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鵬慶?他根本就是一個畜生!”劉嘉怡聞言大聲叫道:“你走之後,他每天都來家裏找我,甚至還想對我動手動腳,要不是有專屬聖女的護衛隊,他們對我有絕對的忠心,恐怕,恐怕我就……要不是因為他,我又怎麽可能離開族裏,甘願到外麵來開什麽巫醫醫院?”


    “什麽?”劉易吃力的站了起來,對著劉嘉怡大聲道“就是藺鵬慶,就是他一直對我說,我已經保護不了你,要我不要再留在族裏阻礙你的腳步,所以我才出來的,他還跟我說,沒有我的存在,你過得一直很好,還總是嘲笑我這個當哥哥的沒用。”


    “嘲笑你?我怎麽可能,你離開之後,我每天都在哭……”劉嘉怡哭著對劉易說著,江楓看著直心疼,連忙將劉嘉怡抱在懷裏,心裏對劉家兩兄妹嘴裏的“藺鵬慶”更是憤怒無比,就是因為這個藺鵬慶,讓自己的女人這些年吃了這麽多的苦,這個藺鵬慶,一定要殺了泄憤。


    “媽的,你們敘舊的話以後再說,兄弟們,先跟著我廢了這小子。”東三在一旁聽得膩歪,也不明白他們說的什麽族,什麽人之類的,一腳將劉易踹倒在地,舉著砍刀就向著江楓衝了過來。


    現在可以說,劉易和劉嘉怡心中多年的情況都爆發了出來,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挑撥離間造成的,在了解到這一點之後,兩兄妹彼此之前多了更多的是愧疚,卻沒有了原本的一份芥蒂。


    江楓也正是看出了這一點,知道這些混混已經沒用了,再加上這個東三一開始就打劉嘉怡的主意,讓江楓心中早就憤怒之極,此時江楓也不在乎驚世駭俗,伸出食指指向東三:“我賜你死亡!”


    隨著江楓話音落下,東三“噗通”一聲爬在了地上,跟在後麵的幾個小弟發出一陣驚呼,他們隻看到江楓一伸手指,東三就倒下了,還以為江楓用了什麽魔術,一個個一臉警惕的看著江楓,其中有一個過去扶東三,扶了幾下沒扶動,搬過來一看頓時嚇傻了,隻見東三的額頭正中央有著一個圓形小孔。


    “這家夥有槍。”一個小弟嚇得連忙大叫道。


    十多個小混混頓時四下奔逃,江楓冷哼了一聲,倒是沒有追上去的意思。


    “哥。”劉嘉怡看到混混們都逃走了,連忙衝向劉易,小心扶著他的臉道:“哥,哥,你沒事吧,我這就給你檢查一下。”


    “還是我來吧。”江楓看著劉嘉怡一直無法平靜的樣子,無奈的走了過來,蹲下來道:“你還是去看看那個女的吧,看他們倆的樣子,像是真的。”


    聽到江楓的話,劉嘉怡有些吃驚的看了一眼劉易,然後又看向女人,望著她裸露的雙肩,卻一臉緊張的看著劉易,心中頓時一動,從服裝袋裏隨便抓住了一件衣服,正是在八樓,江楓花了二十萬買下的那件天價裙子。


    “你,你這是……”女人看著劉嘉怡將裙子套在自己的身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她。


    “穿上吧,你總不能這麽光著身子吧。”劉嘉怡指了指女人光滑的肩膀道。


    “謝謝。”女人嬌紅著臉點點頭道,劉嘉怡仔細的觀察著女人,雖然這個女人臉上的妝都花了,但是憑借女人的直覺,劉嘉怡可以看出來,這個女人長得還是挺漂亮的。


    “沒事,都是皮外傷。”這邊江楓也給劉易檢查完了身體,對著劉嘉怡道:“不過皮外傷也不輕,有些地方有些挫傷,不如將你哥帶回去吧。”


    “這,這不太好吧。”劉嘉怡有些忐忑的說道:“那裏畢竟不是咱們家。”


    “和歐陽老頭你還客氣什麽?”江楓倒是不客氣,一把將劉易抱了起來,看得那女人有些傻眼。


    劉易算不上人高馬大,但是也和一般人差不多,而且身材有些發福,重量少說也在一百五六,竟然就被這看起來有些瘦弱的男子輕鬆抱了起來?再看趴在地上悄然無息的東三,女人立刻感覺到,這個叫做江楓的男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江楓在中州囂張慣了,殺人也殺得有些順手了,所以在殺了東三之後,才反應過來這裏是京城,不是中州。


    不過人殺都殺了,江楓又能說什麽?隻好給司機打了個電話,看看這件事情能不能處理,不能的話自己就讓司機將劉嘉怡三人先送回去,自己隻能去警局一趟了。


    誰知道司機開車過來之後看到了已經屍體變冷的東三,理都沒理,給江楓等人送到車上之後,正好看到趕過來的民警,隨便幾句話,又掏出一個小本來,這幾個警察就直接將東三的屍體裝進警車裏帶走了。


    “是了,歐陽老頭是國土安全局的中州分局局長,這點權利還是有的啊。”江楓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暗罵了自己一聲笨。


    一路上,劉嘉怡顯得十分的興奮,別了三年的唯一親人,現在不但找到了,也知道他為什麽離開自己,那個藺鵬慶固然可恨,但卻一點也沒有影響到劉嘉怡和劉易再次見麵時的開心心情,這其中,自然也有心結打開的原因。


    不過劉易說的話並不多,他的臉完全被東三等人打得青紫,一說話就疼,所以更多的時候,是劉嘉怡跟那個女人說話,而劉易隻是在劉嘉怡看向自己的時候露出一臉難看的笑容,但是江楓卻可以清楚的看到,劉易的笑容背後,明明還隱藏著什麽。


    經過一路上的聊天,江楓和劉嘉怡也終於對那個女人有所了解。


    這女人正是劉易的女朋友,名叫孔樂,原本是一名服務員,劉易當時去那家飯店吃飯,對孔樂一見鍾情,兩個人一來二去就好上了。


    兩個人一直很投緣,愛好和喜歡的東西也很相似,按理來說,兩個人在一年之前就應該結婚了,可是現在交往了兩年多,劉易卻依然沒有向孔樂求婚,孔樂卻一直表示理解。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劉易想要讓劉嘉怡參加自己的婚禮,可是劉易又怕劉嘉怡看不起現在的自己,所以一直沒敢去找劉嘉怡。


    現在劉易和劉嘉怡兩兄妹澄清前嫌,對於劉易和孔樂的婚禮,劉嘉怡也表現的很熱心起來,一路上不斷的和孔樂調笑,等到了歐陽東萊的四合院時,兩個人儼然已經成為形影不離的好姐妹了。


    “江先生,歐陽局長正在辦公室等您。”剛一下車,在門口站崗的警衛員走過來,對著江楓恭敬說道。


    “好,帶我過去找他吧。”江楓對著司機吩咐了幾句,然後對警衛員說道。


    歐陽東萊的四合院說是四合院,倒不如說是類似古代府邸更為貼切一些,警衛員帶著江楓七拐八拐了很久,這才走到了一處書房位置。


    書房裏窗明幾淨,到處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木香味,在裏麵還有一大櫃子的書籍,透過玻璃可以清楚看到裏麵各種各樣的史記傳記之類的東西,很是附和老年人的心態。


    “回來了?感覺京城怎麽樣?”歐陽東萊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帶著一副老花鏡,淡笑著對江楓問道。


    “感覺還不錯,就是人多了點。”江楓毫不客氣的坐在歐陽東萊對麵的沙發上,伸手將一粒葡萄從果盤裏拿了出來,放在嘴裏,然後又拿出一個橘子,一邊扒皮一邊道:“說說吧,好端端的找我過來有什麽事情?”


    “倒是直接,你不想再嚐嚐我這裏的茶麽?”歐陽東萊笑嗬嗬的問道。


    “別弄那些沒用的,我更喜歡喝涼白開。”江楓皺著眉道。


    “好吧,別弄得這麽嚴肅。”歐陽東萊似乎一直都不在乎江楓的態度,這一次也是一樣:“巴克斯頓已經和總理會麵完了,本來打算回來,但是被令萬華截住了,今天晚上打算開一個歡迎宴會。”


    “歡迎宴會?”江楓一把將橘子咬下了一半:“昨天不是開過了麽?”


    “這不一樣,昨天開的是為了巴克斯頓開的歡迎宴會,而這一次。”歐陽東萊指了指江楓道:“是為了你。”


    “他搞這些沒用的做什麽?”聽到歐陽東萊的話,江楓更加不滿起來。


    “還不是為了拉攏你?”歐陽東萊說著,將一張請帖拿了出來:“這是對你們的邀請,你和嘉怡一起去吧,我會讓人給你們準備禮服的。”


    “我不去行不行?”江楓把剩下的一半橘子放在嘴裏,然後站起來將請帖拿了過來,再次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問道。


    “當然不行。”歐陽東萊搖頭道:“而且你忘記你這一次來京城的目的了麽?相信我,你去參加宴會,這對你有好處。”


    拿著歐陽東萊交給自己的請帖,江楓再次回到自己的住所,此時的劉易在劉嘉怡的幫助下已經躺在了旁邊的客房裏,看到江楓回來,甜甜一笑,然後手裏拿著剛剛開好的藥方跑出去準備抓藥,剛走出幾步,忽然回過頭對著江楓笑道:“江楓,孔樂姐在洗澡,你可不能偷看哦。”


    “你當我是什麽?種馬啊?見到雌性就邁不動步子?”江楓哭笑不得的道。


    “你以為你不是麽?”劉嘉怡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你在中州,有那麽多紅顏知己都不夠,還把我給……說你是種馬,都算誇你純潔了。”


    “你這話說的,信不信我告你誹謗?”江楓瞪著眼睛喝道。


    “哼,你敢告,我就敢管。”劉嘉怡掐著蠻腰道。


    “管?管什麽?”


    “管你晚上上不上床。”劉嘉怡竟然有些大大咧咧的說道。


    一臉無語的目送劉嘉怡離開,江楓轉過身走進客房裏,此時的劉易躺在床上,臉上和胳膊上綁著醫用紗布,或是塗著藥膏,看上去竟然比帶回來的時候還慘了許多。


    “你來了。”劉易對著江楓露出了一個無比僵硬的笑容。


    “我來了。”江楓對著劉易點了點頭:“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對嘉怡隱瞞了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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