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和這個陳局不是第一次見麵,陳局好像知道還會和莫小魚見麵似的,一臉的微笑,但是莫小魚卻異常的警惕,對你微笑的人不一定是你的朋友,還可能是最危險的敵人。


    “陳局,我把他帶來了,我回避一下,你們談吧”。楊燕妮說道。


    “不用了,你也坐下聽一下吧”。陳局說道。


    於是楊燕妮也坐在了莫小魚的旁邊,看了一眼莫小魚,說道:“開始吧,你想反映什麽情況,可以和陳局說一下”。


    “我今天去唐州大酒店,剛剛進去,就被一個人給攔住了,他說自己是日本駐唐州領事館的總領事的翻譯,他們的領事要見我,我也沒多想,我以為他們見我是不是了解藝術之類的東西,我也幫人鑒定過古董,哪知道見了麵根本不是那麽回事,他們說了一些話,我拿不準,就是想問問咱們公安部門,這算是違法嗎?”莫小魚問道。


    “嗯,你接著說,他都和你說什麽了?”陳局拿出了筆記本,在本子上寫著什麽東西。


    “他先是要給我錢,我說我不缺錢,隨後,他又說,如果我不想在中國待著,可以給我提供錢和政治避難,這算是策反嗎?”莫小魚問道。


    “他真是這麽說的?”陳局一愣,問道。


    “如果說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莫小魚指著天說道。


    “他為什麽要說這些?”陳局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問我的事,他們還是不死心,還是認為是我偷了他們在巴黎展出的字畫,這不是胡扯嗎,我要是真的偷了那些字畫,我還用回來,我找個地方賣了不就得了,怎麽也得賣個十來個億吧,我吃香的喝辣的,還用回來?”莫小魚不屑的說道。


    “楊局長也在這裏呢,我再問你一句,你是真的沒有偷嗎?”陳局探身,小聲問道,眼睛直盯盯的看著莫小魚,他想憑他十幾年的辦案經驗在莫小魚的表情裏探得一點信息。


    “陳局,我對天發誓,我要是真的偷了,老天爺罰我一輩子娶不到媳婦”。莫小魚說道。


    “噗呲……”旁邊的楊燕妮聽到莫小魚這樣的誓言,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來。


    陳局也是一樣,微微一笑,擺擺手,說道:“好了,我不相信所謂的誓言,但是莫小魚,我告訴你,他們已經盯上你了,你要是不和我們合作,你會有危險的,你如果和我們合作,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們會給你提供保護”。


    “陳局,你這話可不對哈,我是中國人,無論我和你們合作不合作,你們都得保護我,要不然,我的公民權在哪裏?”莫小魚問道。


    “你還挺能瞎白活,那他這麽說,你怎麽說的?”陳局玩味的問道,一點也沒拿接下來的談話當回事,但是接下來的話才是把這個陳局弄的目瞪口呆。


    “我說,可以,但是我真的沒有偷你們的藏品《喪亂貼》,不過我知道在誰的手裏,如果他們肯交換,我就可以和他們交換”。莫小魚說道。


    陳局看向楊燕妮,楊燕妮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她也是在樓底下才和莫小魚見麵,她哪知道莫小魚和對方談了什麽?


    “你說的交換,什麽意思?”陳局問道。


    莫小魚向前探了探身,問道:“陳局,你知道一個叫白鹿的人嗎?國安局的”。


    “嗯,好像是到唐州來過,怎麽了?”


    “我和她是好朋友,她是被人陷害的,她的很多次行動都被人提前知道了,所以她的行動無一例外都失敗了,而她懷疑在國安的內部,有日本人的鼴鼠,我和那個什麽狗屁領事說了,把那個人的名字告訴我,我就可以把那幅字畫交給他們”。莫小魚說道。


    陳局發現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使了,而楊燕妮也是一樣,他們做公安工作的,深知和國安聯係在一起的事沒小事,上一次國安在唐州丟了羽田愛,讓人給救走了,這事的餘震未消,莫小魚又抖出了這種事,這可是醜聞啊。


    “這事你也告訴白鹿了?”陳局問道。


    “當然,我怎麽可能不告訴她呢”。


    “這麽說來,那幅字畫真的在你手裏?”陳局又繼續問道。


    “不在我手裏,我才不會傻到放自己手裏呢,為了以防萬一嘛,不過我也告訴過那人,一旦得到對我不利的消息,立刻毀掉那兩幅字畫,省的為自己帶來麻煩”。莫小魚說道。


    “你說的這事有點複雜,我要匯報上級”。陳局說道。


    “我來這裏不是來講故事的,我是來告訴你日本人在這裏的活動,還有個日本間諜想要殺我,逃脫了,這事楊局長知道,我需要的是公安的保護,而不是圍繞那幅字畫做文章,我覺得你們應該召見日本駐唐州領事,怎麽說也得訓他一下吧,默不作聲是代表默認他們的行為嗎?”莫小魚問道。


    陳局笑笑說道:“這事我也要匯報啊,我不匯報,外事部門怎麽可能去見日本領事,這事需要上麵的領導批示的,外交無小事”。


    莫小魚笑了笑說道:“外交無小事,日本人都開始赤膊上陣,當眾策反中國的公民了,你們還在這裏這個批示那個批示這個,等到都批完了,這事也就涼了,還有用嗎?陳局,你也不用匯報了,我直接去找龍書記吧”。


    說完,莫小魚站起身出去了,陳局驚住了,問楊燕妮道:“他這是什麽意思?找龍書記,哪個龍書記?”


    “龍鼎天,他和龍鼎天的妹妹是師姐師弟的關係,而且他們倆個人好像是在談戀愛,這事陳局不知道嗎?”楊燕妮故作驚訝的問道。


    一個人演戲,那叫獨角戲,很難演,而且一眼就能被觀眾看穿,可是大家一起演戲,這戲不但好看,而且耐看,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場戲是什麽內容,演員多了,戲份就多了,觀眾就難猜了。


    楊燕妮雖然事先沒有和莫小魚溝通的很詳細,但是裝聾作啞的配合著,這戲還是很到位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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