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也該睡覺了。”


    夜色漸濃,星光灑落在靜謐的院落。白影輕輕一揮,乾坤罩化作一座玲瓏的小房子,散發出淡淡的柔光。寧榮榮看了看身邊的小舞和白影,眼中閃過一絲調皮的笑意。


    “今天你們兩個就睡在一起吧!”她輕聲說道,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


    “你們不會不同意吧,這可不是故意為難你們啊,是房間確實不夠了。”


    小舞和白影聞言,頓時都顯得有些局促。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又迅速移開,仿佛怕對方看出自己心中的慌亂。然而,他們都沒有表示拒絕,反而默默地接受了寧榮榮的安排。


    房間內,床鋪已經鋪好,柔軟的被褥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小舞和白影並肩坐在床邊,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這一刻,他們的心跳似乎都加快了幾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莫名的氛圍。


    夜色下,幾抹倩影悄悄地聚集在房門口,仿佛一群頑皮的小精靈在密謀著什麽。寧榮榮帶著一絲調皮的笑容,輕輕地將耳朵貼在門上,小心翼翼地聆聽著屋內的動靜。朱竹清站在一旁,臉上露出些許為難的神色,似乎對這樣的舉動有些猶豫。


    “榮榮,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朱竹清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擔憂。


    寧榮榮回頭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她壓低聲音說道:“怕啥,他們發現不了的。這可是為了他們好,我們得看看他們相處得怎麽樣。”


    “獨孤雁,你說他們現在會不會已經……”胡列娜說著,臉上泛起一抹紅暈,聲音也越發低微。


    獨孤雁輕輕一笑,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估計啊,他們現在恐怕已經忘乎所以了。你想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同床共枕,不發生點什麽,那才真是說不過去呢。”


    寧榮榮臉上浮現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她雙手叉腰,眼神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她轉向胡列娜,嘴角微揚,挑釁地說道:“以我對那白影的了解,他可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嘿嘿。”


    胡列娜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她微微側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哦?那你這麽有信心,要不我們來賭一把?”


    寧榮榮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她拍了拍手,興奮地說道:“好啊,我們就賭100金魂幣!我賭他們今晚肯定會發生點什麽。”


    朱竹清微微皺眉,輕聲說道:“榮榮,我們這樣窺探別人的隱私,真的好嗎?”


    寧榮榮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她轉過頭,看著朱竹清,嘴角勾起一抹調皮的笑意:“竹清,你太正經了。你忘了他之前是怎麽捉弄我們的嗎?這次我們隻是小小的報複一下,而且,這隻是我們之間的一個玩笑,又不會真的對他們造成什麽影響。”


    胡列娜也在一旁附和道:“對啊,竹清,別太認真了。我們隻是想看看他們在一起會是什麽樣子,又不會去告訴別人。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葉玲玲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的笑意,她湊近寧榮榮,低聲說道:“榮榮,你可是忘了,上次你捉弄他的時候,被他發現了,結果可是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天呢。”


    寧榮榮的臉頰瞬間飛起一抹紅暈,她瞪了葉玲玲一眼,嗔怪道:“玲玲,你胡說什麽!那次是意外,而且,這次我們有備而來,他怎麽可能發現。”


    說著,她挺直了胸膛,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白影和小舞被她捉弄得團團轉的畫麵。然而,她的心中卻不由自主地湧起一絲莫名的緊張感,畢竟,白影的實力深不可測,萬一真的被他發現了……


    寧榮榮挺直了腰板,臉上露出一種無所畏懼的堅定神色。她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緊張和恐懼都吸入肺中,再一一吐出。她的眼眸中閃爍著堅定與狡黠的光芒,仿佛一隻準備捕捉獵物的小狐狸。


    “你們倆就是太膽小了,看我怕他嗎?”寧榮榮說著,還故意挺了挺胸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挑釁和得意,仿佛已經看到了白影在她麵前敗下陣來的場景。


    一旁,獨孤雁看著寧榮榮這副模樣,不禁輕笑出聲,她調侃道:“不知道是誰求饒的時候是哭著的。”話語中滿是戲謔,但眼中卻透露出一絲對寧榮榮的關心。


    “如果他追究起來,你們就把責任都推給我。就說是我讓你們來的,是我的主意。”


    朱竹清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知道寧榮榮的性格,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改變。她輕輕咬了咬下唇,似乎在權衡著利弊。最終,她點了點頭,聲音有些低沉:“好,我們聽你的。”


    門外的動靜,白影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他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這群小妮子,竟然敢偷聽,看我怎麽收拾她們。


    他輕輕起身,動作輕盈得仿佛一片飄落的羽毛,生怕驚醒了身旁沉睡的小舞。然而,當他靠近小舞時,他的動作卻突然變得溫柔而纏綿。他俯下身,輕輕地吻住了小舞的唇,那吻如春風拂麵,溫柔而深情。


    小舞被突如其來的吻驚醒,她睜開朦朧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白影那張放大的俊臉。她的臉頰瞬間飛起一抹紅暈,眼中閃爍著羞澀與驚喜的光芒。她似乎沒想到白影會突然這麽做,但心中的喜悅卻像潮水般湧來。


    小舞嬌嬌柔柔地喊了一聲:“哥。”


    這一聲“哥”,如同春風拂過湖麵,激起了白影心中的層層漣漪。他隻覺得身體裏的火焰被這一聲呼喚徹底點燃,熾熱而強烈。他低頭看著小舞,那雙清澈的眼眸中映著他的身影,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人。


    白影的喉結上下滾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住內心的衝動。然而,那火焰卻像脫韁的野馬,在他的體內橫衝直撞,讓他無法自持。


    他猛地俯下身,將小舞緊緊地擁入懷中。他們的身體緊貼著,沒有一絲縫隙。白影的心跳如擂鼓般狂跳,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白影的眼眸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仿佛要將小舞整個人都吞噬進去。他低頭看著小舞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心中的欲望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


    小舞似乎感受到了白影的炙熱目光,她的臉頰微微泛紅,眼中閃爍著羞澀而期待的光芒。她輕輕地咬了咬下唇,仿佛在給自己鼓勁。然後,她鼓起勇氣,主動吻上了白影的唇。


    那一刹那,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白影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愕,但很快就被喜悅和狂喜所取代。他緊緊地抱住小舞,深深地吻著她,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小舞,你真是一個妖精。”


    小舞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嬌嗔地瞪了他一眼,道:“我才不是妖精呢。”然而,她那微微嘟起的紅唇和臉頰上的紅暈,卻讓她看起來更加嬌媚動人。


    寧榮榮站在門外,雙手叉腰,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她瞥了一眼手中的計時器,得意地晃了晃,然後高聲對眾人說道:“我就說吧,我贏了!三分鍾,他絕對克製不了。”


    眾人看著她那得意洋洋的模樣,雖然心中有些不服,但卻又不得不承認,她確實贏了。獨孤雁輕哼了一聲,從口袋裏掏出幾枚金幣,扔給了寧榮榮。葉玲玲和朱竹清也無奈地搖了搖頭,各自掏出金幣交給了寧榮榮。


    寧榮榮接過金幣,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她得意地數著手中的金幣,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然而,就在她準備將金幣收入囊中時,房門突然打開了。


    此時,小舞已經累趴了,她靜靜地躺在柔軟的床上,呼吸均勻而平穩,似乎在做著美夢。白影緩緩地從床邊站起,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挺拔。他似笑非笑地轉過身,目光如炬,直射向門口的幾個小腦袋。


    “好啊,你們竟然敢偷聽。”白影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其中卻透露出幾分嚴厲。他一步步走向門口,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的心上,讓她們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


    寧榮榮等人站在門口,麵對著白影那犀利的目光,不禁感到有些心虛。她們互相看了看,眼中都流露出幾分慌亂。然而,寧榮榮卻強裝鎮定,她挺直了胸膛,試圖用聲音掩蓋內心的緊張:“我們……我們隻是路過,什麽都沒聽到!”


    獨孤雁,胡列娜,葉玲玲和朱竹清站在門口,原本嬉笑打鬧的她們此刻仿佛被定格了一般,雙手緊緊攥著,臉上滿是驚慌與尷尬。她們的眼神不自覺地飄向別處,不敢與白影那犀利的目光對視。


    白影緩步走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她們的心上,讓她們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他的臉上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是誰的主意?”白影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似乎在尋找著答案。


    白影的目光如利劍般銳利,直射向寧榮榮。他緩緩地走到寧榮榮麵前,微微俯下身子,與她平視。


    “是誰的主意?”他再次問道,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其中卻透露出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


    寧榮榮被他看得有些心虛,但她卻努力保持鎮定,臉上露出無辜的笑容:“哈哈,這個嘛……其實是這樣的,我……我就是去上個廁所,然後路過這裏,純屬路過,什麽都沒聽到,嘿嘿。”


    她說著,還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做出一副尿急的樣子,試圖轉移白影的注意力。然而,白影卻似乎並不買賬,他的目光仍舊緊緊盯著寧榮榮,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


    白影的目光在寧榮榮、朱竹清、獨孤雁和葉玲玲之間遊移,似乎在尋找著第一個開口的人。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人心,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朱竹清、獨孤雁、玲玲、胡列娜,你們幾個說,是不是寧榮榮的主意?”白影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無形的壓力,讓人無法逃避。


    四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無奈和尷尬。在白影那淩厲的目光下,她們知道無法再隱瞞下去。朱竹清咬了咬下唇,率先開口:“是,是白影,確實是榮榮的主意。”


    獨孤雁腦筋一轉,臉上掛著十分狡黠的笑容。她猛地抬起頭,直視著白影,聲音中帶著幾分不滿和怨氣:“白影,你知不知道,寧榮榮她竟然拿你打賭!她說你四分鍾就會堅持不住,還和我們打了個賭。如果她贏了,你會給我們每人100金魂幣;如果她輸了,我們就要給她。這簡直太過分了!我們怎麽能拿你當賭注呢?”


    說著,她指了指寧榮榮,臉上滿是憤慨之色。寧榮榮見狀,頓時臉色一白,她沒想到獨孤雁會直接把事情說出來,心中不禁有些慌亂。她連忙解釋道:“我……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你們會當真……”


    寧榮榮此刻的臉色蒼白如紙,雙腿微微發顫,似乎隨時都會倒下。她雙手緊緊揪住衣角,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哀求:“我錯了,白影,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拿你打賭,更不該把你當賭注。我知道錯了,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似乎隨時都會哭出來。白影看著她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中的怒火似乎稍微平息了一些。但他並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盯著寧榮榮,似乎在等待著她的下文。


    寧榮榮見狀,心中更加慌亂。她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氣繼續說道:“我保證以後不會再這樣了,我會乖乖聽話,不再惹你生氣。你……你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氣?”


    寧榮榮心中更加慌亂,她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惹怒了白影。她不禁回想起上次被白影折騰得下不了床的經曆,心中一陣後怕。她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走到白影麵前,雙手拽住他的衣袖,輕輕地搖晃著:“白影,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好不好?”


    白影看著寧榮榮那慌張而帶著幾分哀求的小臉,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他微微揚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說道:“好啦,我又沒生氣。你們幾個就先回去吧,寧榮榮留下。”


    聽到白影的話,獨孤雁等人如獲大赦,紛紛鬆了口氣,互相看了看,眼中都流露出慶幸之色。她們趕緊轉身離開,生怕白影反悔。


    房間內隻剩下白影和寧榮榮兩人。寧榮榮站在白影麵前,雙手緊緊揪住衣角,臉上滿是緊張與忐忑。她偷偷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小舞,見她已經熟睡,心中稍微安定了些。


    白影看著寧榮榮那慌張的模樣,心中不禁覺得好笑。他輕輕搖了搖頭,似笑非笑地說道:“榮榮,你這是什麽表情?我又不會吃了你。”


    寧榮榮聞言,臉上露出幾分尷尬的笑容,她偷偷地瞥了一眼床上的小舞,見她確實已經熟睡,心中稍微放鬆了些。她走到白影身邊,低聲說道:“白哥哥,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小舞已經睡著了,我們不要吵到她好不好?”


    白影看著寧榮榮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中的怒火早已消散無蹤。他伸手揉了揉寧榮榮的頭發,溫柔地說道:“好啦,我沒生氣。你放心吧,我不會吵到小舞的。不過,你得記住這次的教訓,以後別再拿我打賭了。”


    寧榮榮小心翼翼地偷窺了一眼床上的小舞,確認她仍在熟睡中,這才鬆了口氣。她轉身對著白影,臉上露出一絲討好的笑容:“那你就是原諒我了,我先走了哦。”


    話音未落,她轉身欲走,卻被白影一把拽住了手腕。白影的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怎麽可能讓你這麽快走呢?”


    寧榮榮心中一緊,剛要掙紮,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在白影麵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她眼睜睜地看著白影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型靜音魂導器,輕輕地放在了小舞的床頭。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身上的衣物已經被白影退下唇瓣被緊緊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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