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槍走到魏婷的屁股後麵,想身手摸摸魏婷挺翹的屁股,但最終還是咽了吐沫,將剛剛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


    有時候,連趙長槍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也不是矯情人,更不是正人君子,一向奉行花堪折時直須折,毫不猶豫的推到了淑芳嫂子,謝蘭蘭,甚至連當時行為極其不檢點的顧曉梅都推倒了,怎麽現在越活越膽小了呢?擱著以前,他會毫不猶豫的開始抱著魏婷滾床單!哪怕霸王硬上弓!


    “責任,擔當,看來我已經懂得了什麽叫為自己的女人負責!”趙長槍隻能自嘲的想道。


    “你站在我後麵幹什麽?”魏婷覺察到了趙長槍的異樣,扭頭對他說道。


    “哦,我想跟你學兩手,你不在的時候也不至於挨餓!”趙長槍訕訕的說道。


    “我不在,不是還有別的女人嗎?”魏婷忽然有些幽怨的說道。


    “又來了,又來了!”趙長槍一陣頭大。


    兩個人吃完飯後,天已經黑嚴了,魏婷也不打算走了,拖出趙長槍的髒衣服要給他洗衣服。


    自從淑芳嫂子離開趙莊後,趙長槍的髒衣服仍的到處都是,他整天忙東忙西也沒時間洗,就是有時間他也懶得洗。


    房間裏生了一個鐵煤爐,既能取暖又能燒水做飯。趙長槍照看爐子,燒熱水,魏婷坐在一旁洗衣服,屋子裏充滿著濃濃的家庭氣息。連正在洗衣服的魏婷都有些恍惚,好像趙長槍就是這個家庭的男人,自己就是這個家庭的女人,一家人和和美美過日子。


    趙長槍更是有些訝異,沒想到素有母夜叉之稱的男人婆魏婷,竟然在自己的家裏忙這忙那,好像一個賢惠的妻子。女人心海底針,你別猜你別猜啊!


    “趙長槍,過來給來給我挽挽袖子。”


    趙長槍正坐在火爐旁胡思亂想,忽然聽到魏婷說道。


    趙長槍過去給魏婷挽袖子,隻見魏婷修長的小手被泡的白裏透紅,一對手腕更是潔白如玉。


    觸摸著魏婷的肌膚,趙長槍的心再次搖蕩了起來。魏婷好像發現了趙長槍的異樣,忽然從洗衣盆裏抓起一把肥皂泡嬉笑著抹到了趙長槍的臉上。趙長槍也不示弱,伸手就在魏婷的胳肢窩裏咯吱了一下,魏婷頓時咯咯笑著要反過來咯吱趙長槍。


    趙長槍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別人咯吱他,這家夥被魏婷咯吱的笑個不停,邊笑邊向後倒退,結果被腳下的馬紮一下子絆倒在旁邊的床上,好巧不巧,魏婷猝不及防也被絆倒了,一下子撲到在趙長槍的身上。


    頓時,魏婷壓著趙長槍,兩個人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趙長槍感受著魏婷胸前的柔軟,再看看魏婷因為嬉笑過度豔若桃花的俏臉,呼吸逐漸粗重起來,再也按捺不住了,胯下的二弟驟然高聳,想要蛟龍鬧海。


    魏婷感到自己失態了,剛想站起來,卻被趙長槍一把抱住,然後趙長槍身子一翻,將魏婷壓在了身下。接著趙長槍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魏婷的櫻唇。


    “趙長槍!你這個混蛋,你給我起來!臭流氓!我可是警察,我要抓你去坐牢!”魏婷雙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腰帶,守住自己最後的防線,身體不斷掙紮著,口中含混不清的說道。


    趙長槍的浴火已經被點燃,這家夥什麽也顧不得了,對魏婷展開了淩厲的攻勢,上下其手,三寸不爛之舌更是不斷朝魏婷嘴裏進攻!


    在趙長槍的攻勢下,魏婷的呼吸越來越短促,僵硬的身體終於癱軟了下來,堅守最後防線的雙手也無力的放到了一邊。趙長槍右手趁虛而入,尋幽覽勝,卻發現黑森林深處早已經泉水叮咚,小河潺潺。


    情到深處,發生那樣的事情就成了很自然的事情,兩個已經燃燒起來的人迅速糾纏到一起,互相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魏婷的身體不斷迎合著趙長槍的動作,口中還不斷的喃喃自語,將趙長槍撩撥的更加神勇。


    一夜風流,一夜旖旎,一夜無話。


    趙長槍醒來的時候,窗外天色已經放亮。他感到胸口有些發悶,睜眼一看,魏婷雪白的大腿正蜷縮著壓在自己的胸膛上,雙手緊緊的摟住自己的脖子,紅撲撲的俏臉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趙長槍一陣頭大,他就不明白了,自己已經有了淑芳嫂子,有了謝蘭蘭,還有個已經預訂還沒取貨的李若萍,還有關係曖昧的鄭欣欣,怎麽現在又招惹上魏婷了呢?要命的是,昨天晚上自己好像還霸王硬上弓了!


    “唉!趙長槍,你太沒節操了,禽獸不如啊!”趙長槍在心中自己罵自己。


    趙長槍低頭再次看了看魏婷,魏婷的眼睛緊閉著,但藏在眼皮下的眼珠卻不斷滾動著,嘴角也輕輕的翹起,看來這丫頭早就醒了,大概羞於麵對眼前的現實。


    魏婷心中五味雜陳,根本不知道怎麽辦好了。雖然昨天晚上趙長槍對自己用強了,但想想自己後來的瘋狂,她又有些感到無地自容。她自己都不明白,號稱母夜叉的自己怎麽變的那樣了?


    “行了,丫頭,該起床了!太陽曬到屁股了!”趙長槍伸個攔腰說道。好像一切都應該這樣,魏婷昨天晚上就應該睡在自己的身邊!


    “趙長槍!你這個混蛋!我要你給我個說法!要不老娘宰了你!”


    魏婷呼的一下掀掉被子,翻身騎在趙長槍的身上,雙手使勁的掐著他的脖子吼道!太便宜這小子了!自己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少女節操就這樣交代了!


    “放?????放手啊!掐死我了!”趙長槍結結巴巴的說道,心中正美呢,操,被美女騎在身上的感覺真的很爽!尤其是沒穿衣服的美女!這家夥的二弟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我掐死你!我掐死你!你這個混蛋竟然敢強 暴我!我要抓你去坐牢!”魏婷說的凶狠,眼角眉梢卻隱隱露出一絲小得意。


    魏婷正騎在找長槍身上大發雌威,忽然發現趙長槍的腦袋向旁邊一歪,軟塌塌的,一動也不動了。


    魏婷下一跳,心想:“媽呀!剛才自己下手沒輕沒重的,咽喉又是人體要害,趙長槍不會真讓自己給掐死了吧?”


    魏婷將手放到趙長槍的鼻子下端,試了試呼吸,趙長槍的鼻子一動也不動,一點呼吸的跡象都沒有。


    魏婷的心中有些發慌了,使勁搖晃了幾下趙長槍,焦急的說道:“趙長槍!趙長槍!你別給我裝!快點醒醒!快點醒醒!”但是,無論她怎樣搖晃,趙長槍渾身軟的就像一灘爛泥一樣,一點生命跡象也沒有。魏婷甚至驚恐的發現,趙長槍連心跳都停止了!


    直到這時,魏婷才發現,趙長槍的脖子上竟然被自己掐出了兩個紅紅的指甲印,把皮都掐破了,正往外滲出血絲。


    魏婷這回是真急眼了,什麽也顧不上了,一邊掉眼淚,一邊毛手毛腳的開始給趙長槍做人工呼吸,嘴對嘴給趙長槍吹上一口氣,然後使勁按壓趙長槍的胸膛三次。心急火燎的魏大美女竟然沒發現,他身後的趙長槍他二弟已經一柱擎天!對從小內外兼修的趙長槍來說,短時間內裝死實在太容易了!


    雖然魏大美女正在救人,但場麵看上去卻相當香豔。


    一個赤身果體的美女坐在一個赤身果體的男人身上,執行人工呼吸!想想那場麵就有點讓人流鼻血。


    魏婷深吸一口氣,嬌豔的紅唇對準趙長槍厚薄恰到好處的嘴唇壓了下去,要往他肺部吹氣。但是這一次四瓣嘴唇剛剛接觸到一起,原本死人一樣的趙長槍忽然抬起雙手,一把將她摟在懷中,舌頭也開始大肆進攻!


    魏婷先是一驚,然後啥都明白了,趙長槍這個混蛋在玩自己呢!她毫不猶豫的使勁將頭扭到一邊,嘴巴對準了趙長槍的耳朵啊嗚就是一口,差點沒把趙長槍的耳垂給咬下來,趙長槍的耳朵頓時鮮血淋漓!


    “啊!你屬狗的啊!”


    趙長槍疼的嗷一嗓子,趕緊用手捂住了耳朵,胯下的二弟也軟了下來!


    魏婷摸摸嘴角的血,咧著嘴笑道:“嘿嘿,我讓你再嚇我!咬不死你!”


    “臭娘們,我被你毀容了!”趙長槍苦著臉說道,被他推倒的女人也不少了,像魏婷這樣暴烈的還是頭一個,他也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


    “我就是要你毀容!讓別的女人看見你就惡心!我看你還到處留情,禍害別的女人!”魏婷一邊嘟囔一邊穿衣服。天可是已經大亮了,趙長槍這個混蛋要是再給他來個霸王硬上弓,給別人闖進來看見,她的臉可就真沒地方擱了。


    趙長槍也不鬧了,拍了拍胯下二弟說道:“二弟啊,人家不高興了,今天就到這裏吧。偃旗息鼓吧。”


    魏婷看著趙長槍慘兮兮的樣子,想笑,又怕趙長槍得寸進尺,直接虎著臉不理他了,洗手洗臉,開始做飯。


    昨天晚上鬧了大半晚上,肚子還真餓了。


    趙長槍穿好衣服,從寫字台抽屜裏找到一塊創口貼,貼在耳朵山。創口貼年久失效,怎麽貼也貼不上,最後這家夥氣的將創口貼扔在地上,撕了塊衛生紙粘上了。


    兩個人在奇怪的氣氛中吃過早飯,魏婷開著自己的桑塔納趕回芙蓉鎮派出所上班,趙長槍趕往趙莊村部,了解一下他不在的這段日子裏,趙莊的大體工作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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