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了數口水的綠蟻正想發怒卻聽見了紅薯那輕飄飄的話語頓時一愣。


    隨後立即意識到這是紅薯在向她宣戰呢!


    既然言語擠兌被這紅薯直接以力破之,那麽她也隻好來點直接了!


    有了決心的綠蟻當即學著曾偷偷在世子殿下房內驚鴻一瞥的秘戲圖中模樣伸出手去,直搗黃龍!


    為了今日,她可是偷偷用木棍練習了好久。


    被綠蟻突然偷襲的徐鳳年當即倒吸一口涼氣。


    綠蟻那柔荑五指十分靈巧,時而忽上忽下,時而掌心摩搓,端的是一個全方位按摩。


    徐鳳年幾乎瞬間就忘記了因為練刀而導致的疲乏。


    而那紅薯不知何時也早已褪去衣衫踏入到了浴池之中將徐鳳年的手握住捧在胸口,在用那纖纖玉手開始揉捏起那條僵硬的手臂。


    瞧見紅薯那盡心盡責的模樣徐鳳年倒是沒想到紅薯竟然還擁有著僚機的屬性。


    本來他還想著該如何解開綠蟻的心結,讓綠蟻能夠敞開心扉好好地跟著自己。


    沒想到好勝心被激起的綠蟻竟是直接放下了所有心防,直接就跟紅薯比試起來。


    當然,兩女相爭,贏的總是徐鳳年。


    不過他今日是真的疲了,在舒爽之中,徐鳳年竟是慢慢地睡著了過去。


    望著漸漸放鬆下去的徐鳳年,吮吸著手指的綠蟻眼裏滿是遺憾之色,她要是能多看幾幅秘戲圖就好了。


    不然也不至於到了這一步了卻不知該如何進行下去了。


    想到這裏的綠蟻忽地聽到一聲輕笑,回眸望去正是早他一步成為世子殿下女人的紅薯。


    綠蟻有心問問紅薯接下來該怎麽辦,但卻遲遲開不了口。


    一是因為羞恥。


    二是因為在她心裏她應該是世子殿下唯一的女人,所以綠蟻心中其實有些敵視這些出現在徐鳳年身邊的紅顏知己,包括那個突然橫插一腳的紫金樓花魁魚幼薇!


    當下綠蟻也隻能冷哼一聲後穿起衣服在紅薯帶著嘲弄的笑聲中離去。


    ……


    第二日,從柔軟大床上醒來的徐鳳年不出意外地看見了紅薯恰恰好端來精致早點的身影。


    精氣神已經恢複差不多的徐鳳年見到紅薯那玲瓏身姿頓時食指大動,在紅薯身上揩了不少水,引得紅薯嬌喘連連,水汪汪的大眼裏滿是饑渴之色。


    但徐鳳年卻是故意坐直了身子一副正人君子要用早餐的模樣。


    見到此情景,被撩撥渾身難受的紅薯故意將雙手撐在窗台上,彎腰轉頭,然後一隻手撩起下擺,對公子媚笑道:


    “公子,奴婢也想用鱔。”


    瞧見這香豔一幕的徐鳳年隻覺得心髒被猛擊到了,當下還管什麽早點不早點的,還有什麽早點能比紅薯更好吃?


    屋外正在手談的綠蟻見紅薯進去沒多久後就傳來了惱人之音,拈著黑子的雙指頓時按得發白,足可見綠蟻心中的不平靜。


    又被這紅薯搶了先,她是真的氣!


    下一次,她絕對不會再輸了!


    啪!


    黑子重重地落在了棋盤上將那殘局白子大龍給屠得一幹二淨!


    梧桐苑角落正撫著白貓望著牆頭的魚幼薇感受到腳底傳來的震動,手指也是隨之一緊。


    喵~


    白貓吃痛,不滿地回頭叫了一聲。


    魚幼薇略帶歉意地對著白貓尬笑了一下,然後有意無意地注意起了院中其他婢女的反應。


    好在從婢女們那嬌羞無比的臉色看來,徐鳳年那廝似乎隻對那身材略遜於她,但媚意更勝她三分的紅薯下了手。


    這樣看來,自己的競爭對手並不多。


    有了這想法的魚幼薇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畢竟徐鳳年這院子裏頭的丫鬟環肥燕瘦,各個均有出彩之處,若是今後按照翻牌來點名,那她豈不是十天半月才能輪到一次?


    等等?她為什麽會有這種羞人的想法?


    感覺到不對勁的魚幼薇瞬間滿臉通紅,怕被人察覺出異樣的她立即埋頭在白貓柔順的白毛裏,似乎這種掩耳盜鈴的方式就能讓人瞧不出端倪一般。


    但實際上不管是麵色平靜,心裏卻是翻江倒海的青鳥還是一旁拿著神符不斷戳著泥土泄憤的薑泥都早已注意到了這位新來的不速之客。


    說實話要不是那白貓的體型看得唬人,薑泥高低要摸一摸這個比紅薯姐還要富有的魚幼薇到底是何方神聖!


    至於青鳥卻是忍不住對著院中水池的倒影愣愣出神,她是不是打扮的過於英氣了?導致自己一點兒女人味都沒有了?


    否則世子殿下為什麽路過每個丫鬟都會撿點便宜偏偏對她毫無動靜呢?


    相比於醋壇子已經打翻的幾位丫鬟,昨日感覺自己錯失大好良機的黃瓜如今卻是有些怏怏不樂的。


    因為任憑她如何想破腦袋都不想不出該如何在不暴露自己趙勾諜子的前提下去提醒世子殿下那泱州的危險性。


    所以此時的黃瓜倒是提不起爭風吃醋的心情,她是真的快愁死了。


    等麵色微微發白的徐鳳年走出房內之時所瞧見的就是這麽一副醋香飄千裏的畫麵。


    一時不知怎麽解釋自己白日練腰舉動的徐鳳年隻能故作鎮定說自己要去練刀了。


    隨後便在眾女哀怨的眼神中逃之夭夭。


    這武道他真的要快些練了,否則即使有著虎丸鹿茸,他的身子估計也撐不住這麽一天天的壓榨。


    或者他是不是應該去爛陀山找一找那六珠菩薩,學一學那密宗的歡喜法門?


    可那爛陀山上的一團亂麻也真夠叫人頭疼的。


    搖著頭的徐鳳年不再多想,轉而看向了那意外地沒有在大吃大喝,反而端端正正坐在門口等著他的楚狂奴。


    今日的楚狂奴顯然沒有昨日那般敷衍,從楚狂奴眼神中流露出來的不再是譏笑,不再是嘲弄,反而是難得的滿意。


    “很好,很好。


    老子還以為昨日之後你今天就不會來了呢。


    怎麽樣?昨日練刀的手臂是不是酸癢脹痛?


    這就對了!練刀嘛,哪有不辛苦的!


    不過這還沒完,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那麽再苦再累也得繼續!


    小子,還堅持得住嗎?”


    聽到楚狂奴的話,徐鳳年不由得想起昨日紅薯和綠蟻一同服侍他的場景。


    他現在還能清晰地記得手中殘留地柔軟和溫度,再加上那用天材地寶調配的香湯,昨日那手臂除了初時的酸脹之外,剩下的隻有無盡的舒服了。


    可對昨日徐鳳年的舒爽毫不知情的楚狂奴見到徐鳳年露出的古怪神色還以為徐鳳年是為即將到來的練刀擔心。


    楚狂奴嘴角一咧開口道:


    “今日我們就來練那刺、撩、劈、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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