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九章 撞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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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陽光明媚,遼闊海上,一片蔚藍。 ( .. )


    葉子軒跟米妃兒分別的晚上,並沒有直接飛回華國,因為當天晚上,剛剛坐上飛機的他遭遇大風大雨,逼得回國航班又返回了河內,隨後,飛往華國境內的航班全部停飛,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陸續恢複,讓葉子軒一顆興奮的心冷卻了。


    雨蒙蒙的天空,對飛機向來恐懼的葉子軒,所以幹脆利落的取消航程,待天氣好點之後,他才再動回歸華國的念頭,不過他這次沒有再選擇航班回國,查後,他果斷選了一艘船回去,這是一條船排量達到五千噸的大船。


    大船名叫虎狼號,是虎狼集團一條合法貨船,在東南亞來往過很多國家,也一度去過華國,它這幾天恰好有一批貨要去新加坡,雖然跟海南方向相反,但葉子軒還是決定坐這船回去,固然有抗拒飛機的緣故,還有就是改變回去初衷。


    這條船,除了三十名葉宮子弟外,還有七十名越人。


    這些越人都是葉子軒精挑細選出來的虎狼門精銳,一個個身強力壯,還底子清白,帶著這些人回海楠追討天涯酒店,不僅昭示葉子軒勢在必得的決心,還表明他一定要在海南落腳的算計,隨行成員,還有被葉子軒親自點將的甘文忠。


    葉子軒把甘文忠也帶上,一是因為後者對雙方合作關係足夠了解,容易占據道德和法律高度,免得又被徐家他們指責仗勢欺人,二是蝴蝶燕他們正整頓葉宮分堂,沒有甘文忠在越國呆著,壓力會小上很多,也可避開阮破虜他們行蹤。


    在沒有找出武器,堂口整合完畢之前,葉子軒不希望這個聰明人在場。


    此刻,葉子軒坐在甲板上的椅子吹著海風,藍壯闊的大海很是愉悅,隻可惜沒有海鷗飛來飛去,陽光也有點猛烈,不然畫麵就更加醉人了,饒是如此,他也拍了幾張照片發給白秋畫等幾個人,告知自己正化身碼頭工人搬箱子。


    照片發出,很快得到幾女的回複,何子離是疼惜關懷的表情,叮囑他記得要防曬,白秋畫則勾勾手指要他搬箱子的裸照,龍秋徽一如既往的冷傲,一個足球發了過來,很簡單的滾蛋意思,沈家欣則很直白告知,下次來了澳門玩船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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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葉子軒玩得不亦樂乎時,甘文忠捧著一杯咖啡走了過來,畢恭畢敬放到葉子軒的麵前,伸手微微一側:“葉少,這裏風大浪大,還有濕氣撲麵,呆太久不太好。”接著他又抬頭眼太陽:“不如進去視,或吃點西瓜。”


    “沒事。”


    葉子軒揮手甘文忠在對麵坐了下來,笑容很是親和恬淡:“在越國這一個多月,一半廝殺,一半治療,在醫院呆的要發黴了,曬曬太陽可以殺菌。”隨後又微微偏頭問道:“怎樣?堂堂虎狼大管家被我調來收債,心裏是不是難受?”


    聽到葉子軒這一句話,甘文忠沒有昔日的懼怕和忌憚,更多是一種苦笑:“葉少開玩笑了,我早已不是虎狼大管家,我現在就是葉宮一個小卒,葉少需要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別說是來收債了,就是讓我真去搬磚,我也沒二話。”


    “心態不錯。”


    葉子軒發出一陣爽朗笑聲,伸手一拍甘文忠的肩膀:“希望這是你的真實心聲,大管家,我可以向你保證,隻要你有足夠忠誠,你將來的高度絕非一個幫會管家能比,我會給你更好的平台和富貴,反過來,三心二意,絕對一場空。”


    葉子軒不怕把話攤開來講““換成阮大智或者越文妃在我位置,肯定是把你這大管家寧殺勿留,避免將來有什麽變數發生,可我卻沒撕毀承諾對你動手,甚至把你帶在身邊培養,知道為什麽嗎?因為我不怕你背叛,不怕你捅刀子。”


    “你有任何異心,隻會滅頂之災。”


    甘文忠嘴角牽動一下:“明白,葉少放心,以後我踏踏實實做葉宮人,絕對不會讓你失望。”接著又微微坐直身子補充:“再說了,我現在也無路可走,數萬殘存的虎狼子弟乃至黑白兩道,都把我當作害死阮大智和越文妃的叛徒。”


    甘文忠也很坦然望著葉子軒:“我除了一條道走到底,還有什麽更好的選擇呢?最重要的是,我把阮大智海內外的私產都全部交出來了,還有八千兄弟這個籌碼,我不珍惜這份投名狀帶來的好處,再跟葉少對著幹豈不是腦子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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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子軒再度一拍他的肩膀:“衝你這番話,收回天涯酒店,三成股份是你的。”


    甘文忠先是一愣,隨後一喜:“謝謝葉少。”


    “葉少,忠哥,我們馬上要進入馬六甲海域了。”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甲板匆匆而來,隨後一個光頭男子神情凝重跑過來,向兩人匯報貨船的最先航程進展:“前些日子一直下雨,今天陽光好一點,牛鬼蛇神難免會出來打獵,我們要不要懸掛虎狼旗,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說到虎狼旗三個字時,他聲音弱了幾分,似乎擔心葉子軒動怒。


    馬六甲海峽全長約八百公裏,連接安達曼海與南海溝通太平洋和印度洋,是僅次於英吉利海峽的全球第二條最繁忙海道,這裏每天都有上千艘船隻通過,除去東亞各國的商船以之外,更成為歐洲船隻和中東油輪通往東亞的必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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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文忠恢複幾分大管家的威嚴,對著光頭男子喝斥一聲:“你慌什麽?你已經是副船長了,辦事說話連個從容氣度都沒有,跟一個小混混有什麽區別?連你都慌慌張張,其餘兄弟更會不安,下月薪水扣掉一半,算是給你一個警告。”


    光頭男子顯然是甘文忠的嫡係,受到懲罰不但沒有不滿的表情,臉上神情反而更加恭敬:“是!是!忠哥教訓的是,稟告葉少,稟告管家,這一帶海峽底部多暗灘和沉船,而且還有不少海盜勢力,因此我們要放慢行船甚至懸掛”


    “說話語無倫次。”


    甘文忠揮手打斷對方的話,還把他脖子上的望遠鏡拿了過來,隨後揚起笑容向葉子軒解釋:“葉少,馬六甲海峽向來不太平,時不時有海盜出現,前些日子又是雨天,不適合後者打獵,今天陽光不錯,憋了多日的他們難免出來”


    “貨船平時通過都會懸掛虎狼旗,向對方告知我們是虎狼子弟,以此來保得航程的平安,隻是我們現在”


    他們已經是葉宮子弟,再掛虎狼旗幟自然要征的葉子軒同意。


    文忠尷尬又小心的笑容,葉子軒低頭喝入一口咖啡,沒想到這裏也會有海盜出現,還會讓虎狼子弟這麽如臨大敵,隨後手指向光頭男子一揮:“掛上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隻要虎狼旗幟好使,我不介意這些明麵上的東西。”


    雖然船上有百餘條槍,但未必扛得住海盜攻擊。


    光頭男子啪一聲挺直身軀:“是!”


    隨後一轉身就去處理,沒有多久,一扇虎狼旗幟升了起來,迎風獵獵。


    光中飄搖的虎頭和狼頭,葉子軒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眸子中多了一些玩味東西,隨即向身邊的甘文忠問出一句:“狼門混得不錯啊,懸掛一扇旗幟就能保得平安,如多製造幾麵旗幟給其餘貨船,咱們豈不是多條財路?”


    聽到這一句話,甘文忠臉上劃過一絲苦笑,思慮一會誠實向葉子軒開口:“葉少,事情哪裏有你想得那麽簡單,這些海盜雖然人數不多,但輕重武器齊全,船隻先進,又來去自由,虎狼門雖然有八萬子弟,但都是陸地上打拚的主。”


    “放在海裏根本不夠人家肆虐。”


    甘文忠把實際情況告知葉子軒:“海盜給虎狼旗幟麵子,除了阮大智的名頭有點威懾外,還有就是虎狼門每個月固定孝敬他們,一年差不多一千萬啊,交了這些保護費,虎狼門才能在馬六甲來去自由,沒這些錢,咱們早就被劫了。”


    葉子軒微微一怔:“虎狼門向海盜交保護費?”他苦笑一聲:“這還真是出乎我想象啊。”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甘文忠意味深長的拋出一句話,在葉子軒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時,他又把高清望遠鏡交給葉子軒,手指一點前方大海笑道:“葉少,今天陽光不錯,風景也不錯,可以用望遠鏡好好觀賞一下,也可以散一散心,不用糾結保護費的事。”


    甘文忠微微挺直身軀:“等哪天我們強大了,有了自己的戰艦,就把交出去的保護費全部收回。”


    “最後那句話,很對我胃口。”


    葉子軒拍拍甘文忠的肩膀,隨後拿起望遠鏡望向遠方,天高雲淡,恰好見到幾隻海鷗掠過,還發出狹長的尖叫聲,目光落下,又見幾條半米長的海魚,動作敏捷的躍出水麵,接著又掉了回去,拉出一道白花花的水花,畫麵非常優美。


    葉子軒心情愉悅不少,向左一轉視角,一個龐然巨物突然出現在視野裏。


    是一艘巨大無匹的船。


    葉子軒下意識站了起來,他捕捉到船體上的字眼:“紅丸號。”


    他一麵隨口問道:“管家,聽說過紅丸號嗎?”


    甘文忠跟著站起來,下意識回應一句:“這是東瀛很有名的貨船,載重量二十萬噸。”


    他跟著張望起來:“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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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子軒淡淡出聲:“它撞彩了。”


    甘文忠揮手讓手下拿過一把望遠鏡,跟著葉子軒一起望過去,隻見遠處出現了八艘快艇,正像蜻蜓一樣從海麵四個方向,快速朝前方一艘大船駛來,清晰能舉著衝鋒槍和火箭筒的武裝人員,再遠處,還有兩架直升飛機圍過去。


    他微微張嘴:“靠!真撞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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