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奇怪而神秘的聲音,輕輕的緩緩的,帶著一種恐怖的味道。


    “叮咚,叮咚,哢嚓,哢嚓……”


    一聲接著一聲,非常有節奏。


    青青聽了一會兒,感到有些害怕。她慢慢地從鋪上下來,來到井建民的身邊,伸出手輕輕地摟住井建民的腰,把自己遠遠的腹部,貼在井建民的後腰上。


    井建民小聲說:“你聽,聲音怎麽這麽奇怪?細聽起來,並不像老鼠的聲音。”


    “那是什麽呀?能不能是果子狸,會傳染病的。”


    “非典過去n年了,哪來的果子狸。”


    “那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青青說。


    井建民說:“我一個大老爺們,被隻老鼠嚇跑了?我們一起去找,找到了,我直接捏死它。”


    青青說:“我們還是換個房間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浪費在找老鼠上?”


    井建民說:“不行,不找到它,我沒心情和你玩。昨天晚上,它就響了半夜,因為太困,我就沒有起來找它。現在正好,把它找到。”


    青青說:“原來你不上來,是因為沒有心情了?那麽,我們一言為定,找到了那個聲音的來源,你可得好好地酬謝酬謝我。”


    井建民說:“那是自然的,我一定好好消費消費你。這麽長時間沒有動過你了,你不但不是原封的,不知道被劉樹林給開發成什麽樣子了。”


    青青說:“別光說我好不好?!你真是烏鴉站在豬身上,隻看到別人的黑,沒有看到自己的黑。這麽長時間,你說不上又找了多少女人呢?我太了解你了,你不老實。”


    井建民推開青青伸進來的手,說:“先別忙著幹正事,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兩個人開始在房間裏到處尋找。


    找來找去,青青說:“我聽著聲音好像是從衣櫃那邊傳來的。”


    井建民聽了一會兒,說:“沒錯,真的是從那邊傳來的。”


    他慢慢地向牆角的衣櫃走去。


    走到大衣櫃的門前站住,一聲不吭,靜悄悄地聽著。


    聲音越來越清晰,一聲接著一聲,“喀嚓喀嚓,叮咚叮咚……”


    井建民小聲說:“確定了,就在這裏麵。”


    井建民伸出手,慢慢地拉開大衣櫃的門。


    衣櫃的底部,放著一個不大的陶瓷罐子。


    兩個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那聲音是從這個罐子裏發出來的。


    井建民小心地把罐子捧起來,放到窗前的茶幾上。


    青青有些害怕,躲在井建民的身後。


    就著窗戶外麵射進來的光線,井建民向罐子裏看了一看,說:“這裏也沒有什麽東西啊?”


    青青說:“沒有東西,怎麽會響呢?你再仔細看一看。”


    井建民又伸出頭向裏麵望一望,說:“裏麵好像有一個蟋蟀。”


    哦,蟋蟀呀!


    井建民說:“是不是這個房間裏曾經住過一個人,一個喜歡鬥蟋蟀的人。他退了房間之後,把裝蟋蟀的罐子遺忘在這裏了?”


    井建民的這個解釋,非常的合理,青青一下子就相信了。


    井建民說:“你過來,你過來,看看這個家夥,它長得很高大,綠色,兩隻觸須很長,真好看。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可愛的蟋蟀。你看,它還蹦呢!”


    “你小心點,可別讓它跳出來。我可不敢看。”青青說。


    井建民說:“沒關係,他們鬥蟋蟀的人,都是這樣把它裝在罐子裏的,不會跳出去,你過來看看吧!”


    青青慢慢地走過來,坐在井建民身邊。


    井建民把罐子推到她麵前。


    青青探出頭,向罐子裏麵張望。


    井建民見青青的頭已經伸到了罐口,時機已經來臨,他悄悄地伸出手,一下子按住了她的脖子,另外一隻手,伸下去,托住了她腿下的要害部位,一用力,就把她托了起來,然後,往罐子裏使勁的一摁。


    青青絲毫沒有防備,突然之間被井建民的大手抓住下麵的部位,立刻感到全身軟軟的,沒有了力氣。一股強大的電流從井建民手托的那個部位散開來,立刻傳遍全身。


    青青一下子失去了抵抗力,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井建民首先把她的頭和肩摁到罐子口,然後,騰出右手,摟住她寬大而肥厚的腰胯,把她向罐子裏塞去。


    可是,意外的情況出現了。


    由於青青的臀部過於肥大,她的上半身進到罐子裏,她肥大、圓滾的臀部,卻緊緊地卡在罐子口上,上不來,下不去。


    青青受了這樣的襲擊,發出了尖叫聲。


    “哎呀,你幹什麽呢?這是什麽地方啊?是枯井嗎?好啊,你要把我推到井裏弄死啊!”


    井建民也不回就在,隻是盡力用雙手把她的臀部向裏麵推。


    可是,任憑井建民再怎麽使勁,青青的臀部比罐子的口大了一圈。


    青青拚命地掙紮著,兩條長長的腿在空中使勁兒地踢著,蹬著。


    井建民一不小心,被青青狠狠地踢在臉上。


    她尖尖的高跟鞋,在井建民的右臉上,紮了一個紅紅的印子。


    井建民疼得叫了一聲。


    井建民生氣了。


    他揮起手,狠狠地在她的肥臀上拍打著。“你這個賤人,還敢踢我。嚐嚐我的厲害吧。對於你這種下賤的東西,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我是誰。”


    青青喊道:“好啊,原來你找我到旅館來,是設計陷害我,你這是用的什麽巫術啊?等我出去,一定跟你沒完。”


    井建民說:“你以為你還有出去的機會嗎?實話告訴你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落到了我的手裏,就是不死,也得剝層皮,就不要想著出去的事了。”


    “好哇,”青青狠狠地罵,“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非整死你不可。”


    井建民見青青不服軟,心裏越來越生氣。這個死丫頭,真是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不好好折騰折騰她,看來是降服不了她。


    井建民的手在青青的臀上撫著,到處抓撓了一番。可是,除了很好的肉乎乎的手感之外,井建民找不到什麽好的辦法。


    突然,他有了主意。他站起身來,站到茶幾之上。雙手緊緊地把她的兩條腿抓住,用力地摟在自己的自己的懷裏,使得青青動彈不得。


    然後,他伸出右手,抓住了她的褲帶,使勁一抽,就把她的褲帶扯出來了。


    青青的褲帶沒了,她腰胯的褲子,一下子就鬆開了。


    於是,井建民扯住她的褲角,用力向上一提,就像剝桔子皮一樣,一下子就把她褲子從她的臀部上褪了出來。


    青青露出了臀部,更加奮力掙紮,拚命地蹬著兩條腿,想阻止井建民把她的褲子脫下來。


    但是青青的力量畢竟沒有井建民的大,很快,井建民就把她的褲子從她的兩條腿上,完全地脫了下來。


    青青完完全全露出了白白的下肢。


    井建民覺得很好看,她的兩條腿像兩支白玉柱,立在空中,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美麗的光潤。


    井建民雖然忙著,但禁不住在上麵親了一下。


    井建民累得氣喘籲籲,從茶幾上跳下,把她的褲子扔到一邊。


    青青被卸除了武裝,心裏又急又氣。


    “井建民,你這個天打五雷轟的。當時怎麽沒讓老溫把你抓住,殺死你。”


    井建民見青青罵他,掄起巴掌,狠狠地在他白白的臀之尖上拍了一下。


    那雪白的肌膚上,立刻增添了五道紅紅的指印。


    井建民這下子用了很大的力氣,打得青青哇哇亂叫起來。


    青青一邊叫,一邊罵:“你打吧,你打死我,打死我,我變鬼,我也要掐死你。”


    井建民見她嘴硬,又掄起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臀部另一邊。


    那另一半臀部上,也立刻出現了五個紅紅的指印。


    青青仍然大罵不止。


    井建民說:“今天不把你的臀部打爛,看樣子你是不能老實的。”


    說著,井建民掄起巴掌,左右開打,“啪啪啪”,像雨點一樣打在她圓滾滾的臀部上。


    隨著井建民的手起手落,不一會,青青的臀部,整個就變得紅腫起來。


    “哎喲喲,別打啦,別打啦!你要把我的臀部打爛了。”青青求饒了。


    青青擔心起來。女人的臀部,對於女人來說是最重要的部位。男人們喜歡女人的臉,喜歡女人的秀發,喜歡女人兩隻飽滿,喜歡女人的纖腰,喜歡女人長長的玉腿,其實那些都是假的,都是表麵現象。或者說是男人的一種誤解,其實男人們心中,真正喜歡的,隻是女人的臀部。沒有了臀部,還用什麽來吸引男人呢?尤其像青青這樣的女人,對自己的臀部,就像眼球子一樣愛護。


    井建民說:“好了,我可以不打了。但是你現在給我老實交代,你把我的翡翠石頭弄到哪裏去了?”


    青青說:“我這樣大頭朝下,說話不方便,氣都喘不上來,怎麽回答你的問題?你趕緊把我拽出去,我就告訴你。”


    井建民說:“現在不是跟我講條件的時候。你快講出來,不交代完問題,你不可能出來。”


    “那好,你不讓我出來,我大頭朝下,我就是死,也不回答你的問題。”青青說。


    井建民說:“好吧,我不讓你出來,但是你可以進到罐子裏。”


    井建民說著,伸出十指,摁住青青的臀肉,一點一點,把那些出來的肉,往裏麵塞。


    臀部一過,青青就一下子從罐子口落了下去。


    青青發現自己落了下來,一驚,大喊一聲:“救命啊!”


    她以為這一下子就摔死了。


    可是她並沒有摔死,她發現自己落在一個漁網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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