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旬嚇得連忙向後躲了兩步,被逼到牆角裏滿頭冒著冷汗:“你們別亂來!這裏可是公共場合!你們如果敢傷害我,也別想毫發無損的離開!”


    “我們能不能離開就不需要你考慮了。”杜破武可沒太多耐心,上前一把摟住苟旬的腦袋就重重的砸在了他自己的辦工桌上!


    實木的辦公桌堅硬無比,苟旬的腦袋的被撞的頭昏目眩,膝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杜破武又一把將他拽起來拍在了牆上,缽大的拳頭毫不猶豫的揚了起來。


    苟旬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


    “命是自己的,若為了別人而丟了可不值得。”趙逍遙微微一笑,一把抓住杜破武的手腕,他怕杜破武真一拳下去把這家夥打死了。


    苟旬偷偷睜開驚恐的眼睛,看著杜破武那劍拔弩張的拳頭,心底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但他不敢說,如果他說了,那就不是被打一頓那麽簡單了。


    今天隻要他咬緊牙關,最多是被打個半死,在這種公共場所下兩人肯定不敢殺人,他們來公司已經被很多人都看到了。


    但是如果他出賣了背後的人,就隻有死路一條,甚至還會連累他自己的家*兒。


    苟旬深知孰輕孰重,咬緊後牙再次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麽!”


    “你這嘴還真硬!”杜破武惱羞成怒,一拳掙脫了趙逍遙的控製,重重的砸在苟旬腦袋旁邊!


    拳頭和牆麵發出的碰撞聲驚呆了整個外貿公司的員工。


    但卻沒有人敢去老板的辦公室過問。


    按理說,老板的辦公室發出這麽巨大的異響,作為員工肯定會關心一下吧?若是老板被人打了,那要趕緊衝進來助老板一臂之力。


    可是沒有任何一個員工進來過。


    趙逍遙的腦子動的很快,沒有人進來,說明這些員工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了。


    他再看看眼前這個可憐的家夥,他肯定是被逼無奈,所以就算被打死都不敢出賣背後的控製者。


    現在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趙逍遙也沒必要再逼這個可憐的混蛋了。


    “你不說?好……等我查到,就不會像今天這麽簡單了!”趙逍遙扔下一句話,給杜破武使了個眼神示意走人。


    杜破武這才一把將苟旬扔到地上,轉身隨趙逍遙離開。


    兩人剛走出辦公室,苟旬就爬起來摸過桌子上的手機,此刻他顧不上腦袋上的劇痛,趕緊撥通了一個牢記於心的號碼:“程先生!他們找上門兒了!”


    ……


    不久之後,寫字樓下便停下了一輛銀色的商務車。


    很快,苟旬就帶著一個筆記本電腦跑到樓下停車處,銀色的商務車門打開,苟旬點頭哈腰的鑽進車內。


    車裏坐了一個不到四十的中年男子,一頭灰白色的短發,眼含淩厲深邃犀利的看向苟旬。


    苟旬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小心翼翼道:“程先生,辦公室和寫字樓的監控視頻我都帶來了。”


    說完,苟旬就打開了筆記本電腦,迅速在電腦上找出了錄下趙逍遙和杜破武兩人的監控畫麵。


    一個小時的時間裏,程布反反複複的把監控看了好幾遍,也沒有能看到杜破武的正臉,無法確定趙逍遙究竟是跟什麽人來的。


    老謀深算的程布把目光轉移到車窗外,突然道:“停車場裏的監控能搞到嗎?”


    “能。”苟旬哪敢說不能,就算他去偷去搶也要搞到手。


    “那就辛苦你了。”程布淡淡道:“隻要你盡心盡力的為組織做事,組織上肯定不會虧待你的。你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


    “謝謝程先生提拔。”苟旬低著頭道:“我沒什麽需要,隻是……隻是希望家人過的好。”


    程布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這個你放心,隻要你盡心盡力的做事,自然不會有人去打擾你的家人。”


    “謝謝程先生,我現在就去找監控!”苟旬誠惶誠恐的離開了汽車。


    終於,在一小時之後,程布在一段停車場的監控畫麵上看到了趙逍遙身旁那人的正麵。


    “窮奇……”程布的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果然是你……”


    這對於他而言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混沌和窮奇,如果他能一舉將這兩人拿下,絕對是奇功一件!


    現在這兩個獵物的汽車,牌號,都已經統統被他掌握了,想要追蹤兩人已是唾手可得的事情了。


    程布讓苟旬離開之後便直接對手下下命令追蹤這輛汽車。


    然而,程布身邊最得力的左右手小利卻提出了非常可疑的一點:“您不覺得這事情有點太蹊蹺了嗎?”


    “蹊蹺?”程布皺了皺眉頭,點頭示意小利繼續說下去。


    小利直言道:“這半年來我們一直都在追蹤‘混沌’的下落,可是每一次都會被他逃走,看起來我們每次都隻是差一點點,但實際上卻是因為對手太狡猾,逃避我們實在是遊刃有餘,可這次……”


    話說到這裏,程布當然就非常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這是對方的局?”


    “程先生明斷。”小利道。


    程布不屑的搖了搖頭:“如果隻是‘混沌’一人,我也會懷疑這是一個局。但現在不是他一個,他身邊多了另外一個人。當一個原本就暫居上風的人身邊多了一個得力幫手之後,必然會有大意之心!”


    小利怔了一下:“程先生的意思是說,他兩人碰麵會合,所以就……”


    “沒錯。”程布沒等小利把話說完:“況且昨天晚上他們還重創了那頭‘惡狼’呢,會驕傲大意也是正常的。”


    小利雖然還想說什麽,但見程布如此肯定,也沒敢再開口辨別。


    而此刻程布的手機突然響起。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冷笑一聲,沒想到那條被打成喪家之犬的“惡狼”還好意思給他來電話。


    不過程布還是很客氣的接通了電話,因為他清楚,雖然龐琅昨天遭遇了偷襲也被重創,但畢竟依然是一條“惡狼”。


    現在他的對手已經不隻是“混沌”一人,還多了個“窮奇”,現在正是缺少人手的時候。


    所以龐琅還是很值得他去利用的家夥。


    很快,程布就在電話裏和龐琅愉快的約好了見麵的地點。


    ……


    從上江市到天海市這一路絕對是陳魚躍這輩子走過最長的一段路。


    剛開始他以為隻要踏上返回的路途一切都會好起來,就算她們兩還互相慪氣,也會隨著離家越近而越淡化。


    可讓陳魚躍沒想到的是,汽車駛出酒店的那一刻開始,葉雪芙和葉筱夭就陷入了冷戰。


    姐妹兩人一路上竟然誰都沒有跟誰說話。


    而陳魚躍幾次想要開*躍氣氛,也都被兩人冰冷的態度給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直到汽車駛入天海市,陳魚躍才想明白了兩人為何會這樣冷戰。


    其實並非因為對方。


    在這個世界上,葉筱夭最愛的兩個人就是母親和姐姐葉雪芙,而葉雪芙最疼的人也是葉筱夭。


    一些情感上的東西葉筱夭是可以做出讓步的,此刻讓她不開心的事情看似因為陳魚躍,但卻又並非是因陳魚躍。


    現在的冷戰其實是因為兩人在氣自己。


    葉筱夭氣的是,她應該在剛剛認識陳魚躍的時候就明確的告訴自己,自己絕對不能喜歡他。


    原因很簡單,姐姐從未像欣賞陳魚躍一樣的欣賞過一個男生,她應該很清楚姐姐一定會喜歡上陳魚躍。


    可即便如此,她卻也沒能控製自己的感情,她甚至不記得自己究竟是在哪一個瞬間對陳魚躍動了感情。


    如果不是今天她知道陳魚躍和姐姐在一個房間休息之後,心裏冒出的那種感覺,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對陳魚躍的感情。


    這讓葉筱夭很自責,她痛恨自己為何會對陳魚躍產生了這種感情。


    和葉筱夭相同的是,葉雪芙一路上也在質問自己。


    其實那天她衝動的吻過陳魚躍之前,就已經感覺到了葉筱夭對陳魚躍的情愫。


    葉筱夭是她的親妹妹,她太了解葉筱夭了,葉筱夭的一舉一動代表了什麽樣的心理,她這個做姐姐的都很清楚。


    自從陳魚躍陪葉筱夭一起去參加了天聲天籟的比賽之後,葉筱夭對陳魚躍的情感就發生了變化。


    這所有一切都看在了葉雪芙的眼裏。


    可是葉雪芙卻自己不肯承認這個事實罷了,當她內心的情感爆發的那一刻,她沒有選擇去控製,而是自己選擇了自私的占有。


    所以此刻的她是自責的。


    如果不是那次情感爆發後的衝動,她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感覺不舒服。


    情感這種東西原本就是令人糾結的。


    她甚至覺得所有一切都是她的錯,葉筱夭會對陳魚躍有感覺其實也是怪她自己。


    葉雪芙在見到陳魚躍之前,不止一次的告訴過葉筱夭,說自己五年之內是不會談戀愛的,她要把自己最好的時光都放在事業上。


    而葉筱夭說自己才不會這樣做的,她說最好的時光就應該用來尋找自己的愛情。


    當她們麵前出現了一個優秀的男生,一個值得她們去開始自己愛情的男生,葉筱夭原本就應該去肆無忌憚的愛,但葉筱夭卻礙於姐姐的原因沒有肆無忌憚的做自己。


    葉雪芙呢,也沒有再去考慮過自己的五年計劃,她曾經對葉筱夭說的那些話,在陳魚躍出現之後就變得不堪一擊。


    而那番話也在陳魚躍救出葉雪芙的那天被徹底擊碎了。


    葉雪芙意識到自己之前錯了,錯的很徹底。


    愛情這種東西不是她認為的那樣,能被人的理智所控製的感情根本就不叫*情,當愛情這種東西襲來的時候,根本不是什麽理智能夠控製的。


    所以葉雪芙才會有了此刻的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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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正常更新,不補更了,明天還會補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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