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河心裏一陣難過,果然真是紅顏薄命嗎?


    看樣子,今天晚上,是無法再給蕭晚晴治療了,沐河徑直走向房門,正要出去,那邊寧小茹卻叫了起來:“沐河,你幹嘛去?”


    沐河翻了她一眼:“你眉毛下麵的那兩個洞,是留著喝稀飯的嗎?”


    “找抽啊!”寧小茹立刻伸出手就要來打沐河,沐河卻是腳下一滑,輕巧的避開寧小茹的玉掌,順手還摸了一把。


    “變態,色狼!”


    “今晚這個情形,肯定是沒法治療了,我不走,還留在這裏,萬一有人男人做不成,再惱羞成怒,來個殺人滅口,我不是虧死了。”


    “切!”寧小茹鄙夷的扔了他一個衛生球,跟著他一起下樓了。


    寧小茹似乎擔心蕭晚晴的病情,不時的看向沐河,期望他能再拿出一個治療方案,沐河卻是悠閑得坐在那裏,閉目養神,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樣。


    “沐河!”寧小茹終於忍不住了,一踩油門:“你到底在想什麽!”


    “想女人啊!”


    “不要臉!”寧小茹恨恨的說道:“我小姨的病,你到底有什麽好辦法沒有!”


    “沒有!”沐河重新又閉上眼睛,嘴裏竟然哼起了小曲,寧小茹氣得直想抽他一個大嘴巴。


    重新發動汽車,沐河突然拿起寧小茹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寧小茹嚇了一跳,一把搶過手機:“喂,懂不懂尊重別人的**!”


    “不給你小姨治病了嗎?”沐河故意反問道。


    “哼!”寧小茹拿起手機,沐河撥打的原來是蕭晚晴的電話,那邊蕭晚晴已經在“喂喂喂”的叫起來了。


    “小姨……”寧小茹看了看沐河,沐河做了一個楊道華的口型,寧小茹也很聰明,立刻反應過來:“小姨,明天就是楊爺爺的大壽,老爺子讓你過來呢。”


    “唉呀,這麽大的事,我差點給忘了,我馬上過去。”電話掛斷了。


    沐河重新的靠著椅背躺下來,寧小茹有些欽佩得望著他。


    “別這麽含情脈脈的望著我,惹得我欲火焚身!”


    “呸!”寧小茹笑嘻嘻的踩下了油門,直向楊道華的養老小莊園駛去。


    說是養老小莊園,實在是因為,現在的社會,人太多,以至住房全都往高處發展,而楊道華得以在城郊的地方,買了一塊地皮,蓋了一棟二層的小樓,難得是擁有了近一畝地左右的大院子,院子裏,一切花草樹木皆不種,全都是四季的菜蔬和莊稼。


    保時捷一駛上這田間的小道,沐河頓時湧起一股熟悉的親切感,這裏,空氣清新,沒有了城市之中的喧囂,此時夜深人靜,路邊,兩盞昏黃的路燈,遠處,不時傳來狗吠聲,一切顯得如此的自然。


    “奶奶滴,這路太難走了!”寧小茹嘴裏嘟囔著,努力的打正方向盤。


    楊道華是花都市的醫術泰鬥,當初買下這塊地皮的時候,蕭晚晴就表示,要修一條水泥路,楊道華卻是一甩臉,怒道,要是修路,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每次寧小茹來的時候,總是提心吊膽,鄉間小路太窄了,而且時不時的有泥坑,一不小心,就陷了進去。


    好不容易,車子停在了一棟紅通通的大門前,寧小茹跳下車,猶豫了一下,按響了門鈴。


    沐河也跳下車,卻直接運氣提氣,跳上了牆頭,一閃身,寧小茹還在發愣,大門就開了。


    “你幹嘛?”寧小茹有些急了:“不問而入,實為盜!”


    “盜個屁啊!”沐河身形急疾,直向那棟小樓奔去,寧小茹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緊跟其後,一邊追,一邊叫:“沐河,沐河……”


    小樓裏靜悄悄的,寧小茹知道,楊爺爺怕吵,所以請的傭人很少,但是,也不至於這樣死氣沉沉的啊!


    沐河奔到門邊,二話不說,抬腿踹門,直奔二樓,咣得一聲,撞開門,黑暗之中,銀光微閃,等到寧小茹跑進來,打開燈的時候,楊道華這才呼哧呼哧的慢慢坐起來,看向沐河。


    “楊老先生,心口可舒緩些了?”


    “沐小友,咳咳咳……”一大口濃痰,吐了出來,楊道華的青紫的臉色,漸漸的恢複了紅潤,忍不住輕歎一聲:“救命之恩,此生難報啊!”


    “嗬嗬,老先生言重了。”沐河慢慢的起出銀針,寧小茹驚訝的看著他:“沐河,你還是不是人啊?”


    沐河扁了扁嘴,眼睛翻了寧小茹一眼,那邊,就聽著大門外,傳來一陣門鈴聲響,這時候,樓下的傭人似乎睡醒了一樣,趕緊叫著,跑了出去。


    楊道華精神恢複過來,這才站起來,有些疑惑的問道:“沐小友,你可是算準了,老夫今日有此一難?”


    “嗬嗬,老先生,我哪有這麽神啊。”沐河笑了起來,望向寧小茹:“是蕭夫人陽枯血環發作,可惜家是有人阻攔,無法醫治,情急之下,想到楊老先生這裏。”


    “嗬嗬,沐小友真是老夫的貴人!”


    蕭晚晴一身淡雅的走上樓來,目光有些羞澀的望向沐河,楊道華微微一笑,吩咐傭人趕緊打掃客房,自己拱拱手,也就不陪他們了。


    寧小茹此時已經是滿眼的崇拜了,眼光始終不離沐河左右,直到沐河陪著蕭晚晴進到房間,把她的目光擋在了門外,她這才微微的歎了一聲,眉頭又皺了起來。


    此時的蕭晚晴已經換了一身休閑裝,粉粉的顏色,使得她的小臉,蒙上一層絨絨的光線,雖然是休閑服,卻很是合體,略帶彈性的衣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高聳的胸,纖細的腰,圓潤而又柔和的臀部,無一不在彰顯著女人的魅力。


    沐河微微讚歎一聲,指了指大床:“蕭夫人,請把小腿露出來吧。”


    蕭晚晴點點頭,坐下,伸手去挽褲腿,卻沒想,褲角是緊口的,好不容易勒上來,卻綁得小腿脹脹的。


    “不行,不行,這樣無法運針的!”


    “我……”蕭晚晴臉色一紅,隻好背過臉,慢慢的把褲子脫了下來。


    沐河隻覺得腦子裏嗡得一下,臉頓時漲得通紅,兩條修長的**,呈現在他的麵前,大腿圓潤,小腿纖細,由上而下,沒有半點瑕疵。


    大概是害羞,蕭晚晴一雙玉白小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小腹,那條白色純棉的內褲中,隱隱有黑色叢林顯露,沐河趕緊低下頭,輕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快要湧出鼻子的熱浪,調皮的冒冒頭,又縮回去了。


    “沐,沐河……”微顫的聲音,使得沐河好不容易強忍下去的欲火,撲得又升了起來。


    “蕭,蕭夫人,你躺下吧。”沐河努力的縮著自己的小腹,夾著腿,身體像蝦米一樣,微彎起來,小兄弟已經開始搖旗呐喊了,耀武揚威的支起帳篷。


    蕭晚晴眼光微掃,已經看到了沐河身體的變化,臉上的嬌羞更濃了,趕緊的趴在床上,渾圓的小屁股,微微的撅起來,沐河努力咬著牙,才抑製住自己撲上去的衝動。


    腦門子已經開始滲出汗來了,沐河的眼中,除了雪白就是渾圓,眼神有些迷離的,幾乎找不到那塊陽古血環。


    他趕緊再次的咬了咬舌尖,一股微鹹,湧入口中,沐河的神智,這才稍稍的清醒一些,竭力的克製住自己,眼神凝聚,手中銀光微閃,一枚銀針,緩緩的剌入了那塊陽枯血環。


    “啊……”似是一陣蟲噬蟻咬,蕭晚晴忍不住的哀呼一聲,楚楚可憐的聲音,聽在沐河的心中,直發顫。


    “怎麽了?”


    “好疼……”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落下來,滲到純棉的枕頭中,白白的牙齒,緊緊咬住下唇,眉頭痛苦的糾結在一起。


    沐河心中一驚,不對啊,這是陰寒之毒,隻會冷,剌骨的冷,怎麽會疼呢,難道,難道是自己**迷思,紮錯了穴道?


    沐河有些發急,趕緊的抱起蕭晚晴的小腿細看,眉頭緊鎖,那塊陽枯血環,並不像其他幾塊,一針紮下去,似乎變得更加烏黑起來。


    沐河不敢怠慢,立刻運氣食指,輕輕的拈住那根銀針,緩緩提出,針出一半,就已經帶出血來,沐河不敢怠慢,運作更輕柔了。


    終於,針出來了,一滴烏黑的血珠,滲了出來,隨即,越來越大,血幾乎變成了黑色。


    “冷,好冷……”蕭晚晴的身體,開始發起抖來,小腿上的血珠,已經開始往下滴了,情急之下,沐河一伸舌頭,抵住了那個血洞,一陣冰涼,舌頭幾乎快要麻木了。


    “冷,好冷……”蕭晚晴已經哆嗦成了一團,沐河一陣的心疼,突然轉身,緊緊的抱住了蕭晚晴。


    “嗬……”蕭晚晴微呼了一聲,整個身體,嬌弱的踡在沐河的懷中,一張有此微紫的唇,貼在他的胸口,嗬出的氣息,冰涼至塞。


    沐河索性好人做到底,一低頭,又噙住了那張小嘴,將丹田之中的純陽之氣,緩緩的度入蕭晚晴的口中。


    夜色,越來越沉了,小莊園內,靜謐一片,不遠處,幾聲犬吠,偶爾,隔壁房間有咳嗽聲傳來。


    沐河低頭看了看懷中的蕭晚晴,似乎已經睡著了,沐河微歎了一聲,抱起她,溫柔的放到床上,看著那張嬌美秀麗的麵容,櫻唇漸漸變成了暖色,沐河一陣的心池蕩漾,低下頭,薄薄的唇,就印在了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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