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辦了一個二代身份證,應該不會有假吧?"為了證明自己是如假包換的,蕭政從兜裏討出第二代身份證,遞給沈莊農說道。


    沈莊農略作猶豫便接過蕭政手裏的身份證,當看到身份證上姓名和地址那一欄時,沈莊農眼神一變,盯著蕭政不停的打量,似乎想要將蕭政裏裏外外都給看透一般。


    名字可以作假,可是那上麵的地址,不是和蕭老特別親密的人,是不會知道這個地址的,更何況這還是蕭老所居住的住址,由此可見,蕭政當真就是蕭老的孫子了。


    "哈哈,還真是賢侄,賢侄,蕭老這些年過的還好吧?我一直說要去看望蕭老的,可是一直都沒有抽出時間,現在要不是婉兒遇上了困難,我也不會厚著老臉皮向蕭老求助,讓蕭老出山救救婉兒。"沈莊濃的精神有些萎靡,話語也輕了許多。


    可是沈莊濃有些疑惑,自己是請蕭老下山救人的,蕭老也答應了,為什麽蕭老讓孫子蕭政前來退婚?難道是蕭老也沒有辦法救治自己的女兒?故意派蕭政下山,用這樣的方式委婉的告訴自己?可是蕭老不是這樣的人啊。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蕭老的意思是...難道蕭政能夠救醒婉兒?蕭老是派蕭政下山救婉兒的?也對,蕭政跟著蕭老多年,蕭老定是將渾身所學傳給了蕭政,蕭老對蕭政有著極大的自信,能夠讓蕭政下山,那就是說蕭政能夠代表蕭老救治婉兒。


    "等等?你和我老頭兒到底什麽關係?我都繞暈了。"蕭政問道。


    "這些事情,等以後再和你細說吧,你不是來退婚的嗎?婉兒這孩子一向很獨立,我這個做父親的,也不好插手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有什麽話,你親口對婉兒說吧,如果婉兒同意,我沒有任何意見,不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沈莊濃說道。


    "好,沈伯伯,之前的事,咱們暫且不說,可是為什麽說讓我失望了?難道婉兒不在?"蕭政有些鬱悶,明明活脫脫的一個女兒在這裏胡蹦亂跳,卻說讓自己失望,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不會是看自己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不舍得失去我這麽一個好女婿吧。


    "啊?爹爹,這真是姐姐的未婚夫?怎麽...怎麽這麽邋遢?你這是將姐姐往火坑裏推啊。"沈靈兒在一旁可是將兩人的話都聽進了耳朵中,當沈莊濃確認了蕭政是姐姐的未婚夫之後,沈靈兒嘴張得能夠吞得下一個圓雞蛋。


    在沈靈兒的眼中,姐姐的未婚夫至少得英俊帥氣,才貌雙全,騎著白馬來提親的,可是眼前的蕭政卻是一副邋遢樣子,身上還散發著汗臭,額,就算是來退婚,也沒必要這樣裝窮賣傻吧?反正蕭政這副形象,這無論如何也無法和姐姐的未婚夫扯上關係啊。


    "你是沈靈兒?那沈婉兒又是誰?"蕭政本以為眼前這女孩兒就是沈婉兒,可是這似乎弄錯了對象啊,這找老婆,也能夠找錯對象,蕭政也算極品了。


    "沈婉兒是我姐姐。"!沈靈兒說道,不過說道沈婉兒的時候,臉上卻是露出一種哀傷的表情。


    "..."蕭政頓時語噎,尼瑪還真的認錯人了,不知道以後會不會上錯床!


    "賢侄,對不起,我沒照顧好婉兒,都是我連累了婉兒,要不是我,婉兒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說道這裏,沈莊濃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許多。


    "到底怎麽樣了?沈伯伯,你倒是說啊。"蕭政急切的問道。


    "一年前,婉兒從國外留學回來,進入公司當執行總裁,一年的時間,婉兒做出了非常優秀的成績,其他幾大家族的利益受到了威脅,便開始聯合對抗我旗下的企業,不過有婉兒在,他們也沒有嚐到什麽好處。"


    "可是這些人喪盡天良,正麵交鋒,不能贏了婉兒,就采用卑鄙的手段,個月前,婉兒發生了一場車禍,腦部受傷嚴重,經過全力搶救,生命是救回來了,可是現在成了植物人。"沈莊濃的眼睛透著一些濕潤,這個征戰商場幾十年的梟雄人物,擁有著上百億美金資產的富豪,此刻也為女兒落下了淚水,擦了擦濕潤的眼角,沈莊濃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道:"這是有蓄謀的一場車禍,肇事的人,我已經給處理掉了,連同背後的家族勢力,我也要讓他們傷筋動骨,可是就算他們全部死絕了,也不能讓婉兒醒過來,婉兒是真的成了植物人了。"


    "啊?婉兒成了植物人?這..."蕭政有些不可置信,如果沈婉兒成了植物人,那自己今天不是白跑了麽?退婚,和一個植物人退婚,這就算蕭政也感到不齒啊。


    "當年蕭老在華夏國是出了名的神醫,要不是蕭老,可能現在的我,也早已經化為骨灰,躺在冰冷的地窖裏麵了,所以這次為了婉兒,我不得不厚著老臉,再次向蕭老求助,即便是付出我所有的身價,我也在所不惜,隻要能夠讓婉兒醒過來,蕭政,拜托你了,看在婉兒是你未婚妻的份上,救救她吧,我現在就可以將所有的資產轉移到你的賬上,我一分不留,全部給你,隻要你能夠將婉兒救醒過來。"


    "沈伯伯,我蕭政雖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可是趁人之危的事情,我蕭政不屑去做,更何況,現在的婉兒還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呢,我盡力而為。"蕭政看著沈莊濃的那悲切的摸樣說道,天下父母心,如果自己發生這樣的事情,怕是那平常對自己耀武揚威的老頭子也會求遍全天下的醫生來救治自己吧。


    "婉兒在二樓她的閨房中,有特護4小時監護著,還有這世界頂級腦科教授史密斯和中醫界泰山北鬥王思成隨時治療,咱們上去看看吧。"沈莊濃說道,而後快蕭政一步走在前麵帶路。


    直到上了二樓,在一間屋子前,沈莊濃用飽含希望的眼神看著蕭政,因為按照蕭老的信息來看,如果蕭政都沒有辦法讓沈婉兒醒來,那世界上便沒有人能夠救醒沈婉兒了,此刻,蕭政成了沈婉兒的唯一救命草。


    深呼吸了一口氣,蕭政伸出手把著門上的扶手,輕輕的推開了房門,沒有引起一絲一毫的聲音。


    剛一推開,一道濃濃的消毒水味道便鑽入蕭政的鼻道之中。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白色的身影,一個中年特護正在替沈婉兒換著吊瓶,在床的旁邊,幾台顯示屏正顯示著女人的各項生理指標。


    "馬特護,你先出去休息一下,這裏我來看著。"沈莊濃出聲對著白衣特護說道。


    床上,躺著一個麵容憔悴的女人,女人的頭上戴著一頂粉紅色的短鴨舌帽,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上下貼合著,臉色有些蒼白,嘴唇有些幹裂,黑色的秀發被頭上的帽子給壓在臉龐兩邊,露出了蒼白的額頭。


    女人的右手放在被子外麵,纖細的手指靜靜的放在床上,手背上由於經常掛吊水,已經顯得有些淤青,腫脹。


    由於蓋著被子,隻能看到女人露出的一個臉部,可即使是指能看到一個臉部,蕭政也被女人的容顏給震驚了,這絕對是蕭政所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臉蛋最好看的女人,沒有之一。


    "她就是沈婉兒嗎?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蕭政看著憔悴的女人,心中暗暗的想到。


    "沈伯伯,我需要了解關於婉兒的所有資料,包括生活上的和生理上的,從一開始出車禍,到現在的各項數據,有什麽愛好,癖好,討厭的事情,總之從生活上的所有資料,我都需要。"蕭政走近了兩步,站在床前,看著沈婉兒,背對著沈莊濃說道。


    "好,我這就讓醫生將關於婉兒的一切信息都找出來,你先等一下。"沈莊濃現在對於消費的話是言聽計從。


    等到沈莊濃出去之後,蕭政走到窗前,蹲下身子,將女人的左手從被子裏麵拿了出來,輕輕的放在自己的左手心上,而後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女人的脈搏之上感受著。


    把完沈婉兒左手脈之後,蕭政繞過床頭,將正在打著點滴的手給掏了出來,重複著之前的動作。


    良久,蕭政才將沈婉兒的右手放下。


    抬頭看了看顯示屏上的生理指標表,蕭政已經得出了大致的結論。


    "各項生理指標有些偏低,內髒受到了不小的損害,引起身體的體弱,這到不是難事,針灸幾天就能夠條理好,唯一虛弱厲害的便是的便是腦神經,車禍的時候,腦部受到重創,大腦皮層也受到局部傷害,導致腦搏動有些不穩定,而且腦部神經緊張,幾條腦神經擠壓在一起,使得神經傳輸有些幹擾,不過這也屬於正常範圍,也不會直接導致成為植物人,而最關鍵的還是大腦皮層組織的治療,要治愈你,可是難啊。"


    蕭政把過脈之後,便對沈婉兒的身體狀況有了大概的了解,隻是單從現在掌握的情況來看,要治愈沈婉兒,難度可是非常的大,至少蕭政現在沒有多大的把握。


    對於醫學,蕭政並不陌生,蕭政跟著老頭子0年的時間,老頭子所會的東西,蕭政一樣沒落下,全部都學了過去,每一項都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然而醫術更是蕭政最厲害,就連蕭老頭也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蕭政比當年的自己厲害多了,尤其是蕭政還學了一種秘傳針灸之法—逆天神針。


    逆天神針,號稱能夠生死人,肉白骨,是神醫華佗和醫聖張仲景聯手創造而出的,在東漢末年兩人憑借這套逆天神針,讓兩人分別封聖成神,響徹後世,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繼承這套針法的郎中也越來越少,曾一度陷入針法無人繼承,葬送在時間的流逝中。


    說起這逆天神針,也算是蕭政的狗屎運好到了極點才得到的,老頭子無意間救了一個道士,而道士感恩戴德,將這記錄逆天神針的針譜作為回報送給老頭子,道士雖然知道逆天神針的珍貴,可是再珍貴的東西,放在自己這個不懂醫術的道士手中,也是一種雞肋,遂不如成人之美,將針譜相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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