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臨下者總是能夠將所謂的大義說的冠冕堂皇,某種程度上這卻是通病。


    不可否認,人與人的差距有時候比人與狗都來的大,更何況是這個有著超自然力量的世界。


    但所謂合理的犧牲,不應該是強迫的。


    此刻被凱文踩著胸膛,一半身體都浸泡在海水中的薩卡斯基,想要起身卻被胸口的巨大力量壓得死死的。


    海水中所蘊含的p物質讓其能力無法使用,但強橫的體質卻也不會讓他直接脫力,p物質的抗性訓練對他這種級別的海軍來說是必然。


    “混蛋!”


    怒喝聲中,薩卡斯基一拳砸向凱文的腳腕。


    “唰!”


    “砰!”


    寒芒掠過,長刀將其手心釘在了海水中。


    凱文再次開口:“你還沒有回答我。如果說這個世界需要犧牲你的親人和你自己的生命,那麽你是否願意呢?”


    說到這裏,凱文的目光中透露出殺意:“想清楚再回答。因為我這裏,確實有合理的說辭將你殺死!”


    手心處的傷口溢出鮮血,海水浸染下侵入傷口,一時間海水對能力者的克製讓其更加無力。


    也正是這種情況,讓薩卡斯基沒有再掙紮,而是思考著凱文所說的話。


    那雙眼睛裏暴露出來的殺心,是真實的。


    作為熔岩果實能力者,海軍的候補大將,或許bigmom不敢殺了他,但麵前這個家夥絕對敢!


    與世界政府勾結,戰國元帥同意的對決,失手將自己斬殺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甚至後麵隻需要被訓斥一番,象征性的問責,然後……


    想到這裏的薩卡斯基愣住了。


    所以……是真的怕死嗎?


    自己所堅持的絕對正義,為什麽會懼怕死亡?


    不!不是這樣!


    內心堅定的意誌很快便給自己找到了借口,因為這是他的意誌,如果連自己都否定,那麽以意誌覺醒的霸氣便會麵臨崩潰。


    “你是想要將我和奧哈拉的那些普通人相比嗎?”


    薩卡斯基麵目猙獰:“可是那些人,對這個世界而言是無足輕重的啊!普通人對這個世界的貢獻有什麽?糧食?還是微不足道的生命?”


    “而我!我的力量!自然係熔岩果實能力者!已然能夠成為海軍大將的戰力,對這個世界而言,他們怎麽能夠與我相提並論?”


    凱文目光微凝。


    “所以這就是你的回答嗎?如果是這樣的話……”


    釘在其手掌上的刀被拔出,帶出一抹鮮血,再次將海水染紅。


    “正義這個詞匯的意義,你似乎在理解上出了問題啊……”


    “一直以來,伱覺得你所吃所用,軍銜所帶來的權力和薪資又是誰給予的?”


    “瑪麗喬亞?世界政府?”


    “都不是啊薩卡斯基……一直以來給予你這些的,是這個世界的普通人啊。”


    話音落下,流刃若火的淺打已然抬起。


    凱文繼續道:“正義是什麽?正義是保護這個世界上兢兢業業隻想活下去的那批人啊薩卡斯基。而你所曲解的正義,對未來並沒有任何的益處。”


    “對這個世界的不平視而不見,維護著的真的是正義嗎?如果這就是你所謂的正義,那麽死去的你,才能對得起那些給予你權力的普通人。”


    話音落下,薩卡斯基大笑出聲。


    “你懂什麽?!你什麽都不懂啊小鬼!”


    薩卡斯基無視著目光中的刀刃:“原來你並不是忠犬啊,這樣的說法,也不過是在掩蓋你的野心罷了!”


    “但你對世界政府的了解有多少?你知道古代兵器為什麽會成為……”


    話沒說完,凱文打斷了他。


    “我知道。但我同樣知道這並不是理由。這個世界上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壓迫者,一種是被壓迫者。”


    “成為忠犬的,也同樣是被壓迫者不是嗎?”


    話音落下,薩卡斯基沉默了下來。


    而在凱文的感知中,似乎原本那種強悍的氣息在迅速回落。


    心態……崩了?


    此刻的薩卡斯基,腦海中充斥著凱文的話。


    被壓迫者?忠犬?


    普通壓迫者的存在,才讓他們需要忠犬。而如果被壓迫者不存在,那麽忠犬自然也同樣不需要了。


    自己……也是被壓迫者嗎?


    自己這樣的強者,怎麽可能是被壓迫者?!


    可是來自於世界政府的命令……


    正義的本質是什麽?


    如果自己一直以來行使的並不是正義,那麽所謂的絕對正義,就是一個笑話而已。


    見聞色霸氣的感知讓凱文並沒有落刀,而是選擇了破心。


    “事實上,真正不了解這個世界的人應該是你才對,曆史正文、古代兵器這些,威脅的從來都不是世界,而是瑪麗喬亞的統治而已。”


    “所以你覺得,瑪麗喬亞上的人力步梯,香波地群島源源不斷的奴隸,是你所說的正義?”


    話音落下,薩卡斯基閉上了眼睛,原本抬起的手放在了海水之中。


    而這個時候,凱文手中的長刀收回了刀鞘,踩著薩卡斯基的腳也放了下來。


    “為什麽又不殺我?”


    沒有睜眼,薩卡斯基的麵容很是痛苦,因為此刻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狀態。


    武裝色霸氣與見聞色霸氣,都在以一種恐怖的速度流逝。


    凱文看向麵前的壯漢,正義披風早已經毀去,但其麵容卻似乎沒有了以往的剛毅。


    “意誌被打破的你,以往的堅持必然同樣破碎。”


    “人是有著自身價值體現的,這一點我並沒有否認過。隻是如何選擇,在於自身,不在於以居高臨下的態度去要求犧牲。那不叫犧牲,而是另一種綁架。”


    “重新找到你的正義,找到你所堅定的新意誌吧……”


    “立場錯誤、正義錯誤、力量所用的方向同樣錯誤。這樣的你,對我而言太脆弱了,內心脆弱到不堪一擊。”


    話音落下,凱文轉過身,月步騰空離開。


    而此刻的薩卡斯基睜開眼,最先映入視線的是陽光。


    四天的戰鬥,此刻是正中午。


    小島上的熔岩已然被海水冷卻熄滅,火山灰被海風吹散,熾熱的陽光照射而下,格外的刺眼。


    正義究竟是什麽?


    一直以來為了維護這片大海的平靜,自己可以毫不猶豫的犧牲……不,應該是殺死。


    但維護大海的平靜,真的是正義嗎?或者說是在維護瑪麗喬亞的統治才對吧?


    最初的時候……和波魯薩利諾一同接受澤法老師教導的時候。


    或者更早之前,那個時候在北海,戴著一頂有正義兩個字的帽子,手裏拿著一柄短刀。


    那個時候的自己……也同樣隻是一個為了活下去而掙紮戰鬥的小孩啊。


    一瞬間,刺眼的陽光裏,奧哈拉避難船上的那個孩子浮現,其身形與自己小時候的樣貌重合。


    如果是自己的話,應該會憤恨吧?


    為了能夠活下去而戴上了那頂帽子,以正義之名不停的戰鬥,後來將其認定為自己的意誌。


    “錯了嗎?”


    薩卡斯基抬起手擋住陽光,隨後緩緩站起身。


    體內代表著霸氣的那股熱流,消散了近一半。


    ……


    海軍本部馬林梵多。


    在荒島方向的轟鳴聲停下之後,四天時間裏早已經沒了八卦心思的海軍們已經散去。


    留下來的基本都是凱文與薩卡斯基的熟人。


    而在辦公樓的最高層,兩個新任的海軍大將,這會兒正拿著兩個望遠鏡議論著。


    “嘖嘖嘖……薩卡斯基這是撿回了一條命啊。赤卯大將,還真是恐怖啊!”


    波魯薩利諾依舊是那張欠打的臉,這會兒已經放下了望遠鏡。


    一旁的庫讚撇了他一眼:“真的下殺手,雖然不至於問罪,但戰國元帥還有世界政府那邊肯定會很麻煩。”


    說到這裏,庫讚低聲道:“奧哈拉事件裏,我與他的意見相左,也算是有過矛盾。他的正義,我並不認可。”


    波魯薩利諾收起了玩世不恭的麵容:“自由與混亂之間的差距是一個秩序,沒有秩序的自由便是混亂。哈哈哈……有些胡言亂語了。”


    說到這裏波魯薩利諾沉默了下來。


    薩卡斯基的過去,可並不是那麽容易就可以改變的啊。


    作為同期,波魯薩利諾可以說是對薩卡斯基稍微了解一些。


    幼年時期便在不停的戰鬥,僅僅憑借著一柄小刀便敢搏命,帽子上的正義便是他的堅持。


    絕對的正義,這個便代表了他的堅定。


    如果想要改變他,隻能夠從正義方麵入手。


    ……


    此時馬林梵多的港口上,在戰鬥的方向沒了動靜後,原本失去耐心的海軍們再次湧向了這裏。


    別的不管,誰贏誰輸他們肯定想第一個知道。


    很快,踩著月步的凱文最先回來,但身後卻並沒有薩卡斯基中將的身影。


    一瞬間,港口上喧囂了起來。


    “怎麽可能?之前那次也是這裏,薩卡斯基中將可是很容易就……”


    “就什麽?兩人的年齡本來就有差距,凱文中將……不,凱文大將的可是純霸氣的修行者啊!”


    “還不知道薩卡斯基中將的狀態,不過這樣看來應該是凱文中將很強。”


    “能夠為了正義而反對瑪麗喬亞命令的凱文中將,如果成為大將的話,豈不是……”


    “現在去g5還來得及嗎?”


    “別做夢了,大將會負責很多事情,g5支部後麵可能會更換基地長了。”


    “那不是我也有機會?”


    “嗬嗬。新世界海賊口中的死亡之地,你覺得你過去能震懾那些大海賊?別三天就被砍死了。”


    正說著,凱文已然落在了港口。


    一時間,歡呼他名字的聲音震耳欲聾。


    不僅僅是因為七武海事件的反抗,還有之前在巴爾迪哥救下的本部士兵,同樣在這群人中間。


    雖然因為沒聽到五老星後麵的話而免於被抹除,但後知後覺下這些人也知道了那個時候的如果聽到的後果。


    凱文看向港口迎接的海軍,舉起一支手:“為了正義!”


    調動起來的氣氛下,一時間港口熱鬧非凡。


    如果是海賊的話,這會兒必然已經開始了宴會。因為是海軍,倒也都還克製著。


    走過人群,凱文看到了一個刀術課上的老熟人,鼯鼠中將。


    “凱文中將,薩卡斯基呢?”


    鼯鼠的語氣中帶著質問。


    凱文回道:“心態炸裂,可能會瘋,也可能會消沉吧。”


    心態?炸裂?


    愣了愣後,鼯鼠聽出了這裏麵的另一種意思。


    意誌被打破了?


    怎麽可能?


    如果意誌不堅定,又如何能夠達到現在這種程度?


    凱文沒有理會鼯鼠中將,越過他直接朝著戰國的辦公樓而去。


    事實上,這次與薩卡斯基的戰鬥,原本他想的是將其順手給宰了。


    而在對方的意誌崩潰之前,他也是這麽做的。


    刀刃直指心髒,那一刻在海水的浸泡下,薩卡斯基必死無疑。


    殺了他,也不過隻是有些麻煩而已,對計劃並不會形成太大的影響。


    但見聞色的感知中,生命層次的迅速消減讓他看出了其意誌的崩潰。


    這也是凱文沒有下殺手的原因。


    薩卡斯基所堅持的正義,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認知,其中還包括了海軍方麵近乎一半的高端戰力。


    如鼯鼠,還有道格曼等等,都是信奉著這樣畸形的正義。


    意誌崩潰的情況代表著什麽凱文很清楚,這次戰鬥後,薩卡斯基如果沒辦法找到新的意誌並且更加堅定,那麽他將再也無法達到十四年後大將的程度。


    而如果能夠找到新的意誌,那麽其所堅定的東西,就值得期待一段時間了。


    至於將自己賣了……


    霸氣的消退就是一個證明,如果不是這一點,這會兒他帶回來就是一具屍體了。


    “砰砰砰。”


    “進來。”


    敲了敲門,凱文推開戰國辦公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戰國正記錄著文件,此刻停下抬起頭看向凱文:“你的成長還真是驚人啊……薩卡斯基的年齡,大了你太多,但現在看來,你的戰力恐怕已經能夠真正比擬大將的層次了。”


    凱文知道,這次原本來說海軍三大將的任命還需要一段時間。


    無論是波魯薩利諾還是庫讚還有薩卡斯基,都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成長。


    記憶裏的這個時間點,波魯薩利諾逮捕阿龍時,還依舊隻是中將軍銜。


    提前,是世界政府的命令。


    “等我任職過後就該忙碌了吧?那些大人們,今天後應該就會下界遊玩了對嗎?”


    戰國頷首道:“任職之後,你們三人需要以最直接的武力,將所有敢於對天龍人出手的海賊震懾,這是瑪麗喬亞的命令。”


    凱文微微點頭。


    意料之中的事情,不過g5那邊有些麻煩了。


    在成為候補大將後,握著調令的權力而轄製了三個支部的權力,因此革命軍也大批量的進入了這三個支部,套上了海軍的馬甲。


    這種情況下,g5支部那邊是肯定不能放手的。


    思索一番後,凱文試探道:“g5支部在我擔任基地長的這幾年裏,被新世界的海賊成為死亡地帶。同樣這個名號也是震懾效果之一,我擔心如果換了基地長,恐怕……”


    話音落下,戰國也猶豫了一會兒。


    半響後回道:“大將的責任很多,但基本也都在偉大航路這一段。天龍人的安全問題不會持續很久,在這段時間後你可以負責新世界方麵的海賊。”


    “基地長換人的話確實會引起窺視,那麽就讓你手底下的人負責管理吧,名義上的基地長依舊是你。”


    隨後,在戰國的辦公室裏一直待了一個多小時。


    關於大將的責任還有權力,基本都清楚了,並且還被授予了一個黃金電話蟲。


    這是屠魔令的權力,和記憶裏戰國給予斯潘達因的一模一樣。


    ……


    當天夜晚,海軍本部的食堂裏很是熱鬧,所有人都在吹牛打屁,說著三大將的任命。


    而回到本部的薩卡斯基,此刻提著一瓶酒找了個地方,獨身一人看著月光發呆。


    至於三大將主角,則是收到了戰國的通知,分別行使軍艦出航,跟著瑪麗喬亞下來的三個天龍人船隻。


    ……


    依舊是g5支部的軍艦上,凱文正在船艙裏奮筆疾書碼字。


    至於前麵的天龍人豪華大船,他是壓根就沒想法。


    影分身跑過去殺?不想暴露的話本體是必須要出動的,一出動,身體基礎的差異搞不好一拳下去影分身就得被打爆。


    飛雷神坐標在下瑪麗喬亞前是必然會被檢查的,冒然出手為了一個天龍人,暴露被懷疑的風險太大了。


    ……


    與此同時,瑪麗喬亞的權力之間。


    此刻一個戴著白色麵具的人拿著一份文件,被衛兵領了進來。


    在單膝跪地以示敬意後,cp0的這個隊長將文件遞上:“五位大人,關於對比鬥篷人的年齡、霸氣、武器,這是四次篩選出來的名單。”


    “因為霸王色霸氣的稀有,所以這一項並沒有對比項之中。”


    薩坦聖將名單接了過去,一邊翻看一邊回道:“這是我特意叮囑的,霸王色霸氣的資質在cp之中不可能出現,海軍裏麵我們所知道的也僅僅隻有兩個人。”


    一旁的庇特聖看了眼文件的厚度:“這麽多?”


    納斯壽郎聖皺了皺眉。


    cp0的隊長連忙回道:“符合年齡的確實有很多,這裏是自己剔除掉海軍中校以下,cp機構中行動隊長以下的名單。”


    “另外,武裝色霸氣不會外放的也被剔除。”


    “隻有刀術這一項……因為納斯壽郎聖說過,對方的刀雖然能夠揮出火焰,但真正的刀術卻並不高明。所以……這一項剔除的有些少。”


    話音落下,正在翻看的薩坦聖停了下來。


    將名單中的一份抽出,放在了桌麵上:“女人?”


    一旁的庇特聖愣了愣,隨即看了過來:“也不是沒有可能。雖然對方改變容貌的能力一直都是男人,興許是混淆視聽也不無可能。”


    這個時候,五老星桌上的電話蟲響起,薩坦聖停下了翻閱。


    接通後,電話蟲匯報了天龍人離開瑪麗喬亞下界遊玩的有三個人,由海軍新晉升的三大將隨後保護。


    而在電話蟲響起時,知趣的cp0便已經退了出去。


    電話蟲掛斷,薩坦聖麵色凝重:“cp方麵的人也安排了一部分,但在海賊的流傳之中,海軍大將才是真正的威懾。”


    沃丘利聖緊跟著開口道:“未來的一段時間裏,如果有一次保護失禮,那麽海賊將會更加瘋狂的針對天龍人出行。”


    納斯壽郎聖看了過來:“所有的起因都在新時代報這個忽然出現的報紙上,它們的老巢還沒有發現嗎?”


    薩坦聖微微搖頭:“雲層之上,並且不定點,在巴爾迪哥出現的那種飛行器負責分發。一旦被發現,自殺式攻擊自毀。”


    說完薩坦聖繼續翻越名單,一直到看完了所有,也不過摘出來了六個。


    隨後這些文件再被輪流翻閱,最後再次抽出三個,一共九個懷疑的名單被單獨拿了出來。


    “海軍方麵中將以下讓cp0直接出手試探,可以擊殺。”


    “cp機構方麵行動隊長的兩個,不論生死。”


    “成小隊形式,安排高端戰力。”


    ……


    漠視的態度,無不體現出他們對忠犬的態度。


    而中將還有中將以上……


    等等。


    薩坦聖皺了皺眉,重新拿起名單一個個翻閱。


    差了一個人。


    雖然對於鬥篷人隱藏的真正身份想要查找,但自始至終他並沒有懷疑到那個小子的頭上。


    畢竟一個自詡為忠犬的海軍,從西海支部開始便全身都是世界政府印記的海軍,怎麽想也不應該是鬥篷人。


    可這份名單卻偏偏漏了一個符合的人選,並且中將以上這一段,恰巧提醒了薩坦聖。


    “凱文。”


    一時間,另外四個五老星同時看了過來,若有所思。


    年齡似乎相差不大,對方未必沒有謊報年齡記錄的可能。


    孤兒出身,檔案裏的資料很清楚,出身西海。


    霸氣很強,目前沒有顯露過霸王色霸氣。


    刀術不強……忽然開始學刀,並且經常去海軍青訓營蹭課。


    這些資料雖然沒有在名單上,但五老星都看過。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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