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鄰居家的爺爺奶奶帶著孫女。


    老爺爺搖著頭說:“真是世風日下,現在的年輕人啊……”


    許靜安滿臉通紅地放下腿,掩著臉出了電梯。


    身後傳來小女孩興奮的聲音:“哇……奶奶,那個哥哥好帥!性張力滿滿,以後我男朋友也要照這樣的找。”


    完了,這麽小的女孩就知道性張力。


    許靜安逃也似的走就門口,開鎖,推開門進去,沒管後麵跟著的鬱辭,就要關門。


    鬱辭似乎早料定她想把自己關在門外,一隻腳擋在門口。


    門剛在後麵關上。


    男人的手掌就托在她後腰上,把她整個人騰空抱了起來,“女人,這幾天我很想你。”


    突然其來的懸空感和情話讓許靜安腦子有一秒宕機,雙手下意識地圈在鬱辭脖子上。


    “想我也不打電話過來。”許靜安在他寬闊的背上拍了一下。


    “我想看看你到底會不會打不打電話給我,死女人,你倒是傲呀!”


    說話間,鬱辭已經將她抱了進去,問:“哪間?”


    許靜安指指小臥室。


    剛把她抱進小臥室,鬱辭腳一踢,就將門關上了,把她按在門上親吻。


    他吻得很有耐心,似乎怕晃著她腦袋,像品嚐紅酒一樣,一點點淺酌。


    剛剛在電梯裏,女人用她那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時,魅眼勾人,鬱辭就情動了。


    他以往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許靜安麵前,不堪一擊。


    就是還沒確定自己喜歡許靜安的時候,他就為她的身體著迷了,隻要在她身邊,就會讓他失控。


    房間很小,兩人輕喘的聲音刺激著彼此的神經,鬱辭脫掉身上的外套,嘴裏說著:“死女人,一個電話都不打,你是吃定我會來找你是吧?”


    許靜安抿著唇笑。


    突然,鬱辭的手從她的寬鬆的休閑褲邊緣滑了進去……


    許靜安喉嚨一緊,隻覺得整個臉皮都繃緊了,燙得厲害,那隻手像遊走的小魚,她感覺難堪……又興奮。


    “髒。”她捉住鬱辭的手,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


    男人低笑:“我下車的時候用過免洗的。”


    鬱辭溫熱的唇在她頸間遊走,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體溫攀升,許靜安被他弄的身體輕顫,她抱緊男人的肩膀,整張臉埋進他懷裏。


    她踮腳咬著男人的耳朵,“鬱辭,你該不是愛上我了吧?”


    男人喘了一聲,低笑:“你可能是兔子吧,不然怎麽老在我心裏蹦蹦跳跳的?”


    這該死的土味情話,跟鬱辭這個人好違和。


    原來他也會5g衝浪。


    狗男人,真悶騷!


    許靜安難耐輕喘,身體的挑撥心的悸動,連帶著腎上腺素飆升,心髒砰砰砰地劇烈跳動。


    她仰起頭,雙腿綿軟,全靠門支撐著她顫栗的身體,像被蠱惑了似的,什麽話都說不出來,隻想揉進他的身體裏。


    “哪來的土味情話?”她嗓音裏已經染上了濃重的欲色。


    男人答非所問,聲線低啞得厲害,“頭還暈不暈?”


    “嗯,暈。”


    完了,她不止暈乎乎的,她還色眯眯的。


    她嚐過那麽多次鬱辭的味道,狂暴的他,溫柔的他,都讓她沉溺。


    鬱辭從沒像此刻一樣,想要她,她的味道越來越鮮美,讓他食髓知味,她隻需一個眼神,就會讓他不管不顧。


    眸色漸深,他抽出手,托著許靜安的腿,把人放在小床上,暗紫色的床單襯得她皮膚越發瑩白粉潤。


    鬱辭喉結滾了滾。


    他咬在許靜安的頸間,在上麵打了個烙印。


    許機安沒感覺到有多痛,就是酥酥麻麻的,愉悅又刺痛的矛盾感覺。


    “別,晚晚不知道你來,一會要撞上。”


    “撞上就撞上,我讓你老婆看看,你是要老公還是要老婆。”


    許靜安:“……”


    一個小時後,許靜安哼哼唧唧地推著鬱辭,“很晚了,結束好不好?晚晚真要回來了。”


    還在興頭上的鬱辭,“我鎖門了。”


    這是鎖不鎖門的事嗎?


    “混蛋,我傷還沒完全好!”許靜安瞪他。


    她帶著滿臉的緋紅,水光瀲灩的眸子濕漉漉的,青絲纏繞在脖頸間,風情萬種,像是無聲的邀請。


    鬱辭俯身下來,堵住了許靜安的嘴。


    一記長吻後,男人輕笑道:“醫生說你休息幾天就會沒事,你又不用動,都是我在動。”


    許靜安:“……”


    又廝磨了一會,許靜安隻覺自己全身骨頭都散架了,懶懶地趴在鬱辭身上,頭枕在他頸窩裏。


    “小妖精,都被你吸幹了。”鬱辭的手還在她的美背上到處遊走。


    許靜安埋頭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又換了幾個地方輾轉吮吸,然後滿意地看著自己咬出來的傑作,笑著說:“鬱總,你會用遮瑕膏嗎?”


    鬱辭:“男人用那玩意幹嘛,你種出來的我就讓人看。”


    她也要打上專屬於自己的烙印。


    暗戳戳在她麵前宣誓主權?


    她也會,讓那個覬覦他的女人也看看,這個男人是有主的。


    雌競嘛?


    不爭怎麽叫競!


    如果說之前的許靜安還有些不確定,現在的她,想要這個男人。


    當然,前提是,這個男人把她當盤菜,而且是桌上唯一的菜。


    隻要鬱辭說想要她,拚刀拚槍拚子彈,最後肉搏,事業她要,愛情……她也要。


    反正是賭,牌桌上的賭徒最後一把都是梭哈。


    賭贏了,給久久一個爸爸,給她一個愛人,賭輸了……賭輸了再去療傷,重新站起來,反正她和鬱辭如今站著的也是一片廢墟。


    塌下去又能怎樣?


    許靜安確定,這個世界上,有了鬱辭,可入她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整理好淩亂的床鋪,許靜安發了條微信給南知晚,背著包出門了。


    深秋的風鑽進脖子裏,許靜安緊了緊薄款羽絨服的衣領。


    鬱辭勾唇笑了笑,伸手牽住她的手。


    手被一隻溫暖的手握著,許靜安心裏小鹿亂撞,在床上跟他翻雲覆雨都沒有被他牽著這般感覺甜蜜。


    她依偎著鬱辭走出小區,上了路邊的庫裏南。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幾乎為零,所以才會有那麽多戀愛腦。


    許靜安想起離婚時自己發的誓,鄙夷著現在的自己。


    車上。


    鬱辭開著車,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靠在車窗上,表情有些慵懶。


    許靜安看著他脖子上被她故意吮出來的草莓印,“噗嗤”笑出聲來。


    鬱辭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突然說:“你那個有孩子的朋友是誰?哪天介紹我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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