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隨著一聲怒喝,這一酒瓶子竟然是沒砸到猴子的頭,卻是砸在了一個人的手心裏麵,而且瓶子沒有破,並且最主要的是,那瓶子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從那徐老二的手上消失不見了。


    “麻痹的,誰?”徐老二猛地站了起來,手掌也鬆開了猴子的下檔。


    “我,你倒是夠橫的啊?”那個接住瓶子的人,不用問,自然是江楓了,他此刻看著對麵的那家夥,臉上泛著一抹的冷笑,而且看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草,你怎麽的你,你算是哪頭蔥,竟然敢管老子的事情。”徐老二氣急了,盯著江楓吼道。


    “你少在我麵前老子老子的,我稱老子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江楓哼了一聲,手上卻是把那個酒瓶子搖晃了起來。


    看著剛才被江楓給奪取的酒瓶子,徐老二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他現在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家夥,到底是怎麽回事?竟然是能夠空手奪去自己的酒瓶子,而且還那麽的速度。


    “小子,給我滾遠點兒,這裏沒有你的事兒,你要是想惹事兒,我可是讓你滿地找牙。”徐老二一臉的怒色,盯著江楓說道。


    隻是,他現在說話的語氣中,也是有著一份的忌憚,不因為別的,隻因為剛才江楓的那一手,令得他有種對江楓的忌憚。


    “放屁,猴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少在這裏跟我裝,要不就趕緊走,要不就動手,老子我奉陪到底,你們這裏一共也就是二十來人,可以一起上來,老子包下了。”江楓一臉的冷笑,看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著,而且眼神中充滿了戰意。


    江楓眼光很冷,更是凶戾的很,這讓得徐老二有種不敢仰視的感覺,他深吸口氣,說道:“好,你小子有種,既然你這麽說,那就報個名兒吧,你是哪條道兒上的,說說吧。”


    “老子我姓名江,叫什麽,你還不配知道,趕緊的,要是走,趕緊滾,還是講打,馬上動手。”江楓盯著對俄方,一點兒也不肯放鬆。


    “我草,你真當老子是泥捏的啊?給你三分顏色,你開起染坊來了。”徐老二也是怒了,他還是頭一次遇到像江楓這樣的人呢,


    一個人,敢跟二十多個人叫囂,這份膽子,他還真是有些奇怪,江楓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人。


    而現在他之所以敢跟江楓也叫囂,其實原因無他,是他在自己的腦子裏麵過濾了一下,道兒上混的,沒有什麽出名的人姓胡的,而這個姓胡的家夥,竟然是這麽囂張,他可是不信,江楓能夠一個打二十多個。


    那樣的事情,電視上有,可現實生活中,他這麽多年,也不曾見到過,所以要他相信,江楓能做到,他是一點兒也不相信的。


    江楓一副屌絲樣子,而且看起來並不如何的耍壯實,剛才雖然說是接住了自己的一酒瓶子,不過那或許不過是湊巧了,所以在這個時候,他隻相信,自己手下有人,那麽他一定是可以誰也不怕的。


    “草,怕你啊?打就打。”徐老二哼了一聲,在話說完之後,他的身子就猛地向後一退,想要退到遠處去。


    然而,他的身子剛剛一動,忽然覺得自己的喉嚨上一緊,隨後便聽到了江楓的笑聲:“我說,你距離我這麽近,還想走麽?既然是你說想要打,那麽我就讓猴子打吧。”


    看了看一旁的猴子,江楓點頭笑著說道:“我說猴子,這回可看你的了,這家夥交給你處置了。”


    “猴子,你要是敢打我,小心我明天滅了你全家。”徐老二大聲喊著,說道。


    “我草,我全家就我自己,你來滅吧,我要是怕你滅,我猴子兩個字都倒著寫。”猴子聽了這話不禁大怒,他的此刻已經是站了起來,他知道,有江楓在,旁人是過不來的,而既然是這樣,那就打個痛快吧,管他明天怎麽樣呢。


    拳頭飛腳,一起上,直接招呼了過去,而那徐老二,本來是要躲的,但是在江楓的掌控下,他竟然是絲毫的躲避功夫都沒有,在這樣的情況下,那種躲避的效果,已經是弱的很了。


    “我草,我草,你大爺的,草,猴子你輕點兒,我草。”一拳拳,一腳腳的,打的那徐老二大聲的患者,他現在身上可是疼到了極點。


    而徐老二的那些小弟們,他們本來是想要上來幫忙的,隻是看著徐老二的樣子,見他在大聲疾呼,似乎是很疼的樣子,他們自然是有些投鼠忌器了起來,絲毫也沒敢動,而即便是有想要動的,一看到了江楓,他們的臉色也就變了,絲毫的也不敢過來了。


    “猴子哥,猴子哥,別打了,疼啊!”徐老二終於是在猴子的拳打腳踢之下,他服軟了,此時的他已經是遍體鱗傷了,被猴子一頓胖揍,他現在可是絲毫的力氣也沒有了,況且這種打,好像是無休止的一般,一浪浪的過來,那種被暴打的感覺,令得需要老二心中的那份傲氣此刻竟然是沒有了。


    “你他大爺的,叫我什麽?猴子哥?猴子哥是你叫的麽?你應該叫我什麽?”猴子大聲問著,而他的叫卻是絲毫不停的踢在了徐老二的身上。


    “猴子爺爺,猴子祖宗,行了吧,別打了。”徐老二被猴子打的無比的淒慘,他此刻絲毫也裝不出來狠勁兒了,絕對是一個熊包,他現在可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自己是來找猴子晦氣的,可現在卻好像是人家找自己晦氣一般,他若是不服軟,這條命是不是要扔在這裏,猴子都不知道。


    “行了,猴子,別打了,打死他,我們也不好辦。”江楓淡淡的笑了一下,在徐老二服軟之後,江楓算是給他求了一下情。


    猴子放開了揪著徐老二衣服的手,而後抬起了頭,看向江楓,說道:“這種人,不打不行的,你……”


    就在猴子這麽說著的時候,冷不防,那徐老二卻是從自己的背後,冒出來了一把三寸長的匕首,陡然之間,向著猴子的小腹便捅了過來。


    “猴子,小心。”江楓可是看到了這一幕,然而,猴子可不是江楓,況且他喝酒喝的的確是不少,雖然現在醒酒了,但是因為酒精的原因,他現在的反應沒有平時快,故此在他的發現了之後,身子一閃之下,仍是沒有完全閃開,被那小子,一刀捅在了小肚子的右邊。


    “我草,滾蛋。”隨著猴子的一聲怒吼,一腳飛了起來,踢在了徐老二的前胸上,一腳將他給踢倒在了地上。


    “你他媽的找死。”江楓見到了猴子小肚子上開始流血,不禁大怒,他沒有想到,這個徐老二,竟然是還有這麽一手,竟然是傷到了猴子,而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是把猴子給傷了。


    “徐老二,今天如果不讓你好好嚐一下爺爺的手段,你這輩子看來都記不住我。”江楓獰笑了起來,江楓自己都感覺,自己現在的笑容有些令人懼怕。


    醫術,那是救人用的,黃埔夫婦早已跟他說過,醫術最好是不要用來對付人,雖然醫術有些時候是可以將人置於死地,或者說是可以折磨人,達到一定的目的,但是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用醫術去對付人。


    其實,關於這一點,江楓自然是很明白,但死他現在卻是不能夠不用了,他覺得眼前的徐老二,有些太讓他憤怒了,而這家夥看起來還很陰險,如果不好好的對付他一下,讓他記住,那麽下一次他還會有同樣的事情發生的。


    想到了這裏,江楓冷笑了一下,走了上來,看著對麵的徐老二,手掌一翻,一道銀光閃現而出,指寸神針在江楓的手掌上如同是一個最亮麗的新星一般,閃爍在了所有人的麵前。


    指寸神針雖然細小,但是大部分的人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而這個時候的徐老二,感覺著有些不對了,因為他從江楓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的危險,那份危險,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今天讓你嚐嚐我的厲害。”江楓笑著說道,但是笑容很是令人無語。


    而此刻的猴子,則是捂著肚子在一旁,他的血留了不少,而這個時候,他有種無力的感覺,感覺頭有些暈。


    “你。你想幹什麽?”徐老二大聲問道,語氣中有著一份的憤怒與驚恐。


    “我不想幹什麽,隻是想要你嚐嚐我的陣法,我不會把針放倒你的身體裏麵去,這一點你放心。”江楓笑嘻嘻的說著,不過他的手掌一動,那指寸神針便飛了過去,一下子便紮在了那徐老二的身上。


    痛,那是無比的痛,而且還癢癢,那是一種鑽心的癢癢,感受著這樣的感覺,徐老二不禁皺起了眉頭,他覺得,這樣雖然很麻煩,不過比之打他一頓要好很多。


    然而,他想錯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那種痛與癢癢,此刻卻是越發的厲害了,而且那種痛,竟然是血管的痛,而癢癢,竟然是說不好,那種痛好像也是血管的癢癢。


    血管痛,血管癢癢,那都是處理不了的,而處理不了的事情,令得眼前的徐老二,再也忍受不了的,大聲的呻吟了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他現在被千隻萬隻的小蟲子在吞噬他的身體一般。


    “老大、老大,你沒事吧?”那些徐老二的小弟們,看到了老大的樣子,不禁也都是驚慌了起來,因為他們還不曾看到過老大這個樣子,而且他們也知道,一般的情況下,即便是受傷的時候,即便是疼,也不至於有這樣的表現的。


    “你們老大?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很不好,你們可以把他帶回去了。”江楓說著,很快便將指寸神針收了回去,而且他收回去的時候,竟然是還故意讓那些小弟們看清楚了他手裏的那東西,但是歲而針是拿出來了,但是徐老二的身子還是沒有能夠站起來,哪兩種感覺,仍是在折磨著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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