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易安將手上提著的壯漢隨手丟在地上,對著孟靜夜抱拳道:“感謝閣下伸以援手,在下水易安,僅代表滄瀾劍派,拜服閣下高尚!”然後對著孟靜夜輕輕的鞠了一個躬。


    孟靜夜趕忙道:“何足道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我孟某人最是惡心這些窩裏鬥的人了。外敵當前,還隻顧著眼前利益,真是令人不齒啊!”


    水易安聽了,又是一拜,孟靜夜急忙扶住他,然後執著他的手,一同走到了三個滄瀾劍派的年輕人旁邊。自我介紹了一番,眾人也都自我介紹了一番。孟靜夜才得知斷臂的年輕人是叫做水易山,另外的一個叫做水易將和一個叫做水易索的。都是滄瀾劍派新一屆的弟子,這次來這邊曆練曆練。結果於是了惡人石雙江,差點就性命不保!


    互相了解了一番後。水易安道:“眼見天色已晚,不如我等先行回去,去一酒樓喝上幾杯?”這句話正中孟靜夜的心坎,孟靜夜本身就欲與這些人結交,麵對這樣的邀請,自然順理成章!


    於是道:“甚好!相見即是緣分!我身家頗豐!這次我請客!誰也別和我搶!”幾人都欲推辭,但是孟靜夜執意請客,四人都推脫不下,也就同意了,然後就一同回到了平南城!


    天香酒樓。最好的包間,五人團坐一起,桌上盡是好酒好菜!幾個觥籌交錯,不多時,就已經開始稱兄道弟了。事情似乎順著孟靜夜希望的方向發展著,孟靜夜也笑的越開心,喝的也越開心。


    不停地向水易安四人敬酒!夜漸漸深了,五人都喝的酩酊大醉,相繼的倒在了飯桌上,彼此間呼聲大作!若不是平南城的酒樓經常有這種喝的第二天才醒的事情,恐怕早就有小二來收款攆人了。


    第二日。五人醒來後,一同吃了點早餐。就準備結賬離開,水易安四人叫囂著這頓飯應該他們請,於是就詢問價格準備付賬,孟靜夜在一旁樂嗬嗬的不說話,昨晚點的東西都是最好的菜,喝的也是最好的酒,還喝了那麽多,所以今天早上醒來也沒有宿醉頭痛感!但是嘛......這個價格就不菲了!所以一聽到一千二百六十五兩的時候,水易安四人臉都是綠的。


    然後在四人的注視下,孟靜夜輕輕的掏出一疊銀票。給了小二兩張,然後等找零後,一群人就離開了酒樓。四人在後麵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


    在街道上,水易安對孟靜夜說道:“孟兄高義!吾等幾人不敢相忘!這是我滄瀾劍派的信物,若有所求,力所能及之處,絕不敢推辭!還請收下!”說著,掏出了一枚藍色的海螺,孟靜夜接了過來,海螺上全都是密密的不知名的花紋。似乎是一種防偽標誌吧!


    然後放在了懷裏。道:“無妨,相見即是緣分,應該的!”


    水易安道:“我等幾人該去向師門報道了。不如再次分別,可好?”


    孟靜夜笑了一聲。道:“我昨天也沒回家,是該回去看看了!”


    然後眾人分別,就各自離開了。孟靜夜又去了一家酒樓,打包了一點吃食。準備帶回去給紮古和鐺鐺吃。


    “事情就是如此,請師傅定奪!”水易安向師傅水墨潑回報完畢後,說道。


    水墨潑撫了撫胡須,看著坐在下麵對四個弟子,沉吟了一會兒,道:“那個孟靜夜確實是偶然遇到的?”


    水易山回答道:“確實,當時我和兩位師弟正在躲避惡人石雙江的追殺,我手臂被石雙江砸斷了,沒法使力,就跑在了最前麵。當時看到他正在左右張望,手上的劍也是血跡未幹,而且身上的包袱也是鼓鼓的,看上麵的血跡,耳朵也是不少,。應該是正在劫殺蠻族。而且看到了我們,第一時間就來幫助我們了。”


    水墨潑點了點頭,問水易安道:“你身為大師兄,你怎麽看待這件事的?”


    水易安皺著眉宇,想了一會兒,回答道:“弟子認為,這孟靜夜有沒有其他的想法我們暫時不用管,隻需要知道,第一,他救了我門下弟子,這是恩情,這不能忘!若是不報,那麽我滄瀾劍派與見利忘義的野雞門派又有何區別?第二,他熱情好客,請我們一吃就一千兩百兩!這份豪情沒幾個人能比得上,肯花這麽一大筆錢的,若不是仗義豪情,就是心思頗深。第三,總之!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水墨潑哈哈笑了一聲,道:“好一個時間會證明一切的!既然你自由較量,那麽我們這一些老一輩就不插手你們的事情了。這個孟靜夜,若是個豪客,那麽你們的交往,對我滄瀾劍派來說,也是大有裨益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水易安恭敬的點了點頭。道:“是的,師傅!”然後帶著三個師弟,出了房門!


    水墨潑滿意的看著離去的水易安,暗道:“好苗子啊!果然啊!我滄瀾劍派複興的希望,就落在你身上了!”


    和三位師弟道了別,水易安就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正在收拾院子的憐香看到了水易安,立馬迎了過來,道:“夫君,回來啦!”


    水易安一把就將憐香抱住,吻了一口,道:“是啊,我回來了。想死你了!”


    憐香一把將水易安推開,白了他一眼,嗔道:“沒個正行的!大白天呢!”


    水易安大笑了一聲,沒有多說,走進了屋子,倒了一杯水給自己,喝了後,對憐香說:“哎,我冰雪聰明,又有正行的夫人,今晚吃什麽啊?”


    憐香沒有理他,將簍子從屋子裏拿起,就出去了,水易安笑眯眯的看著忙碌的憐香,笑的很開心!


    回到家中,孟靜夜就將從酒樓打包回來的飯菜放在了桌子上。發掘的紮古不在家裏,鐺鐺卻在啃一個餅,啃的十分幽怨。


    孟靜夜問鐺鐺:“紮古呢?”


    鐺鐺癟著嘴,道:“給我買了幾塊石頭吃,就不見了!”


    孟靜夜點了點頭,道:“來吃好吃的吧!”然後孟靜夜將桌子上的飯菜擺開,鐺鐺眼前一亮!就把餅一丟,就跳到了凳子上蹲好,開始抓起一個豬肘子,開始啃了起來。滿嘴都是紅色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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