這場瘟疫讓整個九州最少死去了一半的人,可謂是元氣大傷。


    就連家族比試,曆練什麽的都推遲的好久。


    勢力比試也推遲了整整三年的時間。


    這三年期間,白榆一直在學院上課。


    她的課程和別人的不一樣,是上玄學院初代院長給每任首席上的第一課——體術。


    白榆一個不會修煉的普通人想要學習修煉者的體術這無疑是難上加難。


    每天紮馬步兩個時辰,跑步五十圈起步,打沙包一千下……


    不說別的,就這打沙包一千下白榆就能把自己打死。


    偏偏她一旦做不好那沒有感情的初代院長一拳頭就給她輪過來,打的她眼冒金心。


    以至於每被打一頓白榆就要修養好幾天。


    創造了上玄學院有史以來學第一課學了三年最久的曆史記錄。


    以往的最多半年就好了,學三年之久的白榆這是獨一份。


    三年來白榆都沒見過什麽生人,都在初代院長那受折磨呢。


    不開玩笑,白榆現在的力氣能一拳打死一頭牛。


    這段時間也不是沒有人質疑白榆的實力,說她隻是一個不會修煉的普通人根本不能擔起預備首席的位置,但都被蘇渙壓下來了。


    “我蘇渙親自挑選的繼承人還容不到你們來質疑。”


    慢慢的質疑聲也就少了。


    蘇渙一直都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沒人能改變她的決定,就算是院長也不行。


    白榆也知道蘇渙對她的期許,可她已經很賣力的在學了。


    現在好意容易學完了,又來一個勢力大賽,還要到青州去比。


    這山高路遠的,除了風景啥也沒有,白榆本來不想去的,奈何蘇渙硬是要拉著她去。


    九州分別是,白州,靈州,青州,雷州,棲木州,川州,嶺州,望州,海州。


    但是現在隻剩下青州,棲木州和海州三大州了,其餘的都沒有了。


    上玄學院所在的是棲木州,位於現在三州的中部,青州在西南方向,路程大概三天。


    其實學院與學院之間都會有一個專門的傳送陣,一般有什大事都會選擇用傳送陣傳送到哪附近的學院,這樣更快。


    現在不一樣,這件事雖說也是件大事,但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不坐傳送陣。


    為什麽?


    這是因為,這是一次難得不用修煉出來玩的機會,當然要好好把握了。


    和往年不一樣,往年他們都是選擇騎靈獸直接飛過去的,現在不一樣,現在多了個白榆,她沒有靈力護體不能長時間的快速飛行。


    幸好有條大河連接著棲木州和青州,他們可以選擇水路。


    而此刻,白榆正聽著蘇渙介紹這次勢力比試的內容。


    “其實就是每十年舉辦一次九州勢力排名的比試,這次的比試本來是三年前就舉辦的,但是因為特殊情況推遲到了現在。”


    “比試分為四個階段,混戰,團隊賽,二人賽和單人賽。”


    “往年我們上玄學院都穩居九州前十,去的都個大勢力的精英弟子。”


    “其中混戰和團隊賽都是五個人,混戰是要在上千個勢力挑出前一百個,這個比較混亂。”


    蘇渙喝了口茶,又道:“比賽的人可以分為五種,輔助係,敏攻係,防禦係,控製係,戰鬥係。你的修煉方式和我們不一樣,但之前看你用治愈之力的時候我覺得輔助係更適合你。”


    白榆眼睛轉了轉,“那我是不是也要上場?”


    蘇渙沒有否認,“嗯。當然,你不用害怕,你就負責治療我們學院的人就好了。”


    白榆:“我還有一個問題,你是什麽係的?”


    蘇渙頭都沒抬一下,“戰鬥係。”


    其實不止是蘇渙,整個上玄學院的學子有一半都是戰鬥係的。


    ……


    入夜。


    白榆在自己的船艙內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茶幾。


    上玄學院自創立以來一直都排名第十,沒人能撼動這個位置,上玄學院的人也想過衝一衝但每次都差那麽一點點。


    白榆拿出了卡靈寶典,仔細的斟酌著有什麽卡靈牌能在比試的時候用到。


    卡靈牌是無限的,分為主卡和副卡,目前以她的身體素質能用的卡靈牌不是很多。


    主卡隻有二十四張,副卡更是沒有。


    副卡是一次性的,需要卡靈師自己去收集或者煉製。


    收集指的是外物,比如一場暴雨或者狂風。


    煉製則需要自己創造,比如一隻靈獸,靈獸的強弱都取決於卡靈師,但他們的生命也都隻有一天,煉製卡靈牌極度耗費精力和精力。


    但主卡就不一樣了,主卡包括了世間的萬物法則,隻要存在就會出現在卡靈牌的主卡裏麵,當然使用主卡也是有代價的,要看看用的,不同的卡靈牌代價是不一樣的,就像治愈卡靈牌耗費的是靈力和精力,白榆沒有靈力所以隻能耗費精力去救人。


    有利有弊。


    但卡靈術還是很強大的。


    雖然現在白榆能使用的卡靈牌不多,但是她絕對是今年的黑馬。


    蘇渙隻知道她的治愈卡靈牌,其餘的二十三張她可不知道。


    不止蘇渙,這件事除了望舒沒人知道。


    說到望舒,白榆似乎想起了什麽,拔下了自己發髻上的銀簪子刺破了自己的手指。


    看著血慢慢被吸收,望舒握住了她的手用仔仔細細的給她抹上藥膏。


    “每次都這樣,都和你說了,想要見我喚一聲就好了,每次都弄傷自己你不疼嗎?”


    白榆歪著腦袋。


    “這不一樣,有我的血你看起來更像個人,不像虛影總感覺少了點什麽。”


    這也是之前剛開始白榆在上課的時候因為達不到初代老師的標準被打到吐血簪子不小心沾了她的血,望舒就出現了,是她可以觸碰到的實體,雖然時間短暫,但望舒確實出現了。


    自那時開始白榆就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時不時的就往簪子上抹自己的血讓望舒出來拍陪自己。


    期間白榆詢問得知原來望舒之所以平常的時候是虛影是因為望舒已經死去了。


    早在很久以前就死去了。


    銀簪子是他生前的清兮劍變的,他的一絲殘魂附在清兮簪上,所以白榆看到的虛體是望舒的殘魂,至於為什麽有了她的血出現的是實體望舒沒有告訴她,她軟磨硬泡的問了三年望舒愣是半個字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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