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修羅話音剛落!


    全場嘩然——


    不僅僅是蕭政,就連跟著蕭政來的這些個女人們,都楞了半天沒回過神來。


    就算是花錢租的臨時女友,也不用直接當麵這麽拆穿吧?


    更何況——蕭政還沒花錢,是她們自己願意過來接機的呢。


    可是——她們又不能反駁,難道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承認自己是蕭政的女人?


    這也太便宜蕭政了吧?


    "老頭兒,你可以侮辱我的身體,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有這麽賤嗎?"蕭政滿臉不爽的說道


    "有——。"血修羅絲毫沒有給蕭政麵子,說道:"按照我對你的了解,為了不挨揍,你百分之百會做出這樣不恥的勾當出來,甚至你會挨個親她們一口來證明。"


    "..."蕭政默默不語,臉色沉得非常陰暗。


    這老頭——能不能別這麽實在啊?接別人的短很好玩嗎?


    而且剛剛不是說好的,給自己留點麵子嗎?


    他就是這麽給自己留麵子的?


    "反正,我沒花錢。"蕭政辯解不過,隻能死死咬住不鬆口。


    當然——本來他也就沒有花錢。


    "那就是別人幫你花錢雇的?"血修羅問道。


    "...。"蕭政當真是想和這死老頭比比誰的拳頭硬了,他奶奶的,我還是你親孫子嗎?


    隻聽說過過坑爹坑兒子的,從來沒有聽說過坑孫子的啊!


    "說,給老子說清楚,否則老子今天就不走了。"血修羅說道。


    "不走拉倒,你一個人留在這裏吧,我們走了。"蕭政說道。


    "好你個兔崽子,想挨打了是不是?"血修羅暴怒。


    "反正遲早都會挨打。"


    "你...。"


    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勸說。


    這時候,葉水玲走了出來,走到血修羅麵前,笑笑說道:"前輩,我可以作證,這些都不是蕭政花錢雇來的。"


    "真的?"聽著葉水玲這麽一說,血修羅怒氣消了不少。


    眾女之中,他所熟識的也就隻有葉水玲,當年葉水玲在山上的時候,他還作為葉水玲的師傅,教過葉水玲一陣時間,對葉水玲,他也還算相當滿意的。


    現在有葉水玲出來保證,他也大底相信了不少。


    "千真萬確。"葉水玲肯定的說道。


    她作為華夏國情報科的局長,自然是知道蕭政和這些個女人之間的曖昧關係。


    "那這麽說來,這些都是我的孫媳婦兒了?"血修羅繼續問道。


    眾女聽見血修羅這麽一問,頓時臉色緋紅,羞澀不堪!


    爺爺,你不要這麽直接好不好?我們臉皮都很薄的,要說你也去說蕭政啊,他臉皮那麽厚,你怎麽說,他都不會臉紅的。


    "這個——。"葉水玲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麽開口。


    蕭政和幾女之間是有很深的曖昧關係,可是要說全部都是蕭政的女人的話,那——好像有幾個還不是,至少目前還不是。


    "前輩,他們是不是你孫媳婦兒暫時我還不確定,不過我敢肯定的是,他們都有機會成為你的孫媳婦兒。"葉水玲解釋道。


    "哦,這樣啊,那就是說——蕭政還沒都拿下?"血修羅問道。


    "這個,你要問蕭政了。"葉水玲笑笑說道。


    "兔崽子,給我說清楚,到底拿下還是沒有拿下?如果沒拿下,別說是我血修羅的孫子。"


    "我——就快拿下了,就快了。"蕭政撓撓後腦勺說道。


    "給你一晚上的時間。"


    "..."蕭政當真想罵娘了,這不是強人所難嗎?一晚上的時間得把他們全部拿下?開什麽國際玩笑,就算蕭政願意,也得看人家女人願不願意啊!


    ...


    接到柳依依等人,蕭政開車載著他們往沈家別墅回去,而其他女人們則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離開,畢竟是去沈家別墅,在那裏,沈婉兒才是當家做主的正房,他們去了反而顯得尷尬。


    "喲,兔崽子,看來你這兩年在燕都混得不錯啊,住這麽大的別墅,簡直就是爆發富一樣的崛起了。"


    車剛開到沈家別墅的時候,血修羅便拍著蕭政的肩膀,滿臉讚歎的說道。


    蕭政苦笑了一笑,剛想解釋說這別墅是沈家的,可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血修羅又說出一句讓蕭政苦憋到想吐血的話出來了:"總算沒給老子丟臉。"


    "...。"蕭政幹脆就懶得解釋了。


    他們三人的行禮到不是很多,也就一個小包,裏麵裝了幾件換洗的衣服。


    蕭政將車停下,正準備打開後備箱拿行禮的時候,沈婉兒從別墅裏麵走了出來。


    沈婉兒大大方方的走到蕭政身邊,帶著微淡的笑意對著三人鞠躬表示歡迎。


    "爺爺,這是沈婉兒,沈莊農的女兒,現在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蕭政拉著沈婉兒的手放在手心說道。


    血修羅打量了一下沈婉兒,暗暗點點頭,道:"不錯,不錯,你小子眼光不錯。"


    "那還用說嗎?"蕭政暗自嘀咕了一下。


    隨即沈婉兒幫忙提著行禮,走進別墅內。


    飯菜沈婉兒已經備好,考慮到蕭政的爺爺們都是上了一點年紀,所以她做的飯菜相對清單一些。


    吃過晚飯,沈婉兒和蕭政陪著幾人看了一會兒電視,聊聊天後,隨即安排他們到客房休息。


    房間的各種用品從床單到洗漱用品都是沈婉兒新換上的,甚至沈婉兒還根據他們三人的不同偏好,給他們分別準備了不同的書籍,以及打發時間的東西。


    沈婉兒作為別墅的主人,表現的端莊大方,讓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陸朝言都忍不住暗暗點頭。


    夜漸漸的暗了下來,燕都的夜晚,也再次開始飄滿了雪花。


    繁忙的馬路也開始稀疏,偶爾才能看到一輛車在上麵經過。


    夜已深——


    沈婉兒今天沒有和蕭政分房睡。


    她相信憑借那幾個老頭的直覺,要是她和蕭政分房睡的話,肯定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猜忌,而沈靈兒那鬼丫頭今天也沒在,所以收拾好一切之後,沈婉兒便很自然的走進了蕭政的屋子裏。


    看到沈婉兒披著睡衣走進房間,蕭政楞得一陣出其,還以為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隨即蕭政便猜到了沈婉兒的用意,可是即便如此,蕭政也還是挺滿足的,至少沈婉兒給足了蕭政麵子,沒有讓蕭政在那幾個老人麵前難堪。


    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呢?


    有多少女人能夠做到這樣處處為自己的男人著想?


    又有多少男人能夠離得開這樣的女人?


    至少蕭政覺得自己離不開沈婉兒,他已經習慣沈婉兒的在身邊的影子,他已經習慣在沈婉兒身邊待著,即便什麽都不做,就那麽靜靜的待著,也是一種幸福。


    兩人躺在床上,沒有交流,夜顯得那麽靜,情顯得那麽濃。


    此時無聲勝有聲!


    這個時候,話語已經成為一種多餘,靜靜的感受對方的呼吸,感受對方的心跳,比一切話語都更讓人享受。


    "蕭政。"沈婉兒輕聲喊道。


    "嗯?"蕭政輕輕應了一聲。


    "你爺爺和他的兩個朋友都不是普通人吧?"


    "怎麽這麽說?"


    "我看不透他們,你爺爺還好,直來直往,可是另外兩個,我一點都看不透,尤其是那個女人。"


    "她給人的感覺很平和溫柔,但是我從她身上卻感覺道莫大的壓力,似乎她一直帶著麵具,隱藏了真是的自己,表麵上的那個她不是真正的她。"


    "在她麵前,我覺得我什麽心思都隱藏不了,似乎她能夠看穿一個人的內心世界一樣。"


    "這樣的女人,隻能做朋友,不能做敵人,就算成不了朋友,也決不能得罪她。"


    "我的直覺告訴我,要是我和她成為對手,在她手下,我肯定毫無招架之力,不論哪個方麵都勝不了她。"


    "他們三個,每一個都很可怕,除了那個女人我找不出弱點之外,其他兩個或多或少有一些弱點可循,可是——要是他們三個聯合合作,他們身上的弱點便完全不存在,也就是說他們聯手,將真正的無懈可擊。"


    蕭政暗暗心驚,女人的直覺太過於詭異——


    竟然單單憑直覺,沈婉兒就能夠大底判斷出這三人的可怕之處。


    蕭政微微一笑,伸手捋起沈婉兒的一絲秀發,說道:"他們的確都不是普通人,要是他們和平常人一樣,能教出我這樣的徒弟嗎?"


    沈婉兒沉默了,她很想繼續問下去,可是又怕蕭政不願意說。


    氣氛有一陣靜謐,隻能聽見兩人那微弱的呼吸聲。


    "婉兒,你聽說過華夏三聖嗎?"良久,蕭政開口問道。


    "華夏三聖?"沈婉兒眉頭一皺,腦子中迅速翻開對於這幾個字的記憶。


    雖然華夏三聖的傳說已經很遙遠了,可是沈婉兒知識麵廣闊,對於華夏三聖這個護國傳說,還是有著不少印象。


    "殺神血修羅?鬼手留是非?聖女陸朝言?"沈婉兒眉頭緊蹙,暗自嘀咕道。


    突然——


    沈婉兒翻過身,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蕭政:"難道說——他們三個是——"


    "你猜的沒錯,他們的確是華夏三聖。"蕭政點點頭,說道:"我爺爺是殺神血修羅,另外一個老頭兒是鬼手留是非,至於那個女人——便是聖女陸朝言。"


    "血修羅主攻伐,留是非主補給,陸朝言掌控大局,他們三人聯手,要找出要勝過他們的人,的確不多。"


    "呼!"


    沈婉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她從來沒有想過能夠見到傳說中的華夏三聖,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局麵下以這樣的身份和他們見麵。


    難怪她覺得這三人都不是普通人——


    難怪她覺得對上那個看似溫和的女人隻能言敗。


    難怪——


    現在她終於明白,他們三人為什麽會給她如此大的壓力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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