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水治坐在石亭摸索著手中的鈔票。


    因為大賽的緣故,周邊海島人來得是越來越多,這也讓他從中撈油水的數額越來越高了。


    這種賽事來多點,好讓我再存點,盡量早點把錢還給迷助大人吧。


    他心裏希望著,卻沒注意到一個身影已經悄然來到了他的身後。


    “還在認真呢~”


    “唔啊!哪個小......迷助大人!”


    水治被嚇了一跳,還想回頭教訓下來人,結果回頭才發現是東野雨,原本嘴裏嘟囔著的罵人話語轉瞬間變成了敬稱。


    後者並沒有在意他的出醜,瞥了眼辦事處燈火通明的樣子,笑道:“前輩,你在這忙活了一整天,不累嗎?”


    “啊哈哈~這......”要說累水治肯定是累的,畢竟最近人流量飆升,趕時間的時候他甚至都是邊吃飯邊幹活的。但手上的鈔票卻讓他怎麽也說不出口這個累字。


    東野雨感受著潮濕陰涼的海風,勸道:“回去休息下吧,待會就要下班了,野太郎,蘭海丸兩位前輩也在裏麵,這裏我負責就好。”


    “可是.....”


    “坐了快一天,也該讓我盡點職責吧?況且現在這個時間段也沒什麽人會來了,你就當我無聊在這想一個人吹吹風吧。”


    “噢,那好,那好。”


    水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不過他倒是很明白自己的定位,對方說什麽他照做就行,不用想太多。


    東野雨在這吹了會兒海風後,見四下無人,緩緩伸了個懶腰。


    而這仿佛是傳遞什麽消息般,沒過多久,一個頭戴兜帽,身披黑袍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身後,而他卻恍若早已料到般淡然問道:“位置分得清吧?”


    “放心,沒問題的,我記得住。附近的情況我也觀察了下,確定暗處是沒人盯梢了,你我的身份基本上可以確認是被水影認可了。”黑袍人點了點頭。


    東野雨聳聳肩,看著前方被夜色籠罩一片漆黑的海域,麵上滿是淡然:“那我就安心了。其他我相信也不需要過多插手,你自己能處理好的。”


    “嗯,我先走了。”


    “再見。”


    “再見。”


    黑袍人說罷,身影如同利箭越過碼頭紮入前方的黑暗之中。


    東野雨見狀一屁股坐在石亭中,吹著海風,抬頭望著逐漸被夜幕遮擋住的明月,臉上出現輕鬆之意。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對戰鬥有著極度追求的嗜血家族嗎?反正以後總要死的,現在就當曆史提前了吧......


    ......


    霧隱村實際上占地範圍並不是最大的那一座島,而是以最大的那座海島為中心,為主,周邊環繞其的外島為輔拚湊出來的群島才是他的實際範圍。


    而整個霧隱也不是隻有主島有強者,實際上每個外島上麵都有著不少的強者。


    相比起霧隱村主島,外島上的霧隱強者平時為了保證自己的家族秘術不泄露,都會以家族為單位獨占一個島嶼,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霧隱村的高層對他們的掌控是有,但不多。


    就像在霧隱之中威名赫赫的鬼燈一族,掌握冰遁血繼界限的雪之一族,以及最為驍勇善戰,甚至已經達到癲狂的霧隱主戰派——輝夜一族般,基本都是獨占一島聽調不聽宣的存在。


    雖然他們是霧隱的戰力主要輸入來源,但由於家族的封閉性,導致他們很少跟外界交流,自然跟霧隱談不上什麽太多互相信任。


    甚至大部分時候,霧隱高層方還會派人來監視外島上的家族來確保霧隱內部的穩定。


    不過北雪仁已經立下了參與戰爭的風向標,此時正是用人之際,為保證這些家族可以盡心盡力,監視人員早在一個月前就撤了。


    而這,也是一切的開始。


    深夜,黑袍人漫步從海麵上走來,踏上沙灘,一步步走向密林深處。


    憋了這麽久,終於可以見血了。


    瘋狂的殺意從他胸中爆發開來,無數的蟲子從他身上飛出,人類最原始的恐懼,降臨了。


    這是他第一次毫無顧忌地用出全力,再也不需要壓抑,再也不需要偽裝,盡情地釋放自己!


    在這無人問津的深夜,在這誰也未曾料到的時刻,一場令人毛骨悚然的單方麵屠殺即將上演!


    ......


    昨天鬼羅進四強了,另外三個實力雖然是上忍,但上忍之間亦有差距,而他們三跟鬼羅之間的差距,猶如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如果不出意外,最後這冠軍還是要落在鬼羅的頭上,這樣子七人眾齊六,也還行吧。


    就是爆刀沒了很麻煩,嘖,現在外界都有人想改其名為忍刀六人眾了,無梨甚八那個蠢貨。


    清晨,北雪仁接著冷水潑灑在自己臉上,簡單洗漱過後便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邊走還邊想著怎麽把忍刀七人眾集齊複原。


    對他而言,忍刀七人眾不僅是村子的門麵,更是他手上的一支足以執行任何任務的隊伍。


    無論是鎮壓叛亂,還是暗殺諸國,都是非常不錯的利刃,他可不舍得對方就這樣永久地缺掉了一角。


    可就當他回到辦公室還有些心不在焉之時,暗部突然來報。


    “水影大人!輝夜一族族地昨夜闖進不明入侵者,輝夜一族不敵對方死傷慘重,族人十不存一。”


    “什麽?你認真的?”


    北雪仁挑起眉頭,身上的淩厲氣勢化作道道鋼刀直逼對方。


    暗部連忙點頭慌忙道:“我們在輝夜一族那邊的島嶼沒有布置人手,沒有第一時間得到消息,是輝夜那邊的幸存者自己說的,現在整個村子裏都傳遍了!而根據我們後續派過去的人手來看,這個消息屬實。”


    “幸存者有看到入侵者嗎?”


    “據對方而言,他們隻看到了鋪天蓋地,黑壓壓的一片。根據描述有點像是蟲子,但是體型極小,還有劇毒,很難確認。”


    “嘖,我知道了,輝夜瀧那邊是什麽情況?”


    北雪仁摸著腦袋,心中隻覺得一片棘手。


    輝夜一族是個不穩定因素不假,那好戰嗜血的性格對於任何掌權者來講都是不討喜的,甚至閑暇時北雪仁都想過主動除去對方。


    但那個時候是什麽時間段,現在又是什麽時間段!


    是他要發動戰爭的前夕啊,發生這種事他都不用想就知道那群老不死的又要來壓力他了!這也是他覺得棘手的根本。


    而他口中的輝夜瀧是輝夜一族的族長,也是參加長刀比賽的選手,現在的四強之一。


    輝夜一族雖然好戰,但強者並不多,尤其是在大賽開始後,在他的刻意邀請下,輝夜一族還能看得過去強者都在族長輝夜瀧的帶領下趕到霧隱主島湊熱鬧,本來是一樁加深雙方交流感情,還能展示下自身肌肉的好事,結果現在變成這副樣子。


    他把人家高手叫過來,結果沒有高手坐鎮的輝夜一族族內空虛,直接給打穿了,這叫什麽個事啊!


    暗部低頭,有些艱難地說道:“他說要是他發現此事跟您有關,就算窮盡一族之力,也會,也會......”


    “也會什麽?”


    “也會來取下您的狗頭。”


    “放肆!”


    北雪仁站起身子,一拍桌子,身上的頭發像是被狂風吹拂般不停拉扯,就連整棟大樓都感受到了那令人心驚膽戰的氣勢!嚇得其他還在辦公的人員都是身子發抖,而眼前的暗部更是直接被這股氣勢壓趴在地上。


    不過很快,北雪仁又冷靜了下來,他知道現在大敵當前不是生氣的時候,不能因為這點小事毀了自己的心境。


    他收斂氣勢,坐回椅子,左手食指彎曲成扣狀不停敲擊著桌麵。


    沉默了一會兒過後,他說道:“以最快速度去把忍刀七人眾全部叫來。”


    “是!”


    暗部如釋重負趕緊告退。


    北雪仁一人坐在座椅上,飄下的黑發遮住前額,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霧隱暗部的執行力還是很強的,也就一會兒的工夫,忍刀七人眾所剩的五人先後來到了辦公室。


    早在來的路上他們就知道了昨晚發生了什麽事,知道自家水影肯定火大,進來後也不敢亂說什麽,隻是靜靜等待著對方開口。


    見人齊了,北雪仁聲音冷漠道:“昨晚的事,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吧?”


    “都知道了,需要我們去把輝夜瀧那家夥宰了嗎?”身負斬首大刀的枇杷十藏如是問道,其他人也都看向北雪仁,隻要對方一聲令下,他們立刻就去把輝夜瀧的腦袋摘下來。


    北雪仁搖了搖頭,道:“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夜襲輝夜一族的罪魁禍首還在逍遙法外,再出人命隻會把水攪得更混,讓那個該死的混蛋拍手叫好。”


    “那我們?”


    “枇杷十藏,你帶著通草野餌人,黑鋤雷牙,再調部分暗部前去輝夜一族族地調查真相,如果能找到罪魁禍首那就拎出來給輝夜瀧處置,找不到就發消息出去說是木葉油女一族做的。”


    “輝夜瀧那個家夥會甘心嗎?”雙刀·鮃鰈的持有者,雖是五短身材,卻有著一頭充滿個性的衝天藍發的藍莓陽太有些疑慮。


    北雪仁緩緩抬頭,冰冷的眼神透過發絲看向眾人。


    “這就是我讓他們三個過去的原因。這事,由不得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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