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結束,結局是一如既往的大團結局。


    男主在後宮成員的循循教導下,認識自己不應該拒絕愛著自己的女孩,應該同時接受她們。


    隻要忽略他身上的用繩子勒出來的鞭痕,以及電影結尾一晃而過的地下室就行了。


    在電影結束後本應是散場,然後各回各家。


    但在回家之前,周明弈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潔白的牆壁被繪上了龐大而複雜的圖畫,一顆富有生機的樹木位於圖畫的正中間,在這顆樹旁圍繞著是諸多看不清麵目的身形。


    “有什麽問題盡快問,那些孩子們還在外麵等你。”“朋友”小巧的手臂抱住了咖啡杯。


    “海島監獄裏麵壓製魔女魔力的手環都失效了。”周明弈伸手靠在了桌子上麵,“你知道這件事情嗎?”


    “哦,這個啊,可能是協同局內部出現了內鬼。”咖啡色的液體仿佛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托起,湧入了“朋友”的嘴中,“你知道的,總有人願意把賭注壓在魔女身上。”


    “要嚐一口夢幽手工磨製的咖啡嗎?她在手工咖啡上麵略有成就。”“朋友”此時的神情就像是炫耀自己孩子有了一門獨特手藝的家長一樣。


    “這可是我特意用保鮮魔法保存下來的好東西。”


    “有加奶有加糖嗎?”周明弈說道,“我不喜歡苦的東西。”


    她是在轉開話題。


    “太可惜了。”“朋友”略帶殘念的說到。


    “如果一般內鬼辦的到讓手環都失效的話。”周明弈把話題又轉了回來,“那她們也做的到今天晚上就悄無聲息的把我綁走。”


    這件事情看上去和“朋友”無關,但是懷疑是不需要理由的。


    “你在懷疑我嗎?”“朋友”笑著說道,“我對你沒有惡意。”


    “我怎麽會懷疑你呢?”周明弈說到,“我隻是覺得協同局內部的內鬼不是一般的內鬼,過來提醒你一下而已。不要被內鬼害到了。”


    協同局離不開“朋友”,即使她有可能心懷惡意。


    畢竟魔女和魔法少女和本土的超凡有跨時代的差距


    要是“朋友”不幫助協同局契約魔法少女的話,周明弈估計魔女早就打上門來,給他來一套侮辱直播了。


    讓全世界看到他是如何被這群魔女侮辱的。


    “你還是不相信我。”“朋友”楚楚可憐的說道,她的眼角快要假裝擠出幾絲淚滴了,“明明我隻是想和大家成為好朋友而已。”


    “朋友”無所謂周明弈會不會懷疑自己,因為她知道周明弈離不開自己。


    而且對自己充滿懷疑,卻離不開自己的周明弈,更加美麗了。


    “我相信你。”周明弈說道。


    畢竟....


    “下一批的壓製魔力的手環還需要麻煩你製作。”


    魔法少女在戰力方麵或許可以唯心爆種,但是在魔法物品的製作上麵,就隻能靠時間去磨。


    現在能穩定製作出高品質的魔法物品的人...或者說生物,唯有這群不知道來自何方,也不知道她們的目的是什麽的精靈。


    “不需要這一點,你應該心裏清楚,能夠束縛著她們的東西不是死物,而是你自己。”“朋友”突然收斂起了自己的笑容。


    “如果你一直呆在那座島嶼上麵的話,她們也會一直呆在那座島嶼上麵。”


    “你看見了?”周明弈下意識的說道。


    隻有看見了那場鬧劇,“朋友”才能說出他可以用身體吸引那些魔女的句子。


    “你說呢?”“朋友”變向的回答了周明弈的疑問,“那座監獄一開始還是我幫忙建造的。”


    “畢竟有資格打那種灰的精靈隻有我。”


    就算打灰也是需要學曆的。


    更別提建造一座有著各種防止魔女出逃措施的海島監獄了。


    “海島上麵的武力係統損壞了,但是監控係統還沒有被損壞。”


    也就是說“朋友”看見了整場事情的全過程,包括“鳶”吻周明弈,包括周明弈吻“鳶”,也包括她們兩個相吻。


    “朋友”隻關注了這一點。


    至於魔女出逃,周明弈真身暴露什麽的,她都不太在乎。


    這些都是可以揮手處理的小事情。


    果然不靠譜。周明弈在心底加深了對朋友的懷疑。


    “所以你願意用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失控的手環壓住那些魔女們。”“朋友”笑著說到,“還是用更加牢固的方式栓住那些魔女們?”


    如果今天周明弈可以為了防止魔女出逃,和這些魔女長久的呆在一起。


    那他明天就可以為了防止“朋友”搞事情,給“朋友”獻上自己的身心。


    “如果隻是犧牲我自己還好,但是”周明弈說到。


    “不願意吊著就上唄,別婆媽了。”“朋友”飛到周明弈臉前,用兩隻小短手捂住他的臉,“愛你的魔法少女要上,愛你的魔女也要上。”


    這就是被“鳶”吻到的部分嗎?


    “鳶”這家夥....我的舞台都還沒有布置好,演員都還沒有登場,你就想提前摘得最好的獎品了?


    “朋友”不滿的看向周明弈的唇,腦海中浮現起周明弈和“鳶”相吻的畫麵。


    “這麽婆媽幹什麽?”


    絕對不能讓“鳶”摘得最好的獎品,因為這個獎品隻是擺出來給演員們看的,隻是吊在驢子麵前驅使她們向前拚命跑的胡蘿卜。


    屬於她自己的獎杯不應該被“鳶”奪走。


    周明弈沉默了片刻,接著開口說到:“朋友,你有讓普通人延壽的手段嗎?”


    “有是有,但你願意付出這個代價嗎?”“朋友”的心情突然高興起來了,因為她嗅到了機會。


    “什麽代價。”周明弈說到,“朋友”的意思是他有可以支付的代價,“是付出自己一生的自由和靈魂這種等級的代價嗎?”


    “差不多。”“朋友”說到。


    把自己一生的自由和靈魂付給自己的伴侶,這不是差不多嗎?


    “...開玩笑的,怎麽可能是這種代價,我會免費幫你做的。”


    開玩笑是指後麵那句“怎麽可能是這種代價,我會免費幫你做的”。


    “你有想延長壽命的人嗎?”“朋友”問到。


    “有。”周明弈答道。


    “朋友”憑空變出了一個戒指,這就是周明弈需要支付的代價。


    “不說這個了,既然你的身份被那個逃出去的魔女知道了,那麽敵視你的魔女知道你是男性的日子就不久了。”


    “朋友”玩弄著這個銀白色的戒指。


    “這個戒指是我之前做的魔法道具,可以把在裏麵錄入了魔力印記的魔法少女傳送到你身邊,防止你被魔女擄走。”


    “把手伸出來。”“朋友”說著就雙手抱住了周明弈的左手。


    要帶嗎?周明弈猶豫了幾秒後,絕對還是要帶上這個戒指。


    因為“朋友”或許心懷惡意,但是那些魔女肯定是心懷惡意的。


    總不能在沙漠裏麵,因為麵前水杯裏麵的水可能有毒就不喝它了。那樣隻會死的更快。


    “多謝。”


    周明弈看著“朋友”將銀白色的戒指戴到了他的左手無名指上。


    左手無名指戴戒指代表婚姻。


    但周明弈沒往這處想,他隻當“朋友”是順便找了一個手指戴。


    畢竟他看上去和“朋友”不是同一個物種。


    就算“朋友”想找伴侶,會找他嗎?


    難道人會想要和不是娘化版的魚上床嗎?


    哪有人這麽變態。


    可惜周明弈的猜測是建立在“朋友”是和他長的不一樣的物種的基礎上。


    而“朋友”的本體,或者說這些精靈的本體都是類似於魔法少女和魔女一般的美少女。


    “接下來脫衣服。”“朋友”義正言辭的說到,她的語氣中沒有含有一絲的惡意,“別誤會,要想使這個戒指發揮,我還要在你身上刻下一些魔力紋路。”


    可以拒絕嗎,答案是不可以的。因為周明弈有求於“朋友”。


    因為他想要讓愛麗絲這個“普通人”活的更久一點,讓她逃脫壽命論。


    不過他倒是沒有懷疑“朋友”有借機占便宜的想法,因為“朋友”看上去更像傳統魔法少女番劇裏麵的吉祥物。


    有人會懷疑寵物貓在占自己的便宜嗎?


    周明弈脫下上衣,放在一旁。


    然而在“朋友”的視角中,她看到了不是周明弈的藏在衣服下麵的身體,而是滿滿的周明弈看不見的聖光。


    切...別人看得見,而我的明弈看不見的聖光,加百莉那家夥搞的嗎?


    隻要是過多關注周明弈的人就無法忽視加百莉這頭房間裏麵的大象...或者說毫無用處的苦主?


    她家都被偷光,還擱那當宅女呢。


    “朋友”是認識加百莉的,因為加百莉是她的毫無威脅力的同僚。


    “朋友”承認同僚加百莉或許在武力上很能打,能把全世界的魔法少女和魔女拉一塊a了。


    在戀愛上麵,那水平簡直跟那家夥的勤奮程度差不多,都是近乎於無的水平。


    隻能在家都被偷光後,跪在地上無力痛哭的水平。


    所以“朋友”從未擔心加百莉會奪走屬於她的獎品。


    “朋友”短小的手拂過周明弈的肩膀,從他身上揩走了一點油。


    區區聖光而已,攔得住那些魔法少女和魔女的視線,卻擋不住“朋友”的視線。


    “明天再過來一下,我給你的戒指加上幾個s級魔法少女的魔力印記。”“朋友”踩在了周明弈的背上,語氣依舊是那麽的正經,就好像她是在幹什麽正經事,而不是在趁機占周明弈便宜一樣。


    “還有這個戒指,我現在把它隱藏起來,防止它被魔女擄走。”


    伴隨著“朋友”的話音落下,周明弈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便隱藏了起來。


    .....


    在“朋友”占夠便宜,摸清楚了周明弈身體各處後,她便說工作已經做好了,周明弈可以回家了。


    於是在幾個小時的交通後,在高高懸掛於枝頭的月光的照射下,周明弈便打開了熟悉的大門。


    “歡迎回家。”穿著黑白色女仆裙的愛麗絲在聽到了動靜後,急忙從客廳沙發處起身,朝著周明弈走來。


    “現在都幾點了,還沒有睡嗎?”周明弈脫下鞋子,穿上熟悉的拖鞋。


    “我在等你回來。”愛麗絲說到,“在沒有看見你回到家的身影之前,我的心不會安下來。”


    周明弈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愛麗絲。


    “加百莉呢?她睡著了嗎?”


    “她在幾個小時前就睡著了。”愛麗絲回答道,“你餓了嗎,要我去給你做一頓夜宵嗎?”


    加百莉已經習慣了周明弈的晚歸。


    因為他之前在做英雄的時候,偶爾會加班到深夜才會回家。


    今天隻不過是又一次的晚歸罷了,沒有什麽好奇怪,沒有什麽好擔心的。


    “不用。”周明弈攔住了愛麗絲,“愛麗絲,我有話要跟你講。”


    語氣沉重,嘴角下揚,還有各式各樣的微表情無一不再向愛麗絲傳達著一個信號。


    周明弈接下來要說很重要的事情了。


    莫非他發現了自己的魔女身份,打算大義滅親,將自己抓到監獄裏麵去?愛麗絲在心中猜測到。


    “我和鳶吻過了。”周明弈吐出了這句話。


    愛麗絲皺起眉頭,“鳶”好像是那個s級魔法少女,“烏鴉”的後輩吧。


    所以她的家被偷了?


    想要偷家的愛麗絲被魔法少女偷家了。


    這何嚐不是一種偷家呢?


    “還有嗎?”愛麗絲問到。


    但雖說周明弈說的這件事情給她的心裏造成了一定的打擊。


    可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根本不符合他神情的嚴肅性。


    愛麗絲還以為是什麽更加嚴重的事情。


    “這不重要嗎?”周明弈不解的問到,“我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和鳶吻過了。”


    是很重要沒錯,但是和你神情的嚴肅性完全不在一個水平。愛麗絲在心中想到。


    這是殺了愛人的母親才會有的表情。


    愛麗絲不理解周明弈的思維,但她懂得如何抓住時機。


    “稍微蹲下來一點。”愛麗絲說到。


    在下意識的蹲下來了一點後,愛麗絲走上前去抱住了周明弈,然後含住了他的耳朵。


    “那她對你做過這種事情嗎?”


    “沒有。”周明弈一時愣神,接著便說不上話了。


    因為他的嘴巴如同之前被“鳶”堵住的一樣,也被愛麗絲給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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