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可黃埔無恨聽聞葉秋這話,卻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反而聲音冷厲的冷哼一聲,對葉秋問道。


    “我知道我在做什麽,但我卻不得不這麽做,我要救我的朋友,隻要她們安全了,我葉秋日後,任由你怎麽處置!”


    麵對黃埔無恨的嗬斥,葉秋無話可說,但他卻又不得不解釋,畢竟事情鬧到現在這種地步,讓他已經沒了回頭的餘地。


    說完,葉秋也不再理會黃埔無恨的想法,轉而看著站在一邊,同樣用震驚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赫爾墨斯問道:“現在你滿意了?隻要你放了我的朋友,我保證你能活著離開這裏。”


    聽聞葉秋這話,在場所有人臉色皆是一變,就連黃埔無恨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如果他之前已經猜到了葉秋要怎麽做的話,那現在卻已經看到了自己的預言,葉秋的想法很簡單,隻想從赫爾墨斯手裏救下慕心怡和田蜜倆女。


    隻是讓黃埔無恨沒想到的是,葉秋竟然可以為了救這倆個女人,敢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感受著喉嚨間那冰冷的觸感,黃埔無恨毫不懷疑,如果能用他的命,去換慕心怡和田蜜倆女的性命的話,葉秋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割破他的喉嚨,以保證慕心怡和田蜜倆女的安全。


    而赫爾墨斯的想法和此時黃埔無恨的想法,竟然出奇的一致,他沒想到葉秋竟然真的做到了這些,看著被葉秋控製在手裏的黃埔無恨,赫爾墨斯很希望那是自己抓住了黃埔無恨,也隻有這樣,才能保證他的安全。


    可在麵對葉秋的話時,赫爾墨斯隻是略微猶豫了片刻,便笑嗬嗬的搖頭笑道。


    “我現在還不能把她們交給你,在我沒有真正安全之前,我建議你不要放了黃埔局長,他可以保證我順利出鏡,而我則可以向你保證,隻要我一出鏡,就會放了這倆個女人。


    “赫爾墨斯!別跟我耍那些花花腸子,你是什麽人當我不知道嗎?你出鏡了,還會把她們放了,恐怕你一出鏡,就會再次用她們威脅我,讓我跟你回去見神王吧?”


    可葉秋在聽聞赫爾墨斯話後,卻一點也沒有同意的意思,在赫爾墨斯話音剛落,就冷笑一聲看著赫爾墨斯嘲諷道。


    畢竟,葉秋不是傻子,他現在能抓住黃埔無恨,讓安全局那些人有所忌憚不敢動手,這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


    而慕心怡和田蜜倆女都在赫爾墨斯手裏,葉秋能做的,也隻是暫時抓住黃埔無恨,讓那些安全局的人有所忌憚,不敢動手而已。


    雖然如果葉秋下狠心,可以幫助赫爾墨斯出鏡,甚至連他自己都能挾持黃埔無恨離開這片土地,但他卻不能那麽做。


    如今葉秋已經把黃埔無恨得罪的很嚴重了,如果葉秋真那麽做的話,葉秋肯定黃埔無恨不會放過自己,即便他出鏡了,帶著倆女去往別的國家,最終也逃不了被安全局追殺的命運。


    而且赫爾墨斯本就是個極度狡詐的人,葉秋可不想為了這些,從未徹底毀掉了自己的未來,更不想這麽棒赫爾墨斯。他要的隻是慕心怡和田蜜倆女的安全,而不是要幫赫爾墨斯徹底逃離這個國家。


    “隨便你怎麽想!但如果你不把我送出境,我是不會把她們交給你的!”


    可麵對葉秋的話,赫爾墨斯卻好像沒聽到一樣,站在慕心怡和田蜜倆女身邊,同時也從身上抽出了倆把手槍,一手一個,把槍口抵在了慕心怡和田蜜倆女的太陽穴上。


    見此,葉秋心裏也暗罵赫爾墨斯的無恥,可他卻沒有絲毫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咒罵赫爾墨斯這變本加厲的條件而已。


    畢竟,在此之前赫爾墨斯所說的,也隻是讓葉秋幫他離開這裏而已。


    可當葉秋真正控製了黃埔無恨這個大人物後,赫爾墨斯竟然坐地起價,要求葉秋挾持黃埔無恨把他送出境,這就有些坐地起價的意思了。


    可看著麵前同樣看著自己的慕心怡和田蜜倆女,葉秋真的很難拒絕赫爾墨斯的要求,剛想同意赫爾墨斯的要求,葉秋卻感覺身前的黃埔無恨碰了他一下,讓他頓時清醒了過來,瞪著赫爾墨斯大聲說道。


    “你的選擇隻有倆個,第一,放了我的倆個朋友,我挾持黃埔局長的前提下,可以讓你離開這裏,第二,就是如果你不答應第一條的話,那我就放了黃埔無恨,到時候大家來個魚死網破,看看誰先死在這些人的槍口下!”


    說著,葉秋的神色也變得猙獰了起來,對他來說,他是絕對不會答應赫爾墨斯後麵這個要求的,既然如此,葉秋能給赫爾墨斯的選擇,也隻有這倆條而已、


    畢竟,葉秋不是傻子,他不喜歡動腦,但卻不代表他不會動腦,現在他所能做的,也唯有這些而已。


    可就在這時,葉秋卻好似猛然想到了什麽,不等赫爾墨斯回話,便率先繼續道。


    “不,你還有一種選擇,那就是放了我的倆個朋友,我可以把黃埔無恨交給你,倒時候不管你是殺了他,還是被他抓回去交給神王,都與我無關,你想想吧!到底要怎麽做?”


    “好!你把他給我,我放了她們!”


    可隨著葉秋說出第三種選擇後,赫爾墨斯隻是略微猶豫了片刻,便爽快的一口答應了下來。


    畢竟對現在的赫爾墨斯而言,神王交給他的任務就是個狗屁,他隻要想活著離開這片土地,黃埔無恨這個籌碼,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而現在葉秋竟然不選擇妥協,那他也就隻能換一種方式了,隻要他能從葉秋手裏交換到黃埔無恨,赫爾墨斯就不愁自己無法離開這個國家了。


    “葉秋!你要考慮清楚,如果你這麽做的話,會得罪整個華夏的,倒那時,你就是這一個國家的公敵!”


    可於此同時,被葉秋製住的黃埔無恨,卻再也無法淡定住了,被葉秋控製住,黃埔無恨還有些底氣,因為他相信葉秋不敢對他動手,可即便如此,為了自己的安全,黃埔無恨,依舊不敢激怒葉秋。


    但現在,葉秋竟然和赫爾墨斯達成了協議,彼此交換人質,那情況就有些不一樣了,黃埔無恨了解葉秋,知道葉秋想要在這片土地上繼續生活下去,就不敢對他動手。


    可赫爾墨斯卻本就不是這個國家的人,如果挾持他的是赫爾墨斯的話,那他的安全,恐怕就真的沒辦法保障了。何況對黃埔無恨來說,被赫爾墨斯這樣一個外國人挾持,也是一種侮辱,他就是死,也不想被赫爾墨斯挾持著威脅他的手下,讓赫爾墨斯從而逃出這片土地的。


    “黃埔局長!為了我的朋友,不得不得罪了!”


    可葉秋在聽聞黃埔無恨話後,卻一點也沒有放開他考慮一下的意思,果斷拒接了黃埔無恨的暗示,反而冷著臉對站在一邊的赫爾墨斯說道。


    “我們彼此交換人質!隻要你控製了黃埔無恨,以後怎麽做,就不用我說了吧!”


    “很好!我知道怎麽做,這麽簡單的事,還不用你來教我!”


    聽聞葉秋的話,赫爾墨斯顯得很興奮,就像是在河裏的溺水者,臨死前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毫不猶豫就答應了葉秋的要求。


    隻是當他聽到葉秋暗示他怎麽做的時候,臉上卻閃現出了一抹不快之色。


    怎麽說,赫爾墨斯都是個精於算計的主,這種人最大的有點就是頭腦靈活,對所有事都有一種常人想象不到的視角,而同時他們還擁有另外一種特質,那就是自大。


    對赫爾墨斯這種喜歡算計別人,也習慣性的算計別人的人,向來都有種高人一等的自大心理,如今聽到葉秋竟然在暗示他一會兒怎麽做,又怎麽能讓他這種極度自傲的人受得了。


    似乎是因為被葉秋的話氣昏了頭腦,赫爾墨斯臉色鐵青的拉著慕心怡和田蜜倆女走向葉秋,在這過程中,竟然並未太過關注慕心怡和田蜜倆女的動作,眼睛反而一直盯著麵前的黃埔無恨,就好似已經看到了自己挾持黃埔無恨,逃出華夏這片土地時候的場景了一般。


    見此,葉秋心裏冷笑一聲,抵在黃埔無恨喉嚨間的匕首微微傾斜,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把匕首的刃口外翻,隻用匕首的刀背低著黃埔無恨的喉嚨。


    感覺到喉嚨間匕首刃口的變化,黃埔無恨也是吃了一驚,他沒搞懂葉秋這麽做是想幹什麽,但隻要那匕首的刃口不再貼著自己的皮肉,也讓他放鬆了幾分。


    可即便心裏這般想,但無論是葉秋還是黃埔無恨,臉上卻都保持著剛剛的表情,雙眼盯著赫爾墨斯的動作,仿佛此時的他們眼裏,隻有赫爾墨斯一個人似的。


    “跑!”


    “砰!”的一聲,赫爾墨斯的身體猛地打了一個趔趄,就像是被石頭絆了一跤一樣,差點摔倒在地。


    而於此同時,葉秋手裏的匕首,也猛地一抖,在他手腕的急速揮動下,他手裏的匕首竟然直接脫手飛了出去,而匕首飛出去的方向,赫然就是赫爾墨斯所在的位置。


    “噗嗤!”


    一聲刀刃劃破皮膚的聲音響起,隻見剛剛站穩身形的赫爾墨斯肩膀上,赫然插著一柄刃身上,還鑲嵌著幾顆彈頭的匕首。


    殷紅的鮮血很快就浸濕了赫爾墨斯肩膀上的衣服,紅色的血液,就好像不要錢似的噴灑出來,讓在場所有人都楞了一下。


    於此同時,葉秋的身體也驟然躍出一步,猛地把一直擋在他身前的黃埔無恨向後一拉,自己卻直直的向赫爾墨斯所在的位置衝了上去。


    “md!老子這輩子最恨被別人威脅,很不幸,你觸怒了我的底線!”


    葉秋大吼一聲,身體已經靠近到了赫爾墨斯三米之內,他的侗族很快,眼看就要衝到赫爾墨斯身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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