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中醫來說,如果不能夠認識草藥,那麽他就是等同於是一個廢人,但是即便是認識,有些時候,也是需要仔細觀察的,畢竟有些草藥,很是相似,作為那些草藥而言,若是分辨不出來的話,用在人身上,會出現大問題的。


    但是,江楓分的草藥,分的那麽快,而且好像是他信心滿滿的樣子,那麽也就是說明,他很是有信心。


    褐大夫對於江楓的這種分藥方法,有兩種猜測,一種不過是先聲奪人而已,分出來的草藥未必完全準確,另外的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常年跟草藥打交道,甚至於說,他能夠把草藥當做一些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基本上不用如何辨別,能夠直接便一入手時就知道是什麽草藥,這樣的情況,才能夠令得他分的這麽快。


    此刻他聽到歐陽東萊的話,不禁尷尬的一笑,而後說道;“這事情,比賽之後,我會處理,你放心,不會偏私。”


    “卜會那是最好的,畢竟比賽要公平的。”歐陽東萊笑著說道,語氣中,有著一份頗為慵懶的意思,他現在算是真的服了江楓,也服了黃埔夫婦。


    江楓的這個功夫,一定是黃埔夫婦早就交給他的,而且江楓的樣子,他對於草藥的分辨,簡直就是爛熟於胸,若非如此,根本做不到這樣的行雲流水,若是慢了一點兒,恐怕比賽的結果,他就是要被淘汰出局了。


    這個時候,比賽也基本上結束,因為時間已經到了,那麽所有的參賽者,都要停手,不能夠再繼續,而那些沒有分好的參賽者,自然是要被驅逐出去的。


    而對於已經分毫草藥的人,也是要進行篩選,畢竟是否分的正確,這個自然是要挨個的檢查之後才好下定論。


    分配好的草藥進行檢查,這個事情用去了很長的時間,不過還好,因為真正分好的人,也不過是比賽人數的三分之二,還有三分之一已經是被淘汰出局了。


    而在檢查過後,卻是又被淘汰出去了一些人,這樣一來,剩下的人,倒也算是真正的有資格進入比賽了。


    而這當中,自然是有著江楓在內,而他的那些草藥,被檢查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禁大為吃驚,畢竟他的草藥多,而且看樣子,他分的時候分的極為詳細,竟然是把草藥的根部與頭部都放的很好,而留下來的,竟然都是有用的部位,有些沒有用的部位,他竟然是都已經被他給去掉了。


    其實,這也是江楓的一個習慣,按照功勳方法的教導,他可是練習了有十多年,這十多年,幾乎天天都要分辨出來十幾斤的草藥的,那種草藥的各種不同的氣味,各種不同的形態,一開始的時候,可是把江楓折磨了個半死。


    而他今天能夠有這樣的成就,倒也真是多虧了黃埔夫婦了。


    進入了真正的比賽,那麽迆就是說,在這樣的情況下,江楓現在有資格真正晉升去了,並且在這樣的情況下,江楓的資格很是得來不易,畢竟他是通過了兩次考試,才得到的現在的資格。


    江楓此刻深深呼吸,他想要盡快平伏自己剛剛心裏的那種激動,因為他現在的心情很是複雜,他知道,現在已經是進入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開始要真正的比賽了。


    江楓是這麽想。而其他的那些人,何嚐不是這麽想的呢,他們對於江楓,現在卻是已經不再如何注意了,不過江楓能夠感覺得到,這次比賽,並非是單單針對自己的,一些家族門派,其實也是互相爭鋒的,尤其是除了他所在的這個小組之外,其餘的小組,好像是都有著不同的較量存在。


    不過,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江楓所在的這個小組,應該是屬於最弱的,不過江楓也明白,那是故意這麽安排的,讓自己孤立無援,另外,人家那些家族之間,看樣子也是有著很激烈的對決,若是讓自己參合進去,若是自己不行,必然是拖後腿的。


    想到了這裏,江楓不禁深吸口氣,他此刻想要爭取到第一的心思,更加的重了起,因為這個時候,江楓知道,自己一定是要達到一個高度,一個能夠得到冠軍的高度,因為他現在能夠想到的是,他自己一定是要把所有的中醫世家,家族都拉在一起,形成一股極為龐大的力量,去對抗西方聯合工會的。


    江楓的想法很好,但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否能夠成功,不過江楓現在相信,隻要是自己啃去做,一定是能夠成功的,因此在這個時候,江楓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比賽上。


    就在江楓下定決心,要將所有的力量都投入到比賽裏麵的時候,那個身穿白色衣衫的人,再次出現了,他站在高處,笑著說道:“各位,我現在宣布,現在留下來的這些人,正式開始進入中醫比賽,不過各位,大家一樣要挺好了,因為中醫是治病救人的,所以一旦出錯,就會導致病人出現另外的問題,甚至於死人,所以一點點的錯誤都不能夠犯,因此,若是有人出現了問題,那麽請自動離場。”


    這話說的很是簡單明了,他給所有人敲了一個警鍾,不能夠出錯,一旦出錯,那便是要被淘汰出局的。


    當然,這話也是說給江楓聽的,畢竟他這個外人,在這裏比賽,有些規矩,其實也是為他而定的。


    而此刻,那個白衣人繼續說道:“各位,下麵的比賽是針灸,對於中醫來說,針灸術可是源遠流長的,對於大家來說,應該是都不會陌生,既然是這樣,那麽請大家注意了,接下來的針灸比賽,那就是首先比的是認穴,另外就是下針的手法,所以請各位準備好了。”


    白衣人說話說的依舊是簡單明了,而且所有人都能夠聽明白,這個時候,他向著另外的一個方向一指,說道:“那邊有著一些道具人,而且身上有著各種穴道,並且在道具人的身上,貼著應該治療的病症,請各位參賽者過去為那些道具人治療,不過事先聲明,下針的時候,力度一定要適中,按照給真人治療時候的手法進行。”


    白衣人說話說的很是明了,而且他更是帶著眾人走到了那些道具人的身邊,點名之後,誰去哪個道具人,他也給分配好了,在分配好了之後,他這才退開。


    這場比賽絕對是別開生麵,對於人們來說,很少見到這麽多的中醫高手在一起比賽,而且對於眼前的情況而言,這些已經進入中醫比賽的人們,他們可以算是真正的具有了一名中醫的極高水平,至於說誰能夠最後勝出,或者是進入決賽,這一點那就要看他們各自的修為了。


    而此刻,江楓站在自己的那個道具人麵前,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因為這個道具人上麵貼著的那張紙寫的很是籠統,僅僅是幾個字:號脈無病症,疑似心理病。


    這麽幾個字,簡直就是好像要殺人一般,因為對於一個號脈之後,根本沒有病症的病人來說,即便是醫生,也是無從下手的,況且那上麵分明還寫著,疑似心理病,那麽也就是說,這個人根本沒有真正的病,看起來他應該是屬於心理病症。


    而古人說的好:心病還須心藥醫,而心病卻要如何用針灸去治療好呢?


    這一點,簡直就是在難為人,這不禁令得江楓大為的惱火,他知道,這也一定是對方故意刁難自己的。


    “他,他在幹什麽?在相麵麽?”這個時候,潘奕菲卻是坐在潘奕欣的身邊,她首先沉不住氣了,因為他發覺,江楓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那樣子,好像是在給道具人相麵一般。


    而另外的一邊,歐陽東萊也是大為的惱火,因為他也看到了江楓的樣子,不過他相信,江楓一定是遇到了什麽極大的麻煩,而且這個麻煩,他更相信,一定不是出在江楓自己的身上,一定是出在了這場比賽的主持者的身上。


    隻是,現在沒法去說,畢竟比賽開始了,而且江楓身前的到底是什麽題目,他們看不清楚,既然是看不清楚,他們也便沒有辦法去想辦法了。


    而此刻,坐在歐陽東萊身邊的褐大夫卻是微微的笑了起來,他真是不相信,這一次江楓還能夠逃出生天,這一次絕對是能夠讓這個江楓直接出局的。


    而此刻,基本上的參賽者也都差不多完成了他們的針灸,紛紛停手了,但是江楓,此刻卻還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他仍好像是在跟道具人相麵。


    “比賽時間,還剩下最後一分鍾,希望各位參賽者抓緊時間了。”白衣人此刻在所有人的前麵大聲喊著,他的意思很明顯,超過了一分鍾,所有人都不能再動了。


    而就在白衣人大聲喊出來之後,江楓卻是動了,而這一動,竟然是快的很,而且他的手掌之上,好像是有著一抹銀光閃而出,如同是一道道銀色的匹練一般,圍繞著那個道具人開始了施針。


    大概也不過二十多秒鍾,江楓的行動也已經是停了下來,並且他笑著看向所有人,站在了原地。


    沒有人知道江楓施展的是什麽針法,因為他實在太快,即便是褐大夫此刻的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他有種錯覺,江楓一定是有著什麽後招,但是他怎麽看也不像啊,而即便是有什麽後招,自己出的這個題目,應該是極為的深了,即便是自己要是上去,恐怕也是解決不了的。


    想到了這裏,褐大夫的臉上的笑容依舊燦爛了起來。


    “好,大家停手,現在已經是過了比賽的時間,現在可以一個個的去進行檢查,並且跟大家說說,你們的道具人到底有什麽樣的病症,你們是如何醫治的,讓我們的評委大人們給你們打分。”白衣人一臉的高興的樣子,畢竟他現在也算是立了一功,他相信,江楓即便是剛才動了起來,也不過是虛張聲勢。


    參賽者們,基本上都是中醫世家,中醫家族的子弟,他們的傳承自然是頗為高明,而且他們的針法也是各有千秋,當然了,他們各自治療的道具人的病情也是不同的,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個的上去說,講一講自己的道具人的病情,自己為什麽要按照這樣的針法進行施針,這也便令得很多人茅塞頓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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