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河看著病床上的的苗至強問道:“苗至強,你究竟想要搞什麽鬼?”


    “搞鬼?我可沒有搞鬼,難道你不希望她跟我離婚嗎?”苗至強看著沐河說道,“還是說,你難道原本是打算利用她來奪取紅葉集團?”


    “當然不是。”沐河說道,“不過你能夠想通跟晚晴離婚,我卻要謝謝你了。”


    “不必多謝。”苗至強說道,“我跟她離婚了,你也能夠給我好後治病了不是?”


    “哼。”沐河哼了一聲說道,“你的病我會盡快治好的,不過你已經廢了,那斷掉的東西恐怕沒有辦法再讓你長出來。”


    “無妨。”苗至強說道,“隻要能讓我早點離開這裏,回到紅葉公司就可以了。”


    說著,苗至強對沐河伸出手來:“來幫我診診脈。”


    沐河一臉古怪的看著苗至強,不知道這個家夥究竟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該不會真的是跳樓給自己摔醒了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早知道早點將這苗至強從樓上丟下去就好了。


    雖然奇怪苗至強的表現,但是沐河還是坐到了苗至強的床邊,將苗至強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後為苗至強進行診脈。


    “脈象正常,隻是身體還有一些虛弱,我給你開一些補藥應該就可以了。”沐河放開苗至強的手腕說道。


    “哦,隻是這樣而已嗎?”苗至強的手仿佛無意的翻過來,摸著沐河的腿,一臉媚態的說道,“難道不需要給我按按摩啊,做作推拿什麽的嗎?我啊,現在感覺渾身都難受呢。”


    沐河隻感覺渾身上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急忙一躍而起,拍了拍自己的腿,看著苗至強說道:“你搞什麽?”


    “沒有搞什麽啊。”苗至強捂嘴輕笑,然後蘭花指一指沐河說道,“看你那小樣,我還能吃了你嗎?”


    沐河再次打了一個冷戰。


    他突然想到,那些宮裏的太監們雖然少了某個器官,但是卻讓他們變成了男女通吃的貨色。


    不管是男是女,隻要是漂亮的,他們都會纏上去,卿卿我我一番。


    這苗至強現在跟太監也都差不多了,該不會……也是變成了男女通吃了吧。


    沐河不由打了一個冷戰,前世他的樣子醜陋,所以不用擔心那些太監對自己心懷不軌,但是如今他的樣子卻是十足的大帥哥,這苗至強,弄不好還真的是看上自己了也說不定。


    想到這裏,沐河還看了一眼苗至強。


    卻見到苗至強波的一下,給他來了一個飛吻,弄的沐河差點直接吐了出來,他急忙一把抓住蕭晚晴,然後轉身就向著病房外跑去。


    這苗至強,簡直是太嚇人了。


    可以說沐河不怕天,不怕地,就算是死都不怕,但是這種喜歡男人的死太監,卻實在是太可怕了。


    沐河決定了,以後能離苗至強這家夥多遠自己就躲多遠,不然一定會被活活惡心死。


    當沐河離開之後,苗至強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竟然這麽帥,帥的人家都要濕了呢。沐河,嗬嗬,你早晚也要成為我的麵首之一!”


    不知道如果沐河知道了苗誌強已經看上了他的想法會作何感想。


    而此時的沐河也沒有心情去管苗誌強是不是看上自己了。


    沐河拉著蕭晚晴一路跑出醫院老遠才停了下來。


    而蕭晚晴卻好像是被人施展了法術一般,雙眼呆滯,簡直就如同是木偶一般。


    見到蕭晚晴這個樣子,沐河心中一驚,心中暗道難道愛是在自己沒有注意的時候,蕭晚晴中了苗至強的什麽手段了?


    沐河急忙拉起蕭晚晴的手腕,幫蕭晚晴診脈,但是蕭晚晴的脈象正常,並沒有任何不正常的跡象。


    “沐河。”就在這個時候,蕭晚晴開口了。


    沐河看向蕭晚晴問道:“怎麽了?你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


    蕭晚晴搖了搖頭說道:“沐河,我是不是在做夢?至強竟然答應要跟我離婚了。”


    聽到蕭晚晴的話,沐河直接抱住蕭晚晴,然後在蕭晚晴的耳垂上輕輕的咬了一下,蕭晚晴發出了一聲嚶嚀。


    沐河笑著說道:“這下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吧。”


    蕭晚晴看著手中的離婚協議書,然後緊緊的將沐河抱住,喜極而泣:“沐河,我終於跟至強離婚了。”


    “是啊。”沐河笑著說道,“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蕭晚晴推開沐河說道:“誰是你的人啊。你個花心大蘿卜!”


    “當然是你了。”沐河說道,“以後沒有了苗誌強,你就是我沐大妖醫的人了,不在紅葉集團更好,以後我養你。”


    蕭晚晴哼了一聲,對沐河說道:“對了沐河,你絕不覺得,醒來之後的苗至強有一些奇怪啊。”


    “恩,覺得了,他好像喜歡男人了。”沐河想到了在病房之中苗至強摸自己的大腿,還給了自己一個飛吻的場景,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


    這混蛋苗至強,死太監竟然敢吃本沐大妖醫的豆腐,想想就反胃。


    “喜歡男人了?該不會,他對你……。”


    蕭晚晴在病房的時候因為離婚協議書的事情,激動的並沒有注意到四周,自然也不知道苗至強在病房裏大吃沐河的豆腐。


    沐河一臉厭惡的說道:“沒錯,以後我可不想要再見他了,能躲多遠我就躲多遠。”


    蕭晚晴捂嘴一笑,對沐河說道:“其實你讓苗至強潛一下也沒有什麽的嘛。也許你還能順勢接掌紅葉集團也說不定,這可比作什麽小醫館的醫師要好多了。”


    “一邊去,你就這麽將我往火坑裏推?”沐河翻了一個白眼,一把將蕭晚晴抱了起來。


    “哎呀,你幹嘛?”蕭晚晴說道。


    “幹嘛?潛了你!”沐河說道。


    “別鬧了,我們先去民政局。”蕭晚晴急忙說道。


    “去民政局?我沒帶戶口本啊。”


    “誰說要跟你結婚了!”蕭晚晴說道,“我是要離婚,我要恢複自由身!”


    蕭晚晴與苗至強離婚,辦理的十分順利。


    晚上沐河為了慶祝,便來到花都新開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紫陽花酒店邀請大家一同吃飯慶祝。


    紫陽花酒店雖然剛剛開張沒有多久,但是畢竟是五星級酒店,一般人都要提前預約,不過沐河卻不需要,因為這紫陽花酒店有金秋家的股份,紫陽花酒店會一直預留幾個包廂,為酒店的董事準備。


    進入到酒店包廂之中,眾人點了菜之後便開始慶祝起來,就連黑風四煞那四個老頭都被叫來了。


    酒過三巡,沐河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沐河急忙拿出手機來,卻看見手機上顯示的是林秋清的電話號碼。


    沐河急忙將拿著電話走出了包房,將電弧放到耳邊:“林大哥,不知道彼岸花找到了沒有?”


    電話另一邊傳來了林秋清無奈的聲音:“我已經讓穀裏的人裏裏外外的找了一個遍,但是卻連一個花瓣都找不到。”


    “這可怎麽辦?”林秋清皺著眉頭說道。


    “村民們現在怎麽樣了?”林秋清問道。


    “村民們暫時沒事,但是他們體內的毒素隻是暫時被壓製住了,如果沒有彼岸花作為解藥,那麽這毒早晚是一個麻煩。”沐河說道,“這一次是我及時用銀針刺血來封住他們的穴道,壓製了花毒,但是如果這花毒再發作的話,絕對是要命啊。”


    “村民們暫時沒事就好,今天我們發行了一些楊道華所可能的書籍,我發現彼岸花並非是原本就生長在藏名穀之中的東西,是楊道華過去在苗疆發現的,後來被他移植到了藏名穀之中。”林秋清說道,“我還發現了一份兒地圖,已經用電腦發到了你的郵箱了,你看一下是不是去苗疆一趟。希望自苗疆之中還會有這種東西。”


    “有這樣的事情?”沐河說道,“真沒想到這彼岸花竟然是楊道華從苗疆弄來的,唉,我這勞碌命,剛剛回到這花都,又要離開前往苗疆了。”


    “哼,苗族的美女多,你去了也許還會弄到幾個小老婆也說不定。”林秋清說道。


    “說的也是。”沐河笑嗬嗬的說道。


    沐河等人因為高興而慶祝,喝了很多的酒,一個個最後都喝的醉醺醺的,被黑風四煞給背到了房間之中。


    第二天一早,沐河從睡夢之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一個碩大的腦袋在自己的眼前。


    “哇啊!”


    沐河大叫一聲,條件發射的一拳打向了那個腦袋,隻聽砰的一聲,可憐的大煞被沐河這一拳打的飛了出去。


    “唔,少爺,是我啊。”大煞武者幾乎都要塌了的鼻子對沐河叫道。


    沐河呼出一口氣,瞪了一眼大煞說道:“你沒事腦袋離我那麽近幹嘛?”


    大煞說道:“是少爺你告訴我今天早上叫你起床的。”


    “我說的?”沐河搖了搖頭,因為宿醉的緣故,現在沐河的頭還疼的厲害,昨晚的事情他也記得不太清楚了。


    “是啊,大煞說道,是你說要我提醒你早上早點起來,然後看看郵箱裏麵林先生發來的郵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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