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姐,難道你看到我很吃驚?”周末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一直在打量易豐。


    此時的易豐站在王鳳凰身邊,金絲眼鏡後麵的那雙眼睛,透著幾分難掩的不屑,當然,也有一絲絲的震驚。


    劉家兩兄弟的實力如何,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但是,卻沒能讓周末吃虧,由不得他不震驚。


    在易豐開來,撇開周末身上那件老舊的高中校服不談,其實,周末是一個很帥的男人,長了一雙幹淨的眼睛不說,臉蛋兒也是帥得一塌糊塗,再加上那頭流川楓式的頭發,站在寶寶旅行社門口,要多帥氣有多帥氣。


    估計就是因為周末長得太帥了,所以,易豐才更覺得周末可恨。


    “鳳凰,咱們該回去了。”隻是在周末的身上打量了一眼,易豐就將視線移開,頓了頓,也不等王鳳凰,他轉身就往易豐商務賓館的大門走去。


    王鳳凰顯然對自己的老公言聽計從,聽了易豐的話,狠狠地瞪了周末一眼後,她轉身就要跟易豐走。


    “站住!”周末看到易豐前腳踏進門,突然喝了一聲。


    在易豐看來,周末就是空氣,空氣說的話,自然是放屁,所以,他自然不可能乖乖聽周末的話,抬腳又朝易豐商務賓館的大門走了一步。


    “媽的,老子叫你站住!”周末又罵了一句,說這話的同時,他動了,身體一下子跨出,隻眨眼的功夫已經到了易豐的身後。


    在易豐的身後,跟著的是王鳳凰,見周末這位小青年突然撲來,她嚇壞了,忍不住驚呼出聲:“啊!”


    抬手抓住王鳳凰的肩膀,手腕一沉,王鳳凰就被周末掀得撞在玻璃門上。


    易豐感覺到危險,下意識地加快腳步,似要逃離周末這位危險人物。


    但周末沒讓他得逞,幾乎是他王鳳凰被他推得撞在玻璃門上的同時,他一把抓住易豐的肩膀,用的是對付王鳳凰的方法,手腕一扯,易豐就被他掀得撞在另一邊玻璃門上。


    周末對付易豐可不會像對待王鳳凰這樣的女性,所以,易豐撞在玻璃門是上,那高大的身體直接將玻璃門都撞裂開來,發出一聲脆響。


    哢嚓!


    玻璃門被壓碎的同時,周末站在了易豐商務賓館的大門口,兩邊歪歪地站著易豐和王鳳凰。


    “我最討厭誰在我背後使絆的!”周末做完這一係列的動作後,雙手插進褲兜裏,很張揚地瞪視著易豐的那幾位朋友。


    從救護車出現在寶寶旅行社開始,易豐和他的幾位正在屋裏吃飯喝酒的朋友就魚貫而出看熱鬧,但是,熱鬧沒看成,反倒看到了他們的同伴劉家兩兄弟上了救護車,這還不算,易豐兩夫婦也被周末很野蠻地推倒在玻璃門兩側。


    因為喝了酒,這幾個人都是臉紅脖子粗的那種,冷不防就周末動粗,他們立馬罵開,各自揮舞著拳腳朝周末撲來。


    “來得好,老子要一個打你們五個!”周末絲毫不懼迎麵朝自己撲來的五個人,身體一個虛晃,如猛虎一般撲向迎麵而來的五人,拳頭洋洋灑灑的,如黑色的雨點一般砸在那五個人的身上。


    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當然,不是周末在慘叫,而是那五個人被周末打得滾在地上嚎啕大哭。


    這一場打鬥引來了無數圍觀者的同時,也引來了警察。


    李愛國並沒有出麵,抓周末的多半是李愛國的手下,他們並不認識周末,倒是和易豐有些關係,看得出來,易豐在這個圈子裏還是有些能量的,要不,那些警察也不會站在他這邊。


    被周末推了一把,本來王鳳凰已經焉了的,周末和易豐那五位同伴幹架的時候,她縮頭縮腦地蹲在一邊,可警察以來,她就立馬變了個樣,騰一下站起來,躲在警察後麵大罵周末:“你這個人怎麽回事啊,動不動就打人,太暴力了,太粗魯了,警察同誌,你們可得好好管管。”


    因為有易豐的關係在,所以,警察們明顯是站在王鳳凰這邊的,隻不過礙於周圍都是圍觀的群眾,所以,沒有做得太過。


    其中一個警察為了巴結易豐,唯唯諾諾地對王鳳凰說:“嫂子,你放心,我們局子裏會把這件事處理好的。”


    說罷,警察就準備將周末逮走。


    這場打鬥開始的時候,祁寶寶和大胖子一夥人也早就出來了,見警察要抓周末,祁寶寶急眼了,搶步擋在周末麵前,頓了頓,朝那些警察咆哮:“你們憑什麽抓人,你們有調查過我們家周末為什麽要打人嗎?”


    “打人就是不對!”那個巴結易豐的警察眉頭一挑,抓住周末打人的事實不放。


    “是他們易豐商務賓館不對在先!”祁寶寶據理力爭。


    “別給老子磨磨唧唧的,帶走!”那個警察沒耐性了,一揮手,下了強製抓人的命令,“反抗的,視為拘捕。”


    這話一處,一眾五六個警察就朝周末圍攏。


    “嗬嗬!”周末把手搭在祁寶寶的肩上,軟語把祁寶寶勸到一邊後,轉而朝那個為首的警察說,“警察同誌,我為你剛正不阿的性格深深折服,為了配合你們的工作,我自然會跟你們走的,哪能拘捕?再者,局子裏,我有幾位老朋友來著,也該去看看了。”


    說罷這話,周末很幹淨利落地上了警車,而且還是坐的副駕駛,也就是這位帶頭的警察坐的地方。


    易豐和王鳳凰以及那五個同伴作為當事人,按道理應該要跟隨警察回去做證協助調查的,但是,那個為首的警察卻說沒這必要。


    於是,打了人的周末被帶走了,易豐一夥人幸災樂禍地目送著警車離開,尤其是王鳳凰,那樣子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看到王鳳凰那囂張跋扈的樣,祁寶寶真想衝上去給她一耳刮子,不過,周末被抓進警局,她現在可沒這個心思,所以,當下,她轉身就回了寶寶旅行社,猶豫再三,撥通了當初周末被李愛國抓走時給她的電話號碼。


    “哥們,你很狂啊,竟然連易主任都敢打!”在車上,那個領頭的警察不忘數落周末,言語中,滿是對易豐的巴結和對周末的憎惡。


    周末坐在副駕駛,裝作沒有聽到那個警察說的話。他儼然就是大老板的模樣,坐得正兒八經的,雙手抱胸,半邊身子靠在靠墊上,仿佛接下來要去的不是警局裏,而是諸如大酒店那些供消遣的地方。


    領頭的警察幾次三番的挑釁周末都不接招後,他也沒興致了,幹脆閉嘴,心說,等到了局子裏,有你小子吃苦的時候。


    很快,警車就殺回了局子,因為是深夜,所以,局子裏顯得很冷清。


    領頭的警察叫吳康,是今晚值勤的隊長,車子停在局子裏後,他當即就把周末給帶到了審訊室。


    一盞台燈,一張桌子,兩把椅子,然後就空無一物,這就是康城警局的審訊室。


    吳康吳隊長親自主審,身後跟了兩個警察做筆錄。


    吳康把周末帶進審訊室後,沒有太多的廢話,當即點了一支煙,然後問周末:“姓名!”


    “周末!”周末見吳康抽煙,煙癮挺來的,但是,奈何出門太急了也沒帶,估摸著吳康那樣也不可能給他一支,所以,他就隻能刻意強壓著煙癮,有氣無力地回答吳康的問題。


    吳康問的問題都很奇葩,很多顯而易見的問題他也不放過,諸如周末的性別什麽的,這讓周末覺得吳康是個弱智。


    “性別!”吳康這麽問的時候,眉頭都沒抬一下。


    “如果我說我是女的,你信嗎?”周末聞著在審訊裏繚繞的煙味,煙癮實在有些扛不住了,所以忍不住開起了玩笑。


    “男的,記下來!”吳康也懶得在這些無關痛癢的問題上糾結,當即吩咐那個做筆錄的同伴記下來。


    “年齡!”隨後,吳康繼續問。


    “20!”周末機械式地回答。


    基本的問題問了以後,吳康將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然後將視線投向周末,問的問題開始刁鑽起來:“為什麽要打人?”


    “打人?”周末哪能聽不出來吳康問這話的意思,無論周末說出怎樣的理由,那都是打人了,就像之前吳康說的,打人就是不對,所以,周末即使是主動打了人,哪能真的承認?頓了頓,周末睜眼說瞎話,搖頭否認,“警察同誌,你這麽問不對,我沒有打人!”


    “嗯?”聽了周末的話,吳康眉頭一挑,語氣突然變得暴戾起來,為了增加他的威懾力,他說這話的時候,刻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放屁!”


    見吳康一副要衝過來幹自己的樣子,周末冷冷一笑,脫口而出:“警察同誌,你今晚吃大蒜了吧?口臭,說的話,更臭!”


    啪!


    又是一巴掌打在桌子上,這次,吳康幹脆從凳子上站起來了,雙手撐在桌麵上,半邊身體都湊到了周末麵前:“別磨嘰,老子一會還要去喝酒的,快點把你打人的經過說出來!”


    “我沒打人!”為了證明吳康是真的口臭,周末說這話的時候,用手捂著嘴巴,仿佛怕聞到吳康呼出的氣一樣。


    吳康聽了周末的回答,下意識地回頭瞟了一眼自己的同伴,也就是做筆錄的那個人。


    那個同伴很默契地回掃了吳康一眼,兩人露出一個狼和狽才有的奸笑,隨即,同伴將紙筆放下,起身將審訊室的門反鎖上。


    幾乎是在同伴把審訊室的門反鎖上的同時,吳康從麵前的桌箱裏拿出一根電棍,在周末麵前揚了揚,他說:“我現在再問你一遍,為什麽要打人!”


    抬眼掃了下吳康手中的電棍,周末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你們要嚴刑逼供?”


    下意識的,周末的雙手握緊,掌心滿是冷汗。由不得他不害怕,想一想,在這個黑漆漆的審訊室裏,他一個人麵對拿著警棍的吳康以及吳康的那位同伴,哪能不犯慫?


    遲疑了半天,周末咽了口唾沫,頓了頓,說:“好,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為什麽要打人!”


    聽了這話,吳康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他的同伴再次拿出紙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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