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我經常和別人打架,因為在平常的時候,那些個打手也要來調戲她,就因為她漂亮!而且還是書香門第!所以.....受傷這件事,對於我來說,家常便飯!打架對於我,就象每天要吃飯喝水一樣,是一種習慣。


    有一次,我的領班想欺負她,我對著領班大打出手,結果......被一群人打翻在地,領班說要弄死我!是東香閣的花兒姐幫忙說了好話,才放他們放過了我,還有她。


    那天夜裏她哭了,哭得很傷心,眼睛腫的老大。她坐在我的床邊。說我傻。我說隻要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她感動的又哭了。其實呢?我打架是因為捍衛我的“尊嚴”。她是我的女人,動了我的女人明顯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向我挑釁的行為。我豈能善罷甘休?否則日後還怎麽在這片街上混?我為什麽這麽說?笑話,這事放到每個男人身上我敢保證都會這麽說。我不是個說慌的天才,但她是個愛上當的傻瓜。


    我嗜賭成性,一無所有。她有點名氣了,會彈琴,會陪酒了,因為她傻,傻到相信了我給她的那個夢,她有了自己的房間。我卻被護衛隊的人排擠,我不想回去和他們一起住。很容易挨打,我又不傻,一個人怎麽可能打得過他們一群人?所以。我住在她那裏,寄生蟲一樣。


    那是媽媽給她的一間小房間。隻有10步的小房間,兩個人住進去就已經顯得很擁擠了。我還是搬了進來。即使每天早上一大早,我就得離開,不然會被媽媽打的,因為媽媽覺得我這樣萬一被客人看到了,她的生意會變差!任何影響她生意的事情,媽媽都不會允許的。


    但是她也希望我來,她說有男人才算家,她還說喜歡這個家,隻有回到“家”才覺得自己象個“人”。她問我是不是喜歡她,會不會嫌她髒?我說喜歡,不會嫌棄。她說再幹兩年賺足錢就不幹了,拿了錢贖了身,然後和我一起離開這個肮髒的城市,


    我問她要去哪裏?她說,隻要和我在一起去那裏都行,過正常人的生活。她織布,我務農,看著孩子滿山跑就滿足了,我說好。在我看來,她是腦子是出了問題。妓子可以過正常生活嗎?也許。畢竟很多姐姐出去了都是過上好日子的,我這樣的打手能嗎?也許。取了窯姐回鄉下的也多。但是我和她能在一起過正常生活嗎?不。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愛過她。


    她的就是我的。我的吃喝她的,衣服靴子,甚至褲頭襪子都是她為我買的。她看起來很有精神,因為她覺得在這樣的困難中,還能遇到一個真心實意對她好的人,實在是難得!


    現在,為我挑選衣服也成了她的一大樂趣。讓我無奈的是她在買東西的時候,總是喜歡問我的意見。我隻說合適,好,漂亮。反正不是我這窮光蛋掏銀子,隨便她。最可笑的是一次她竟拉著我去畫畫像。說要在這年輕的時候,好好畫一張,然後以後給孩子們看,她出身高貴,儀態端莊,沒人知道她是個妓子,她象一個真正的大家閨秀。倒是我,看的刺眼!借口沒有收拾胡子,不喜歡畫畫像,過段時間在說。就沒有畫。現在想起來,真是後悔!


    我不是很在意她。很少問及她的身世,她也不願提及,所以對她的以前隻有一個模糊的了解,她出生在一個小鎮,有一個做知府的父親,她父親因為一些自己也聽不明白的問題,被抄家下獄了。她也被賣進了官寨裏。她說和我在一起才感覺到幸福,再能感覺到自己還是活生生的,和我....我就是她在這個城市,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沒有我她沒法活下去。我說我也是。我還說我永遠愛你。她問真的?我說....她問永遠是多遠我說....。


    沉迷賭博的我,還錢來坊裏麵殺紅了眼,又輸得精光!向她要銀子我很有一手。一次,我說.....她給了。


    數次,我說...她說沒有。我說....她說不行。我說....她又給了。


    無數次,我說...她說沒有。我說....她說不行。我說....她說不再上當。


    我說...我又說....我再說....她隻好給了。


    我們在一起,就在她那個小房間裏麵,一起生活了很久。能生活這麽久,我也沒想到。畢竟我一直都覺得我是個薄情寡義的人,當初幫她,隻是因為可憐。麵對曾經高高在上的小姐。現在淪落到此。可憐她,但是心裏卻有點暗爽!


    可能是因為她太縱容我。隻要提出要求她能做到的一定會答應我,銀子,身體。不過時間讓我對她的身體已經失去了興趣,隻有銀子。白花花的銀子,才能讓我感覺到爽!我已經感覺到她離不開我,所以對她的態度和開始簡直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不再說些甜言蜜語,不在給她編製未來,不在和她一起去買東西,不在.....


    無緣無故的漫罵毆打,要不到銀子,甚至曾經把她打的半死,但是我不敢打她的臉,因為那是咱倆吃飯的東西。一次她懷孕了,說是我的。說不想再幹了,要生出來。我想,是在說笑話?它可能有100個爹吧?你不幹了?我輸了那麽多的銀子指望什麽翻本?我沒否認孩子歸屬的問題,但說必須打掉。她不情願,但還是在我的帶領下,去找了隱婆。


    後來我發現她並沒打,我很惱火,說你怎麽確定是我的?她說肯定是我的,因為她沒有讓人弄在裏麵過,我說不行,她堅持。我打了她,不顧死活的打她的肚子,強行拉她,帶著她去找隱婆。東香閣的人都像是看好戲一樣看著我們,隱婆說,太晚了,孩子已經很大了,打了有危險....


    但是還是打了。在我的堅持下,由於這次墮胎,她終身不能生育。她哭的很傷心,我足足哄了三,四天。但是沒有什麽作用,沒多久,我不耐煩了!又打了她,理由是你不“工作”我們喝風去?想讓媽媽把我們都打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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