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菱恨二傻眼了,舉起的手緩慢的放了下去。心中卻波濤洶湧:“媽的,不是說一個華國人是一條龍,十個華國人是十條蟲嗎?好像不是這麽回事啊?看來我此次來華國的任務相當艱巨啊!”


    “既然先生是這個態度,我們隻好公事公辦了。”乘務長向滿艙的客人點了點頭,表示感謝,然後冷漠的對三菱恨二說道,接著扭頭對身邊的空警擠了擠眼睛。


    空警會意,馬上掏出手銬說道:“先生,你涉嫌猥瑣侮辱女性,被捕了!”


    三菱恨二看到人家來真格的了,囂張的氣焰馬上收斂了起來,一屁股坐在座位上說道:“好吧,我暫時接受你們的處理意見,但是下飛機後,我會向華國政府起訴你們!”


    “隨便!”


    乘務長看到這個囂張的家夥不再鬧事,聳聳肩走了。幾個空警卻坐在了不遠處的空座上,警惕的看著這邊,以防再發生什麽亂子。


    三菱恨二扭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趙長槍,眼神中滿是怨毒。然後就回過頭,抱著自己的斷手,直到下飛機,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三菱恨二是消停了,但趙長槍卻消停不下來了。


    坐在他前麵的鄭欣欣絲毫沒有受到剛才事情的影響,竟然轉過身來,倒坐在椅子上,和趙長槍麵對麵的說個沒完沒了。一會兒告訴趙長槍,她前幾天在街上撿到一隻流浪貓,腿被野狗咬斷了,流了好多血,好可憐好可憐,並且向趙長槍發誓,如果讓她逮到咬斷流浪貓腿的野狗一定將它宰了吃狗肉。


    趙長槍有些無語,流浪貓的腿被狗咬斷,你感到可憐,難道野狗被你殺了吃狗肉就不可憐?


    不過這想法他也就在心裏想想,可沒敢說出來,他心裏可明白,他要真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還不定能招來鄭欣欣多少話呢!


    鄭欣欣還告訴趙長槍,有一次她給媽媽留了一封信,說她已經厭倦了紅塵俗世,要找個道觀去出家當尼姑,然後她就藏到了自己房間的床底下,結果她媽媽竟然信以為真,為了尋找她,將親朋好友的電話打了個遍,最後竟然急的邊哭邊用剪子剪自己的頭發,說自己也要當尼姑,給女兒祈福。要不是她爸爸邊掉眼淚邊死命的攔住了媽媽,她媽媽可能真就立地成佛了!


    鄭欣欣說,直到那時,她才知道,自己的爸爸媽媽是多麽的關心自己!並且向趙長槍說,她以後一定好好聽話,做爸爸媽媽的好女兒。


    趙長槍感到自己的腦袋都大了!這丫頭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魔女啊,實在夾纏不清!他隻好不斷的隨口敷衍著鄭欣欣,一邊盼著飛機快點降落。


    趙長槍感到自己遇到了一個小魔女,苦不堪言,但機艙裏的其他男青年卻羨慕死他了!鄭欣欣可是十足的小美女,怎麽看怎麽招人愛,現在傻子都能看出來小美女對趙長槍情有獨鍾,他們能不妒忌嘛!


    坐在趙長槍右後方的是一個二十幾歲的男青年,看著前麵的鄭欣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這家夥心裏那個恨啊!趙長槍長得也不咋的啊?不就比自己帥那麽一點點嗎?不就是剛才打了那個日本胖子一巴掌嗎?至於小美女對他情有獨鍾嗎?早知道這樣,剛才我也上去拍那個死胖子一巴掌了!到那時,小美女豈不對自己也情有獨鍾,然後以身相許,報答救命之恩?


    男青年正在心裏想著怎樣和鄭欣欣套近乎呢,忽然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接著一個悅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先生,我們能換一下座位嗎?”


    男青年扭頭一看,小心髒馬上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臉也瞬間一紅,他忽然感到,上天對自己不薄,自己竟然也要走桃花運了!


    隻見在他的麵前站了一個大美女,四方臉,尖下巴,柳葉彎眉,櫻桃口,身上一襲白色連衣裙,胸前波濤洶湧,柳腰盈盈一握!和前麵的小美女一比,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大美女看到男青年看著她有些發呆,不禁展顏一笑,重複說道:“先生,能和你換個座位嗎?下飛機後我請你喝咖啡。”


    這回男青年聽明白了,人家不是來和自己聊天的,而是來和自己換座位的,不禁有些沮喪,但能和美女換座位也是一種莫大的榮幸!況且人家可是親口說下飛機後要請自己喝咖啡的!


    “好,好。你的座位在哪裏?”男青年忙不迭的說道。


    大美女笑著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空座位,男青年忙屁顛屁顛的起身跑了過去。一邊走,嘴裏還說呢:“我願意和你換座位是看小姐長的漂亮,喝咖啡就不必了,我可不是看在一杯咖啡的份上和你換座的。”


    男青年剛說完,就想抽自己大耳光,媽的,老子是傻逼啊!美女請喝咖啡,多好的機會啊!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拒絕了!


    讓他鬱悶的還在後麵呢!他看到那個美女剛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就伸出又長又細且白嫩的好像蔥白一樣的纖纖玉手,拍了一下前麵趙長槍的肩膀,輕聲說道:“嗨!趙長槍。你也在啊?”


    “靠!又是一個來和趙長槍套近乎的美女!這個叫趙長槍的家夥到底是什麽人?交了狗屎運了?”


    男青年好懸沒氣的反悔,將自己的座位再要回來,但是男人的自尊心還是阻止了他,他隻好悻悻的走向不遠處的空座位。心裏還想呢:“唉,這個世道到底怎麽了?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直到這家夥坐在美女剛才坐過的座位上,感受到座位上傳來淡淡的體溫,還有似有似無的女人體香,他不禁又陶醉開了,腦海裏又開始想著和不遠處的兩位美女滾床單。


    再說趙長槍,這家夥被鄭欣欣夾七夾八的話,弄得焦頭爛額,絲毫沒注意到後座上發生的事情。他正盼著飛機快到站呢,忽然感到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接著一個悅耳的打招呼聲在身後響起。


    趙長槍回頭一看,不禁一呆,這不是夾河市人民醫院的謝蘭蘭醫生嘛!這個世界真小,做個飛機,竟然遇到兩位熟人,還都是美女!哥這是要交桃花運了還是咋的?


    “嗨,謝醫生好,這麽巧,你也在。”趙長槍連忙笑著和謝蘭蘭打招呼。


    正在前麵和趙長槍了得興高采烈的鄭欣欣,忽然看到又一個美女和自己的大哥哥親切的打招呼,心中馬上警惕起來,剛才謝蘭蘭和那個男青年換座位的情況,趙長槍背對著,沒看到,她可是正好麵對,將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為了和大哥哥說話,竟然不惜和別人換座位,這是什麽節奏?


    鄭欣欣秀美微蹙,探探身子拍拍趙長槍的肩膀說道:“大哥哥,我正和你說話呢!怎麽不理我了。你忽視美女,太沒禮貌了!”


    趙長槍一陣頭大,連忙回過頭來,笑著對鄭欣欣說道:“哪有啊,碰到一個熟人。”沒想到他的話還沒說完,後麵的謝蘭蘭就又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然後對他說道:“槍哥,這個小妹妹是誰啊?”


    謝蘭蘭故意將“小”字加重了語氣,目光還在鄭欣欣沒有發育完全的胸前掃了幾眼,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趙長槍一聽到謝蘭蘭的話,腦袋就是翁的一下,心想:“完了!要壞事。惹上這位小魔女,看來這兩位消停不下來了!謝蘭蘭啊,謝蘭蘭,你說你來吃什麽幹醋啊!”


    趙長槍哪裏知道,雖然自從夾河市醫院和謝蘭蘭一別之後,兩人就再也沒見麵,但謝蘭蘭卻將他懲罰米成光院長的樣子深深的印在了腦海裏,這些日子竟然滿腦子都是趙長槍的影子,剛上飛機時,還沒注意到他,但是剛才趙長槍和三菱恨二一鬧,謝蘭蘭馬上看到趙長槍了,又看到小蘿莉鄭欣欣和趙長槍得不得的說個沒完,不禁有些腦子疼,好像自己的什麽東西要被別人搶走了,於是迫不及待的和那個男青年換了座位,過來和趙長槍打招呼。


    趙長槍連忙回過頭來對謝蘭蘭說道:“這位小妹妹也是我的一個朋友,剛好飛機上遇到,真是巧。”


    再說鄭欣欣聽了謝蘭蘭的話,看看謝蘭蘭裹在白色連衣裙下的波濤洶湧,再低頭看看自己的飛機場,那氣就不打一處來了,於是伸手又在找長槍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看到趙長槍回過頭來,才又說道:“大哥哥,這位大姐姐是誰啊?以前怎麽沒聽你提到過她啊!她是不是已經當媽媽了呀?”


    鄭欣欣也夠狠的,將“大”字拖得長長的,淩厲的眼神在謝蘭蘭的胸前掃來掃去,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別看你咪咪大,肯定是奶孩子奶大的,大哥哥才對你這樣的老女人不敢興趣呢!


    謝蘭蘭氣的柳眉倒豎,使勁拍了趙長槍肩膀一下,說道:“槍哥,你這小妹妹說話真有意思,肯定涉世不深吧,連一點基本常識都沒有!”


    謝蘭蘭的話更毒,說鄭欣欣涉世不深,意思是說鄭欣欣還是吃奶的孩子呢,連奶過孩子的咪咪和沒奶過孩子的咪咪有什麽不同都看不出來!謝蘭蘭一邊說,還一邊挺了挺胸脯,挑釁的目光看著鄭欣欣,好像在對她說:“小丫頭,你仔細看看本姑娘的神器,可是正宗的又高又挺,奶過孩子的神器能這樣嗎?”


    趙長槍的腦袋轉來轉去,都快暈了,這丫心中還想呢:“若是老子是雙麵人就好了,至少不用將腦袋轉來轉去了!”


    不過這家夥看到一大一小兩位美女的話中,火藥味越來越濃,不得不製止了。於是他側著身子,苦著臉對兩位說道:“我說兩位美女,相逢即是緣分,咱不說這些了行吧?咱說點別的吧,謝醫生,鄭欣欣到燕京是要去上學,你到燕京幹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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