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套小房子,江浣溪迸發出了莫大的熱情。


    除了學院正常的活動之外,其他時間,她都會帶著東西跑到這套燕東園的小房子去收拾屋子。


    江浣溪本身在家裏就經常幫爸爸媽媽做家務,對於打掃房間衛生需要什麽工具心中也有底。


    許青山本來隻打算買個床墊回來,套個被套就能住。


    可有江浣溪這位充滿熱情的女主人在,他也隻能陪著她去五道口購物中心和大悅城那邊逛逛。


    這套52平的小房子在江浣溪一點一點添置進來的物件的塑造下,慢慢地變得更有溫度了起來,有了生活的氣息。


    許青山雖然這幾天也沒什麽時間去考慮自己下一步的學術工作,甚至沒有去關心自己郵箱裏的回信,但他卻覺得自己過得很是輕鬆自在。


    這是和江浣溪在一塊的感覺。


    “浣溪,你真的不打算住過來麽?”


    許青山躺在床上,輕輕地揉著少女的秀發,不過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麽故事,兩人都是穿著合身的衣服,隻是單純地靠在一起聊天而已。


    現在許青山和江浣溪的親密關係隻解鎖到隔著衣服的程度。


    許青山並不急色。


    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而言,每一天都在解鎖新的小接觸,已經是莫大的進步了。


    “不了呢。”


    江浣溪用小腦袋在許青山懷裏蹭了蹭,用手掌捂在許青山的左心口,擱這衣服感受著他的心跳,悶悶地說道。


    “我想等跟舍友們都熟悉了以後再說。”


    少女臉蛋微紅,似乎也在想著如果住到一起的話會發生些什麽。


    她下意識地小手順著被子往下探,果然觸碰到了和她想象中一樣的東西,許青山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


    “別亂動。”


    許青山說道。


    “不要考驗我的意誌力。”


    “可是你這樣不會難受嗎?”


    江浣溪臉蛋又開始發燙,縮回自己的手,人也往許青山懷裏縮了縮。


    “有點,但問題不大。”


    許青山喉嚨有點幹澀,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沙啞,他的手也從江浣溪的肩頭慢慢地滑落到了凹凸有致的地方。


    江浣溪的大小剛好合適,也算是比較富有的,許青山很喜歡。


    哪怕隔著衣服,他也能感受到那綿延的柔軟。


    “嗯那我能幫你嗎?”


    江浣溪糯糯地開口說道。


    可話剛說出口她就後悔了。


    真不知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主動說出這樣的話的。


    “可以麽?”


    許青山低頭目光炯炯地看向了江浣溪,像是一頭餓狼在看著一隻等待著它滋潤和剝開羊毛的小綿羊。


    江浣溪被看得心虛。


    “可可以的吧你.我願意。”


    江浣溪斷斷續續地說出話來,盡管她聲音很小,許青山還是聽到了關鍵詞。


    他也就開始動作起來,並親自上手。


    手把手地教導江浣溪如何對直圓體鋼柱進行表層手工打磨這一關鍵性技術。


    少女一開始學習得很慢,動作笨拙,毫無熟練度。


    但畢竟也是個學霸少女,雖然平日裏並不愛打遊戲和做運動,可腦袋的靈光程度還是足夠支撐她快速地掌握這一工藝技術的訣竅的。


    “這樣你會舒服嗎?”


    江浣溪櫻唇微張,眼神有些失焦,臉蛋已經紅得能煎雞蛋。


    而且她還發現許青山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從她的領口滑了進去,他那並不粗糙但卻寬大溫暖的手掌此時正完全覆蓋在自己的心口。


    少女沒有動彈反抗,而是身子更軟了,像是一灘水一樣,化在許青山的身上。


    “很舒服,我很喜歡。”


    許青山靠在江浣溪的小粉紅耳朵旁輕聲說道。


    “嚶”


    【省略萬字。】


    少女的嬌羞是男人最好的春藥。


    許青山和江浣溪在成年後的這個夏天,在這套新房裏肆意地享受著作為年輕人各種初體驗的試探快樂。


    江浣溪的底線正在慢慢地被許青山剝開。


    而許青山也在此間樂不思蜀。


    一直到10號晚上。


    “老師選課不是件小事麽,怎麽把我單獨拎出來選了?”


    許青山看著麵前一字排開的京大老師們,就連新認識的元培許院長和蘇副院長此時也興致勃勃地看著許青山。


    “你的情況比較特殊一點,這次選課討論會也是我們數院申請召開的。”


    田剛擺了擺手,和許青山解釋道。


    “起碼數學方向,我會給你提供精準的培養方案。其他的老師是我請過來的,看看你對全科有什麽想要了解的,都可以谘詢一下。”


    田剛很是認真,他話音剛落,他身旁的老師就接過話來。


    “小許同學,又見麵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出分之後跑去龍江去搶許青山的梅鴻院長。


    他目前擔任京大信息科學技術學院院長兼任軟件所所長。


    不得不說,田剛作為院士還是很頂的。


    請來的資源也足夠頂級。


    當然,這也有梅鴻在聽說了田剛想要認真培養的對象是那個自己當時親自去招的學生之後,就更感興趣了,否則田剛請的其實隻是信科院的一位係主任而已。


    “梅院長好。”


    許青山微微頷首。


    “沒想到你在數學方麵的天賦比在計算機還高,你可要知道有不少同行已經過來問我,你是不是我帶的學生,你猜我怎麽說?”


    “我是京大的學生,自然也是梅老師的學生。”


    許青山打蛇上杆。


    梅鴻笑著擺了擺手。


    “算了吧,我和他們說,我眼巴巴地等著你當我學生呢。等明年的icml一起去吧。”


    梅鴻拍了拍許青山的肩膀,自己則是坐下來。


    田剛繼續給許青山介紹。


    “這位是化院的張錦教授,去年以第二完成人的身份拿了國家自然科學獎二等獎,目前也是教育部納米器件物理與化學重點實驗室的副主任,光散射學會副秘書長,《光散射學報》編委。”


    “我主要做的是碳基材料領域的。”


    這位看起來臉稍微有些長方形的張錦教授起身和許青山握了握手。


    “是石墨烯相關的嗎?”


    許青山多問了一句。


    張錦點了點頭。


    “可以做,有相關,要是感興趣的話,你可以繼續跟我了解了解。”


    在場的老師可沒有什麽傲氣。


    起碼在許青山這個妖孽學生麵前,他們沒有什麽傲氣,反而都更想看看許青山有沒有同樣的天賦在他們的學科上。


    這次數院的消息已經上報到校辦了。


    畢竟是涉及到給許青山申請特殊人才用房的特殊流程,這玩意是需要公示的。


    好在近些年燕東園的房子也有空缺,另一方麵,則是許青山這個少年的成就實在是有些過於駭人。


    一個剛入學的學生在數學方麵所展現出來的天賦驚人到這種程度,簡直就是京大的小高斯。


    如果許青山聽到這種評價的話,一定會覺得似曾相識。


    “這位是龔旗煌教授,今年新上任的物院副院長,在我們京大發展規劃部也掛職了副部長,你要是有什麽對咱們京大發展的規劃和想法,找他準沒錯。”


    田剛笑著把許青山拉到一位看起來慈眉善目,但五官略微有些像六小齡童的教授麵前。


    “田老哥又愛開玩笑,許同學,我們可是老鄉哦,我是荔城人。”


    龔旗煌笑著和許青山握了握手。


    對於這種數學天賦極高,同時又在計算機領域有所建樹的年輕天才,龔旗煌可是眼饞得很。


    這兩玩意能玩得轉,大概率也代表著物理他也能玩得轉。


    現在老龔在意的就是許青山對於物理到底感不感興趣。


    他在許青山來之前就聽梅鴻說過了,當時在龍江一起招攬許青山的時候,對麵可是出了邱湧的,邱湧雖然一直都放在華清化學係,但實際上他做的光學材料和凝聚態物理學,都和物理更加貼近。


    許青山能夠在麵對成為邱湧親傳弟子的誘惑,那不好說他喜不喜歡物理。


    “我主要在做非線性光學前沿和時空小尺度光學研究的,不知道你對這方麵感不感興趣,不過我們物院涉及的領域方向很多,隻要你感興趣的,我們應該都會有厲害的老師在,你隨時可以過來找我。”


    “龔老師好,我對凝聚態物理學和光學很感興趣,之後可能要多多叨擾了。”


    許青山聽完,眼前倒是一亮。


    對於他來說,日後勢必要集中資源進軍芯片行業,而這兩者,和芯片製造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好好好!”


    “我就不用你介紹了。”


    等龔旗煌說完,一旁等得人都快麻了的許崇任連忙出聲製止了田剛要拉著許青山到自己麵前來介紹的動作,自己走到許青山麵前。


    “青山啊,你和我可是本家,你自己的學院院長,你總該不會不認識吧?”


    許崇任笑著看著眼前的少年。


    “院長好,你也是咱們京大生命科學院的院長,我知道的。”


    許青山笑著說道。


    “是副,我們京大可不打官腔。”


    許崇任笑著說道。


    “到時候我直接帶你去生命科學院逛逛,和每個老師聊聊,我們元培自己的孩子,資源肯定要給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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