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眼裏閃過一絲慌張,蘇哲全看在眼裏。


    心裏冷笑,如果她承認這事情就當別過,不然就不要怪他不給情麵。他不是善男信女,再加上陳家所有人,沒一個印象覺得好的。


    龍生龍,鳳生鳳,陳家一個個都是那樣。


    哪怕是陳槍這個為國家做出巨大功勳的人,他護短的行為同樣讓人感到自私自利。


    陳嬌讓蘇哲盯著看得有些慌神,心裏暗忖:“難道他發現了?不可能的,剛才都沒見他在這裏,東西又在口袋裏,哪會發現。”


    這樣一想,陳嬌底氣又足了。


    挺了下胸,像是跟蘇哲證明她的胸部貨真價實的程度比其它地方質量要好。


    “蘇哲,我告訴你,不要含血噴人,你說我栽贓拿出證據來。如果拿不出證據,我就靠你毀壞我的聲譽,到時我們法庭上見!”陳嬌根本沒有注意到蘇哲方才說的話,還以為他同樣是過來這裏消費的顧客。


    “陳女士你還真敢說得信誓旦旦,如果我拿出證據,你怎樣?”蘇哲淡淡的看著陳嬌,她的情緒已經讓自己完全牽著走,這一次必須要讓她狠狠的長記性。


    陳嬌鼻子冷哼道:“如果你能拿出證據證明我給這家珠寶店栽贓,我不單十倍還錢,而且當著大家的麵將玉吞下去!”


    “如果你拿不出來,你必須給我道歉,而且十倍價格賠償我的名譽損失!”


    陳嬌是肯定蘇哲拿不出證據,真正的玉鐲子在她身上,就不信蘇哲敢當著這麽多人搜她的身。若是那樣,就順勢喊非禮,正好新仇舊恨一起報。


    陳家上下都恨不得將蘇哲給剝了皮,抽了筋。陳國標上次讓蘇哲弄斷手腕,一直拖到前幾天才完全痊愈。就算跟蘇羽澄關係好又如何,她可以打聽到整個蘇家上下沒有一個喜歡他,一個蘇羽澄根本護不住。


    蘇哲望著陳嬌臉上不屑的表情,冷笑道:“陳女士,我勸你還是不要將話說得太滿。不然你喊求饒到時可沒人劄你,這可別怪我不提醒你。”


    陳嬌諷刺道:“我看你根本是在誣陷,如果有證據早就拿出來,還會等到現在。”頓了下,陳嬌轉過頭對周圍的客人嚷道,“大家都看到了,這個人誣陷我,如今又拿不出證據,這名譽損失賠償是必須要賠的。”


    進來珠寶店看珠寶的人,即使是普通家庭的,這個時候都不會表現出市井之徒的行為。陳嬌的話他們隻是看在眼裏,並沒有回應。即使店裏發生這種糾紛,他們就當是過來看場鬧劇消譴。


    蘇哲麵無表情道:“既然你非要見棺材才流淚,我肯定不會阻止你。不過吞玉這個就不必了,玉手鐲是碎成三場,可是吞下去,你那沒有經過改造過的腸胃恐怕消化不了。免得你連五髒六腑都要去改造,我們還是換一個條件。”


    “你——”


    蘇哲打斷陳嬌要發怒的話,“吞寶就不必了,誰輸了的話,直接脫光從店裏走出去。這個賭注夠刺激吧,我看在場的所有顧客都很期待。雖然你是經過改造過的美女,不過嘛,不知情的看著還是挺養眼的。”


    陳嬌氣得發抖,這麽下流的賭注就他敢開出來,怪不得她弟弟陳國標老是說蘇哲是無賴之徒。以前還當他是個小白臉,現在不用說就是無賴加好色之徒。


    看著陳嬌憋得漲紅的臉,蘇哲摟著唐雨盈盈一握的細腰,嘴角帶笑道:“陳女士不敢了吧,剛才可是這話說得多自信,現在是不是有點做賊心虛了。不過你放心,大家期待你脫光的樣子,我可是一點都不期待。就算你經過改造,還是沒有我家小雨漂亮。小雨,你說是吧......”


    最後一句話是跟唐雨說的,她沒說話,衝著蘇哲淺淺一笑,然後眾目睽睽在他臉上親一口,接著害羞的低下頭。


    蘇哲臉上洋溢著愉悅的笑容,“陳女士看到沒,我家小雨漂亮,溫柔,最主要全身上下沒有一寸肌膚是經過改造的,我恨不得天天將她放在家裏隻供我自己一個看,所以你這種全身刀疤的我是沒興趣看。當然,我沒興趣看不代表其他人沒有。不過,恐怕你也不敢賭。”


    陳嬌經不過蘇哲的激將法,特別是看到唐雨乖巧的倚在蘇哲旁邊,更是看不過。在陳嬌看來,蘇哲這不過是讓另外一個女人包養罷了,還是一對狗男女。


    “我有什麽不敢!”陳嬌豁出去,“誰怕誰,如果誰拿不出證據就脫光衣服從店裏走出去!”


    增加這樣的賭注,這情況就不同了。


    圍觀人群裏發出一陣騷動,就是在後麵挑選珠寶的顧客這會都沒心思再繼續挑選,全走過來想看蘇哲到底如何拿出證據證明陳嬌是栽贓給店裏。


    蘇哲放開唐雨的小蠻腰,走到那名經理麵前在他耳邊低語幾句。經理立刻走到櫃台前麵拿出兩個與陳嬌拿過來碎成三片的玉鐲子相同的玉鐲子出來。


    蘇哲拿起一個在大家麵前揚了揚,又拿起桌麵上一塊碎片問道:“大家看一下,我左手邊的完整無損的玉鐲子與右邊這個有什麽不同?”


    站在比較前的幾名顧名湊上前,其中有兩個膽子大,讓蘇哲將左手那個好的玉鐲子給他們看一下。經過一番對比,都沒看出名堂,隻是一個比較通透,碎片那塊識別度要差。


    蘇哲拿回玉鐲子和碎片解釋道:“大家看到手中這兩個玉鐲子,它們所有的翡翠種類是一樣的,都是水種。不過我右手邊,也就是摔壞了這個與左手這個完整的價格差了不僅一百倍。”


    “可能大家對水種翡翠不是很熟悉,雖然不可否認,能來這裏的就算不是達官貴人,肯定也是土地豪。”蘇哲笑了笑接著說,“其實比起達官貴人我比較喜歡土豪一點,因為他們出手闊綽。我這人沒什麽大願望,就隻想有朝一日當一回土豪。看到某件喜歡的東西,我他媽的連價都懶得講。直接學電影裏的人開張支票,然後很土豪的說,‘剩下的零頭當小費,不用找’,這感覺酷斃了!”


    蘇哲的話引起圍觀的人一陣輕笑,本來劍拔弩張的局麵,讓大家稍微感到輕鬆。不過陳嬌笑不出來,能夠笑的也隻是不屑的冷笑。


    蘇哲指著玉鐲子上麵的光澤的部分繼續說,“水種與老坑玻璃種和冰種很接近,不過大家可以從內部結構分辨。你們看,手中這個玉鐲子是水種當中‘清水’一種,從上麵能夠見到少許掩映波紋,或者有些是少量暗裂和石紋,如果碰到有極少雜質、棉柳的也不是次數,水種就是這種特征。”


    站在麵前的顧客湊上前仔細端詳幾眼,果真如同蘇哲說的那樣,兩個玉鐲子的材料是一樣的。不過性格價比,這一點他們不是行家,看不出來。


    蘇哲想繼續跟顧客解釋水種的情況,陳嬌不耐煩道:“大家等你拿出證據,不是看你對比翡翠是高檔還是下檔。我那個玉鐲子昨天在這買時,銷售員還不是照樣跟我說材料多好,質量多保證,這拿回去沒戴就斷了。在我看來,這家店根本是欺騙消費者。”


    蘇哲冷笑道:“陳女士你不用著急,你就算急著脫光衣服走出去,也不用急於一時。”


    陳嬌怒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也就隻有當小白臉吃軟飯適合你。”看了眼唐雨,憤然說,“一對狗男女,不用你們得瑟,等會拿不出證據,我看你怎麽得瑟!”


    蘇哲將玉鐲子放到桌麵,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陳女士,不要以為你是陳家的人就可以胡作非為。我告訴你,瑞鼎近期推出所有的珠寶,大部分的翡翠都是經過我親自挑選才送去加工的。你很不幸運,用來做出這個‘水柔鐵漢’係列的玉鐲子這塊水種翡翠就是我親自挑選,而且還是親自提出這個概念。”


    “這個‘水柔鐵漢’係列的玉鐲子,整個瑞鼎旗下二十一家店,隻有三十副。這個我可以讓人將當初的方案與生產的數量拿給你看。當然,對於你的栽贓,拿不拿過來給你看都一樣。因為事情的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你拿了個下檔的水種過來栽贓,不過你這個做法實在不明智,而且是愚蠢至極!”


    說到最後一句,蘇哲聲音提高上來,定定的看著陳嬌,她眼裏的驚慌完全將她出賣。


    “你說來說去還不是那樣,你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的話,別想狗一樣在亂呔亂汙陷!”陳嬌是不可能會承認的。


    蘇哲嘴角浮出一絲冷笑:“陳女士,既然你非要自取其辱,那麽我就讓你死得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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