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金虎說話的時候還特意淩空而立,將一身的頂級青銅武者的氣勢全部放了出來,頓時在場的人都感到天空中傳來巨大的壓力,連呼吸似乎都有些不順暢了.


    在場不乏有識之士,知道這就是高等級武者對於低等級武者的威壓,是一種魂力,精神力以及自身強大的自信混合在一起散出來的威勢,幾乎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看來這石金虎的實力確實相當之強,難怪能夠成為水晶之門的導師!


    但是肖笛卻渾然未覺,如果說絕對實力他現在當然不是石金虎的對手,畢竟差著兩個大等級呢,但是要說魂力和精神力以及自信心,擁有奉獻湮滅雙武魂的他不會輸給任何人,在這方麵就算強如白銀武者最多也隻能毀滅他,而絕不可能擊敗他!


    肖笛隨手拿出一個牌子亮了亮說道:"對不起,你剛才說的一切對我都不適用,我也沒有藐視或者打壓水晶之門威壓的意思,因為我也是水晶之門的弟子!"


    看到肖笛不受自己的威壓影響石金虎已經大吃一驚了,而肖笛的話則更令他詫異,水晶之門每個弟子都有特定的銘牌,這根本無法作偽,這下子這場爭鬥就完全變成水晶之門弟子間的內部之爭了,再也無法用侮辱水晶之門的這頂大帽子來壓他了.


    朱龍本來還抱著希望,這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大驚失色的說道:"這,這怎麽可能呢,你要是水晶之門的弟子,又是中級青銅武者,我絕對不會不認識你的,騙人,你一定是騙人,石老師,你千萬不要被他騙了啊!"


    這時候另外一位女導師突然說話了:"你不認識他很正常,因為他半年前才剛加入我們水晶之門,而且當時還不是中級青銅武者,和你不是一個組,沒想到你這麽快就突破了,懿老果然沒有看錯人啊,肖笛."


    原來這位女導師正是之前指導過肖笛的徐萍,今天巧了正好她和石金虎一起值班,聽到有人敢襲擊水晶之門的弟子就一起過來了,看到肖笛之後讓他是又驚又喜,驚的是肖笛這小子不是一直在閉關嗎,怎麽剛一出來就又鬧事呢?而喜的是她看到肖笛竟然已經突破到中級青銅武者了,而且還能打敗同為中級青銅武者的朱龍,顯然是修為已經相當穩定了.


    石金虎和朱明聞言都是驚駭莫名,石金虎急忙問道:"徐師妹,你剛剛說的懿老是哪一位懿老啊?"


    徐萍淡淡一笑道:"石師兄說笑了,我們水晶之門還能有幾個懿老,自然是我們的總教頭司馬懿他老人家啊,這個肖笛可是他很看重的弟子,專門要我好好的關注他呢,要是你不信可以親自去問他啊."


    石金虎就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真元一亂差點直接從空中掉下去,司馬懿是何等人物,那可是水晶之門無論哪方麵都可以排入前三的強者,他雖然狂妄,但是知道自己在人家麵前根本就不值一提,青銅武者和白銀武者根本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存在.


    不過他也是老油條了,馬上換了一副笑臉道:"徐師妹你又拿老哥我開玩笑了,你說的話我怎麽會不信呢,看來這純粹是一場誤會啊,你快讓那個肖笛把朱龍放了吧,大家都是自己人嘛,哈哈."


    徐萍似笑非笑道:"這事我可管不了了,既然是弟子們之間的矛盾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懿老也不是常教導我們要讓弟子們自己多鍛煉嘛,我們隻要保證給他們一個公平的場合就可以了."


    石金虎心裏是又恨又氣,但是這事涉及到懿老,哪怕徐萍隻是狐假虎威他也沒有辦法,更何況以他對徐萍的了解她也很少說謊,他隻好對肖笛假笑道:"肖笛,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麽誤會說開就好了,不要弄的不可收拾嘛,畢竟以後每天都要在宗裏見麵呢,你意下如何?"


    肖笛好整以暇的笑道:"石老師你的話變得還真快,剛剛你貌似可不是這麽說的吧?不過你說的也對,畢竟以後還要見麵,這事情就在這裏當眾解決好了,還請兩位導師做個見證."


    聽到懿老的名字,朱明的氣勢也早就沒了,他知道自己雖然在這閃金城裏麵有點勢力,但是和懿老這種白銀武者比起來簡直什麽都不是,大家完全不在一個層次,懿老想要讓他整個家族消失的話,甚至都不用親自動手,隻要示意一下自然會有無數人替他代勞.


    當然了,以懿老的地位和見識,也不會和他這樣的小人物計較,但是他當然更不敢去找懿老的不痛快,聽到肖笛的話他也陪出一副笑臉來說道:"肖兄弟你好,之前是一場誤會而已,你說的話我都同意,隻要你放了我兒子一切都好說,咱們說來也算是一家人呢,不如我來做東,到我那裏好好一聚如何?"


    肖笛一笑:“既然朱大老板都這麽說了,那我們就當著大家的麵把之前的事情都說清楚吧,之前我兄弟碰了你女兒的馬,你女兒說要一個紫魂幣的補償,同時還要我兄弟給她磕三個頭賠罪,你覺得這個要求合理嗎?”


    有這麽多人在場作證,最重要的是水晶之門的兩位導師也在,朱明這時候也沒法太過偏袒女兒了,他瞪了一眼朱珍道:“小珍,我知道你喜歡開玩笑,但是也要分場合的,這次爹就不罰你了,下不為例啊。?〔 <( ”


    轉過身又對肖笛笑道:“這都是珍兒在開玩笑而已,什麽紫魂幣什麽磕頭都不需要,一匹鐵鬃馬而已,朱某還沒放在眼裏,這匹馬就送給那位小兄弟好了,你看如何。”


    肖笛說道:“難道朱老板深明大義,不過一碼歸一碼,這匹馬既然是和我兄弟碰撞中受的傷,那我就照價賠償好了,一匹鐵鬃馬在如今的市麵上價值十個魂幣吧,喏,這是十個魂幣,請收好。”


    說完肖笛拿出十個魂幣對著朱珍丟了過去,那十枚魂幣輕盈的落到朱珍手上正好落成一摞,比一般人用手擺的還要整齊。


    朱明不明白肖笛此刻為什麽又變得這麽客氣,硬要把責任算到自己身上,隻好勉強笑道:“既然肖兄弟這麽認真,那小珍你就收下吧,記得以後多和肖兄弟親近才是。”


    肖笛一笑:“不過這匹馬現在就算是我的了,它竟然如此頑劣,敢撞傷我兄弟,其罪當誅。”


    說完肖笛猛然一瞪朱珍身旁的那匹鐵鬃馬,直接施展了天譴魂技,雖然隻是一抹魂力進入那馬的體內也讓它無法承受,這匹馬連續嘶聲痛吼,苦不堪言,最後頭竟然直接炸裂開來,當場死亡。


    圍觀的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殺一匹妖獸算不了什麽,在座的武者幾乎都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就這麽看了一眼就讓一匹高頭大馬如此痛苦,最後炸裂而死,這到底是什麽技能啊,竟然如此殘酷而詭異?


    朱明朱珍的臉色都是無比難看,肖笛這一舉動顯然就是當眾打他們的臉順便示威了,這擺明了是不給他們麵子也不會和他們和好了,朱明隻好強笑道:“反正這馬算是肖兄弟的了,肖兄弟你怎麽處理都是你的自由,那這件事就算結束了吧?”


    肖笛淡淡一笑:“結束?朱老板說的太輕巧了,令千金的馬我們已經補償過了,現在該談談她抽我兄弟兩鞭子的事情了吧?這件事你說該怎麽補償呢?”


    看著李坤臉上的兩道血痕,朱珍本想說這種鄉巴佬本小姐抽了就抽了,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不過還好她沒有蠢到家,因為現在肖笛就在李坤身邊,她要這麽說肖笛就算當場抽她也沒人能幫她。


    所謂的公平和正義,所謂的講道理,都是建立在雙方實力相當的前提上的,之前她勢力強過李坤父子,所以她完全可以不講理,但是現在形勢逆過來了,她也終於明白被欺負的痛苦了,她這時候倒是恨不得有個人能來替她主持公道了。


    朱明臉色一片黑,但是瞄了一眼身邊的‘大腿’石金虎,現對方也在對他苦笑表示無能為力,他隻好勉強笑道:“這次確實小女的玩笑有點過火了,那肖兄弟打算怎麽賠償呢?要不朱某出錢讓這位小李兄弟去療傷好了,價錢隨便你們開,你看如何?”


    這時候他看到李治仿佛也有點眼熟,想了一下馬上熱情的說道:“這不是奇珍閣的李,李。。。李治老弟嘛,咱們可算是同行加鄰居啊,以咱們的交情你可不能讓老哥我難堪啊,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吧,算我欠老弟一個人情,以後我們還要多親近才是啊,哈哈哈。”


    經過之前的事情李治現在也算想開了,他人老實但是並不笨,之前總是想要寧事息人,不想要招惹別人,但是朱珍剛剛何等囂張,今天要不是老天保佑自己正好和肖笛同行的話,自己父子兩個還不知道如何收場呢;而且別看現在朱明似乎很和氣,那隻不過是迫於形式,一旦他反過手來也許拿肖笛沒有辦法,對付自己那是易如反掌。


    現在肖笛替自己打抱不平,而自己這裏要是溜肩膀了那就太沒義氣了,這一次索性就拚到底了,成了就徹底解決朱家這個危機,輸了大不了一死!


    所以李治一改之前的好好先生的形象,冷冷說道:“朱老板這種大人物我可高攀不起,之前我也希望令千金能看在我和你的交情上放過犬子一碼,她說的可是清清楚楚的,說你根本不認識我這樣的小人物,今天的事情肖笛兄弟完全替我做主,你不用問我的意見,直接問他就可以了,他隻要同意我們父子就同意,他不同意我們父子也堅決站到他一邊。”


    在場熟悉李治的人包括小胖子李坤都大吃一驚,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李治如此強硬的表態,看來老實人被逼急了比那些看上去凶惡的人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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