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沐河決定幫桑琪了,可是沐河還是很擔心:“你不是說要柳少骨才行嗎?”


    “我現在還收不了他,可是我可以救下桑琪他們,這家夥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沐河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公車終於到站了,降頭師傅領著桑琪從公車上下來,他還特意看了看,果然沒有人跟蹤追擊,隨即得意一笑:“那個沐河估計是跟著林雪情情愛愛,也沒時間理會你了。”


    “我不讓他管我的事情,他當然不會管。”桑琪淡然說道。


    “桑琪,你也不要怪我,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嘛,管怎麽樣,你也是白白得了二十多年的性命,該知足了。”降頭師傅笑道。


    桑琪點點頭:“是啊,我知道沐河的出現讓你緊張,你一定會讓我死的,我隻求你不要傷害我的父母,我也沒有跟沐河求助什麽,其他的我任命了。”


    “走吧,我會讓你死的舒服的。”降頭師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拉著她往前走。


    桑琪則是像一個木偶娃娃一樣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隻是呆呆的跟著他的腳步前行。


    一戶普通到極致的民房,桑琪的父母已經被困得嚴嚴實實坐在了沙發上麵,這間屋子的裝潢非常的普通,家裏麵的錢都給桑琪維持性命用了。所以也沒什麽錢。屋子的正中間有一個小小的佛龕,上麵擺放著一隻紅色的蓮花燈,還點著幾隻嫋嫋的青煙。


    見到桑琪被打回來了,兩夫婦非常的擔心:“你為什麽要把琪琪抓回來?”


    “我今天要施法了,跟你們的女兒訣別吧。”


    兩個人哭了起來:“琪琪,是我們害了你啊。”


    “是啊,原來以為碰到了好人可以給你續命,誰知道他隻是利用我們啊。”


    琪琪淡然道:“我並不想要長命百歲,活一個天長地久,現在這樣已經心滿意足了,你們不要想我,師傅說了,一定會放了你們,之後就當我從來沒存在過吧。”


    “琪琪!”母親撕心裂肺的叫喊起來,眼淚簌簌而下。


    降頭師明顯的煩了,扯著琪琪進入了隔壁的臥室,父母想要站起身救人,可是被那個師傅從空中輪了一拳:“煩死了,都給我老實點!”


    兩個人突然覺得前麵一堵無形的牆壁砸了下來一樣,頓時呼吸困難,一起被打在了沙發上麵,隻能呼吸,剩下什麽也幹不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臥室的門關上了,兩個人絕望的看著那裏,心裏真是萬念俱灰。


    這時候大門突然晃晃悠悠的被打開,剛才那個降頭師傅一時激動,竟然忘了鎖門了。給沐河和林雪提供了先機。


    沐河實現已經和她把鞋子脫下來了,兩個人都是屏氣凝神,惦著腳尖進去了。


    桑父桑母震驚的看著兩個人,他們是誰啊?


    沐河指了指這個燈,然後一個斬殺的示意,林雪點點頭,伸手指了指臥室的方向。


    沐河擺了一個ok的手勢,兩個人同時,林雪把那支香給掰斷了,而沐河一腳把門踹開。


    降頭師傅此時已經把桑琪放在床上,四角擺放著四根白色的蠟燭,一個銀盤子上麵擺放著刀子和一個金黃色的大碗,是準備采血用的。


    他的手把桑琪的外衣打開,手撫摸著她絲緞一樣的肌膚,桑琪被他點了穴道,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下來。他的眼中全是浴火。


    “桑琪,你太美了,我本來是想要保持我的童子身,可是我願意為你破解。你給我吧?”


    桑琪哭道:“不要,我不想要帶著肮髒的身體離開這個世界,我求你放了我!”


    “住口!能和我雙休是你的福分,你竟然還敢挑三揀四的?”他嘴唇慢慢的湊過來想要親吻她的唇角,同時伸手去扯她裏麵的小可愛。


    桑琪此時隻希望現在就死了才好,要是被他玷汙了,她的父母一定會痛苦的活不下去的,可是她並不知道,這家夥心裏已經打定了注意,斬草一定要除根,無論如何也不會允許她們繼續活在這個時間上的。


    正在這個時候,沐河和林雪一起發起了攻擊,香斷真氣斷,大門被撞開嚇得他靈力都忘了用,正在靈氣和真氣尚未合一的時候,沐河趁機會衝進來二話不說,照著這家夥的後腰就是一腳。沐河看到他欺辱桑琪頓時怒火衝天,所以這一腳用的是十足十的力氣。


    卡擦一聲,降頭師傅發出了一聲慘叫,這聲音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連樓下遛彎的老大爺都抬頭尋找,這什麽動靜啊?


    無數的鄰居打開窗戶看著外麵:“小區裏麵誰家殺豬了嗎?”


    降頭師傅的脊椎骨被沐河給踹斷了,他倒在床上疼的哇哇的叫了起來。整個人砸到桑琪的身上了。桑琪嚇得也叫了起來:“啊!放開我啊!”


    “滾開!”沐河把他抓起來扔到了床下,將衣冠不整的桑琪給拉了起來。


    桑琪見到沐河,先是楞了一下,然後便嚶嚶的又哭了:“你為什麽會回來救我的?”


    “因為我玉樹臨風,見不得女孩子倒黴的。”沐河笑道。


    這時候林雪也進來了:“她的父母都動不了啊。”


    “我先給桑琪解穴,你把那個畜生捆起來。”


    “好!”林雪把床單撕成了長條牢牢地把他捆起來了。


    這家夥還死不悔改呢:“敢抓我?我告訴你,誰不知道我王江的大名,我讓你們永遠不得消停!我要讓你們家破人亡,死於非…嗚嗚嗚…”


    “你給我住口!”林雪隨手抓起了窗口的一盆仙人球,直接塞到他嘴裏麵去了,王江疼的哇哇直叫,嘴角和舌頭全都被紮出血來。


    沐河此時用手按住了她的渾圓山峰:“不要以為我是在非禮你,其實我就是在調戲你。”


    桑琪啐了一口:“我知道你是在給我解穴,不用裝流氓氣我了。”


    “也是真流氓在此,我也不裝了。”沐河掃了王江一眼,該死的孽畜,怎麽才能把他的降頭的本事給廢了呢?


    他的手摸過她的柔軟,輕輕一按,桑琪嚶嚀一聲,身體軟軟的癱在了沐河的懷裏麵,她的剛剛被解了穴道,所以絲毫沒有力氣,隻能被沐河抱著走出去了。


    沐河把桑琪救出去,伸出手在她的父母身上一打,全都恢複了正常,兩個人非常高興,全都對沐河千恩萬謝:“謝謝你們把我的女兒救下來了,真的是謝謝你!”


    沐河道:“你們愛護女兒的心可以體會,可是你們做的也太壞了,不怕早報應麽?”


    “不瞞你說,這麽多年,我們夫妻兩個人打工,做生意,開公司,卻一分錢都有攢下,幹多少賠多少,還惹上了好幾次的官司,老天爺這個東西不信真的不行啊。”桑父歎息道。


    桑母也說道;“是啊,我們身邊的錢就沒有多於過五百塊,要不是桑琪的工資,我們早就而死了,這真的是報應啊。”


    沐河道:“這一點不用擔心了,隻要降頭一解,你們就會過上好日子的。”


    “不!”兩個人一起喊道:“我們寧可吃糠咽菜,也不能讓她死。”


    桑琪捂著臉啜泣起來:“爸爸,媽媽,你們何必要這樣?”


    “女兒啊,等到有天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動懂了。”


    沐河笑道:“誰說解了降頭術,桑琪就要死了?我隻是把她的病治好了,你們繼續過普通人的日子不就行了。”


    “真的嗎?”桑母激動的說道。


    “當然了,我可是古往今來,第一傳奇絕世超級美男子大神醫,還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林雪忍不住的呸了一聲:“就知道自吹自擂。”


    沐河笑道:“你別不信,我就讓你老公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去把那小子抓出來,這個降頭之術,不靠他還不行呢。”


    “好,我這就把他抓回來。”林雪走進了臥室,發出了大叫聲,原來這小子趁著大家在外麵,竟然爬到了窗口想要逃跑呢。


    林雪三兩步把他抓回來,扔到了地上:“你還想跑?”


    “嗚嗚嗚!”王江一直晃著腦袋哀求著,嘴裏麵的仙人掌看上去格外的滑稽。


    沐河笑道:“小子,你丫的想不想活”


    王江急忙點點頭。


    “想活就好,一會我要用真氣打入她的身體,用你作為一個良導體,並且借助你的一點力量,你自己也清楚,要是答應了呢,不過是耗費你一點真氣,可是你要是敢在中間堵截住,自己的身體也會碎裂爆炸,你是同意呢,還是同意呢?”


    王江的冷汗從額頭滴落下來,沐河這一招果然狠,他其實可以不用王江的力量,可是他是存心要減弱他的真氣,不讓他作惡,所以才會讓他奉獻的,可是到現在不同意也不行啊,王江隻好點點頭。


    沐河拍拍他的腦袋,把仙人球從他的嘴裏麵拿出來了:“你想要把人全家弄死,還想要玷辱她,隻一點,你就沒資格做降頭師傅,乖乖配合吧,不要成了碎肉渣渣。”


    王江推搡的癱在地上,因為骨頭斷裂,他已經站不起來了。


    沐河抓起了王江的一隻手,同時讓桑琪抓住王江的另外一隻手,三個人圍成一圈,沐河的真氣往王江的手中一打,起到了一種泵的作用,壓力之下,王江的真氣呼呼的往桑琪的身體裏麵流動,王江雖然滿心不願意,可是此時要是敢收回去,自己真的要成肉醬了,隻能任由真氣進入了她的身體裏麵。


    不一會功夫,桑琪本來一直蒼白的肌膚變得有了血色,漸漸的她的體溫也有了上升,而王江則是開始劇烈的喘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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