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內享受的王大木隻感到車子一陣晃動,他瞪大起雙眼瞅著車外的妖孽男子,半餉他用力推開車門跳了出。


    第一眼看得不是人而是車子,一聲爆喝下,王大木揪起沐河的衣領叫囂起來。“你小子敢砸我的車!”


    守著沐河的村民盯著凹進去的車門一下子六神無主起來,這得要陪多少錢啊!


    沐河皺著眉,盯著領子上的手,活動的了下脖子說道:“嗯,我砸的,看看這鐵殼子結不結實,你現在要準備打我嗎!”


    “討打!”王大木見沐河傻兮兮的樣子,冷笑出聲。“白長了副臉蛋,就是個傻子!”說完,一拳招呼上了沐河肚子。


    “哎喲,哎喲!”沐河一下子撲到在地上,捂著肚子叫了起來。“打人咯,殺人咯!”


    王大木盯著自己的拳頭,再看看躺倒在地上的人,剛剛那拳明明連衣服都沒有粘上邊,怎麽這小子倒了呢?等他想明白後,沐河已經被人從地上拽了起來。“小子,你想訛我!”


    沐河委屈的憋著嘴,躲到了村民的身後。“你打人還那麽凶,我要告你。”


    王大木哈哈大笑起來。“你告我,你上哪裏去告我啊,這裏方圓千裏沒人不認識我王大木的,就憑你這個小小的村民,也想告我?行啊,你先把我的修理費拿出來,咱們一件事一件事的了了再說。”


    這時,村長聽聞村口鬧起事來,連忙帶著下來,老遠,張吉誌就看到沐河被人耗著兩指,看起來像是要挨打的樣子,連忙跑到了前頭,擠近圈子裏。


    “怎麽回事啊?”張吉誌瞅著沐河,再瞅瞅長得跟熊一樣的男子,幹咳了聲。“我是這裏的村長,有什麽是跟我說,幹嘛動我的客人。”


    走在後麵的村長聽到張吉誌這麽說,於是放慢了腳步,囑咐著身後的人不要靠近,自己走了上去。


    “你是村長,我還是鎮長呐,啥時候你們村子換人了,我咋不知道。”王大木瞥了張吉誌一樣,幹笑兩聲,隨後看到老村長下來,撥開人群走了上去。“老村長,這個事你跟上頭報備過嗎?雖然你們村也不是什麽大村,但是換人這事,還是要上去打招呼的吧!”


    老村長嗬嗬笑著,也不點穿張吉誌的謊言說道:“剛剛,剛剛,還來不及。”


    王大木冷笑了聲指了指自己的車子說道:“這個人把我的車子弄壞,你說怎麽個辦?是賠錢呢,還是送進去關兩天。”


    “哎喲,哎喲,這個關不得,關不得!”老村長連忙打起招呼來。“我們都看到你打了人,王老板這醫藥費你看怎麽算啊!”


    張吉誌在邊上聽著好笑,見沐河對他挑挑眉,兩人悄悄的走到了車子的另一邊。沐河抽出短劍對著郵箱刺了下去,別看這把鐵劍毫無特色,但是削鐵如泥,一紮一個洞下來,滿車的油全部落入了張吉誌找來的鐵桶中。


    兩人隨後像沒事人似得走了回去,剛好王大木再找沐河,再次一把好住他的領子拽到了老村長的跟前問道:“是不是你小子踹了我的門?”


    “有嗎?誰看到了?這位大叔,你想訛人,也不看看地方,我看起來像是有錢人嗎?怎麽訛不到錢就打人,這還有王法嗎?”沐河被王大木推搡著,他眼高於頂,一腳踩在了他的腳背上,用力擰了兩擰,身子繼續被他往前拽著。“幹嘛幹嘛,你說不過我又想打人啊!”


    王大木隻感到自己的腳背要被踩裂了,連忙鬆開手,退到一邊指著沐河說道:“好你個小子,想賴上我可沒有那麽容易,給我等著!”


    說完王大木跳上車,讓司機看車,打算回去般救兵來,他就不信了他還鬥不過一個村名。


    車子發出嗚咽聲,就是打不著火。“去看看,怎麽回事?”王大木沒好氣的指使著自己的司機下車。


    不一會,司機氣急敗壞的跑過來說道:“老板,沒油了!”


    王大木大叫一聲跑去看郵箱,底部出現兩個大窟窿,滿箱的油不翼而飛。“王八蛋!”摘下帽子丟在地上,王大木撥通了幾個電話,隨後,大踏步的走進村子裏。


    就在王大木為車子惱火的似乎,村民紛紛關上門來到村子裏的祠堂中,老村長唉聲歎息起來,雖然明白是為了給村裏人出氣,可是得罪了王大木,他們以後靠什麽生活?


    從村子到外麵的鎮上走就要走上三天,不要說馱著木材出去,好不容易有人願意進山,吃虧就吃虧一點,現在鬧出這個亂子,今後……哎!


    沐河瞅著老村長挪挪嘴,等村民安靜下來後,他才開口說道:“大家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這件事影響到你們以後的生活。”


    “話是這麽說,那個王大木是我們這片的惡霸,認識的人又多,你個外村的人就算現在能製服他,今後我們還不是要受他欺負,強龍難鬥地頭蛇啊!”


    一個村名感慨其他人也跟著點頭應和著,他們看向老村長,有人提議,要不這次就不要收錢了,王大木就是要錢,咱們還是算了吧!


    老村長皺著眉頭,抽著煙鬥一聲不吭。


    “我相信大哥哥一定有辦法的!”不知道什麽時候,玲瓏從外麵走了進來。“剛剛祖奶奶托夢給我,說我們村子命裏犯水,遇木則可化險為夷。大哥哥,你名字裏是不是有個木字?”


    沐河點點頭。


    “爺爺,祖***話一直都很靈驗的,這次要不就等讓大哥哥試試,這個王大木太壞了,長此下去我們肯定是要被欺負的,何不趁著這次教訓教訓他呐?”玲瓏趴在老村長的懷裏,靈動的眼眸帶著笑意。


    “老村長!我們可是從山裏出來的人,沒點本事豈能站在你這裏?”張吉誌跟著在邊上忽悠起來,盡管不知道沐河有什麽法子,但既然是一體的,那就暫且相信他唄,凡事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


    老村長猶豫了半宿,拍滅煙鬥說道:“好!沐先生,我們村子就全都靠你了。”


    一下子感到責任無限大,而外麵的光線也逐漸暗淡了下來。沐河讓村裏的人都各自回去,沒事就不要出門了,他帶著張吉誌來到村口,反正他們住的的地方就在村口邊上,就當是給村子裏的人看門了。


    大約在六七點的時候,從唯一的一條道上有開進來幾輛車,張吉誌蹲在村口的石頭上盯著從車上下來的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說道:“這些人看起來像是打手,這個王大木想要做什麽?就不怕驚動地方上的警察?”


    “他怕,就不幹欺詐了!”沐河眯起眼盯著遠處的王大木冷笑一聲。“咱們呢,就把事給鬧大了,隻要不死人,不放一個人渣進村子,我敢保證不出兩天,這個王大木身後的人就會出麵,我倒是要看看何方神聖,在這裏作威作福。”


    “行了!您老一句話,可是要讓包剛抖兩抖的人。這小子撞上你,算他倒黴。”張吉誌奉承的說道。


    “得了吧!你小子也不是好料,在這裏看著點。”沐河走回屋子,讓紅衣守住村口,挑了連根順手的木棍子走了出來丟給張吉誌。“走吧!”


    兩人劈裏啪啦的走出村口,站在橋墩的兩邊,看著王大木帶著他的手下闖過橋,張吉誌率先挑在橋中間,攔下了王大木的去路。


    王大木看了眼沐河說道:“兩位看起來也不像是村子的人,白天的事就當過去了,你們犯不著為那些村民挨打是吧!這裏有點錢,兩位拿著錢閃人。”


    說完,王大木把一個信封丟在了張吉誌的跟前。裏麵掉出來一疊紅票子。


    “哎喲!出手不小啊!”張吉誌用腳把信封撈了過來,也沒數就丟給了沐河。“老大,這算不算賄賂啊!”


    “賄賂個啥!”沐河白了張吉誌一眼,手裏的信封挺沉,少說也有萬把塊錢。塞入口袋中,沐河撇撇嘴說道:“這錢就當是你給我的醫藥費,你打我的事就這麽了了,不過還有件事,咱們還得合計合計。”


    王大木挑起眉,他能在這裏做買賣並非是他有多能耐,而是這個村子裏有著不好的詛咒,隻有一個小時的白晝,放在誰身上都不敢來,所以他王大木敢壓低價格,看準了就是沒人敢進村。


    現在,突然村子裏多了兩個陌生人,非但打破了村長的詛咒,還敢跟他叫板,這兩人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就是神人,在沒有摸清對方的底細前,還是以和為貴,想用錢打發了過去,再進村好好收拾那幫老骨頭。


    嘿嘿幹笑兩聲後,王大木讓自己的手下守在邊上,他上前遞了根煙出去說道:“好說,好說!今天是王某眼力不濟,沒有看出兩位的能耐,聽說你們是從山裏出來的,想必也撈了不少貨,回頭等我把這裏的事給了了,哥幾個跟我下館子吃頓好的,回頭給你們介紹個老主顧,嗬嗬,到時賺了大錢可別忘了小弟。”


    “呸呸呸!”張吉誌大吼一聲。“你他們的那隻眼睛看到我們撈貨了,怎麽的想用這話來套我們入坑,這可是要砍頭的買賣,老子不削做,倒是你,嘿嘿!”張吉誌冷笑兩聲,握著木棍的手,發出哢哢哢的響聲。


    沐河微微皺起眉頭,他們跟這個人並不認識,他是怎麽知道自己是從山裏出來的?難道村子裏有人跟他勾結?


    “王大木,既然我們在這裏了,這閑事也就管定了。”沐河冷哼一聲,試探的說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現在市價上的木材是多錢,不用我說你也清楚,你弄來的那些玩意瞞不過村民,怎麽就想強占山頭,占為己有。”


    “小子,你說什麽?”王大木厲聲喝道。


    “我說什麽,你心裏最清楚了!不過可惜你遇上了我,我這個人吧就是天生愛管閑事,看不過你這樣的慫人。現在你可以帶著你的那些破爛回自個地方去,或者把命留下,這個世道少你這麽個懶人也不會有什麽損失。”沐河藐視的說著。


    “放屁!給老子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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