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那幾個彪形保鏢在這裏沒少幹打人的事情,周圍的不少觀眾都轉過了頭不忍心再看,他們覺得肖笛很快就要被打的滿地亂滾了。(?


    然而那幾個家夥還沒衝到肖笛麵前,肖笛突然猛的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一股無聲無息的霸者氣勢瞬間釋放出去,將那幾人全部籠罩在內。


    那幾個家夥頓時就覺得魂海裏麵一片冰涼,然後順著經脈又湧向全身。丹莫羅本來就是雪國,溫度極低,常年積雪,所以這裏生活的武者冰係武魂的很多,而且大多數人都對寒冷有很強的抗性。


    但是這股冰力完全不同尋常,那幾個家夥瞬間就覺得全身都又麻又癢,完全不聽控製,不由自主的就都停在原地不動了。


    錢少強不知道他們已經中了肖笛的永恒之冰武魂釋放的霸氣,對他們怒斥道:“你們幾個廢物,平時吃飯打牌逛窯子個個都精神的很,今天幫公子我辦點事怎麽這麽遲鈍。快上去揍那個小子,不然當心我打斷你們的腿!”


    那幾個家夥還是一動不動,其實他們心裏都著急的很,但是就是身體不聽自己控製。


    錢少強大怒,對著一個家夥屁股猛踢一腳,他本來隻是想教訓一下不聽話的手下而已,但是沒想到那個家夥應聲而倒,而且聽到一聲脆響,兩腿竟然直接從膝蓋處斷掉了。


    他們已經被肖笛的霸氣從裏到外凍住了,完全沒有了防禦力,又怎麽能受得了錢少強的一擊?


    錢少強仔細一看,這才知道這幾個家夥已經中了肖笛的招了,不由得更加生氣了。


    他抽出寶劍對肖笛罵道:“哪裏來的小畜生?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也不打聽打聽,這個寒冰鎮又有誰敢惹我錢公子?小子,我給你個機會,現在馬上跪下來磕頭求饒,然後舔一舔我的腳,我就給你留條活路,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看到錢少強動了真怒,周圍的觀眾嚇得自動又後退了好幾丈遠,隻留下肖笛,張馨兒和錢少強還站在中間。如果不算那幾個已經被凍住了無法躲開的保鏢的話。


    肖笛平靜的問道:“馨兒,這個錢少強平時都是這樣的嗎?一言不合就要取人性命?”


    張馨兒聽出了肖笛語氣中的怒意,也沒有隱瞞:“確實,他們整個錢家在這裏為非作歹多年了,搶男霸女無惡不作。尤其是錢少強成為了冰狼穀內門的九大弟子之後,更是變本加厲,這兩年死在他手裏的人都不下幾十個。”


    肖笛心頭怒火頓起,他並不是個非常善良行俠仗義的人,也承認這個大6是個冷酷的武者的世界,但是這隻限於武者之間的戰鬥。如果有人非要對這些幾乎沒有多少戰力,連武魂初級覺醒都做不到的平民的話,那他就無法容忍了。這也是他之前堅持要把肖家村收到他的修羅幫庇護之下的最大原因。


    在肖笛的觀念裏,武者是武者,平民是平民,武者司職戰鬥,平民勞動創造財富,各有各的職責。武者可以不工作,也可以享有比平民好得多的生活,這他都認為沒錯,但是享受了這麽多要還想繼續欺壓平民那就越線了!


    肖笛對錢少強冷冷說道:“很好,你叫錢少強是吧?我和你不同,一向是個講道理的人,你要我下跪道歉,我倒是想問問,我究竟做了什麽,需要道歉呢?”


    錢少強仰天狂妄的大笑道:“你問你做錯了什麽?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在這個鎮上我錢公子的話就是王法,我說什麽就是什麽,你居然還問我為什麽?看來你已經錯過了最後一個機會了,就給我受死吧,看我的武技,泰山巨劍!”


    說完,他雙手舉起寶劍,隻見全身金光一閃,竟然也是個金係武魂武者。然後那些金光全部匯集到寶劍之上,一道長十餘丈,寬兩丈的巨型真元劍像小山一般向肖笛直拍下來!


    張馨兒知道錢少強雖然人品極差,但是實力還是很強的,正準備出手幫助肖笛,肖笛對他微微一笑:“馨兒,你先站遠點,免得待會兒塵土弄髒你的衣服。”


    周圍的不少人聽到肖笛的話差點昏倒,他這馬上就要被泰山壓頂了,居然還顧及到張馨兒的衣服是否幹淨,這也太不把錢少強的攻擊當一回事了吧。


    這少年到底是個傻子還是個瘋子啊?他難道以為堂堂冰狼穀的內門弟子的武技又豈是那麽好擋住的?


    要不是張馨兒已經見識過肖笛的實力,她也一定以為肖笛是瘋了,不過她還是覺得肖笛有點托大,畢竟他魂力雖強,武者的真元還不知道到底如何呢。


    她一邊也後退了幾步一邊叮囑肖笛:“肖笛,你千萬要小心啊,千萬不要小看對手。”


    這時候那道巨型小山般的真元劍已經快到肖笛頭頂了,肖笛冷冷一笑,瞬間將四成的火之意境釋放到最大,然後一個級巨大的火球直接轟到了那道巨型劍上。


    玄級低階武技——火焰波動拳!


    隻不過現在已經是黑鐵中階入門武者的肖笛,再加上高達四成的火之意境釋放出來的火球已經完全不是之前的火球所能比擬的了。隻看那個火球直徑竟然有十丈方圓,絲毫不遜色與泰山巨劍的大小,而且火焰已經燃燒到了青色的顏色,這個可比紅色甚至藍色的火焰溫度高得多!


    明明周圍都是寒冰和積雪,氣溫也低的可以,但這個火球一出來,整個周圍圍觀的人都覺得好暖和的感覺,有些人臉上甚至出現了汗珠,可見這個火球的熱量有多大!


    然後那個火球就沿著巨型真元劍直接“轟”的一聲燃燒了下去,瞬間就到了錢少強的寶劍之上,高達三千度的青色火焰馬上就讓那把寶劍幾乎燃燒了起來。錢少強痛的大喊一聲,急忙把寶劍扔掉,但是已經遲了,他整個雙手仍然被劍上傳過來的火焰劇烈的灼燒開來。


    他大吼一聲,急忙一邊運行真元和魂力來抵禦這股火勁,一邊想把手升到旁邊的冰塊裏麵降一下溫。


    但是五行之中火屬性正是百分之一百的克製金屬性,所有的傷害都會加倍,他的那點可憐的真元完全抵禦不了這股火勁。


    而他想用冰塊降溫的計劃也落空了,由於青色火焰的溫度太高,他的手還沒碰到冰塊,冰塊就已經被化成蒸汽了。


    所有圍觀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這,這究竟是多可怕的火力啊?這個少年到底是哪裏來的,怎麽會有這麽強的實力?難怪會毫不畏懼錢少強呢。


    由於錢家在這裏名聲實在是太差,錢少強更是作惡無數,眾人雖然不敢喊出聲來,但是心裏都在暗暗的稱快,看向肖笛的眼光充滿了感激之色。


    錢少強這時候痛的滿地打滾,急忙對肖笛求饒:“這位小兄弟,哦不,這位大爺,你就饒了我吧,剛剛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敢了。”


    肖笛慢吞吞的走到他身旁,慢條斯理的說道:“你不是說在這個地方你錢公子說的話就是王法嗎?還讓我下跪道歉嗎?那現在怎麽說呢?”


    錢少強已經痛得臉都快扭曲了,急忙老老實實跪道肖笛麵前說道:“這都怪我,我不是個東西,我是個混蛋,信口雌黃,得罪了您老人家了,是該我下跪道歉才對。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


    他竟然一邊說話一邊向肖笛磕起頭來。


    肖笛心中鄙夷,這家夥也就懂得欺軟怕硬,完全不是個人物。男兒膝下有黃金,武者的人品有好有壞,但這家夥的武道之心實在是太弱了,看樣子也沒吃過什麽苦,這一點點痛就讓他什麽都做出來了。


    肖笛依舊笑眯眯的問道:“我說過了,我一向是個講道理的人,你剛剛弄壞了我的銀鐲子,那該怎麽辦呢?”


    錢少強心裏暗道,我不是已經給過你一個金幣了嗎?不是是你把它融成蒸汽的嗎?現在居然又來和我要錢?真是無恥啊。


    不過這時候他哪裏敢和肖笛囉嗦,急忙說道:“弄壞大爺你的鐲子都是我的錯,我賠我賠!”


    肖笛微笑說道:“這就對了,我就喜歡講理的人,剛剛那個鐲子我花了十五個銀幣買的,也不和你多要,你就賠我十五個魂幣吧。”


    什麽!十五個魂幣?我沒聽錯吧?周圍的人的下巴都震驚的都快掉下來了。


    銀幣和魂幣之間還差著金幣和白金幣兩階,所以十五個銀幣和十五個魂幣之間可是足足查了一百萬倍啊。聽說過黑的,聽說過狠的,但也沒見過肖笛這麽黑這麽狠的,就算敲詐個十五個白金幣那也都是一萬倍了,已經夠恐怖的了,但肖笛竟然直接敲詐了一百萬倍,還口口聲聲說他是個講理的人。。。


    這時候周圍的人都反而有點同情起錢少強來了,這就是不作死不會死啊。讓你再欺負人,這下子惹到惹不起的人了吧?活該。


    錢少強眼前一黑都快哭出來了,這個口口聲聲最喜歡講理的少年顯然比他狠多了啊,他急著說道:“那個銀鐲子隻要十五個銀幣啊,您這個十五個魂幣似乎有點,有點太多了吧?”


    肖笛皺眉說道:“哦?那你意思我是個不講理的人了?唉,好人難做啊,算了,你不願意就算了。”


    說完,肖笛對張馨兒喊道:“馨兒,既然人家不願意賠,我又不喜歡動粗,那咱們隻能吃個啞巴虧了,走吧。”


    說完,肖笛拉著想笑不敢笑小臉繃得像麵鼓似的張馨兒的小手做勢欲走。


    這時候,隻聽到背後傳來錢少強無奈的聲音:“且慢!我,我,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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