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老秦家也默認了陳夕和張晨這一對小情侶今後在一起的事實。


    大年初一一早張晨打電話到滬城秦家拜年的時候,秦友鬆還讓張晨把電話遞給他老子張文林談了好一會兒。


    張文林的年紀要比秦友鬆小上十餘歲,但是這並不妨礙兩人在某些方麵有共同語言,尤其是張文林本身的經曆,從一個普通的農民工到個體戶,從個體戶到村幹部,創立了白湖灣集團,領導並推動了白鶴農村經濟改革,打破慣例由商入仕。


    要是把他的經曆寫成一本書的話,恐怕都能頂的上一本大部頭著作了。


    前兩年張文林寫的那本《新白鶴改革》,就曾經賣斷版不止一次,張文林雖然隻有高中的文化水平,但是筆下的功夫卻一點不差,要不然當年也不會一手操持了白鶴改革的各種稿子。


    無論是從商的經曆,還是改革的經曆,以及最初那段農民工的經曆,其實都是一筆極為寶貴的財富。


    張晨就不止一次攛掇過他老子多寫寫,將來老的時候寫個回憶錄什麽的肯定能大賣。


    大年初一老張家拜年的電話很多,但是拜年的人卻不多,老張家的別墅離市區有些距離,就是到月半彎商業中心還要十幾二十分鍾的車程,而且一般人也= 進不來。


    自從張文林去市裏任職之後,這幾年基本上年初一都沒有在家裏呆過,新春第一天市裏的節目很多,連帶著這幾年張揚大了之後劉愛萍這個副市長夫人都沒少去。


    年三十晚上陳夕還是被小東西霸占了一晚上。張晨本來也沒打算跟陳夕來個促膝而談或者同床共枕的戲碼,但是這小東西怎麽看著那眼神就像自己是個惡霸似的。


    很早的時候。張晨其實還沒睡沉。


    月半彎四周就已經響起了隆隆的煙花在半空中炸裂的聲音,房間的隔音效果雖好。但是也蓋不住這連天響的爆炸聲。


    也幸好是老張家四周都被蔥鬱的樹木籠罩著,否則這一夜是真的不用打算睡覺了。


    其實白鶴市政府一早的時候是打算禁止在公共場所燃放煙花爆竹的,但是白鶴市的實情擺在這裏,市政府也不能充耳不聞。


    白鶴市本來就是一個極為年輕的城市,從當初的白鶴村到現在特區級別的城市也不過五六年的時間,本地的老市民基本上都是當初百城縣下麵的農村人。


    這老家的傳統還在這裏,也不可能強行改變傳承了一輩子的老習俗,後來張文林上任之後經過與市民代表的協商,這才解決了這個問題。


    新的市民守則規定了在白鶴市內。非清明、國慶、大年期間不允許在公共場所燃放煙花爆竹,而且出售煙花爆竹的所有營銷商店都必須經過嚴格審核之後才能發放經銷執照。


    這樣一來既能把安全隱患降到最低,而且通過控製燃放的時間和數量也可以確保全市的整體環境。


    現在的白鶴市,不說經濟發展的規模和人均的收入水平達到了什麽層次,但是有一點,那就是白鶴市的環境和衛生狀況那絕對在全國所有城市內都能夠排進前三。


    這一點毫不誇張。


    白鶴市至今都看不到一家重工企業,其實這也是必然的,不要說重工業了,就連一般的具有排放大量廢氣廢水的輕工業都很少。


    這既跟白鶴市的城市發展戰略有關。也跟白鶴市的經濟基礎相關。


    白鶴市的城市定位現在已經十分清晰,那就是建立世界一流的科技型、旅遊型城市,大力發展金融和商業以及服務業,基本上沒有工業什麽事情。


    在早先的時候。白鶴市並沒有提出來這個說法,一直到去年的時候才漸漸在公共場合以及市政府的政府工作公告中首次提及,其實那時候已經沒有人質疑這個設想了。


    顯然。隨著全球互聯網市場的衰落,白鶴市作為一個新興的城市。不僅僅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甚至因為幾大互聯網集團紛紛落戶白鶴市引起了世界媒體的關注。


    這兩年隨著騰訊、百度、及阿裏集團和微星科技公司的迅速發展。以及一大批新型科技企業和互聯網公司的入駐,已經漸漸有媒體開始把“中國矽穀”的稱號冠在月半彎的頭上。


    當然,有人吹捧自然也有人潑冷水,不過這一切對白鶴市而言都沒有影響。


    因為白鶴市的經曆早就證明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發展才是硬道理,除此之外,其他的都隻不過是過往雲煙罷了。


    等張晨早上還在被窩裏扭著身體,抱著枕頭,打算補個好夢的時候,硬生生地就被張揚堵住鼻孔給鬧騰醒了。


    隻是當時的場景有些令人不齒罷了。


    即使是大冷天的,張晨都有裸睡的習慣,這一次總算是穿著**,如果是平時自然沒有什麽關係,但是當他掀開被子下床去抓小東西時,迎麵而來的陳夕正好正好邁步走進房間。


    一個不慎迎麵就撞了過來,剩下的情況多少有些少兒不宜,隻是張揚似乎不以為然,一雙小手雖然遮著眼睛,但是怎麽看都覺得在指縫間的那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麽明顯呢。


    陳夕雖然有些羞惱,但是整個人都撞進了張晨懷裏,關鍵是他還沒穿衣服。


    她索性連眼睛都閉上了就直接那麽被張晨抱在懷裏不知所措也無所顧忌。


    “放我下來!”


    張晨淺淺地低下頭看了懷中的女孩一眼並沒有依言放下陳夕。


    這不是他第一次把陳夕橫抱在懷裏,隻是這一次多少有些異樣,溫香軟玉在懷,屬於十八歲年輕的心和身體多少都有一絲悸動。


    陳夕的臉已經紅得有些滾燙。但是張晨彷佛沒有看到一般,隻是靜靜地嗅著女孩身上幽幽的香味。


    終於還是低下頭淺淺地將唇印在了女孩的額上。臉上,還有那微微抿著的嘴唇上。輕柔得像一陣風,一觸即分。


    彷佛過了很久,當張晨看著臂彎的那張俏臉時,女孩好看的眉頭微微動了動。


    “羞不羞,羞不羞!”


    “哥哥大壞蛋,哥哥是大壞蛋!”


    “我要告訴媽媽,你和夕夕姐姐親嘴嘴了!”


    小張揚說完這句話,兩隻小手叉著腰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張晨把陳夕輕輕放在地上。都懶得搭理這個小東西,一大早夢還沒做呢。


    不過,貌似這樣也不錯!


    等他穿好衣服時,陳夕和張揚早就不見了蹤影。


    大年初一,張文林和劉愛萍很早就去市裏參加慰問的活動去了,也就是說,老張家過年就剩三個小的在家了,家裏的服務人員因為是過年都放了假,隻有幾個保安還在外麵的保衛室裏。


    老張家的保衛室是一間兩層的小樓。裝修的條件比之一般的高檔住宅樓也不差了,當然能夠進來做保安的都是保安公司裏的退役軍人,一般人恐怕張晨也不會考慮。


    張晨下廚弄了幾個小菜三人隨便吃了一點之後,張晨都懶得收拾就把原本前兩年才新買的賓利從車庫裏倒了出來。


    說到買車這件事情。張晨絕對沒有少跟他老娘鬥過嘴皮子,現代社會,是個正常男人的話。就沒有幾個不喜歡好車的,張晨就更是極品了。


    按照他的說法。就是恨不得什麽車隻要自己看上的就往家裏拉一輛,為了實現這個狗血的收藏癖好。他甚至在前兩年打算動工把老張家的地下車庫再挖一遍拓寬加固。


    如果不是劉愛萍天天在那裏盯著說不定還真給他忽悠上岸了,到最後張晨也實在是沒轍隻好妥協,但是條件就是一口氣買了三輛豪車,鬧得最後劉愛萍賭氣懶得理會了。


    這下可就好了,沒了約束之後張晨就更是無所顧忌了,如果不是家裏車庫實在是沒地方放的話,恐怕一個車隊都回來了。


    即使是這樣,不到兩年的時間,老張家的地下車庫裏還是停滿了十餘輛各色的跑車,不說別的,光是一年下來的保險費都是個嚇人的數字,要不是張晨跟他老娘說了這些車到底值多少錢,恐怕劉愛萍都想一鐵鍬全砸了。


    跟保安打了招呼,車子就徑直開了出去。


    出門之前,張晨也沒來得及去老譚家打個招呼,反正晚上老譚家一家子還是要去老劉家碰頭,他也就懶得去打擾了,隻是在家裏留了一份不小的禮物。


    按照譚根生的習慣,大年初一總會去一趟老張家裏,家裏的鑰匙老譚手裏有,這也算是意外的驚喜了。


    果然,張晨前腳剛剛離開不到半個小時,譚根生和他媳婦劉芳就牽著兒子小譚譚去老了老張家。


    見大門緊閉敲門也沒人開門,譚根生掏出磁卡刷開大門,推開門入眼就是兩個一人多高的大紅架子,架子外麵被一層紅綢子蓋著。


    “根生,上麵有字,肯定是晨子留下來的,你看看。”


    譚根生的眼神還沒他媳婦好,摘下那張紙條上麵正是一行飄逸的字跡,的確是張晨留下來的。


    “小譚譚,新年快樂!”


    除了這句話啥都沒有,連落款都懶得留下來,除了張晨估計也不會有別人這麽幹。


    一把掀開紅色的綢布,眼前的東西就是譚根生看著也嚇了一跳,這小子淨整這些東西,家裏都堆了整整一房間,全部都是他給買的,從小譚譚三歲開始就買。


    站在三人麵前的是一個一人多高的變形金剛,譚根生用手捏了捏,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做的,並不生硬但是有種塑膠的手感,不過又沒有塑膠的味道。


    看到這東西,顯然小譚的心情比較高興,張晨幾乎每年都會給這小東西送一大堆玩具,這麽大個的還真是頭一次。


    “別拉我,讓你爸給你弄回去,我可抱不起。”


    譚根生苦笑了笑抱著金剛的腰部手上一用力,卻不料這東西還真不重,恐怕連二十斤都不到。


    移開金剛人,還是劉芳眼尖,一下子就看到好幾個模特竟然一一豎著排在了最後麵,被這麽大個東西擋著不搬開還真看不見。


    一看體型就知道這恐怕是張晨送給老譚全家人的新年禮服了,譚根生看了看劉芳,又看了看那一排服裝模特,心裏終究還是難免有些感觸。


    這麽多年,老張家畢竟還是把譚家看做了一家子。


    他說不上來是該說張晨跳脫還是該欣慰。


    “既然是晨子送的,就收下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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