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墨鏡男手中那把槍，蘇哲不敢輕舉妄動。
“你比我預想中來得要早一點，在我看來，你應該會在晚上才出現。”
墨鏡男輕哦一聲，問道：“為什麽你會覺得晚上才是最好的時間呢？”
“夜黑風高殺人夜，這豈不是你們當殺手這一行最喜歡的。”
墨鏡男笑起來，笑得很開心，像是在嘲笑蘇哲剛才說的那句話。隻是不管他怎麽笑，手中那把槍卻從沒有收回去的意思。
蘇哲有把握能夠躲過第一槍，但他沒把握確實克裏斯汀能否躲得過。盡管大家本身就不是朋友，這次不管她是不是冒著生命危險過來告訴他關於一億暗花這事，至少是他帶她來這裏的。
笑了好一會墨鏡男才停止笑聲，目光在克裏斯汀身上看一眼，“沒想到連赫赫有名的聖母都選擇對你投懷送抱，真想向想請教一下，到底是用什麽方法能夠得到像她這樣的女人青睞。”
蘇哲還沒回答，克裏斯汀卻輕笑道：“你過來一點，我可以告訴你答案。”
墨鏡男無動於衷，槍口挑了挑道：“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坐在那裏不要亂動，不然你那引以為傲的胸脯，我可不會憐花惜玉。隻要你手伸進去，我保證你就是去韓國技術最厲害的整容醫院都不能將你那對漂亮的東西整回來。”
克裏斯汀很聽話，兩隻手攤開。她相信眼前的墨鏡男不是在開玩笑，殺手和雇傭軍，做的事是一樣，實際上卻像是死對頭。
畢竟沒有雇傭軍，殺手的生意會很好多；同理，沒有殺手，雇傭軍就有花不完的錢，前提隻要是沒死的話。
墨鏡男看著蘇哲說道：“早知你值一億暗花，那天絕對不會隻問你借一百萬。”
蘇哲淡聲說道：“那一百萬你還剩多少？”
“沒有了。一天十萬，花到今天，正好沒錢。這不，今天過來找你要錢。當然這錢不是問你要，而是問那個出一億的人要。”
“我怎麽沒看出你是一個花錢如流水的人？”
“人不可貌相，你應該懂得這道理。要不是有我這種人，所謂的gdp增長哪會這麽快。”
蘇哲沉吟道：“好像說得有點道理。所以在錢花完後，你的生意就開始火了？”
“沒錯。我這人什麽都好，唯有一點就是身上留不住錢。有了錢，我就不想接生意，但不接生意，我又會喝西北風。”
說到這，墨鏡男輕歎一聲，“所以我到現在都是孤家寡人，沒有哪個女的看得上，哪怕是醜八怪，因為她們覺得我到頭來肯定是一個吃軟飯的。”
蘇哲道：“那你吃過軟飯沒？”
墨鏡男想了下答道：“好像吃過一次。那次是跟一個大概有一百磅的女人生活，總共過著三個月，然後她嫌棄我好吃懶做，把我趕出去。這是一件悲哀的事。”
蘇哲道：“確實是很悲哀。”
墨鏡男問道：“那你知道我為什麽悲哀嗎？”
蘇哲反問：“難道不是因為讓女人拋棄嗎？”
墨鏡男聳聳肩：“難道你每次都這麽聰明嗎？”
蘇哲道：“不知道，我這是猜的。”
墨鏡男道：“那你猜得很準。”
蘇哲道：“你這話是對我的智商一種侮辱。”
墨鏡男感到不解，問道：“為什麽呢？”
蘇哲輕歎一聲：“你想一下，我自問長得挺帥的，所以現在讓很多人包養；而你帥的程度比我差一點，卻讓一個一百磅的女人拋棄，這豈不是很容易就猜到的事。”
墨鏡男沉默著，像是在思考一個很深奧的問題。好一會才開口道：“突然有點不想殺你了。”
蘇哲盯著他道：“你有得選擇。”
墨鏡男搖搖頭：“一億暗花，那可以讓我花很久。隻要領取這一億，按照我一天十萬的花錢速度，至少可以有相當長一段時間不用工作。而且有很多女人靠過來，不會認為我是一個吃軟飯的。”
蘇哲緩聲道：“其實你是想說，有了一億，至少不會讓女人拋棄。”
墨鏡男盯著蘇哲好一會才說道：“為什麽你總是要這麽聰明？如果你稍微蠢一點，或許假裝不知道，說不定我就改變主意了。”
蘇哲道：“很抱歉，聰明是天生的，而且我是一個善良的人，不說假話。”
“很好。”
說完這兩個字，墨鏡男不再說話了，房間裏突然籠罩起一股強大而壓抑的氣息。克裏斯汀自問實力不差，可是讓眼前這兩個人的氣氛壓過來，呼吸變得有點急促。她很清楚，這兩股強大的氣息要是再持續下去，一場惡戰就會展開。
蘇哲對上墨鏡男，贏的機率很大。但克裏斯汀不能保證自己能否在這場戰鬥中活下來。兩人一旦交鋒起來，就算她是殺戮戰隊的一員，而且實力不差，仍然有被誤殺的可能性。
在兩股氣息越來越壓迫，快達到一個頂點準備爆發時，克裏斯汀彎下腰倒了一杯茶說道：“要不要嚐一下，這裏的茶跟你在外國喝的不一樣。”
墨鏡男看了克裏克斯汀一眼，他發現自己剛才小看她了。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悠然自得喝茶的女人，要是敢小看，極有可能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我在家時，我祖父老是會煮些紅茶——你們應該知道，我擁有四國血統，但是從小到大喝了這麽多家裏煮的茶，我始終覺得還是這裏的茶好喝。”
墨鏡男沉吟片刻開口道：“因為你剛才說了煮茶，這就是唯一的不同——你跟她說一聲，泡茶和煮茶有什麽區別？”
蘇哲端起克裏斯汀倒在杯子的茶水淺呷一口道：“這個很容易理解，泡茶的話，就相當於與喜歡的女孩上床，一點點將她身上的衣服脫掉，最後享受那份高、潮；煮茶的話，好比去找小姐，沒有任何前奏，直接上來就幹。一樣會達到高、潮，隻是高、潮過後，穿衣服給錢走人。”
墨鏡男和克裏斯汀同時盯著蘇哲。
“你當著我這種漂亮的女人麵前這樣比喻沒問題？”
“能有什麽問題？”
克裏斯汀想了一會，說道：“好像真沒什麽問題。”
墨鏡男道：“例子是有點兒童不宜，但說的是事實。”
克裏斯汀鄙夷道：“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全是下流胚子。”
“喂——”
“喂——”
這一次，蘇哲跟墨鏡男竟有默契的同時發生。
克裏斯汀懶得搭理他們，繼續喝著茶。
墨鏡男收回槍淡聲道：“我突然覺得，如果一下子有一億在手，對我來說不是件好事。做殺人生意的，要是太久不接生意，很快就會被顧客忘掉的。而且還有一點，說不定手中有一億，我花起錢來不是一天十萬，說不定是一天一千萬，那也花不了多少天。要是因此養成大手腳的習慣，對我來說是件很糟糕的事。”
蘇哲道：“是的。根據一些科學家研究結果，養成一個習慣隻需要21天；但是戒掉一個習慣，卻要三個月。”
“對。所以我不能隨便破壞自己的習慣。”
蘇哲看著墨鏡男一會道：“剛才我覺得你智商不夠，現在我認為你至少比另外一些人要聰明。”
墨鏡男毫不謙遜道：“那自然，不妨告訴你，我是雙料博士，而且還是工程師顧問，外加一些雜七雜八的頭銜，太多了，我都記不住。”
墨鏡男從身上掏出一張名片，隨手甩向蘇哲麵前。看似是很簡單的動作，蘇哲接過來時卻感覺到一股霸者滲透在裏麵。
要是普通人，恐怕早就讓這張名片給割破喉嚨。
陳帛書。
名片上寫著這三個字。
然後在下麵真的跟著一大堆頭銜，蘇哲數了下，至少有十個，甚至有一些連他都沒聽過的頭銜。
“好了，茶喝過。聽說今天有很多公司開始上班，過年前我在一棟寫字樓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不知她上班沒。要是上班的話，就等她下班約她去吃飯。”
蘇哲好奇道：“你確實人家就願意和你去？”
“午飯不行，就晚飯，不然宵夜，再不行明天早餐。堵多幾次，她總會願意的。”
“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墨鏡男笑起來：“連你都覺得是個好辦法，那就真的是個好辦法。”墨鏡男拉開房門準備離開，突然又返回身看著蘇哲遲疑一會說道，“我剛記起，你上次借我的錢花光了，這次能不能再借我一百萬？”
蘇哲眉頭輕皺下：“上次你有一件破古董抵押，這次我再借你錢，要是你不還錢，我去哪裏找你。”
墨鏡男搔搔頭：“也對。看樣子，今天想請妹子吃飯都不行。”
“請妹子吃飯是大事，不能耽擱。雖然你沒錢還，但看在妹紙的份上，我還是會借點錢給你的。”
“好吧，人窮誌短，一點是一點。”
墨鏡男離開後，克裏斯汀拿過蘇哲手中的名片掃了一眼道：“我以為來的是神之索魂手，沒想到真的是‘博士’。”
“你比我預想中來得要早一點，在我看來，你應該會在晚上才出現。”
墨鏡男輕哦一聲，問道：“為什麽你會覺得晚上才是最好的時間呢？”
“夜黑風高殺人夜，這豈不是你們當殺手這一行最喜歡的。”
墨鏡男笑起來，笑得很開心，像是在嘲笑蘇哲剛才說的那句話。隻是不管他怎麽笑，手中那把槍卻從沒有收回去的意思。
蘇哲有把握能夠躲過第一槍，但他沒把握確實克裏斯汀能否躲得過。盡管大家本身就不是朋友，這次不管她是不是冒著生命危險過來告訴他關於一億暗花這事，至少是他帶她來這裏的。
笑了好一會墨鏡男才停止笑聲，目光在克裏斯汀身上看一眼，“沒想到連赫赫有名的聖母都選擇對你投懷送抱，真想向想請教一下，到底是用什麽方法能夠得到像她這樣的女人青睞。”
蘇哲還沒回答，克裏斯汀卻輕笑道：“你過來一點，我可以告訴你答案。”
墨鏡男無動於衷，槍口挑了挑道：“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坐在那裏不要亂動，不然你那引以為傲的胸脯，我可不會憐花惜玉。隻要你手伸進去，我保證你就是去韓國技術最厲害的整容醫院都不能將你那對漂亮的東西整回來。”
克裏斯汀很聽話，兩隻手攤開。她相信眼前的墨鏡男不是在開玩笑，殺手和雇傭軍，做的事是一樣，實際上卻像是死對頭。
畢竟沒有雇傭軍，殺手的生意會很好多；同理，沒有殺手，雇傭軍就有花不完的錢，前提隻要是沒死的話。
墨鏡男看著蘇哲說道：“早知你值一億暗花，那天絕對不會隻問你借一百萬。”
蘇哲淡聲說道：“那一百萬你還剩多少？”
“沒有了。一天十萬，花到今天，正好沒錢。這不，今天過來找你要錢。當然這錢不是問你要，而是問那個出一億的人要。”
“我怎麽沒看出你是一個花錢如流水的人？”
“人不可貌相，你應該懂得這道理。要不是有我這種人，所謂的gdp增長哪會這麽快。”
蘇哲沉吟道：“好像說得有點道理。所以在錢花完後，你的生意就開始火了？”
“沒錯。我這人什麽都好，唯有一點就是身上留不住錢。有了錢，我就不想接生意，但不接生意，我又會喝西北風。”
說到這，墨鏡男輕歎一聲，“所以我到現在都是孤家寡人，沒有哪個女的看得上，哪怕是醜八怪，因為她們覺得我到頭來肯定是一個吃軟飯的。”
蘇哲道：“那你吃過軟飯沒？”
墨鏡男想了下答道：“好像吃過一次。那次是跟一個大概有一百磅的女人生活，總共過著三個月，然後她嫌棄我好吃懶做，把我趕出去。這是一件悲哀的事。”
蘇哲道：“確實是很悲哀。”
墨鏡男問道：“那你知道我為什麽悲哀嗎？”
蘇哲反問：“難道不是因為讓女人拋棄嗎？”
墨鏡男聳聳肩：“難道你每次都這麽聰明嗎？”
蘇哲道：“不知道，我這是猜的。”
墨鏡男道：“那你猜得很準。”
蘇哲道：“你這話是對我的智商一種侮辱。”
墨鏡男感到不解，問道：“為什麽呢？”
蘇哲輕歎一聲：“你想一下，我自問長得挺帥的，所以現在讓很多人包養；而你帥的程度比我差一點，卻讓一個一百磅的女人拋棄，這豈不是很容易就猜到的事。”
墨鏡男沉默著，像是在思考一個很深奧的問題。好一會才開口道：“突然有點不想殺你了。”
蘇哲盯著他道：“你有得選擇。”
墨鏡男搖搖頭：“一億暗花，那可以讓我花很久。隻要領取這一億，按照我一天十萬的花錢速度，至少可以有相當長一段時間不用工作。而且有很多女人靠過來，不會認為我是一個吃軟飯的。”
蘇哲緩聲道：“其實你是想說，有了一億，至少不會讓女人拋棄。”
墨鏡男盯著蘇哲好一會才說道：“為什麽你總是要這麽聰明？如果你稍微蠢一點，或許假裝不知道，說不定我就改變主意了。”
蘇哲道：“很抱歉，聰明是天生的，而且我是一個善良的人，不說假話。”
“很好。”
說完這兩個字，墨鏡男不再說話了，房間裏突然籠罩起一股強大而壓抑的氣息。克裏斯汀自問實力不差，可是讓眼前這兩個人的氣氛壓過來，呼吸變得有點急促。她很清楚，這兩股強大的氣息要是再持續下去，一場惡戰就會展開。
蘇哲對上墨鏡男，贏的機率很大。但克裏斯汀不能保證自己能否在這場戰鬥中活下來。兩人一旦交鋒起來，就算她是殺戮戰隊的一員，而且實力不差，仍然有被誤殺的可能性。
在兩股氣息越來越壓迫，快達到一個頂點準備爆發時，克裏斯汀彎下腰倒了一杯茶說道：“要不要嚐一下，這裏的茶跟你在外國喝的不一樣。”
墨鏡男看了克裏克斯汀一眼，他發現自己剛才小看她了。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悠然自得喝茶的女人，要是敢小看，極有可能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我在家時，我祖父老是會煮些紅茶——你們應該知道，我擁有四國血統，但是從小到大喝了這麽多家裏煮的茶，我始終覺得還是這裏的茶好喝。”
墨鏡男沉吟片刻開口道：“因為你剛才說了煮茶，這就是唯一的不同——你跟她說一聲，泡茶和煮茶有什麽區別？”
蘇哲端起克裏斯汀倒在杯子的茶水淺呷一口道：“這個很容易理解，泡茶的話，就相當於與喜歡的女孩上床，一點點將她身上的衣服脫掉，最後享受那份高、潮；煮茶的話，好比去找小姐，沒有任何前奏，直接上來就幹。一樣會達到高、潮，隻是高、潮過後，穿衣服給錢走人。”
墨鏡男和克裏斯汀同時盯著蘇哲。
“你當著我這種漂亮的女人麵前這樣比喻沒問題？”
“能有什麽問題？”
克裏斯汀想了一會，說道：“好像真沒什麽問題。”
墨鏡男道：“例子是有點兒童不宜，但說的是事實。”
克裏斯汀鄙夷道：“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全是下流胚子。”
“喂——”
“喂——”
這一次，蘇哲跟墨鏡男竟有默契的同時發生。
克裏斯汀懶得搭理他們，繼續喝著茶。
墨鏡男收回槍淡聲道：“我突然覺得，如果一下子有一億在手，對我來說不是件好事。做殺人生意的，要是太久不接生意，很快就會被顧客忘掉的。而且還有一點，說不定手中有一億，我花起錢來不是一天十萬，說不定是一天一千萬，那也花不了多少天。要是因此養成大手腳的習慣，對我來說是件很糟糕的事。”
蘇哲道：“是的。根據一些科學家研究結果，養成一個習慣隻需要21天；但是戒掉一個習慣，卻要三個月。”
“對。所以我不能隨便破壞自己的習慣。”
蘇哲看著墨鏡男一會道：“剛才我覺得你智商不夠，現在我認為你至少比另外一些人要聰明。”
墨鏡男毫不謙遜道：“那自然，不妨告訴你，我是雙料博士，而且還是工程師顧問，外加一些雜七雜八的頭銜，太多了，我都記不住。”
墨鏡男從身上掏出一張名片，隨手甩向蘇哲麵前。看似是很簡單的動作，蘇哲接過來時卻感覺到一股霸者滲透在裏麵。
要是普通人，恐怕早就讓這張名片給割破喉嚨。
陳帛書。
名片上寫著這三個字。
然後在下麵真的跟著一大堆頭銜，蘇哲數了下，至少有十個，甚至有一些連他都沒聽過的頭銜。
“好了，茶喝過。聽說今天有很多公司開始上班，過年前我在一棟寫字樓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不知她上班沒。要是上班的話，就等她下班約她去吃飯。”
蘇哲好奇道：“你確實人家就願意和你去？”
“午飯不行，就晚飯，不然宵夜，再不行明天早餐。堵多幾次，她總會願意的。”
“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墨鏡男笑起來：“連你都覺得是個好辦法，那就真的是個好辦法。”墨鏡男拉開房門準備離開，突然又返回身看著蘇哲遲疑一會說道，“我剛記起，你上次借我的錢花光了，這次能不能再借我一百萬？”
蘇哲眉頭輕皺下：“上次你有一件破古董抵押，這次我再借你錢，要是你不還錢，我去哪裏找你。”
墨鏡男搔搔頭：“也對。看樣子，今天想請妹子吃飯都不行。”
“請妹子吃飯是大事，不能耽擱。雖然你沒錢還，但看在妹紙的份上，我還是會借點錢給你的。”
“好吧，人窮誌短，一點是一點。”
墨鏡男離開後，克裏斯汀拿過蘇哲手中的名片掃了一眼道：“我以為來的是神之索魂手，沒想到真的是‘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