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柚和許笙笙呢?”


    “小姐,你身子不舒服就不要再管她們了,二小姐在外麵隻有欺負別人的份,她不會吃虧的,再說許笙笙,她慣會裝,也不會吃虧的……”


    “先回府吧。”太陽穴鑽心的疼,梁檀渾身盜汗,一身疲憊。


    “好,小姐。”


    ——


    梁檀的馬車剛回府,就聽得下人來稟說許笙笙受了重傷。


    梁宿大驚,連忙叫人去把許笙笙接回來。


    梁檀沒什麽精神,但聽到是許笙笙的消息,她強忍著疲倦坐在鯉明園裏等消息。


    她一定要搞清楚許笙笙到底是怎麽回事。


    等了半個時辰,許笙笙的馬車和梁柚的馬車才一起急急忙忙的進了府中,回了觀風園。


    許笙笙被人用堅硬的石塊砸到了後腦,有心跳,但人處在昏迷狀態。


    梁柚大聲嚎哭著跟著進了觀風園。


    梁檀聽到登枝的回稟,她撐著桌子站起來,說話都沒了什麽力氣:“登枝啊,我們去看看。”


    “小姐你這麽關心笙姑娘做什麽。”


    “你還是在鯉明園休息吧,我再去看看就是了。”


    登枝關心著梁檀的身體,梁檀卻執意要去觀風園。


    登枝拗不過梁檀,隻好攙扶著梁檀出了鯉明園。


    主仆二人剛到觀風園的門口,梁柚竟然手臂一橫把梁檀擋在了園子外麵。


    梁柚憤怒的指責著梁檀,對著她咆哮:“不準你進去!”


    登枝不知道梁柚這是又在發哪門子的小姐脾氣,竟然對大小姐如此出言不遜。


    登枝道:“二小姐,大小姐是來看笙姑娘的!”


    梁柚鐵了心的要把她們攔在外麵:“哼,用不著她假惺惺!她弄傷了笙笙還不夠,現在是來看笙笙有沒有如她願死了嗎!”


    登枝被梁柚的話說的一頭霧水:“笙姑娘受傷跟大小姐有什麽關係啊。”


    “別裝了,梁檀!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惡心!虧我把你當成最親的人,沒想到你竟然這樣對我!”


    登枝也氣了:“二小姐你胡說什麽呢!夫人不在府上,這麽多年是大小姐把你拉扯大的,大小姐對你如何,你心裏一點都沒數嗎!”


    “知人知麵不知心!我怎麽知道她嘴上對我一口一個‘妹妹’的叫著,心裏指不定藏著什麽醃臢心機呢!”


    “她就是嫉妒我有一個這麽好的夫婿,成心想拆散我們!”


    登枝也拔高了嗓音斥著梁柚:“二小姐,你說這話真沒良心!白眼狼!”


    梁柚擼起袖子就薅登枝的頭發,登枝頭皮生疼,登枝也毫不客氣的反薅住了梁柚的頭發。


    “二小姐我忍你很久了!大小姐對你好到就差把心挖出來給你了!”


    “我今天就要替大小姐教訓你!”


    “你一個下人敢教訓我?!”


    兩人歲數相差無幾,扭打在一起。


    打到最後,還是梁檀叫人把這兩人分開。


    “你們吵吵鬧鬧,要反了天了?”


    說罷,梁檀把登枝護在後麵,她有些氣虛,但好在麵上還能忍住。


    梁檀看向梁柚,冷冷的聲音道:“柚兒你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哼!”梁柚看仇人的目光瞪著梁檀:“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還要我說嗎?你表麵上假意同意說去跟爹說說我跟東方的事,實際上你派人跟在我後麵,意圖殺了東方滅口,是笙笙眼尖的發現了殺手要用石塊攻擊東方,她用自己的身子保護了東方!”


    “她保護了東方就是保護了我!”


    聽著梁柚的話,梁檀倏然笑了。


    “我們又沒有生活在石器時代,若是我派殺手去殺你的心上人,他大可以用刀劍或是暗器,為什麽要用石塊砸人?”


    “這……”梁柚說不出理由了,她反正就是記得一個殺手用石塊從後麵砸了許笙笙:“你別再狡辯了!就是你派人去殺東方的!就是你,梁檀!是笙笙用自己的身子保護了我們!就是你,就是你,是你派人的……是梁檀,梁檀派的……”


    梁檀:“……”


    她看著眼前義憤填膺的梁柚。


    已經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當時她坐在馬車裏,親耳聽見是梁柚和許笙笙的爭吵聲,梁柚用石塊砸傷了許笙笙。


    現在卻突然變成了她的過錯。


    顯而易見,梁柚,被許笙笙篡改記憶了。


    梁檀依舊是冷淡不辨情緒的問:“那殺手呢?可有抓回?”


    梁柚氣悶悶說:“殺手跑的太快,沒抓到。”


    “既沒抓到殺手,你又為什麽斷定殺手一定是我派去的呢。”


    “因為你嫉妒我啊。”


    梁檀目光似有深意的冷嘲了一句:“我嫉妒你找了一個又窮又酸又沒本事的書生?”


    隨後,梁檀又問道同樣頭發淩亂的登枝:“登枝,你說我的眼光有那麽差嗎?”


    登枝也附和著梁檀的話:“能入得了小姐眼的,不是雄才大略的王侯,也會是在戰場驍勇善戰的將軍,怎麽可能看得上一個住在破廟裏,隻會寫酸不拉幾打油詩諷刺朝廷的窮書生。”


    梁柚眼角抽了抽,表情從不自然,變成了極其不自然,她剛想叫罵幾句,又聽得梁檀說了一句:“東方是蒹葭,柚兒是玉。蒹葭倚玉,兩人十分相配。”


    吃了沒文化的虧,梁柚語塞,不知道梁檀說的成語是什麽意思,也沒想好要怎麽反駁梁檀的話。


    頓了半晌,梁柚又才對著梁檀叫嚷著:“你少在這陰陽怪氣!”


    梁檀卻不打算再理這個無禮的小妹妹,她沉下了聲音:“讓開。”


    聲音溫柔而低緩,看似輕聲細語,卻蘊藏著不可小覷的威嚴。


    梁柚再是囂張跋扈,此刻也不敢多嘴。


    梁柚側開了自己擋在觀風園門口的身子,給梁檀讓出一條路。


    梁檀收回眼神,帶著登枝一起進了觀風園。


    剛一進去,就見著梁宿心急如焚的在屋門口徘徊。


    梁宿畢竟不是梁柚那個小孩子了。


    他心裏對梁檀再有氣,也沒有麵上直截了當的發出來。


    “檀兒來了啊。”


    “我來看看笙姑娘。”


    “笙笙她險些就沒命了……”


    “怎麽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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