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突然想到要請我吃飯?”等那位女迎賓走後,坐在周末對麵的趙隆妃用很好奇的語氣問周末,說這話的時候,她的一雙大眼睛撲簌簌的,即使不是刻意為之,也自然有一種嫵媚。


    周末將趙隆妃的神態看在眼裏,自然想到了那一夜和趙隆妃發生的事情。


    現在想來,那一夜實在來得太過瘋狂,趙隆妃在床上翻滾的姿勢,在床上說的情話,此刻依然曆曆在目。


    那一抹染在床單是的鮮紅,是那麽刺眼,周末怎麽也不會想到趙隆妃真的是一血,一個結了婚的女人竟然還保留著一血,這到底是什麽概念?直到此時此刻,周末也想不通這是為什麽,或許,這個問題的答案,隻有女神經趙隆妃才能解答。


    按照周末的心思,他現在恨不得把趙隆妃推倒在包間的沙發上,他想要檢查一下趙隆妃的身體,到底那一夜是夢還是真的確確實實發生的事情,然而,礙於蘇小月在場,不管是周末還是趙隆妃,都不得不收斂。


    “從我和馬眼幹架那次開始,你一直在幫我,我早就應該請你吃一頓飯的。”周末直言不諱,說,“妃姐,我一直想感謝你,想請你吃一頓飯,早的時候我是沒錢,覺得請你吃一頓大排檔或者地攤炒飯實在太寒酸,所以,一直拖欠,拖欠到現在。”


    “拖欠?”趙隆妃原本神采飛揚的臉上是閃過一絲不悅,“照你那意思,你請我吃飯就為了還債咯?真要是這樣,這頓飯不吃也罷!”


    說這話的時候,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趙隆妃突然一把將自己的包包拿到手裏,同一時間,她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


    這就是趙隆妃,這就是女神經,她的思維,從來不受任何人控製,她的行為,也從來都是隨性而為。


    見趙隆妃站起來,作為趙隆妃的表妹,蘇小月也幾乎是同一時間站起來。


    前一秒還是盟友,這一刻就變成了劍拔弩張的架勢!


    “嗬嗬!”周末不是陳世美,學不會用軟語溫言哄女人,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性格,在麵對女孩子哭的時候他才會不知所措,但是,周末是個務實派,他所說的、所做的,都是符合常理的,女神經趙隆妃站起來的時候,正好是一桌子的菜上桌的時候,周末淡淡一笑,絲毫沒有挽留的意思,他舉起手中的筷子,說,“就算生氣了要走也要把飯吃了吧?我可是花了八千八百八十八弄來的這桌菜,如果隻是因為耍性子而把這頓飯扔掉,也太便宜這家酒店了不是?”


    說話的同時,周末舉起的筷子將一塊紅燒肉夾到他麵前的碗裏,張嘴,紅通通的紅燒肉被他咬在嘴中。


    趙隆妃甚至看到一點油水從周末的嘴角溢出來。


    “靠,拚什麽你一個人吃獨食?”趙隆妃不顧身份地罵了一句,同一時間,她將她手中的包包扔給周末,就好像扔垃圾似的,要不是周末反應快,都要砸在周末的頭上了,“小月,咱吃了再走,這可是周老板,不吃窮他,我出門都不好意思。”


    “哦!”蘇小月微微點頭,在自己的表姐麵前,本來就很矜持的她變得越發矜持,她再次落座的時候,甚至攏了攏自己的裙擺,唯恐周末一個不小心窺視到她裙下的風光似的。


    表妹和表姐配合得很默契,落座後,兩個美女再也不和周末說一句話,自顧自埋頭對付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一桌子的菜價值八千八百八十八塊軟妹幣,可以想象到底有多奢侈,趙隆妃和蘇小月每夾一筷子的菜,周末的肉就會疼一下。


    要知道,這八千八百八十八的菜要是折算成軟妹幣的話,周末差不多可以吃一年的炒飯,是周小沫在大學裏八個月的生活費,也不管周末會肉疼。


    眼看滿桌子的菜就快要被趙隆妃和蘇小月這對表姐妹掃蕩幹淨,周末頓了頓,終於對趙隆妃說了自己今晚請人家吃飯的意圖:“妃姐,謝謝你的照顧!”


    此時趙隆妃正在對付一隻油炸的大閘蟹,聽了周末的話,她擺擺手,說:“別謝我,咱倆這是各取所需,就好像你說的,由你來統禦康城的地下勢力,而我則統禦你,這樣一來,康城的地下勢力就會被肅清。”


    “話是這麽說,但我一樣要感謝你。”周末說得很認真,“妃姐,要不是你這次走省局那邊的關係,我估計已經是殺人犯了。”


    周末之所以敢一槍擊斃唐猛,不是周末膽子大,而是在從水城回康城堵車的時候周末打了一個電話給趙隆妃,說自己要把洪門給滅了。


    當時趙隆妃二話不說,直接丟給周末一句話:“隻要你敢做,我無條件支持你。”


    要不是趙隆妃說了這麽一句話,打死周末他也不敢把唐猛當眾殺了,更何況還是槍殺。


    “周末,你謝錯人了。”趙隆妃一邊對付餐盤裏的大閘蟹一邊說,“你真以為我有能夠動用省局的關係的能量?”


    “難道不是你?”周末聽了這話,心中一突。


    “當然不是我!”趙隆妃用餐巾紙把她嘴角的油脂擦掉後,說,“省局講的是證據,如果沒證據,誰也定不了孫洪等人的死罪,孫洪等人之所以會被判死罪,有我的能量在,但是,更重要的,是那個提供孫洪等人犯罪的罪證的人!”


    “那個人是誰?”周末心中咯噔了一下,以他的頭腦,早就已經想到那個人是誰了,隻是,潛意識裏,他不願意承認。


    “火流星!”趙隆妃說出這個人的名字的時候,一雙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周末,“孫洪等人犯罪的罪證,是皇冠地產的市場部經理火流星提供的,從這個女孩上位那天開始,她就開始向我提供孫洪等人的犯罪證據,可以說,洪門的覆滅,與這位女人有著最直接的關係。”


    “是她!”周末長舒了一口氣,他想到的那個人,正好就是火流星!


    為什麽是火流星?


    因為火流星是孫毅的女朋友,在周末和花敗樓打生死鬥的時候,周末就看出來了,即使孫毅已經死了,但是,火流星這個“女朋友”在孫滿月和孫洪心中的地位很高。


    既然孫滿月和孫洪這麽在意火流星,以火流星的聰明才智,自然能夠以一個內部人的身份獲取孫洪等人犯罪的罪證。


    隻是,周末實在想不通火流星為什麽要這麽做。


    難道火流星還愛著自己?


    這個念頭在周末的心中一閃而逝,周末根本就不敢往更深處想,畢竟當初的傷痕曆曆在目,周末不可能自己給自己挖一個坑然後往裏麵跳。


    如果說火流星暗中向趙隆妃提供孫洪等人的犯罪證據不是因為周末,那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一時間,周末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即使他沒日沒夜的自學,依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


    “是她!”即使周末的裝字門功夫近乎神化,但是,以趙隆妃的閱曆和精明,他還是捕捉到了周末那雙幹淨的眼睛裏閃爍的驚訝,趙隆妃無比肯定地說,“就是火流星把孫洪等人的犯罪證據提供給我的。”


    頓了頓,趙隆妃又說了一句話:“周末,火流星是不是喜歡你啊?那個女孩我見過,很漂亮,康音的學生。”


    趙隆妃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始終盯著周末。


    “別胡說!”周末很堅決地打斷了趙隆妃的話,不過,不管是神色和語氣,都有幾分勉強。


    “嘿嘿!”趙隆妃將周末的神色看在眼裏,女神經吐了吐舌頭,露出一個很狡黠的笑,她已經從周末的神色裏知道了答案,所以,她沒有再多說的理由,埋頭自顧自對付餐盤中的大閘蟹。


    到這一刻,周末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很清楚的認識,自己殺了唐猛之後,之所以省局會突然給孫洪唐猛等人判死刑,不僅僅是因為趙隆妃的關係,取到決定性作用的,是火流星,是那個曾經在中學時代和周末發生過關係的女人。


    火流星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這個問題,即使自學心理學的周末也無法理解!


    按照周末的思維,既然火流星依附上了皇冠集團這棵大樹,怎麽著也應該以皇冠和洪門的利益為重不是,怎麽可能還會暗中收集孫洪等人的犯罪證據?周末想不通,抓破腦袋也想不通。


    將一隻大閘蟹對付完後,趙隆妃對周末說:“周末,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其實我也有,所以,趁著這個機會,我讓你見一個人唄?”


    “見誰?見火流星?”周末突然沒來由地一陣慌亂,即使他極力施展自己的裝字門功夫也依然無法掩飾心中的慌亂。


    “對,就是她!”趙隆妃微微點頭,說,“不瞞你說,在你今天打電話約我吃飯的同一時間,火流星也打電話給我了,她似乎很了解你,說你今天一定會請我吃飯,所以,她請求我把她帶上!”


    “你答應了?”說這話的時候,原本很隨意地坐在椅子上的周末突然變成了一隻熱鍋上的螞蟻。


    而就在這時候,包間的門被人推開,周末下意識地看過去,是那位之前接待他的年輕女迎賓。


    “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有一位美女想要見你。”


    女迎賓這話一出,她的身後突然閃出一個女孩,女孩穿一身鵝黃色的連衣裙,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包包,容貌傾城,站在女迎賓身後的時候,有一種無法掩飾的高端大氣散發出來,那雙價值最起碼也是兩萬塊軟妹幣的銀色高跟鞋異常的紮眼,高跟鞋之上的美腿,不著絲襪,雪白光潔,修長到近乎高不可攀的地步。


    火流星!


    那一瞬間,周末的眼睛瞪大了,他萬萬沒有料到火流星會真的出現,如果周末猜得沒錯的話,火流星應該是和趙隆妃和蘇小月一起到豪庭大酒店的,隻不過她一直等在門外。


    “妃姐!”絲毫不顧周末那雙驚訝到差點瞪出來的眼珠子,火流星甜甜地喊了一聲趙隆妃,然後如一陣清風似的走走包間裏。


    “小星星,來,坐在我身邊!”趙隆妃親自起身把身旁的椅子從餐桌下移出來,“有個人等了你很久,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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