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你....”周明弈有些迷茫,他總感覺自己剛才做了對某些人特別對不起的事情,“循序漸進是這個樣子的嗎?”


    那個人是誰呢?


    “不是嗎?”“鳶”笑著回答道,“烏鴉先生,像你這種年齡的男孩子應該和許多女性有過床笫之歡了。”


    雖然這對於女生來講,到這個年紀還保留各種意義上麵的第一次都是很普遍的事情。


    “所以一個吻很循序漸進了。”


    不循序漸進的話,“鳶”早就在這裏奪走了周明弈的第一次。


    “但我各方麵還是第一次。”周明弈終於想起了自己愧對了什麽,是還躺在家裏麵的那個懶洋洋的宅女,“就連初吻都是在剛才失去的。”


    自己對加百莉到底是懷有什麽樣的感情呢?


    是單純的想要像照顧妹妹一樣照顧,還是摻雜了別的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感情。


    回去確認一下。


    但自己對於“鳶”的感情又是什麽樣,是包含著“愛意”的感情嗎?


    他不知道,因為他從來沒有談過戀愛。


    周明弈抿著嘴唇,回味著剛才的感覺。


    “鳶,我想我今年還是不去孤兒院了。”他將自己的思想從這個問題上麵轉開。


    在前魔法少女時代,所謂英雄的職責並不隻有打擊,還有利用自己的名氣從事各種公益活動。


    比如到某個孤兒院做幾小時的義工宣傳給孤兒院捐款。


    而周明弈之前正是熱衷於這一事業的英雄之一。


    “是擔心有魔女趁機過來襲擊嗎?”“鳶”握住了周明弈的手掌,並在上麵摩挲了幾下,“不用擔心這個,那些躲在下水道裏麵的老鼠不敢明目張膽的上街遊行。”


    周明弈搖了一下頭,否定了“鳶”的想法。


    “現在外麵全部都是想要踩在我身上上位的魔女。即使協同局組織的防線能夠完美的防禦魔女的進攻,但在這期間產生的動靜嚇到了小朋友就不好了。”


    如果他還是世界最強的,自然沒有人敢擼老虎的胡須。


    但他不是了。


    他現在在世界上麵的強度隻是t1,並不是可以恒壓一個世界的t0。


    “鳶,可以過來抱我一下嗎?”周明弈想既然自己弄不清自己對“鳶”到底懷有什麽樣的感情,那麽就再確認一下吧。


    反正已經吻過了,再吻一次也沒有任何關係的吧。


    抱住她,然後在她略帶些驚訝的目光中一吻。


    “鳶”在心底露出了小孩子一般的笑容。


    她頗有種不用動,進度條就開始瘋狂上漲的美好景象。


    在唇與唇相接的時候,周明弈評估著自己內心的情緒。


    心髒因為激動和害羞加速跳動了幾分,身體感到了溫度的上升,還有....


    更多的周明弈也感覺不到了。


    因為他的思維融化於和“鳶”的吻中。


    許久之後,唇分.....


    周明弈喘著粗氣,收斂著自己因為激動而無法思考正常問題的心神。


    自己或許真的對“鳶”抱有那方麵的情緒。


    那當自己擁抱加百莉的時候,吻加百莉的時候,會有怎麽樣的感情?


    也會像抱著愛麗絲,吻著“鳶”一樣心裏像是有小兔子在亂跳嗎?


    “鳶”舔舐著自己的嘴角邊殘留的味道。


    她不理解為什麽周明弈主動吻上來,但這又不是壞事不是嗎?


    “還要吻嗎。”“鳶”用了陳述句,而並非反問句又或者是疑問句。


    “鳶,愛情是什麽樣子的?”周明弈發現自己在戀愛這門科目上麵好像是一個零分的學渣,考的比考試前一天複習新課程的大學生還糟糕。


    “我也不懂。”“鳶”想真正的戀愛應該不會像那些男生和女舔狗一樣,隻有舔和被舔的關係。


    “但我們可以學。”“鳶”躍起,騎在了周明弈的身上,雙膝岔開,以周明弈身旁的沙發作為支撐點。


    隨後她俯下身子,又糾纏住了周明弈的嘴唇。


    在幾分鍾後,品嚐到了足夠滋味的“鳶”立起身子,看著周明弈略帶迷離的眼神,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欲望。


    在這裏奪走他的第一次怎麽樣?


    不行,不行,不行,太不莊重了。


    應該在更莊重的地方奪走他的第一次。


    反正他已經是自己的掌中之物了,不急於這一時。


    “學嗎?”周明弈晃晃頭,努力把自己被“鳶”搞的有些迷離的精神拉了回來。


    不懂就學,這很合理。


    “鳶,基地裏麵研究精靈傳授的冥思法有眉目了嗎?”


    說到學,周明弈覺得自己應該學習一下別的超凡手段。


    但是這有一個問題,無論是道士,陰陽師,還是別的雜七雜八的超凡職業,哪怕隻是入門都特別的繁瑣。


    一個人若是從小就把心思花在這些超凡上麵,到了二十歲才入門也可以堪堪稱作是一個小天才了。


    “鳶”從周明弈身上起身,從滿是文件的書櫃裏麵抽出了一個薄薄的小冊子。


    “這幾天剛剛出了穩定的簡化版,削減了效果,也削減了學習難度。”


    她將薄薄的小冊子遞給周明弈。


    “喏,就是這個。”


    周明弈接過小冊子,看見了上麵的標題《高中生都能學會的簡易冥思法》。


    “能借我看幾天嗎?”


    “直接拿走也行。”“鳶”有些唏噓,這個世界的本土超凡和精靈掌握的超凡有著質的差距,哪怕是在這種入門的東西上麵。


    如果說這個世界超凡入門的難度是算從一加到九千九百九十九萬的總值的話,那麽精靈弄出的超凡入門就是給你一個公式讓你去帶。


    隻要智商正常的人都能算出總值。


    是的,哪怕是《簡易冥思法》也是精靈參與改進的,並非完全由本土人員獨立完成的。


    這些白色的東西來這個世界是為了什麽呢?


    魔法少女和魔女可是同時出現的,這很難讓人懷疑她們是否是同一批精靈搞出來的。


    但話又說回來了,自己和明弈前輩要生幾個孩子好一點呢。


    兩個?還是三個,亦或者是四個?


    “鳶,我先回去了。”周明弈摸向腰間的卡盒,經過一段時間的自我修複,卡盒內被“鳶”打碎的卡牌修複了一部分。


    “一路順風。”“鳶”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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