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那幾個古樸的酒杯來說,這隻酒壺簡直可以用華麗來形容,上麵不但刻著莫小魚不知道的花紋,酒壺的手柄上,還鑲嵌著一顆白色的石頭,莫小魚手摸上去後感覺涼涼的,即便是莫小魚這樣的文物白癡,也知道,這一定是玉石。


    而且和莫小魚見過的酒壺不同,這隻酒壺倒酒的地方像是一隻神獸的口,而當莫小魚將其置於燈光之下,退後一步,換了各級角度看,看起來這就是一隻蹲在桌案上的神獸。


    而那四隻酒杯,被莫小魚擺在桌案上,除了自己喝酒的那隻外,其他的也都拿起來一一查看,這下發現了重要的秘密。


    雖然每隻酒壺都沒有任何的款識,但是卻在每一隻酒杯的底部刻著一幅圖畫,而這些畫麵卻也不是字體,而像是動物的圖像。


    可是莫小魚不認識這是什麽東西,此時他倒是後悔自己沒有多學點曆史知識了,不過,莫小魚倒是對這些東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看了看手機,還要三個小時才天明呢,於是在畫室裏轉了轉,找到了郎堅白藏酒的地方,這個老家夥還真是有好東西,不用刻意找,順著酒香就在博古架後麵找到了酒櫃,裏麵擺滿了琳琅滿目的白酒。


    莫小魚也不客氣,拿的全是飛天茅台,這酒喝著舒服,到了畫案前,拉過一把椅子,擰開酒的蓋子,倒進了自己用的那隻酒杯裏,雖然沒有菜肴,但是用這隻酒杯喝得卻是怡然自得。


    不過,喝了幾口後,莫小魚突然有了另外的想法,自己一直都是直接拿酒瓶倒進酒杯裏喝,自己麵前既然是一套酒器,幹麽不將酒倒進酒壺裏試試呢。


    於是,莫小魚拿起酒壺看了看,又拿畫案上的紙巾擦拭了一下,就將一瓶酒倒進了酒壺裏,可是讓莫小魚驚奇的是,這一隻酒壺看起來比酒瓶小的多,可是一瓶酒下去後,居然沒有倒滿,他又將一瓶酒倒進去,依然還是沒有滿,這讓莫小魚有點害怕了,靠,這是什麽酒壺,倒不滿?


    非但如此,可能是因為酒的緣故,看起來是銅質的酒壺居然顯現出了透亮的色彩,如果郎堅白在這裏肯定也會嚇一跳,這套酒器是他私人的東西,而這套東西的來源卻很特別,因為這是一個盜墓者送給他作為禮金的東西,而郎堅白收下這套看起來沒有多少特別的酒器後,幫那個盜墓者聯係了買家,倆個人還成為了朋友。


    此時,酒壺上的花紋愈發的漂亮,莫小魚拿出手機拍了下來,如法炮製,他將酒壺裏的酒挨個倒進了酒杯裏,端起酒杯,直盯盯的看著酒杯底座,果然,那些動物的花紋更加的明晰了。


    他挨個都用手機拍了下來,想回去查查資料,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麽意思?


    要說別的膽子,莫小魚可能小點,但是對於這套酒器的探索,卻膽子出奇的大,這麽一個無人用過的酒壺,按說是不能拿來裝酒喝酒的,可是莫小魚居然敢將倒進酒杯裏的酒,挨個酒杯端起來喝下去了。


    開始時,沒有任何的感覺,可是喝到後來,卻任何感覺都感覺不到了,自己好像進入了一個神秘的世界,雖然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但是整個人卻感覺很舒服,這種感覺無法形容,一直到了後來陪著老婆去做產前檢查,才明白了那時自己的感覺,就像是嬰兒在母親子宮裏時的樣子。


    “哎呦,你這個混小子,不要命了,還在喝酒”。郎堅白早晨醒來,趕緊到了地下室,看到的卻是莫小魚抱著酒壺倚在椅子上的樣子,旁邊的四隻酒杯也喝了個幹淨。


    他不是疼惜酒,也不是疼惜這套酒器,而是疼惜莫小魚,莫小魚在他眼裏現在就是個寶貝疙瘩,要是有個好歹,自己的發財大夢就真的成了夢了。


    “嗯?天亮了啊,哎呦,喝多了,喝多了”。莫小魚摸著自己的腦袋,說道,雖然一點都不疼,但還是有點暈乎乎的。


    “你小子喝了多少啊?我的酒櫃裏怎麽少了那麽多酒?”


    “我也不知道拿了幾次,反正喝過癮了,你這裏好酒不少嘛”。莫小魚漸漸醒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道。


    “唉,你這個混小子,你喝酒就喝酒吧,你幹嘛用那個酒壺喝啊,你用過的那個杯子我就用了一次,用之前還在酒裏泡了半個月呢,這東西都是墓地裏刨出來的,不知道多少年了,也不知道有毒沒毒,多危險啊”。郎堅白這話倒是實話,萬一莫小魚死在這裏他可就後悔死了。


    “對了,朗先生,這套酒器你研究過嗎?我看著挺好玩的,這也是博物館裏的展品?”


    “這不是,這是我私人物品,朋友送的,怎麽,你喜歡,我這人好茶,你小子居然好酒,也行,明天吧,明天拜師儀式過後,這套酒器就當我這個做師父的給你的見麵禮了”。郎堅白大方的說道。


    “你可真能糊弄事,就給我一套這破玩意當見麵禮啊,這也不符合你的身份啊,你要是大方點,就在唐州市給我買套房子吧”。莫小魚獅子大開口道,這也是在掩飾他對這套酒器的不在乎。


    “小子,你放心吧,一年以內,我保你在唐州買上屬於你自己的房子,不用再每天給那個biao子捏腿了”。郎堅白醋勁還挺大,還記得昨晚給姬可馨打電話時的情景,她居然說這小子正在給她捏腿,想想姬可馨那白皙粉嫩的大腿被這小子抱在懷裏的情景就來氣。


    “嗯,朗先生,你的火氣太大,這玩意既然送我了,那我就拿走了,今天還有事呢,晚上再過來上課吧”。莫小魚說完將桌子上的酒壺和酒杯拾掇起來包好。


    在這個過程中,莫小魚的心簡直要跳到了嗓子眼了,他很擔心郎堅白反悔了不讓自己帶走這套酒器,那自己就麻煩了。


    “等一下,忘了問你了,你什麽學曆?”郎堅白問道。


    莫小魚還以為郎堅白反悔了呢,嚇得差點蹲椅子上,“大學肄業,唐州科技大學”。


    “肄業?”


    “掛科太多,被開除了”。


    “這樣不行,你將來是要成為一個聞名全國的書畫家的,怎麽能是肄業呢,這樣說出去讓人笑話,這樣不好”。郎堅白搖搖頭,說道。


    “那怎麽辦,你能讓我回學校?”莫小魚頓時來了精神,問道。


    “還回你原來的學校啊?不不,我的師兄是唐州藝術學院的院長,雖然現在都快開學了,但是特招個人還是沒問題的,你覺得怎麽樣?”


    “學藝術啊?”莫小魚有點撓頭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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