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政帶著疑惑的心思朝著宿舍裏麵走去!


    可是下一刻,蕭政就明白,為何那個宿管大爺要罵自己挨千刀,而且要踹自己兩腳了。


    剛站在門口,蕭政就聽見了一陣溫柔嫵媚的聲音傳來!


    "乖女兒,別怕啊,在堅持一會兒,等下找到蕭政,我就讓他給你解藥吃,你可要堅持住啊,要是他不給我解藥,或者威脅我的話,你就偷偷咬他的小jj,就像上次我用屁股對準他小jj那樣,狠狠的咬下去,再釋放一點毒液進去,讓他成太監,那時候,他就不得不給我解藥了,你可一定要聽話哦。"古藝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小蛇的三角頭顱說道。


    本來古藝以為這裏已經沒人了,說這些話沒人可以聽見,哪想到,卻剛好被走進來的蕭政給聽見了!


    "..."蕭政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這個小妖女,竟然...竟然指使她的女兒來給蕭政的jj口*交,額,這個說法好像過了一些,是古藝讓他的女兒來咬蕭政的jj,還要釋放毒液,這尼瑪還有沒有天理了?


    "妖女!"蕭政沉聲喊道,臉色十分的不善!


    聽到蕭政的聲音,古藝一下子回過頭來,可是看到是蕭政的時候,臉色一下子就紅了,剛剛給女兒商量的計謀肯定被這混蛋給聽到了,要是這混蛋有所戒備,那這次計謀不是泡湯了嗎?


    "蕭政,你給我解藥。"古藝才不管那麽多,既然計謀已經暴露,那還不如直接索要解藥!


    "不給!"蕭政狠狠的拒絕了一個小少女的要求,道:"誰讓你那麽惡毒,要讓你女兒給我口*交的?你來給我口*交我還能勉強接受。"


    "蕭政,你...我什麽時候說過要讓我女兒給你...給你那什麽...什麽交了?"古藝著實說不出那兩個字,別了半天才迷糊的說了出來。


    "我都聽見了,你還想不承認?"蕭政厲聲質問道。


    "我...我隻是讓它去咬你的...那個!"古藝心虛的說道。


    "那不就是了,咬字怎麽寫的?一個口,加一個交,和起來不就是口*交嗎?"蕭政問道。


    "你..."古藝臉色刷的紅到耳根,解釋道:"不一樣的,咬是用牙齒,交...是用嘴!"


    "嗬嗬,看來你很擅長啊?老實說,你給幾個人交過?竟然這麽熟悉。"蕭政嘲諷的說道。


    古藝現在才明白,竟然又被蕭政給繞進去,還給坑了一把,當下火氣直冒。


    "你個禽*獸,死流氓,給我解藥。"古藝怒吼道。


    "想要解藥,跟我走。"蕭政說道。


    他才不想讓古藝在這宿舍鬧得人盡皆知,想想當初在學校門口,說自己是拐賣少女的人販子,蕭政就一陣後怕。


    "不去,你給我解藥我就走。"古藝也似乎意識到位置的重要性,在這裏,蕭政得顧忌到學校的學風問題,還不敢亂來,一旦被蕭政給帶走了,那可就天高任蕭政飛了,他想要做什麽,古藝都隻能隨著他。


    "不去是吧?"蕭政嘴角浮現一絲陰笑問道。


    "不去。"


    "真的不去?"


    "真的。"


    "好吧,那你就守在這兒吧,我先走了,先通知你一聲,晚上我可能不回來,可能是明天,可能是後天才會回來了,不過你的小蛇可就堅持不到那麽久了,再見。"蕭政得意洋洋的說道。


    說完,蕭政絲毫沒有留戀,直接朝著宿舍外麵走去!


    "你..."看見蕭政要走,古藝一下子急了,蕭政不在,她在這兒等著也沒用啊,哭喪著臉說道:"你等著我,我去...。"


    說完,趕緊抱著小蛇緊隨蕭政的腳步而去...


    學校後街的一個叫做纏綿的咖啡廳!


    輕音樂彌漫在整個咖啡廳中,顯得很是暗境,氛圍很適合小情侶談情說愛,正如這咖啡廳的名字一般,纏綿!


    蕭政和古藝相識坐著,古藝臉上依舊憤怒滿滿,而蕭政則是一臉輕鬆,手裏還端起一杯剛出路的拿鐵咖啡,細細的品味著!


    喝完咖啡,蕭政將杯子放下,抬頭看著古藝,笑嗬嗬的問道:"上次的任務做完了嗎?"


    "做完了,三天殺三個人嘛,早就解決完了,趕緊給我解藥。"古藝攤出玉手擺在蕭政麵前。


    "嗯?你殺的劉家的誰?我怎麽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蕭政有些疑惑了。


    如果古藝當真是幹掉了劉家的三個人,那絕對會引起一陣議論才是,可是蕭政哪兒聽見半點消息啊?連一個水泡都沒有冒一下。


    "反正是姓劉的人。"古藝撇著嘴說道。


    "..."蕭政這些可鬱悶了,這華夏國那麽多姓劉的,可不是每一個都是燕都劉家的人啊,我要你幹掉的是燕都劉家的人,你隨便殺幾個姓劉的人就可以敷衍過去了嗎?


    "那你說說看,都殺了哪三個?"蕭政饒有興致的問道。


    "一個乞丐,快要餓死的,好像叫什麽劉邦,我給他吃了一個毒饅頭,沒過十分鍾,升天了;一個精神病,剛從精神病院跑出來,差點被汽車撞死,本來他都要躲開了,我動手幫了他一把,輕輕一推,然後就被撞死了,雖然是被撞死的,可是沒有我的幫助,他是不會被撞死的,所以這個也算在我頭上;還有一個為情所傷,想要跳護城河的劉姓青年,看他那麽傷心,又猶豫不跳的樣子,我幫他做了一個決定,從背後踹了他一腳,然後...他死了!"古藝很認真的說道。


    "..."蕭政呆呆的看著古藝,眼神無光!


    這尼瑪是哪兒跟哪兒啊?老子不是要你去做好人的,是讓你殺劉家核心子弟的,你竟然...隨便在大街上找三個快要死的劉姓青年,這尼瑪也算?


    "三個,我一個不少,完成了任務,解藥呢?"古藝說道。


    "臥槽,你這根本就是瞎扯,我要你殺的是燕都劉家的人,你一個都沒殺掉,還想問我要解藥,你休想,還有兩個小時,趕緊去把劉家掌舵人劉大軍和他的兩個兒子,劉源,劉龐三人給幹掉,我就給你解藥。"蕭政很憤怒的說道。


    "蕭政,你...想死了?"古藝氣嘟嘟的說道:"他們是誰?要是我敢去,還沒摸進他們屋子,就被幹掉了,你這是在逼我去死。"


    "那是你的事情,我隻要結果。"蕭政輕飄飄的說道:"而且反正你都快死了。"


    "你...老娘不幹了。"古藝咬著嘴唇憤憤的說道。


    "不幹你可以走啊,又沒人強迫你幹,帶著你那垂危的本命蛇,趕緊走吧。"蕭政說道。


    "你..."古藝哪兒敢走啊?


    她露出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蕭政,眼淚在眼眶裏打著旋,說道:"給我解藥。"


    蕭政雖然知道這古藝古靈精怪,這肯定是裝出來的,可是依舊看不得女人的眼淚。


    歎了一口氣說道:"別哭了,別哭了,看見女人哭就煩。"


    古藝似乎從蕭政的話裏得到了什麽消息,立刻那眼淚就從眼眶裏嘩啦啦的流了出來,哭的傷痛欲絕,淒淒慘慘戚戚,傷傷心心痛痛!


    "算了,算了,別哭了,我不讓你去殺劉大軍父子三人了。"蕭政說道。


    果然,古藝臉上一喜,問道:"那...我要解藥。"


    "..."蕭政無語了,就知道這女人一哭,肯定是想要男人幫她買東西,或者說要欺負男人了!


    "解藥也不是不行,我現在需要一樣東西,這樣東西呢,也隻有苗疆才有,你回去幫我拿一點出來吧。"蕭政說道。


    "什麽東西?"


    古藝有些納悶兒了,什麽東西在燕都買不到,還非得到苗疆那小地方去取?


    "玉蠶。"蕭政脫口而出,正愁沒機會將這需要的東西說出口呢,沒想到機會就送上門來了!


    "什麽?玉蠶?"古藝驚訝的一下子就不哭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蕭政道:"你要玉蠶幹什麽?玉蠶在苗疆也不多,而且都是苗疆人的養的蠱,現在已經開始產生變異了,你要著估計也沒多大用。"


    "你隻管去取就行了,我先要兩條。"蕭政說道。


    "兩條?"


    "嗯。"


    "沒有。"


    "..."蕭政很不爽的說道:"那解藥也沒有。"


    "你當玉蠶都是隨便撿的石頭啊?兩條玉蠶,就是兩條人命。"古藝臉色很嚴肅的說道,她是苗疆蠱王,對養蠱的事情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本命蠱死掉,那蠱師也絕技活不了,她得為苗疆的蠱師負責!


    "那我一顆解藥,還是你苗疆蠱王的命呢。"蕭政反駁道。


    "我...。"古藝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


    "算了,我又不會要他們的命,隻是從上麵取一點東西出來,用完了就還給你的。"蕭政說道。


    "真的?"


    古藝一聽,瞬間就來了精神,如果隻是從玉蠶身上取一點東西不傷及人命的話,那這到是沒什麽大問題。


    "好,那你給我解藥,我去幫你拿玉蠶。"古藝伸出手向蕭政索要解藥!


    蕭政嗬嗬一笑,問道:"從燕都到苗疆來回加上你中途取玉蠶需要多長時間?"


    "花在路上的時間,大概要6天左右,加上取玉蠶,大概七天,怎麽了?"古藝有些不明白蕭政為何要問這個問題。


    "好,那我給你九天時間,三副藥,保你的本命蛇可以多活九天,等你回來了,我再給你其他解藥。"蕭政笑著說道。


    "蕭政,你...你竟然又玩兒我?"


    "你個子不高,不好擺姿勢,''玩'';你多沒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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