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


    被周末這麽一推,立時,那名保安就直接朝後連連倒退,怎麽也控製不住自己的雙腳和身體。


    頃刻間,保安就連退了好幾步,不偏不倚,正好就撞到了一旁陰沉著臉的高伯。


    “啊喲!”高伯猝不及防,撲通一聲就摔倒在了地上。


    要知道,高伯已經是五十好幾的人,骨頭僵硬,冷不防被保安撞倒在地,想要爬起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啊?”見周末輕易就將其中一個保安推得狼狽後退,保安隊長大驚失色,急忙說,“別他媽磨蹭了,全都用力,趕緊把這個小子扔到樓下去!”


    保安隊長這話一出,其他幾個保安急忙用力。


    不過,周末沒有再給他們表現的機會,幾乎是保安們準備用力的同時,周末就開始扔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


    周末出手是又快又狠,根本就不給保安們反應的機會,一時之間,響亮的耳刮子聲響徹在眾人的耳中。


    圍著周末的保安有七八個,但是,無一例外,在半秒鍾後,這些原本準備將周末直接扔到樓下的保安們全都委屈地捂著自己的臉。


    周末也不停手,打了耳刮子後就開始腳踹,一記又一記的窩心腳踹在眾人的小腹上。


    “啊喲!”


    “媽呀!”


    “疼嘞!”


    一時之間,七八個保安被踢得東倒西歪,一個個滾在地上。


    剩下那幾個躲在保安隊長身後的保安們傻眼了,他們本來是準備衝上去和同伴一起對付周末的,沒想到周末竟然如此生猛,當即,一個個縮頭當了烏龜王八。


    至於保安隊長,直接就慫了,堪稱王八中的絕品,直接就彎著腰如同老鼠一般想要蹭到保安們的身後,口中甚至喋喋不休地說:“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周末踏前一步,一把抓住保安隊長的後背領口就輕輕一扯。


    頓時,保安隊長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而出,直直砸了出去,屁股著地,疼得他哭爹喊娘:“啊喲……疼啊……媽呀別打我……我錯了爹……”


    將一眾保安的草包行為看在眼裏,周末眉頭微微一皺,心中嘀咕:“堂堂虯髯集團的保安就是這些怕死的歪瓜裂棗?”


    “咕咚!”


    楊林將周末打倒一眾保安的一幕看在眼裏,暗暗吞咽了一口唾沫,轉身就想開溜。


    周末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上去,直挺挺的一記直拳打在楊林的鼻梁上。


    嘭!


    一聲悶響,楊林整個人被周末這一拳打得直接撞在牆壁上,他下意識捂住自己的鼻梁,等穩住身形後,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一片鮮紅。


    “次奧!你敢打我?”楊林怒了,眼中盡是無名的怒火,再不遲疑,他揮舞著自己的拳頭就朝周末砸去,“混蛋,你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周末眉頭一挑,絲毫不懼楊林朝自己砸來的拳頭,抬手一把將楊林的手抓住,五指用力。


    “啊喲……”楊林吃痛,本來如同餓狼一般站著的他差點沒直接蹲到地上去,“疼……疼啊……疼疼疼……”


    “嗬嗬!”周末淡淡一笑,說,“楊林,就你這樣的還想篡位,你膽子也太大了吧?”


    “我……我……”楊林早不複之前的高大上形象,他麵部肌肉一陣扭曲,說,“快放手!疼!好疼的!”


    “想要我放手也行,不過你得先告訴我,是不是你殺了高老爺子!”


    “我……我沒有啊……我怎麽會殺我的養父呢……”


    “還狡辯呢?”周末眉頭一皺,又一拳砸在楊林的臉上,“你要是不說實話,我把你的臉打爛!”


    周末第一拳已經將楊林的鼻子都打出血了,這時候又是一拳轟出,直直打在楊林的左臉上。


    立時,一枚黃牙混著鮮血從楊林的口中流出來,幹淨利落地掉在地上。


    周末這一拳下去,楊林的身體再度砸在牆壁上,他兩眼一翻白,差點沒直接暈厥。


    “冤枉啊……我真沒有殺養父……冤枉……”


    “哼!”周末瞪了楊林一眼,說,“我實話說了吧,高老爺子確實已經過世了,不過,這是一個秘密,隻有我和明月知道,我想請問,如果不是你動的手,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


    “我……我……”聽了周末的話,楊林的神色越發慌亂,他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說。


    也無怪周末和高明月會懷疑楊林,要知道,高虯髯是在火車上死的,火車上雖然人多眼雜,但是,知道高虯髯真實身份的,卻一個人都沒有,即便謝謝等警局的人知道高虯髯的身份,但是,警局是不可能向外界透露高虯髯的死訊的,這是職業操守。


    因此,知道高虯髯死訊的,除了周末和唐紫煙外,就是高虯髯的孫女高明月。


    楊林之前可是明說了高虯髯不可能再回帝都,他說得這麽肯定,顯然是知道了高虯髯的死訊,可是,他是如何知道的呢?如果他不是凶手或者和凶手有牽連,他怎麽可能知道高虯髯死的事情?


    “我……我就是隨口一說……我哪知道老爺子死了啊……”楊林梗了梗脖子,說。


    “你嘴硬!”周末一把將楊林的脖子掐住,說,“我重複一遍你之前說的話吧,你說的是‘少在我麵前裝了!老爺子不可能再回來了的,我怕什麽’,是這樣的吧?”


    “是……是啊……”楊林神色慌亂,說,“不是你們說老爺子待在康城不回來了嗎?我沒有說高老爺子死了啊!明明就是你們殺了老爺子,現在竟然嫵媚我!”


    “嗯?”聽了楊林的話,周末下意識地掃了高明月一眼。


    在周末打楊林的時候,高明月已經走到周末身旁了,見周末看向自己,高明月微微點頭,然後走出辦公室對門外那些高管說:“各位,我爺爺已經死了,我懷疑是楊林派人殺的,這是我的家事,我希望你們不要摻合!”


    高虯髯死了!


    楊林說這個消息的時候,這些高管未必信,周末說的時候,這些高管也未必信,但是,高明月親口說出來的時候,這些高管就不可能不信了。


    高虯髯是虯髯集團的創始人以及最高董事長不錯,但是,說到底,他還是高明月的親爺爺。


    因此,高明月說完這話後,那些站在門外看熱鬧的高管們便紛紛離開。有擔心高明月的,有為高虯髯的去世而傷心的,當然,也有幸災樂禍的。


    高管們走後,那些躺在地上的保安也被周末一個眼神瞪走。


    本來高伯也想一溜煙遁走的,但是,被高明月給攔住了:“高伯,別急著走啊!”


    “不……不關我的事……我……我還有事先走了……”高伯神色慌亂,見高明月把辦公室門攔住,他便抬手要推開高明月。


    高明月雖然比高伯要年輕,但終究是女孩子,而且高伯是用力推她的,而且是偷襲,她哪能躲得開?更何況,高明月穿的是高跟鞋。


    很輕易的,高明月便被高伯推得連連後退,差點摔倒在地。


    “媽的!”一旁的周末爆了一句粗,幹脆直接將楊林暫時丟在一旁,抬手就給了高伯一記耳光。


    啪!


    周末這一耳光是真用力,非常非常用力的那種,打得高伯上半身一甩,整個人直接就倒退著頹然坐到沙發上。


    “一個管家而已,奴才而已,你竟敢對你的主人動手?”周末瞪視捂著臉仰躺在地上的高伯。


    “是……是是是……”高伯被打得都傻眼了,他可是五十多的人了,什麽時候被人這麽打過?一時之間,除了捂著臉點頭外,他腦子裏一片空白。


    啪!


    高伯正要把坐姿調整好呢,突然,他的另一隻臉上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打他的,是殺氣騰騰從辦公室門口衝到他麵前的高明月。


    “別以為爺爺不在了我們高家就沒人了,我告訴你,有我高明月在一天,我們高家就不允許奴才欺負到頭上來!”


    “你……”周末打高伯,高伯無話可說,因為他知道周末手段狠,可是,冷不防被高明月打了一耳光,他就忍受不住了,眉頭一挑,惡狠狠地瞪向高明月,好似要將高明月吃掉一般。


    “怎麽?你還打算對我動手?”


    高明月眉頭一挑,又是一耳光甩在高伯的臉上:“我爺爺待你不薄,送了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竟然還出賣他老人家!你這個風吹兩邊倒的牆頭草!”


    高伯覺得高明月打他第一個耳光是仗著周末在,狐假虎威,不過,當高明月打了他第二個耳光後,他就犯慫了,看著高明月那冷厲的目光,高伯下意識地感覺到渾身雞皮疙瘩炸起,第一次,他突然意識到,高明月是高虯髯一般的人物。


    這時候,周末已經如擰落湯雞一般將楊林給拽到沙發上了,就坐在高伯的身旁。高明月轉身將辦公室門反鎖上,然後和周末一道坐在楊林和高伯的對麵。


    “楊林,你說吧,我爺爺是不是你找人殺的?”


    高明月冷冷地盯著楊林,問道。


    “不是!真不是!”楊林連連搖頭,此時,他的眼中,滿是不甘,如果不是周末橫插一杠的話,他可不認為高明月是他的對手,可如今既然已經落到這副田地,他縱然不甘也沒辦法,比較,保住命比什麽都要重要。


    “不是?”高明月咬牙,“既然不是你殺了我爺爺,那我請問你,你是怎麽知道我爺爺去世的事情的?別想狡辯,要不然,我絕不會讓你好受的。”


    此時的高明月也是拉下臉了的,說這話的時候,她突然起身,用力一耳光甩在楊林的臉上。


    啪!


    捂著自己被打的臉,楊林半點脾氣都沒有,尤其是看到坐在高明月身旁的周末正在愜意地抽煙後,他更不敢發火,非但不敢發火,他還隻能對高明月笑臉相迎。


    “明月,我真沒有殺老爺子,老爺子的死訊,是別人告訴我的!”楊林無奈,隻得說了實話。


    “別人告訴你的?”


    周末和高明月同時一驚,異口同聲地問道:“是誰說的?”


    “我不知道!”楊林苦笑著搖頭,同時將手伸到褲兜裏,“對方隻給了我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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