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溫漸漸變冷,陰寒之氣,卻更重了。


    沐河暗運內力,體內一片平靜,沐河心中暗自猜測,周仁禮是否已經走了?


    他剛要走出浴缸,卻又猶豫了一下,心思微動一下,眼中閃出一絲狡黠。


    沐河腦海之中,開始像放電影一樣,他身邊的女孩子,林秋蓉,林雪,蕭晚晴,寧小茹,葉蘇蘇,那一具具體態各異,卻又豔美無比的嬌軀,心情的在他的腦子裏,展示著。


    “正點啊!”沐河輕歎著,一邊偷偷的感覺著身體的異樣,很平靜。


    沐河還是不放心,腦子裏又開始大演春宮之戲,一陣陣肉浪翻滾,淫聲浪語,直衝斥著沐河的神經。


    雖然藥水陰寒,沐河卻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著了火一樣,由裏而外的灸燒著他,沐河咬住牙,腹中,一股股熱浪開始往身體的血脈之中,四處亂竄。


    小兄弟也因為沐河的意淫,變得堅硬如鐵,無聲的呐喊,沐河忍不住呻吟出聲。


    “受不了啦,**,沐輕塵,你太***下流了!”周仁禮的聲音,騰得跳了出來。


    “周仁禮,你,你不是死了!”沐河咬著牙,努力的控製住自己。


    “哼,老子是那麽容易死的?”周仁禮狂叫著:“老子藏在你的腦子裏,除非你把頭割了!”


    沐河悶哼一聲,猛呼了一口,直接就把頭埋入了剌骨的藥水之中。


    “沐輕塵……”沐河的身體,在藥水中,奮力的掙紮著,似乎想上來,卻又拚命的不讓他露了水麵。


    沐河隻覺得自己的頭似乎要裂開一樣,胸口沉悶得幾乎要炸開,他努力的隱忍著,一分鍾,兩分鍾……


    沐河幽幽的醒了過來,周圍一片潔白,身體很溫,呼吸也變得自由起來。


    沐河從來沒有覺得空氣會這樣的甘甜,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你醒了?”一個柔和的聲音,從他的身邊傳了過來,沐河慢慢的轉過頭,林秋蓉雙眼通紅,又驚又喜的望著他。


    “蓉蓉,我這是怎麽了?”沐河掙紮著要坐起來。


    “別動,你躺著。”林秋蓉趕緊扶住他,有些嗔怪的說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麽回事,洗個澡,都能淹到浴缸裏,幸虧我去得及時,不然,這會……”


    說到這裏,林秋蓉忍不住哽咽了一下,眼中晶瑩的淚珠,又滑了下來。


    “蓉蓉……”沐河一陣心疼,伸出手,握住林秋蓉的小手:“謝謝你。”


    “傻瓜!”林秋蓉破涕為笑:“你沒事就好。”


    為了確實自己有沒有殺死周仁禮,出院後,沐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雜誌,打開電腦,點開那些各種**交織的畫麵,由起初的平靜,變得熱血賁張,再變得激情四射,周仁禮的聲音卻始終沒有出現。


    “走了?”沐河搖了搖頭,隨即變得興奮起來:“你***,終於滾蛋了!”


    第二天,沐河剛剛打開素顏館的門,他再沒想到了,苗至強會突然出現在他的店裏。


    沐河一陣的厭惡,隻當沒看到他,一邊招呼著其他的客人,開藥,拿藥,忙得不亦樂乎。


    “沐河!”苗至強在那裏站了一會兒,看著沐河竟然不理他,有些惱火起來:“我在這裏站半天了!”


    “你想看什麽病!”沐河冷冷的問道:“粉剌,痤瘡,增白,變嫩,還是美容瘦體……”


    “我……”苗至強看了看四周的顧客,忍不住猶豫了一下,湊近沐河的耳邊,輕說了幾句。


    “對不起,我這裏隻替人美容,不治其他病!”


    “你……”苗至強突然悶哼一聲,轉臉就走,沐河不屑的撇撇嘴,繼續開自己的藥方。


    手機,響了起來。


    沐河拿起手機,微歎了一聲:“晚晴,怎麽了?”


    “沐河,你能不能……”蕭晚晴那邊猶豫了一下:“能不能替,替苗至強,治治病。”


    “晚晴!”沐河心裏一陣剌痛,她,竟然讓自己替苗至強看病!


    “沐河,他,他畢竟是我老公,他,他剛才打電話給我,我,我總不能拒絕。”


    “我知道了!”沐河悶聲悶氣的掛斷了電話,對著店裏的顧客說道:“對不起大家,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請各位,明天再來好嗎?謝謝大家!”


    夏日酒店,總統套房內,苗至強得意的深陷在沙子裏,斜著眼,歪著頭的望著沐河:“小沐子,你過來,可要好好的為我看病啊!”


    “哼,苗至強,你都爛了半截了,還能用嗎?”沐河根本不用看,也知道,他根本就是個太監了。


    “我要聽說,你有那些生肌活骨的藥,你盡管給我用,多少錢,我不在乎!”


    沐河看著他,更加鄙夷,如果不是蕭晚晴的麵子,他根本不會理睬這個齷齪的男人,沒想到,他還狗仗人勢起來。


    “行,先拿十萬塊出來!”


    “沒問題!”苗至強立刻拿起手機,對著那邊命令道:“晚晴,拿一張十萬塊的支票過來。”


    沐河心裏那個火,老天眼,又睡著了嗎?這種男人,還留著幹嘛!


    寧小茹拿著支票,進了套房,冷冷的遞給苗至強:“給你!”


    “沒大沒小的,你這是什麽態度!”苗至強立刻跳了起來:“我是誰!”


    寧小茹狠狠的一瞪他,苗至強頓時軟了下來,嘿嘿一笑:“小茹,姨夫跟你開玩笑呢,沒事了,你去忙吧。”


    寧小茹不理他,衝著沐河擠了擠眼睛,這才出去了了。


    苗至強把那張支票,往沐河的麵前一扔:“拿去,要多少錢,都沒問題,隻要你治好我!”


    沐河冷冷一笑,隨手將支票放到自己的口袋裏,轉身就要走。


    那邊苗至強立刻叫了起來:“你還沒給我看呢。”


    “不需要了。”沐河拉開房門:“直接開藥就可以了,你來我店裏拿吧!”


    “**,這樣就十萬塊?***耍我!”苗至強一陣的惱火,眼珠子微轉了一下,立刻拿起了手機。


    沐河走出酒店,忍不住小小的得意了一下,苗至強,你不是喜歡吃軟飯嗎?老子就讓你一輩子吃下去!


    剛剛走過酒店的拐角,就有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凶神惡煞的擋在了他的麵前。


    沐河隻當沒看到,苗至強,真有你的,想空手套白狼?


    “小子,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


    其中一個男人,伸出毛茸茸的胳膊,一張蒲扇的大手,就攔住了沐河的去路。


    “值錢的?”沐河似乎不明白的搖搖頭:“命值錢,你們要嗎?”


    “老子要你的胳膊腿!”另一個男人火了,缽大的拳頭,直向沐河砸了下來:“油腔滑調的,老子打掉你的牙!”


    沐河冷笑一聲,腳步微滑,身體微側,避過那個男人的拳頭,順勢一拳,重重的擊在那個男人的嘴上:“老子打掉你滿嘴的牙!”


    “唔……”那個男人悶哼了一聲,回手捂住自己的嘴,鮮血從指縫裏,開始慢慢的往外滲,撲撲幾聲,吐出七八顆大黃牙。


    另一個男人似乎有些膽怯,看著沐河向著他衝過來,趕緊的後退,沐河悶哼一聲,縱身而起,一記飛腳,重重的就踢在那個男人的後背上,男人趔趄了幾步,摔了個狗啃屎。


    沐河這才拍了拍手,揚長而去。


    苗至強還在總統套間裏,等著那兩個男人的好消息,看到沐河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的麵前時,嘴張得幾乎能塞下一個整雞蛋。


    “你,你……”


    “我怎麽了?”沐河明知故問。


    “咕嘟!”苗至強猛咽口水,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這包藥,每天塗在患處,三天後,我再給你換藥!”


    沐河冷冷的把藥包扔到苗至強的麵前:“記住了,吐出去的東西,再吃下去是很惡心的!”


    “咕!”苗至強喉結又滑動了幾下,心虛的拿過藥,不敢再看沐河那雙逼人的雙眼。


    蕭晚晴的辦公室裏,沐河麵沉如水的坐在那裏,蕭晚晴一陣的尷尬:“沐河,別生氣了,要不,我請你吃飯。”


    “我現在這個心情,還能吃下飯?”


    “那……”蕭晚晴更加的尷尬了:“要不,陪你去散散心?”


    沐河眼珠轉了轉,立刻點頭:“也好,好久不去楊老爺子家裏了,我們去看看他。”


    蕭晚晴莞爾。


    剛剛進門的寧小茹,立刻跳著叫了起來:“我也去,我也去!”


    “你去哪裏?”沐河翻了她一眼:“你不是要去光影酒吧的嗎?”


    “放屁!”寧小茹白了他一眼:“你們去哪裏,我就去哪!”


    “我們要去看情侶電影,你去了,當電燈泡啊!”沐河有些故意的說著。


    那邊蕭晚晴的臉,頓時紅了一大片,忍不住的急叫道:“沐河,不要胡說啊。”


    “哼,我不介意!”寧小茹得意的瞥著沐河:“你就是下地獄,我也會送你到地獄門口的。”


    “真是天下最毒婦人心!”


    ……


    法拉利行駛在鄉間小路的時候,直是一種折磨,沐河看著寧小茹緊張的握著方向盤的樣子,忍不住調侃道:“你怕什麽,溝裏都翻過了,大不了,再來一次鄉間夜遊啊。”


    “呸!”寧小茹忍不住唾了他一下,想起上次的遭遇,忍不住的放鬆下來,蕭晚晴也不由得笑了。


    楊道友的那棟鄉間小莊園,到了。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莊園的門前,竟然停了一輛保時捷,蕭晚晴還沒下車,臉色頓時變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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