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笛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多前在這裏奮戰的時候,但是這一年來卻又生了太多的事情,他也早已不是當時的那個他了。


    肖笛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說道:“韓隊,這個,這個該怎麽怎麽說呢,實在是一言難盡。。”


    韓濤冷冷的打斷肖笛:“不用婆婆媽媽的說那麽多,你隻要告訴我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肖笛此時也恢複了冷靜,知道現在麵對的雖然是同一個人,但是他現在的身份不是自己的兄長和上級,而是政府軍的斥候隊長大隊長,他點頭說道:“不錯,我現在已經不是政府軍的人了,而且我和政府軍的某些高層人物還有不共戴天之仇,將來我們之間恐怕還有一場大戰。”


    韓濤說道:“好,你敢承認還算個男人,算我沒看錯你,肖笛,我現在給你個機會,馬上重新回我這裏來,我們一起殺那幫部落豬,過去的事情我就當沒生過,以後無論是誰想要動你都先得過了我這關再說,怎麽樣?”


    在一邊的穆雷聽得是心情幾起幾伏,一開始他看到肖笛竟然認識對麵這個為的精英上校不由得以為這次完了,沒想到後麵兩個人又爭執起來了,貌似這個叫什麽韓濤的上校還是很忠於職守的,完全不打算念舊情,可是最後他竟然又讓肖笛回來說願意繼續罩他,這下子穆雷可就急了。


    他急忙大喊道:“韓濤隊長,你不能這樣做,這個肖笛現在是你們政府軍的要犯,你趕快抓住他吧,我保證上麵一定會重賞你的,我可以親自為你引見尤達將軍。”


    韓濤回頭看了穆雷一眼不屑的說道:“你是什麽人?這裏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穆雷傲然說道:“我是拉法家族的少主穆雷,我父親就是裏查德森,我母親。。”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韓濤打斷了:“我沒興趣知道你父母是誰,拉法家族又如何?在這荊棘穀王國裏麵,除了修武將軍以外,其餘任何人的麵子老子都不會給,你給我在那裏老老實實呆著,不然有你好看的。”


    穆雷勃然大怒,在他看來肖笛這種亡命之徒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也就罷了,畢竟雙方積怨已深,而且納達爾的實力也乎他意料的強大,現在政府軍一個區區的上校也敢對自己這樣說話,難道他真的以為堂堂的拉法家族好欺負不成?


    穆雷指著韓濤鼻子怒罵道:“一個小小的上校而已,竟然敢在本少麵前放肆?你好大的狗膽,別說是你,就算是修武將軍在我拉法家族麵前也是客客氣氣的,你趕快滾過來給我道歉,不然我們拉法家族絕對和你沒完。”


    不過穆雷顯然忽略了一點,那就是連肖笛都是客客氣氣的人,又怎麽可能隻是一個普通的上校呢?


    本來一直板著臉的韓濤突然笑了,然後也沒見他動用什麽武技,隻是身影一閃就來到了穆雷身邊,穆雷嚇了一跳,本能的就運用起了金鍾護身氣勁,但是韓濤完全視若無物,一隻手直接抓住穆雷的脖子重重的摜在了地上,隻聽‘砰’的一聲撞擊,穆雷的金鍾氣勁被撞得片片散去,他也被撞得暈頭轉向,血流如注。


    在場的人都是嚇了一跳,韓濤的動作實在是太快,大家幾乎隻是眨了一下眼睛的時間這一切就生了,納達爾和達倫更是心中震撼,前者明白穆雷的防禦力雖然比不上自己,但是第七關的金鍾武魂配合八階的力量,再加上那一身頂級裝備也絕對不能說差了,但竟然連韓濤隨手一貫都擋不住,這要是換成自己的話又能擋住幾招呢?


    而後者則現韓濤的動作之快甚至連他都八階的敏捷和七階的感知都沒看清楚,而那一擊就攻破穆雷防禦的破壞力也讓他暗自咋舌不已,他保守估計威力也要在他的絕招‘冷血背刺’一倍以上,自己在他麵前不要說對抗了,就是想逃都逃不掉。


    這樣的身手就算是做個政府軍的將軍也絕對夠格了,為什麽還要屈居上校之位呢?難道就是為了讓敵人輕視自己好扮豬吃虎嗎?他們幾個人都是怎麽想都想不通,場麵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就算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得到。


    隻有肖笛輕輕鼓了兩下掌:“韓老大的實力尤勝當年,真是可喜可賀,不過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要是讓我幫你殺那些部落豬,隻要你一句話我絕對沒有二話可說;但是回歸政府軍是絕對不可能的了,起碼在尤達和申還活著的情況下。”


    韓濤緩緩點了點頭:“好,不管怎麽說我也是政府軍的一員,你既然不肯歸隊那就是我的敵人,不要說我沒有給你機會,你隻要能夠擋住我五招或者把我逼退一步,那你今天就可以走,不然就隻能做我的階下囚了。”


    肖笛苦笑一下:“我說韓老大,你可是力量敏捷雙九階的高手,感知也有八階了,而且你的戰鬥方式可一向是雷霆萬鈞啊,和你打五招和十招其實都沒多大區別了,還是三招吧,如何?”


    韓濤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這家夥的臉皮還是這麽厚,這哪裏像是一個勢力的老大的樣子?也罷,那我就再讓你一步,三招,我們三招定輸贏。”


    話音未落,韓濤已經動了,擁有九階敏捷的他不動則已,一動就是疾如閃電,大家隻覺得眼前一花他就出現在了肖笛身後,手裏短刀急斬後腰。


    他剛才對付穆雷隻是徒手而已,而且顯然沒用動用全力,但是現在完全不一樣了,可見他對肖笛還是很重視的,完全沒有一點放水的意思。


    納達爾在旁邊觀戰都緊張的冒汗了,他覺得就這一招就足以將自己的護身氣勁全部粉碎——要注意是粉碎而不是像之前達倫那樣隻是打了一個洞出來而已,然後下一招就可以收拾掉自己,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但是看到韓濤的全力出手還是讓納達爾感覺快要窒息。


    這時候肖笛就像後腦勺長了眼睛一樣,手裏的碧空之歌就像是有眼睛一般正好擋在了身後,‘當’的一聲悶響之後,肖笛猶如遭到雷擊,人頓時飛出去七八米遠,身上也是電光直閃,顯然韓濤的攻擊餘力未消,仍然衝擊到了他的身體。


    全場隻有肖笛才真正明白韓濤剛才那一擊的可怕,肖笛的感知力其實還在韓濤之上,所以魂力完全跟得上對方的動作,但是身體本身的反應卻有點跟不上,更何況韓濤的手一直在極其高率的抖動著,讓他完全抓不到對方的攻擊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最後判斷失誤挑中了一招虛影,從而從了個悶虧。


    不過肖笛單手撐地又頑強的站了起來,韓濤淡淡說道:“不錯,能夠擋我全力一招後還能站起來,肖笛你已經足可以稱為高手了,碧空之歌也是一把好刀,不過還有兩招,你準備好接招吧。”


    韓濤的身形再次和最後一個字一起動起來,動作還是像之前一樣縹緲而瀟灑,‘吧’字剛剛出口他的短刀已經再次來到了肖笛側麵,肖笛急忙持刀一挑想要擊退韓濤,哪裏知道那裏竟然隻是個陷阱而已,他長刀剛一出手就落空了,然後還沒來得及收回碧空之歌韓濤的攻擊就又到了,正結結實實的跳在了肖笛的長刀上。


    這其中看起來簡單,但是實際上能夠在電光火石之間先是虛招誘騙對方力,然後馬上再稱對方前力已老後力未生之際馬上進攻,尤其對手還是肖笛這種感知敏捷都擅長的家夥,實際上的難度是可想而知,稍一控製不好那倒黴的隻有自己,由此也可見韓濤對於招式的變幻以及力道的控製已經達到了何種精妙的程度。


    肖笛倉促之下隻來得及用上八成左右的力量,一下子就被韓濤連人帶刀都高高的挑到了半空中,韓濤毫不猶豫的同樣跳了起來,手裏短刀繞了一個精妙的弧線之後直奔肖笛檀中穴位置而去,在外人眼中韓濤的身體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靈活詭異,緊緊的貼在肖笛身旁。


    一寸長,一寸強,韓濤的短刀顯然在這種距離內可以充分揮實力,就算完全同等敏捷的情況下他的出招都要比拿長刀的肖笛快上不少,何況他的敏捷本來就完全壓過了肖笛,更何況肖笛此時還在化解體內剛剛第二招帶給他的衝擊力,身體還在失衡的狀態,在所有人甚至包括納達爾看來,這第三招肖笛已經必敗無疑了。


    韓濤自然也是這麽認為的,雖然隻是三招,但是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擋下的,更何況他對肖笛沒有絲毫小覷之心,施展的是他非常得意的影子戰法,那三招完全一氣嗬成,而且虛中有實,實中有虛,就算是普通的九階武者也根本無力抵擋,肖笛再強也還隻是八階武者而已,火候還差得遠。


    但是就在即將靠近肖笛的時候,韓濤心中突然警兆突生,他心下一驚,實力達到了他這個級別預感已經不是單單靠感知能力了,而是對於危險的本能的一種預判,近乎預言術一樣的神秘但又靈驗,韓濤十分相信自己的這種直覺,這麽多年來這種直覺也已經救過他不止一次了。


    ps:話說這個小學生的球要麽看的跳起來,要麽跪下去,根本沒法正常的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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