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在南宿。”


    掛掉電話趙仲謀對坐在麵前的譚金發說道。


    譚金發嘴角冷笑下:“怪不得幾天沒發現他的蹤影,原來躲到南宿。”抽了一口煙,譚金發問道,“那家夥去南宿做什麽?難道是準備將瑞鼎珠寶明珠的拓展地點選在那邊?”


    “不會。”趙仲謀很肯定,“南宿是誰的地盤他不可能不知道,選擇在那邊完全是最傻的選擇。蘇哲不會那麽笨,明知不可行還得那邊過去。”


    譚金發夾著煙,若有所思的回問一句:“如果他真的選擇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


    趙仲謀沉默。


    良久才冷冷開口道:“如今他真的不知死活,隻能說連老天都在助我。”


    ......


    送宋思安回賭石場口後蘇哲就前往與李全會合。


    這幾個中年大叔真會找樂子,別人千裏迢迢飛過來是去風景點,他們倒好居然去賭場。不用說,能夠找到這個地方一定是陳象帶路。


    蘇哲倒是鬱悶,要賭錢哪裏都能賭,何必要來南宿才賭。


    “老弟你這是不知老哥心裏苦呀,在昆城你嫂子緊盯著,你以為說去賭就去呀。”李全倒苦水,“早知這婚再多拖兩年,這下倒好,除了沒有小金庫,連人身自由都沒了。”


    蘇哲鄙視道:“白竹姐那麽好的女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了,再說她這不是為你好嘛。別人是小怡賭情,像你們幾個,哪有小賭這種說法。”


    “得了,別婆婆媽媽的,你家那位不在身邊,我又有幾天自由身,不可能時刻去挑石頭。至於風景名勝,在我看來都一個樣沒什麽好看。還是找點有刺激的活來幹下。”


    蘇哲沒法反駁,就算他不想去亦被強行拖進去。


    無論在哪個城市,地下賭場都不缺少。這種活動國內法律不允許,不過並不妨礙它出現。蘇哲想了一下,對上一次稱之為賭博還是在石河街柳長橋的賭場。


    柳長橋逃到加拿大後,賭場被封,他其他產業早在出逃前就轉手賣掉。金蟬脫殼得徹底,在國內逍遙完,到國外繼續逍遙。


    由於近來國內展開一輪又一輪的掃黃打非,滅除黃賭毒的行動。就算有賭場開門,都很小心翼翼。像李全這種身份的人,真被抓進去影響的不單是個人聲譽,甚至連整個睿悅集團都會因此遭受影響。


    可是李全這幾人卻明知故犯,蘇哲暗歎一聲,跟著進去。


    受到黃賭毒行動的影響,蘇哲幾個陌生麵孔進去時被搜了一會身。蘇哲挺鬱悶的,他是過來送錢給賭場,搞得像犯人似的。


    賭場的人倒不這麽認為,這節骨眼上寧願少賺一點也要安全一點。


    檢查無誤進去後,蘇哲發現裏麵的人比他想象中要多。


    人們就是如此,管他危不危險,賭博本來就是風險最大的,隻要能夠贏錢就好。


    受到嚴打的原因,賭場玩的選類不多。除了撲克外,就是搖骰子。四人各兌了十萬籌碼,李全和魏剛去玩撲克,陳象玩骰子。蘇哲拿著十萬籌碼不知玩什麽,又不想掃大家的興,唯有在一旁觀看。


    相比玩骰子,玩撲克這邊人比較多。骰子隻開一檔大小,撲克有好幾種選擇。


    蘇哲在李全旁邊看了一會,走到另外一桌。那邊玩賭三公,蘇哲沒興趣。對於這種憑機率的賭博他自認沒這種運氣。若是炸金花就不同,雖然看的也是機率,起碼他能夠利用透視眼將對方沒開的牌掃一遍,接著看情況喊注。


    轉了一圈,蘇哲看到有一桌在玩骰子的。他沒有興趣,不過這一桌圍著很多人。蘇哲走過去為什麽會圍著這麽多人,原來是這一桌有一個大美女在玩。


    一頭亞麻色的微卷秀發特別引人注目,經過修飾過的眼睫毛,那雙眼睛沒有因為畫了眼影失去原有的靈性,反而更加點綴出眼睛的美麗。臉有點嬰兒肥,然而配上那張臉,卻是恰到好處的合適。那點嬰兒肥,仿佛就是為那個臉型而產生的。


    長得漂亮是一個引人注目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她的穿著。一件v字領的黑色的連裙,肩膀隻有兩條小黑帶,露出香肩。


    她坐在一張有邊的椅子,翹著腿,一雙粉紅色的高跟涼鞋輕勾著一愰一動。裙擺沒到大腿處,這樣的姿勢更讓人想入非非。


    人長得漂亮,身材誘人,可惜臉上的表情很臭。


    因為她從進來連續輸了二十把,沒贏過一次。開始她買得不大,在連續五把後人就感到煩躁,下注就疊倍往上加。


    蘇哲了解到,從第五把到剛輸掉那一把,眼前這個女人輸掉二十萬。


    瞄了一眼黑裙女人麵前的籌碼,大概還有五十萬,不知道她一共帶了多少錢過來。目光在收回來時,黑裙女人正好低頭,蘇哲不經意看到一些迷人的風光。


    這次他真不是故意的。


    “十萬,小。”


    連續二十把開大,這個女人也是較勁,一定要買小。前兩盤有人看到她的決心跟著買,後麵就和她反著買。她繼續輸,其他人卻贏個滿缽。


    “樂小姐,要是第二十一把再不開小,你今天要歇一會了。”有人善意說道。


    “我就不信這麽邪門,如果再不開我就買到三十把。這裏的記錄不是曾有過連開二十九把大嗎?我看看能不能破記錄。”


    蘇哲覺得有點意思,這女人脾氣夠強。當成,強的前提需要有那個資格。如果她的麵前放的籌碼隻有一千幾百,恐怕怎麽強都強不起來。


    已經連開二十盤大,確實很邪門,可是沒有人懷疑是賭場的人在暗中做手腳。看到那女的眉頭都不皺一下將十萬的籌碼扔進小那裏,蘇哲開啟透視眼往骰盅看過去。


    這一看就為女人那十萬塊默哀。


    買了二十一把小,這次真是開小了,可惜是最小的點數。


    三個一。


    蘇哲原本沒想參與的,不過透視眼開啟,不賺點勞費回來太對不起自己。看到下注的人全下大,唯獨一人下小。蘇哲掂量下手中的籌碼,拿出兩個五百的丟到一全骰上麵。


    本來大家的隊形是一致的,蘇哲買一全骰就像突然走出來打亂隊形。買中豹子雖然賠率是幾十倍,但是這個概率太低,一般賭大小的人要麽買大和小,要麽買“點數”,哪怕是“三軍”這種買點數總和的都極少。


    之前的開盤蘇哲沒參與,一下子就買全骰,而且一千塊不算少,中了的話就是好幾萬了。


    黑裙女人抬起眼瞥一下,蘇哲的目光正好迎下去,四目交接,蘇哲衝她點點頭。


    看到大家下注差不多,負責搖骰子的女荷官按了下旁邊的類似於餐桌鈴的東西,隻聽叮一聲後,女荷官將骰盅掀開。


    就在大家以為真的會往連開三十把大的記錄去,一個個等著收錢,沒想到蹦出一個豹子。三個紅點無比鮮目,反而讓大家感到不適應。


    “豹子,居然真是1豹子,這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運氣真好。”有人低聲嘀咕著,滿眼的羨慕。這也難怪的,買中一個全骰,比他們之前連贏二十盤都要多誰不眼紅。而且這一次,黑裙女人下注十萬,大家認定真會開三十盤大,下注資金增加。


    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一個全骰完全打亂賭客的節奏,在荷官重新搖好骰子示意下注,一些人開始遲疑了。對黑裙女人來說影響不大,不管是開大還是全骰,她一樣輸錢。原本心情就不爽,輸掉十萬塊更加不爽。看到桌麵上還有幾十萬,站起來準備全按進小。


    蘇哲抓住黑裙女人的手,“美女,賭錢是享受那個刺激的過程,如果賭氣就不好了。”


    望著蘇哲略到輕佻的眼神,黑裙女人並不在意,衝著他拋個媚眼嬌聲說:“那按帥哥你的看法,這次我應該買大還是買小。”


    蘇哲的眼睛肆無忌憚的在黑裙女人的胸口打量,想了下彎腰俯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如果你告訴我是c還是d,我就告訴你買大還是買小。”


    黑裙女人並沒生氣,聽了蘇哲的話連之前不爽的心情都消失。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子很有趣,敢跟她這樣說話的人,還真不多。


    眉宇挑了挑,黑裙女人媚聲道:“如果我說是d,你信不信?”


    “我很想信的,不過我的政治老師曾告訴過我,實踐才是檢驗事實的唯一真理,所以這一盤不買大不小,我們買一千塊4點。”


    “好。”


    黑裙女人拿出一千塊的籌碼扔到4點上麵。


    “如果這把贏了,今天你提出任何要求我都同意,包括你此時心裏想的事情......”


    酥到骨子的媚態,蘇哲卻隻是笑了笑。兩個人說話臉貼得很近,在其他賭客看來他們如此親密,像是在**。


    不知突然跑出來的這小子是何方神聖,居然引得黑裙女人青睞,不過同時他們亦在為他默哀。


    在這一帶誰不知道被樂小樂纏上的男人,一定會被榨成幹屍。


    無論是身體抑或是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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