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這是找死啊!”


    陰深深的冷笑,如同地獄中的鬼哭,自周末的身後傳入周末的耳中。


    “嘿嘿!”單手夾著煙,保持著抽煙姿勢的周末根本就沒有動一下,任由那柄寒光閃閃的匕首割向自己脖子處的大動脈,他甚至有閑工夫吐出一口煙霧。


    濃濃的,白茫茫的,在微涼的夜風中,黯淡的燈光下,非常的顯眼。


    “死吧!”獨臂男人弑血的冷笑聲傳入周末的耳中。


    下一秒,寒光匕首在周末脖子處的大動脈上狠辣的割過。


    咣當……


    鋒利的匕首並沒有破開周末的咽喉,相反的,卻如同劃到了石頭或者鋼鐵一般,發出咣當一聲脆響。


    甚至於,還發出了一星半點的火花。


    “怎麽可能……”獨臂男人大駭,急忙縮手。


    可惜,遲了!


    周末猛然回身,一掌擊中身後虛無縹緲的空氣。


    伴隨著滾滾的雷音,獨臂男人的身形顯現出來,周末的一掌,正正擊中了他的腦門。


    此時的獨臂男人,瞳孔驟張,目呲欲裂,眼中盡是痛苦和不甘。


    他可是堂堂“影盟”之王“鬼”啊,在美洲大陸,無數的傭兵強者都沒能捕捉到他的蹤影,更別說是殺他了,而死在他左手匕首之下的亡魂,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鬼”同樣是身懷暗勁的高手,他剛才用匕首刺周末的時候,也確實是使用了暗勁,但是,他沒想到,周末的暗勁竟然高到了能夠直接覆蓋在體表的境界。


    一個人的暗勁修為高低,除了看體內蘊含暗勁的多少之外,還由以下幾點決定。


    第一點,暗勁覆蓋體表的多少,一般暗勁高手能夠把自己的暗勁覆蓋到拳、掌、腳上攻擊敵人,但是,武功深了之後,暗勁能夠覆蓋到前胸、後背、脖子、頭部、臉部等等全身各處,甚至於,連第三條腿都能覆蓋暗勁,增強男人那方麵的能力。這就好比是用暗勁做護身的盔甲,刀槍不入。


    第二點,功力再深一步,甚至能操縱暗勁發出離體攻擊,隔空擊物。不過,這一點就太難了,屬於武術界的神話傳說了,幾乎不可能存在於世。


    周末能夠在瞬間就將體內的暗勁調轉到脖子處,在脖子處做成了一道無形的盔甲。也就是說,剛才獨臂男人用匕首攻擊他脖子碰撞出的火花,其實是匕首與周末的暗勁的較量,也難怪匕首必能刺穿周末的咽喉。


    “鬼”從沒有想到過自己有生之年會遇到一個能夠將暗勁化為無形鎧甲的怪胎,而且周末是那麽年輕。


    至死,“鬼”都沒有想明白周末到底是哪號人物!


    嘭!


    “鬼”重重地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解決了“鬼”之後,周末抬眼看向閣樓的三樓亮燈的窗戶,衝著窗前身穿白色運動裝的馬尾辮女孩咧嘴傻笑。


    女妖精李關緋其實早就發現了鬼的存在了,在周末和凱琳下樓的時候,她就站在窗前目送周末離開,然後就發現了鬼。


    李關緋有意讓鬼上樓,然後殺掉鬼,但沒想到周末竟然也發現了鬼的存在,而且還故意開車離開,等鬼露出馬腳。


    唰啦!


    見周末衝著自己傻笑,李關緋麵頰微醺,抬手將窗簾拉上,甚至把燈都給關了,一個人靠在窗簾後麵,喃喃地自言自語。


    “周末,你的成長速度真的好可怕!”


    生有丹鳳眼、武力超人、長相出眾的女妖精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喜歡上一個男人,因為她自認為全天下沒有一個男人能配得上她,但是,當她不知不覺喜歡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到頭來,卻發現那個男人是自己的“弟弟”!


    李關緋不知道是該慶幸自己發現了和周末的血親關係還是後悔發現了和周末的血親關係。


    “若是我不知道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而他也不知道我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我們或許……”


    夜色裏,冰冷的淚水順著李關緋的臉頰滑落,晶瑩剔透。


    “爸,我回來了,這一次,我要為我的媽媽討還一個公道,要回本該屬於我媽媽的東西!”


    ……


    “不夜天”夜市一條街,地處帝都東都的城郊,原本是一塊準備開發蓋大樓的空地,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麽這個項目被叫停了,從此,這裏就成了一塊被遺棄的荒地。


    因為四周房租便宜,因此,無數的外來者就在這裏租住,使得原本應該很荒蕪的城郊變得異常的熱鬧。


    尤其是擺了夜市攤後,這裏聚集的人就更加多了,每到晚上,燒烤的孜然味彌散開來,遮蓋天際,數裏之外都能聞到,而那些地下酒吧、舞廳的音樂聲,振聾發聵,如惡魔在咆哮一般。


    “不夜天”也因此而得名。


    此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不夜天最熱鬧的時候。


    因為街道狹窄,所以,周末幹脆把車停在路邊,然後徒步走進“不夜天”夜市攤一條街。


    露麵是最粗糙的水泥地,因為常年失修,坑坑窪窪的,加之不久之前下了一場雨,因此非常泥濘。


    但這並不影響夜市攤的熱鬧。


    兩米寬的街道上,人山人海的,盡是喝得爛醉的男男女女,這些男男女女多是小混混,染了五顏六色的頭發,身穿奇裝異服,就好像火星人一般,他們蜂擁著進進出出街道兩旁的燒烤攤、大排檔。


    這個地方,藏汙納垢,男男女女要多開放有多開放,周末甚至看到了一對年輕的情侶當街擁吻、撫摸,男人的手已經伸到了女人的裙下。


    “帥哥!怎麽一個人啊?”


    周末正不知道該到哪兒去找李昊天,突然,三名衣著暴露的女人一下子就湧到他的身旁,兩名姿色稍差的女人左右把周末的胳膊挽起,奮力將自己胸前的飽滿往周末的手臂上磨蹭,那名身穿粉色低胸吊帶裝、超短裙、黑色絲襪的美女更是直接撲到周末的懷裏,她伸出青蔥般的五指在周末的胸膛上輕撫,整張臉湊到周末的麵前,性感的香舌不停地攪動著她濕潤的雙唇,看那架勢,是要直接強吻周末。


    “當然是一個人,要不然怎麽會來這裏找獵物啊?”


    周末也知道這些女人是來拉客的“野雞”,所以,說這話的時候,他就幹脆將手直接伸向女人的腰際,順勢抓住女人挺翹的臀股揉捏。


    這些野雞女人相當於“不夜天”的地頭蛇,想要知道李昊天在哪,這些女人是最好的向導。


    “那你找到今晚的獵物了嗎?”感覺到周末的手壓在自己的臀股上,女人非但不生氣,反而咯咯直笑,眉眼中閃爍的,盡是嫵媚。


    “我想我是找到了!”說這話的時候,周末直接將女人拉到自己的懷裏,毫無顧忌地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與此同時,他冷豔一掃那兩名蹭在他手臂上的女人,立時,兩名女人知趣地離開,臨走之前,還氣呼呼地哼了一聲。


    “啊喲……”


    女人全然不管自己的兩個同伴被拒,畢竟她更漂亮,更能吸引男人:“哥哥,你好壞哦,竟然打人家的屁股!”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很嗲地扶到了周末的懷裏,用小粉拳輕輕敲打周末的胸膛。


    “哥哥,這裏好吵哦,你能不能帶人家去酒吧玩?”


    “好啊!”女人本來就是來拉//客的,自然要把周末往酒吧裏拉,而周末想要打聽李昊天的消息,當然也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也不怕自己到了酒吧後會不會被女人痛宰一頓,周末很爽快地答應下來。


    轉過一個拐角,周末和女人進了一家名叫“藍色妖姬”的酒吧。


    說是酒吧,其實就是一個稍微大一點的房間而已,雞店。


    房間被隔成許多的小包間,裏麵播放著清雅的音樂,女人們銷魂的輕呼聲、呻//吟聲傳入周末的耳中,令得周末都有些心動,下意識的,在進包廂門的時候,他伸手在女人胸前的飽滿上捏了一把。


    女人胸前的飽滿有碗口那麽大,非常渾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摸過親過,但暴露出來的一抹雪白卻依然細嫩無比,牽動著周末的神經。


    “啊喲,帥哥,你好討厭!”


    女人遮遮掩掩的,一副欲拒還迎的架勢。


    進了包間後,周末順勢將女人推倒在沙發上,不過,他並沒有再對女人動手動腳。


    在外麵的時候、進門的時候,周末對女人動手動腳,那是為了掩人耳目,畢竟這一片認識李昊天的人肯定不少,李昊天的眼線也非常多,周末當然要打好掩護。


    而進了包間後,那就不存在打掩護了,包間裏沒有攝像頭,也沒有別人。


    在周末看來,如果用錢和女人發生關係,那樣的男人太沒出息了,周末更喜歡用泡妞的手段把女人降服,然後和女人發生關係。


    這不是周末自視清高,愛好而已,習慣而已。


    再者,周末也很同情當“野雞”的女人,若不是情非得已,哪個女的會出來賣啊?


    “美女,想吃點什麽,盡管點吧,我知道你讓客人在這裏消費肯定是有提成的。”周末坐在女人的對麵,大大咧咧地說。


    “嗯?”見周末沒有再進一步占自己的便宜,女人微微有些驚訝,“帥哥,那我可要讓你大放血咯?”


    “你隨意。”周末點頭。


    當即,女人扭著渾圓的臀股出了包間。


    幾分鍾後,一大堆酒水、果盤被端上桌,周末粗略估算,加兩百八的包間費一起,這些東西大概就五六百塊。


    “就這麽多?”等端盤子的服務生走後,周末半開玩笑地說,“美女,你可真能為我節約錢啊!”


    “啊?”聽了周末這話,女人明顯有些轉不過彎來。從來都是客人嫌她消費得多,這還是頭一次遇到有客人嫌自己消費太少的吧?


    “這個給你!”說這話的時候,周末從兜裏掏出一捆軟妹幣丟在女人豐盈的大腿上,紅通通的那種,新嶄嶄的,就如同書店裏賣的新書一般。


    “一萬塊錢全都給我了?”女人明顯有些轉不過彎來,頓了頓,她說,“帥哥,我隻接受從前麵進入,後麵進入或者用嘴巴什麽的我是不做的,給多少錢我都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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