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一聽受傷的不是葉秋,立刻放心下來,不滿的埋怨著葉秋,氣葉秋竟然騙她,原本就圓圓的小臉粉嘟嘟的,可愛極了,看的葉秋一點脾氣都沒有。


    “乖呀,你不是還要和他談事情嘛,我可舍不得你聞血腥味。”葉秋摟過氣呼呼的田蜜,耐心的哄著。剛到的杜江兒苦笑著看著葉秋,原來自己就是用來給葉秋顯示,自己有多疼媳婦的啊。


    “繆醫生,我們去外麵吧。”葉秋好心的幫羅賓川清理了閑雜人等,把辦公室留給了羅賓川與慕心怡。


    一直到所有人都退出去,慕心怡在坐回自己的辦公桌後麵,閉上了眼睛,把想要衝出來的,委屈的淚水強忍回去。從繆清走進辦公室開始,慕心怡就聞到了淡淡的藥香味,與之前羅賓川那幾次夜不歸宿,回來時身上帶的味道一樣。


    “原來從那時候開始,就在騙我了麽?”慕心怡感覺到有人靠近,卻固執的不肯睜眼,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不肯說話不肯問,隻是在心中默默傷感。


    “心怡,我錯了,我和繆清早就認識,今天早上繆叔叔出了點事情,有人去帝海花園附近打探繆叔叔的身份,繆清叫我幫忙清理一下帝海花園的蒼蠅,我怕你擔心就沒跟你說。”羅賓川蹲在慕心怡的腿邊,可憐兮兮的看著慕心怡,到現在他還以為,慕心怡沒有發現之前的事,更是不想主動招認,以免慕心怡更加誤會。


    “是麽,黃埔飛已經無能到這種程度了麽,連這些事都要你去做?”慕心怡不為所動,依舊是閉著眼睛,嘴角扯開一抹嘲諷的笑容。


    “心怡,你別這樣。”羅賓川看到慕心怡眼角飛快劃過的淚水,真的慌了,幹脆直接跪在地上,拉著慕心怡的手,慘兮兮的說到。“心怡,是我不好,你別這樣,這樣對孩子不好。”


    慕心怡聽到這句話,漠然睜開眼睛,掙脫了羅賓川的手,緩緩地摸向自己的肚子,冰冷的聲音緩緩流淌而出。“我,還可以相信你麽?”


    “心怡,你信我,你信我,我一定不會再騙你了,再也沒有下次了。我羅賓川,對天發誓,如果再對慕心怡說半個字的謊話,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羅賓川聽到這句話,立刻伸手起誓,如果是平時慕心怡一定會笑著攔住羅賓川。


    可是現在,慕心怡隻覺得心中一陣陣發寒,孩子,媽媽不想叫你過媽媽小時候的生活。可是過去的事,就一筆勾銷了麽?你爸爸一點都沒有坦白的意思呢,寶寶,媽媽究竟應該怎麽辦啊。


    慕心怡摸著自己的肚子出神,羅賓川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跪在地上看著慕心怡,希望慕心怡能低下頭看他一眼。隻是他不知道,因為他的回避,慕心怡已經對他失望了。


    辦公室裏一片慘兮兮,蜜怡員工的休息區,杜江兒看著自己手臂上天真的蝴蝶結,笑的同樣慘兮兮的。


    原本繆清熟練的為杜江兒處理好了傷口,可是田蜜說看著這個冷冰冰的人,沒有談判的欲望,非要親自上手,給杜江兒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看到杜江兒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田蜜才心滿意足的回到葉秋身邊,開始談判。


    大家都是聰明人,杜江兒也不是什麽能言善辯的人,所以比賽細節杜江兒隻是象征性的爭辯了幾句,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田蜜指定的計劃。杜江兒拿到小秘書剛打印好的協議書後,隻是粗略的看了幾眼,就代杜平威蓋了章。


    就像田蜜放心杜平威不會以次充好一樣,杜平威同樣放心,田蜜不會再比賽規則上動手,一個公司的信譽,在某種程度上可比自己師傅的聲譽重要多了,田蜜費盡心思把師傅綁在蜜怡這條船上,自然不會做出傷害蜜怡聲譽的事。


    田蜜很滿意杜江兒的態度,將一式三份的協議書,分別交給杜江兒和公證處,剩下的一份留在蜜怡,分別保管。處理好這些之後,田蜜親自去找了胡雷老爺子,拜托他聯係方諾大記者,將這個消息透露給媒體,並且準備新聞發布會。


    田蜜的比賽規則很簡單,兩個人輪流規定主題,限定時間同時推出新品,為期一年,每兩個月推出一件單品,出三次單品,最後四個月一人拿出一套作品,放到拍賣會上拍賣,根據單品受歡迎的程度,和最後拍賣會套裝拍賣價格,作為評比的標準。


    拍賣會所得全都捐獻給,有蜜怡分店所在的城市,用作興建孤兒院,但是並不是所有城市都能有機會得到資助,蜜怡同步還會一王冕為主題,在各個分店推出各種單品,還是和上次一樣,銷售量前幾名的城市,可以得到資助。


    隨著因為發布會的召開,整個華夏都沸騰了,因為杜平威大師的個人身份名聲的不斷披露,原本蜜怡因為之前被華潔抹黑的名聲,也已經逐漸被挽回,甚至已經隱隱有華夏第一的樣子,與此同時慕心怡也開始準備,將手中的東西交給舒容,逐漸開始向國外擴展。


    期間杜平威還見了一次華潔的人,據說是要爭取杜平威大師,在這次比賽前期單品的銷售權,可是


    在整個蜜怡蒸蒸日上,各項工作如期開展的時候,葉秋終於踏上了去往殺手島的旅程。因為比原本定的行程完了幾天,所以當葉秋在海上走了大半個月後,剛好遇上了海上風暴。因為殺手島的特殊性,所以葉秋乘坐的是殺手島特定的往來輪船。


    雖然一路上一直有驚無險,但是葉秋所在的輪船,還是在中途設置的補給站休息了幾天,才繼續踏上歸途,就是這幾天,葉秋遇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葉秋已經不知道這時暴風雨開始的第幾天了,無論白天黑夜天空一直都是黑壓壓的樣子,暴風雨還一點都沒有停住的樣子。葉秋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路過小島上的那做礦山了,但是每次路過葉秋都覺得隱隱的心悸。


    今天葉秋打算進去看看,在番疆天山,連能產生幻想的隕石都見過了,還有什麽事情能更稀奇呢。按照葉秋的猜測,裏麵應該像殺手島上一樣,類似於蟲窟一樣的訓練殺手的地方,隻是葉秋從廢棄的礦道進入礦山的時候,還是著實嚇了一跳。


    廢棄的礦道上掛的滿滿的都是蜘蛛網,原本應該運輸礦產的軌道已經斷裂,踩上去的時候發出吱嘎吱嘎的斷裂聲,繼續向裏走去,灰塵愈發厚重,空氣也愈發的稀薄,牆壁的裂縫偶爾會爬出幾隻巴掌大的蜘蛛,被葉秋一刀釘死在牆上。


    如果是一般人,此刻應該早就退出去,並且再也不會來到這個地方了。但是越深入葉秋覺得那份心悸愈發強烈,在葉秋神經緊繃,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時,在葉秋的衣領內,一塊黝黑的小石頭閃過詭異的光,而且慢慢發熱,變紅。


    大約行進了幾百米,又饒過了幾個彎道,在幾個岔路口坐了幾個標記之後,葉秋終於覺得空氣充足了些,視野也逐漸開闊。葉秋終於發現了胸前的灼熱感,將那塊小石頭拿了出來,黑色的小石頭已經完全變成了紅色,而空曠的礦道盡頭,突然出現了詭異的轟鳴聲。


    葉秋站在鐵軌上,一手手電筒,一手短匕首,神情肅穆的等著那詭異的轟鳴聲來到跟前。手電筒的光一直照到礦道拐角的盡頭,一個黑色的影子越來越大,越來越接近,葉秋隻看出了一個小山包的模樣,再看不出那究竟是什麽東西。


    就在那黑影已經完全到達拐角,幾乎可以看到究竟是什麽東西的時候,葉秋突然心聲警兆,一下子將身子跳開,手中的匕首飛快地向身後掄去,隻可惜葉秋還沒看清楚,偷襲自己的是什麽東西的時候,轟隆隆的響聲已經到了跟前。葉秋隻覺得胸前一悶,整個人暈厥過去了。


    當葉秋再次睜開眼睛時,隻覺得四肢無力,呼吸困難,眼前模糊一片,耳邊隻聽得到沉重的呼吸聲。葉秋張了張嘴,卻發現發不出一點聲音,喉嚨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過了好一會,葉秋才看清楚自己的情況。


    這裏應該是過去曠工居住的地方,在礦洞的最中央,有光透過一個巨大的洞口,投進這個礦洞,現在應該是白天,暴風雨已經過去了,因為洞口投射進來的陽光折射在礦洞的灰塵上,散發出夢幻的光暈,讓葉秋覺得十分不真實,這種感覺,就像是葉秋當初在隕石幻境中的感覺一樣,雖然眼前的一切看起來都那麽真實,但是卻在某個細節真實的詭異,叫人心裏不舒服。


    葉秋慢慢將實現從巨大的光柱上移開,看到了讓自己如此虛弱的罪魁禍首,自己的手腕上有一個長長的口子,一個滿頭白發的紅袍人正趴在地上,費力的舔著從葉秋手腕上滴落的血液。


    葉秋自嘲的裂了裂嘴,自從自己離開了殺手島,似乎再沒有如此狼狽過了吧。被人當做食物,全身動彈不得,如果不是胸前的一點溫熱,葉秋可能以為自己已經死了,現在正在地獄受刑。


    “胸前的溫熱?”一道閃電穿過葉秋的腦海,原本因為失血過多而昏沉的腦袋清醒了不少。昏迷之前是什麽東西襲擊了自己?自己明明躲過了第一次襲擊,那讓自己昏迷的是什麽東西?如果有兩個這樣的怪物的話,另一個怪物在哪裏?


    葉秋突然覺得,自己一直帶在身上的小石頭,似乎很不對勁,從出島到現在,小石頭也在自己身上待了這麽多年,一直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為什麽一靠近這個礦洞,他就開始發熱了呢?身邊這個怪物既然能發暈自己,為什麽沒有直接趴在手腕上吸血,而是要躲開那麽遠,費力的趴在地上去舔自己流的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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