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光偉要重辦李廣,李榮葉為了撈出兒子求爺爺告奶奶,被折騰的焦頭爛額。這些事情,趙長槍並不知道。他從警局離開後,就沒有再過問這件事情,也沒有再向馬光偉打聽李廣的事情,他相信馬光偉的能力,更相信馬光偉的人格。


    趙長槍開始按部就班的展開自己的計劃,他先是將自己的計劃草稿交給崔曉芳,讓她給他潤色修改,然後打印出來。


    當崔曉芳看到趙長槍的計劃書之後,驚訝的半天沒合上嘴。趙長槍的計劃相當大,如果他的計劃真的能在杜平縣得到推行,並且最終成功的話,杜平縣不僅能擺脫貧窮落後的麵貌,甚至能成為一個國際知名小城!


    趙長槍慧眼如炬,雖然到杜平的時間才幾個月馬上就發現了存在於杜平縣巨大的無形資產。


    崔曉芳看著手中的策劃書,心中忽然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別看趙長槍年輕的不像樣,學曆也沒有,但是讓他當這個教體局副局長實在有些屈才了。如果能讓趙長槍在杜平縣獨擋一麵,恐怕杜平縣不用幾年的時間就能大變樣。


    刹那之間,趙長槍在崔曉芳心中的地位更加的高大上了,如果讓趙長槍知道自己的一紙計劃書,竟然讓小姑娘崔曉芳更加對自己心有所屬,不知道心中會做何感想?


    將計劃書的事情托付給崔曉芳之後,趙長槍開始準備今天晚上的行動。他先是到街上的自由市場買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然後又將鄒富貴等人的那些資料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發下的確沒有問題後,才靜靜的等待著深夜的到來。


    離杜平縣市政府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兩層小別墅,雖然不高,但是前**院,占地麵積足有四百多平米。算是杜平縣的頂級豪宅了。這裏就是李榮葉的家。


    午夜時分,天上無月,星光黯淡,街上的路燈也已經熄滅了。一個黑影忽然出現在別墅的大門外,抬頭看了看三米多高院牆。


    院牆上麵好像鄉下人的庭院一樣插滿著亂七八糟玻璃渣子,黑夜之下,泛著青幽幽的光芒,好像在對每一位不速之客示威一般。


    玻璃渣子的上麵拉著一根電線,電線的盡頭連著一個紅點,趙長槍知道那是一個紅外攝像頭。


    “娘的,防範措施搞的還挺多。真以為這裏是機關重地啊?也不怕遭人詬病。”趙長槍心中想道。他卻不知道,這些玻璃渣子,紅外攝像頭都是李榮葉的兒子李廣搞的,本來李廣還想搞電網,搞無死角監控,甚者想找上幾個保鏢護院,但被李榮葉一通亂罵,李廣隻好放棄了。但是滿牆頭的玻璃渣子和牆角的一個攝像頭卻保留了下來。


    李榮葉作為貧困縣的縣長,能住上這樣的豪宅已經夠高調了,他可不想再搞那些花裏胡哨的防範措施,那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在告訴世人他是個貪官。


    趙長槍隨手從牆角下撿起半塊磚頭,雙手用力一擠,磚頭馬上變成了好幾塊。他選了一塊雞蛋大小的磚頭,抖手朝紅外攝像頭扔去。


    “啪”的一聲輕響,攝像頭被打落到了院子裏,連著牆頭上的電線也扯到了院中。看來是不能再工作了。


    院子裏傳來兩聲狗叫,然後便沒了動靜。聽聲音好像是藏獒。這種狗不像一般的看家狗,一聽到動靜就沒命的叫喚,真發現賊人了,卻縮著脖子往狗窩裏鑽。咬人的狗不叫,藏獒不是咬人的狗,是吃人的狗。


    之後,趙長槍沒有理會牆頭上的玻璃渣子,而是直接大步走到大門前,從後腰上摸出追魂槍,輕輕一甩,探出了槍尖,順著門縫插進去,隻是從上到下輕輕一劃,裏麵的門鎖便斷開了。


    趙長槍推開大門徑直而入,他剛想邁步走向十米開外的別墅台階,忽然從旁邊躥出一個巨大的黑影,好像一顆炮彈一樣就朝他撲了過來。


    “奶奶的,果然是藏獒!”趙長槍暗罵一聲,追魂槍陡然揮出,鋒利的槍尖將碩大狗頭直接砍了下來,鮮血從狗脖子裏狂飆而出,要不是趙長槍躲的快,恐怕就要濺一身血。


    趙長槍的眼睛早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環境,借著昏暗的星光,他看到黑色大藏獒的脖子上掛著一個黑鐵牌,現在已經被狗血染成了暗黑色,夜色之下看不清上麵是寫著什麽東西,但是猜也能猜到肯定是血統牌。看來這是隻價值不菲的純種藏獒。


    “看上去,好像血統不壞,可惜了,一百多萬呢!這下隻能熬湯喝了。”趙長槍嘟囔一聲繼續朝別墅的台階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抬頭看了看別墅裏麵的情景,生怕將李榮葉夫妻吵醒了。


    李榮葉如果此時出來大喊大叫,或者神不知鬼不覺打了報警電話,趙長槍今天晚上就隻能無功而返了。


    事實證明,趙長槍的擔心是多餘的。


    李榮葉被兒子的事情折騰的焦頭爛額,心情煩躁。他有個不足為外人道的毛病,一旦心情不好,就喜歡在女人的肚皮上發泄。當趙長槍來到的時候,他剛剛和自己的黃臉婆折騰了兩三個小時,並且弄了好幾張毛片當引子,數度開花之後,早已經筋疲力盡,趴在老婆的肚皮上昏昏睡去。


    他老婆也很久沒看到李榮葉如此的彪悍過了,幾次高 潮,興奮的要死要活,無盡的興奮之後是無盡的疲倦,伸手將肚皮上的男人推到床上後,便也迷糊過去。兩個人誰都沒有聽到院子裏的動靜。


    隻有住在一樓一角的保姆聽到了一點動靜,但是她聽到動靜後,不但沒有起床到院子裏看看動靜,反而將毛毯連頭帶腳的裹了起來,也不怕天熱捂出一身汗,隻是期盼一切都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天亮之後,生活中的一切都將照舊。


    趙長槍憑借敏捷的身手和手中的追魂槍,輕而易舉的便無聲無息的到了李榮葉的房間。朦朧中,他看到李榮葉正和自己的老婆赤身果體的糾纏在一起,由於天熱,兩個人身上都沒有蓋東西,黃臉婆軟塌塌的胸部和肥大的屁股讓趙長槍有些惡心。他忽然有些佩服李榮葉,能和這樣的女人一起生活幾十年,這也是一種本事。


    趙長槍不敢耽誤時間,迅速的將身上資料放到臥室中一張桌子上,然後摸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匕首,嚓的一下刺在資料上。鋒利的刀尖刺透紙背,深深的插進桌子裏。他就是要告訴李榮葉,不要以為他做的那些事情沒人知道,之所以他還安全的坐在縣長的位子上,隻不過是因為別人還不想收拾他。


    做完這一切之後,趙長槍再次看了看熟睡中的兩人,看到兩人依然酣睡不醒,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絲邪惡的想法:“何不趁著這個機會將李榮葉的家洗劫一下?興許能像當初在朱良生的家中一樣,得到大筆的不義之財。”


    但趙長槍最終還是壓下了心中的這個想法,自從朱良生的事情發生後,錢老爺子找他談話之後,他做這樣的事情就非常小心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今天晚上也不會鋌而走險做出這樣的事情。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沒有必要再節外生枝,如果李榮葉此時忽然醒來,他可能就要暴露了。


    趙長槍轉身出了李榮葉的臥室,輕輕的重新把門關好,然後才離開了別墅。


    走到院子裏,趙長槍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藏獒,心中感到有些不甘,入寶山而空回,這不是他的性格。趙長槍眼神四掃,目光一下子就盯在了停在院子裏的桑塔納上。


    趙長槍走到桑坦納的邊上,伸手小心的將蒙蓋在上麵的一塊灰色車衣取了下來,平鋪到地上,然後將早已經氣絕身亡的藏獒連狗頭帶狗身子都扔到了車衣上,四角一兜,直接將藏獒背在肩上,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李榮葉的家。


    李榮葉這一晚上睡得並不踏實,他做了好多的夢,他夢見自己正在一個不知名的會議上做關於廉政建設的重要講話,忽然幾個海泰市紀委的人麵無表情的走進了會場,徑直走到他麵前,直接取出雙規文件,讓他在上麵簽字,然後將他雙規了。


    這一個夢還沒完,忽然場景一換,李榮葉又發現在自己來到了一個黑白色的刑場上,十幾個帶著頭套的警察手中平端著日本鬼子的三八步槍,槍口對準了站在不遠處的兒子李廣,然後毫不猶豫的開了槍,李廣挺拔的身子頓時成了血葫蘆,腳下的鮮血迅速成為一個紅色的血湖,直接將他淹沒起來。李廣身子倒在血泊中,雙手撐著身子奮力的向前爬行,口中還不斷呼喊著:“爸爸,救救我!爸爸,救救我!”


    李榮葉悚然驚醒,猛的從床上坐起來,頭上冷汗直冒,大口大口的喘氣,口中下意識的喊道:“兒子,兒子!”


    直到看到房間裏黝黑的夜色和身邊白花花的黃臉婆,李榮葉才猛然意識到,剛才隻不過是做了一個噩夢。


    “唉!為了兒子的事情,自己都快變成神經質了。”李榮葉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後將像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的黃臉婆推開,登上一個大褲衩,扭亮了床頭邊的台燈,下了床,他感到有些口渴,想到旁邊的桌子上倒杯水喝。


    這時,他的老婆忽然被驚醒了,看了看要下床的李榮葉,然後迷迷糊糊的說道:“死老頭子,深更半夜的,你幹什麽去。”


    “渴了,喝點水。”李榮葉看了看黃臉婆白花花的身子說道,此時他腦海中影像出的是市政府檔案室裏那個小娘們的纖細身材。他有些不明白,自己昨天晚上怎麽就抱著這一團大白肉鏖戰了半晚上呢?自己的節操哪裏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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