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寶寶……”看著迎頭砸來的菜刀,周末急眼了,真急眼了,雙手抱頭的同時,一下子蹲到地上,與此同時,他忙不迭抱住祁寶寶穿百褶短裙的大腿。


    祁寶寶一身修身的打扮,胸前的飽滿把身上那件黑色短袖低胸針織衫撐得鼓鼓的,領口一片雪白,雙臂裸露,細膩光滑,修身的針織衫環繞著她的小蠻腰,曼妙勻稱,下身的複古款灰黑色百褶短裙剛好齊膝,半邊膝蓋和雪白精致的小腿暴露在空氣中,剔透的膚色與短裙的複古花紋形成強烈的反差,更顯得她雙腿勾人,再加上小腳上那雙很隨意拖著的黑色布鞋,嫩白的腳踝和圓潤的腳跟特般配,無論從上往下看,體態婀娜,從前往後看,前凸後翹,整個一居家的極品大美女。


    她手中那把砍豬骨頭的菜刀並沒有破壞整體的打扮,相反的,更顯得她的美靈動別致。


    周末蹲她麵前抱住她那雙光潔的小腿的同時,臉部幾乎都湊到了那條令人想入非非的短裙上。


    因為靠得太近,周末的鼻息裏盡是祁寶寶身上散發出來的異香,一種令周末能神魂顛倒的香味。下意識的,他忍不住靠在了祁寶寶的身上。同時,臉部不露痕跡地在祁寶寶的裙上蹭了那麽一下下。


    “……”祁寶寶無語了,她這是招惹了耍賴的祖師爺啊!而且,周末耍賴的動作太那什麽了,雙腿被周末摸了不說,你說你往我身上蹭什麽蹭,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對男女大早上的在幹嘛呢。


    周末埋著頭,哪顧得上祁寶寶的情緒波動,他打著解釋的旗號,就這麽一個勁地在祁寶寶的雙腿間蹭啊蹭的,裙底都貼他頭上了,本來能蓋住膝蓋的裙擺,此時滑到祁寶寶的大腿處,周末一個勁地說:“寶寶,我哪是那種背著你偷吃的男人?我第一次還留著呢,不是什麽二手貨,你要不信,我證明給你看。”


    祁寶寶感覺自己被周末這麽蹭,脾氣沒了,力氣也沒了,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血壓直線上竄,甚至還感覺到臉頰一陣滾燙,最不好意思說的是,她感覺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有一種熱乎乎的異樣感覺。


    被那種奇異的感覺刺激,女悍匪祁寶寶身上的彪悍氣息一下子就沒影兒了,她下意識地夾了夾雙腿,身體不露痕跡地輕輕後退半步,很有點含情地說:“你想要怎麽證明?”


    “能怎麽證明?脫褲子唄!”聽到祁寶寶說話的語氣變化,周末心中暗喜,這才放過祁寶寶,一下子站起來,都沒有半點停頓的意思,一手扯住自己腰間的皮帶,說,“寶寶,你看嘛,我存著第一次的呢,你要不信,你摸摸看。”


    “真的?”祁寶寶有些呆傻了,估計守了二十六年的身子,也餓了,所以,周末扯住皮帶向外拉的時候,芳心狂跳的她一陣意亂情迷,正當她糾結著是不是要真的把手伸向周末腰間的皮帶時,腦子還沒完全被腐蝕的她注意到周末隱隱約約露出了一個得逞的奸笑。


    如同屁鼓被人捏了一把似的,女悍匪祁寶寶突然炸毛,匪性暴露的她一下子推向周末的胸膛,把正準備脫褲子的周末推了個踉蹌:“老子差點被你迷了魂,丫的,老子是正經人家的正經黃花大閨女,不要把老子當女色狼好不好?哼!”


    自覺差點被髒水潑了鞋的祁寶寶扭頭就走,齊背心的馬尾辮很爽朗地蕩起,撫在周末的臉上,下一秒,她已經遁樓上去了。


    香!好香!


    周末眯著眼享受那條馬尾辮殘留在他鼻息邊的餘香,腦子裏依然蕩著剛才蹲地上貼祁寶寶大腿上的一幕,在祁寶寶的倩影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他甚至把剛摸過祁寶寶小腿的手給湊到鼻息邊狠狠地嗅了兩大口。


    這一幕,完完整整地被躲樓梯拐角的祁寶寶看到。


    “媽的,還是老子的身子香吧?看你那傻樣!”女悍匪洋洋得意地暗罵了一句,這才心滿意足地跑臥室補昨晚落下的美容覺。


    不過,祁寶寶注定不能安寢。


    中午的時候,閆青菜來了,恢複了清純衣著的閆青菜看上去依然是那麽明媚動人,天藍色的牛仔褲包裹著她那雙修長的美腿,白色的短袖體恤衫很隨性,但穿在閆青菜的身上,卻格外惹眼。


    似乎,做了女人後,閆青菜美得不可方物的臉頰給人一種春光燦爛的感覺,尤其笑起來的時候,如同屋外的豔陽一般明媚動人,習慣於走路的時候蹦蹦跳跳的她,今天走路時總習慣於輕輕踮著腳尖,那小屁鼓翹著,就跟歡快的小白兔一樣。


    趕上中午小飯館最忙的時候,大胖子在廚房掄著鐵鍋甩啊甩的搖晃,周末則火急火燎地端盤子送菜抹桌子,拴著圍裙的他滿頭大汗,全無虎頭幫三當家的狂妄做派,現在的他,完完全全就是小飯館的雜工,跑腿那一類的,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家小飯館的老板是他。


    閆青菜完完全全淪為周末的小跟班了,她笑吟吟地跟著周末的屁鼓轉悠,周末端菜上桌她就為食客上茶,周末收盤子她就擦桌子,時不時會用她幹淨白皙的小手幫周末擦拭額頭的汗珠。


    起初的時候,周末挺受用閆青菜這種悉心的照料的,可伴隨著樓上傳來一陣蹬蹬蹬的腳步聲,他就有些心虛了,不等閆青菜繼續擦拭他臉上的汗水,他端著個盤子,一溜煙閃進了廚房。


    “喲,青菜來了?”祁寶寶明明睡得挺香的,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詐醒,估計她潛意識裏感應到了自己的競爭對手出現,所以,她從床上爬起來後,都沒顧得上換身衣服梳個頭,直接穿一身淡黃色的睡衣披著肩頭烏黑的長發就下樓了,因為剛睡醒,整個人看上去很有點慵懶的感覺,讓本就漂亮得一塌糊塗的她無端地生出一種高端的貴氣,尤其她和閆青菜打招呼的時候還站在樓梯上,這種奢華的氣質越發空前。


    無端的,閆青菜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原本活蹦亂跳如歡快的小白兔一般的她在看到祁寶寶後就變成小白鼠了,仿佛樓梯口站著的那位比妖精還漂亮的女悍匪祁寶寶是專門抓小白鼠的大臉貓。


    原打算跑去廚房追周末繼續擦臉上的汗水的閆青菜,下意識地埋頭,頓了頓,她又抬頭,微笑著向祁寶寶打招呼:“祁姐,你在呢!”


    祁寶寶不敢說自己走過南闖過北,但活了二十六年的她,看得出來閆青菜在緊張,或者用心虛這個詞更恰當。


    注意到閆青菜走路時微微墊著的腳尖,再一回想ac酒吧那幾個保安昨晚對偷吻周末的女孩子的外貌描述,祁寶寶就全都明白了。


    猜測到昨晚周末和閆青菜發生的事情,祁寶寶挺嫉妒的,心中沒來由地泛起一陣酸味。


    他們都那樣了,我還需要堅持嗎?


    猶豫不決的祁寶寶,麵部的表情要多豐富有多豐富,她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炸開了,以至於下樓的時候一腳踩滑,差點在閆青菜麵前很丟臉地摔倒。


    失敗者!


    這三個字一直在祁寶寶的腦中盤旋,她鼻子一抽,眼睛都模糊了,差點沒忍住哭出來。


    不過,女悍匪祁寶寶不是一般女人,她越是覺得自己失敗了,越是不服氣,越是不服氣,就越想爭,哪怕拚得頭破血流。


    “怎麽有時間過來,今天沒上課嗎?”祁寶寶說這話的同時從收銀台的女包中拿出女孩子洗臉用的麵撲,對著鏡子很優雅地擦臉,趁閆青菜埋頭的瞬間,她飛快將眼眶裏的晶瑩擦掉。


    “早……早上沒課……下午有來著……”閆青菜注定不會看到祁寶寶狼狽擦眼淚的一幕,和祁寶寶說話的時候,她總是習慣於埋著頭,或者魂不守舍地看向別處,“對了,我該回去上課了,祁姐,改天再來找你玩。”


    沒有再多停留片刻的打算,因為閆青菜害怕自己會把不住門把昨晚的事情告訴閆青菜,在軟妹子的心裏,女悍匪祁寶寶的道行明顯比她要高深莫測得多,既然打不過,那就隻有躲了,所以,閆青菜說話的同時,已經從收銀台上拿過自己的書包。


    看著閆青菜走路時那微微墊著的腳尖和雙腿刻意張開的蹩腳姿勢,在閆青菜背起書包的時候,祁寶寶沒能忍住,半開玩笑般說了句:“青菜,你現在是女人了吧?”


    “……”背著書包狼狽轉身的閆青菜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祁寶寶的問題,幹脆裝作沒聽到,頓了頓,她抬腳朝小飯館的門外逃,“祁姐,我先走了!”說話的功夫,她已經逃到了門外。


    “青菜,等一下!”女悍匪祁寶寶顯然不死心,她一咬牙,放下手中化妝用的小鏡子和麵撲,沒能忍住,快步追了出去。


    剛巧周末端著一盤熱騰騰的青菜牛肉從廚房裏飛跑出來,毛手毛腳地差點沒撞到祁寶寶的身上。


    “幹嘛呢,想撞死老子還是把菜潑老子身上?”對待閆青菜,祁寶寶可以忍耐,哪怕她委屈得都偷偷哭了,可對待周末,女悍匪就沒有那心思了,甩了這麽一句幹巴巴的話後,飛快跑出門外。


    周末縮了縮頭,想避開戰火來著,但是看兩女神色都不對勁,所以,他雖然心虛,但還是沒能忍住跟出去:“寶寶,青菜,你們倆要幹嘛去?”


    “沒你什麽事!”讓周末傻眼的是,祁寶寶和閆青菜衝著他惡狠狠地脫口而出,“刷你的盤子去。”


    周末麵皮一點,喉嚨堵著的那句“我和你們去唄”終究沒能脫出口,看著兩女很有默契地朝對街走去,他的心開始狂跳起來。


    “不是要打架的節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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