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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立原本是寧海市的一霸,手下養著幾十號人,官麵上的關係走動的也不錯,仗著勢力在寧海市橫行霸道,為非作歹,連寧海市官場中人在他麵前都得敬他三分。


    但是後來楚飛雄忽然駕到寧海市,成了寧海市市長,他來到寧海市的第一件事就是敦促公安係統大力整頓寧海市的違法犯罪團夥。


    左立因為組織帶有黑 社會性質的犯罪團夥被判入獄兩年,他手下的一幫兄弟也被抓的被抓,逃跑的逃跑,其勢力被一朝瓦解。


    左立出獄後,世界雖然仍是原來的世界,但是對他來說卻已經物是人非。這家夥天生就不是個安分的主,他竟然聯係到了自己以前的老部下,很快又拉起來一幫人。不過這一回,左立學乖了,不再像以前一樣整天打打殺殺,從刀口上搶口飯吃。


    他花錢買了十幾輛自卸王,在各個工地上包工程幹。由於這家夥有以前的威名,現在手下又聚集了幾十個人,江湖之上,人都稱呼一聲“立哥”,所以在工地上基本沒人敢和他掙活幹。


    那時候,寧海市長楚飛雄正大搞城市建設,到處都要用建築材料,所以左立很快就發了財,不過真正讓左立大發財的是他後來認識了一個名叫左少卿的毒販子,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從左少卿口中得到了楚飛雄的一個大秘密,於是他便膽大包天的去要挾楚飛雄,他沒有勒索楚飛雄的錢財,隻是要楚飛雄答應他一件事,讓楚飛雄以後對他左立的事情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楚飛雄有心病,隻能答應了左立。於是左立便在寧海市越來越囂張起來,經常帶人打架鬥毆。本來他以為今天打的也就是一個單純的清潔工,一個死老太婆,打了也就打了,就算警察來了,他也不過就是花幾個錢了事。


    沒想到忽然蹦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牛逼人物,一頓耳光將他揍得鼻青臉腫,後來自己喊來一幫兄弟本來想找回場子,人家卻嘩啦啦來了三十多人,而且服裝統一,滿臉殺氣,而且稀裏嘩啦將他的車砸了個稀巴爛!


    “媽的!這才是真正的黑 社會啊!落到這種人手中,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左立心中如是想,腿肚子也哆嗦起來。


    就在這時候,一陣警笛的鳴叫聲忽然傳到了左立的耳中,一向最討厭警察的左立此刻看到飛馳而來的警車,差點激動的跪下給奔馳的警車磕個響頭!心說:“青天大老爺啊!你們可來了!你們若是再晚來片刻,老子的命就沒了!”


    警車在現場嘎吱停下,從車上下來四名警察,他們剛才接到110指揮中心的命令,說這裏有人聚眾鬥毆,讓他們馬上出警。


    如果是以前,他們接到這種聚眾鬥毆的報警電話,肯定都要拖延幾十分鍾甚至幾個小時後,才會驅車開往事發地點。聚眾鬥毆可不是鬧著玩的,爭鬥雙方都打紅了眼,警察貿然前往可能不但無法阻止暴動的人群,反而將自己搭進去,被暴亂份子打個頭破血流,鼻青臉腫。


    但是現在警局有規定,警察接到出警任務後,如果在規定時間內不能到達事發地點,輕者扣年底獎金,或者直接罰款,嚴重著就直接扒衣服回家。


    現在這個社會啥都缺,就是不缺人。協警一抓一大把,工資低,待遇少,出了事情還能頂缸,比在編的警察好用一百倍。


    所以,四名警察接到群眾的報警後,很快就趕到了事發現場。當他們看到趙長槍和他手下的三十幾個兄弟時,著實吃了一驚。毒龍會一幫兄弟的扮相實在太拉風了,想不讓人誤會都難。


    “不許動,蹲下,雙手抱頭!”四名警察看到趙長槍一幫人,馬上就亮出了配槍,將槍口對準了趙長槍和毒龍會的兄弟。


    左立看到警察來到後,馬上就將矛頭對著了趙長槍一幫人,要馬上將他們抓起來,於是興奮的嗚嗚怪叫著說道:“警察先生,他們是黑 社會,無緣無故就打人,還砸了老子的車,不信你看看我的臉!你們快點將他們抓起來,別讓他們跑了!”


    左立直接顛倒黑白,倒打一耙,先把趙長槍等毒龍會的兄弟告了一狀。


    左立是警局的常客,許多警察都認識他,這四名警察也不例外,但是剛才他們根本沒認出他來,這丫的臉腫的不成模樣,已經看不出本來麵目了。此時四名警察聽到左立的聲音挺耳熟,然後又仔細看了看左立的模樣,不禁再次大吃一驚,心想:“媽的,這不是惡霸左立嗎?今天怎麽被人打成這樣了?就是眼前這幫人打的?打的好,打得好!他們到底是什麽人?”


    “你給我閉嘴!倆窩頭踩一腳,沒個好餅。雙手抱頭,蹲下!”一名警察槍口一轉指向了左立。


    左立心中鬱悶,但還是很順從的命令自己手下的小弟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這小子倒也聰明,知道和警察對抗沒有什麽好處,他雖然和楚飛雄達成了共識,但是小打小鬧行,事弄大了,他也怕楚飛雄喝出名聲將自己給ko了。


    把總和毒龍會的兄弟卻沒有將警察的話放在心上,依然雄糾糾氣昂昂的站在那裏,隻是將眼睛看向了趙長槍。他們隻聽命於槍哥。隻有槍哥讓他們聽警察的,他們才會聽警察的。


    “警察先生,你好像誤會了,剛才是他們先打人的,我們隻不過是見義勇為罷了。不信你問問這位大媽。剛才就是那個混蛋先打的這位大媽。”趙長槍指了指離他不遠的張蘭,說到“那個混蛋”的時候,又指了指左立。


    趙長槍現在是有恃無恐,別說車裏還坐著特權人物錢其強沒有出來,就算沒有錢其強在這裏,他也敢和這四名警察較量一番。他和手下的這幫兄弟可是眼下國家最需要的人,具有不可替代性。


    在這種情況下,他就算把這四名警察海扁一頓,恐怕也不會有事。當然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和警察翻臉的。


    張蘭看到警察不分好歹人,要將趙長槍也抓起來,連忙站出來給趙長槍作證,證明趙長槍說的話都是真的。


    “都給我閉嘴!到底怎麽回事回到警局再說!”一名警察衝張蘭吼道,張蘭嚇得馬上不說話了。在華國,普通老百姓對警察有種本能的畏懼感。


    “聽到沒有!讓你們雙手抱頭,蹲下!再不蹲下,我會控告你公然拒捕!”一名警察緊張的衝趙長槍吼道,持槍的手有些顫抖。他怕趙長槍和毒龍會的三十幾個人忽然衝上來襲警,那樣事情可就麻煩了。就憑他們四個,根本不是這幫人的對手。


    就在這名警察不斷命令趙長槍等人時,另一個人卻拿起對講機開始聯係上級,讓他們馬上派人過來支援,他感到事情已經失去控製了。


    就在此時,錢其強終於從車裏走了出來,擠開人群,徑直走到了四名警察麵前,取出自己的證件讓他們看了一下。


    四名警察看到錢其強的證件後,馬上傻眼了。解總秘工他們可是都聽說過,知道這是一個權力大的嚇人的部門,隨時都有開槍的權利。


    “警察同誌,這些人都是解總要的人,”錢其強指了指趙長槍等人,接著說道:“他說的也都是真的。我隻能告訴你這些,現在我們要離開了。如果你們還有什麽疑問,可以到解總去找我,也可以直接到軍事法庭告我。”


    說完後,錢其強又對趙長槍說道:“槍哥,我們可以走了吧?”


    趙長槍點點頭,然後走到左立麵前,用手點點他的額頭,說道:“今天我放你一碼,如果以後我再聽說你敢欺負這位大媽,我就直接要你的命!”


    左立瞪大眼鏡看著趙長槍,茫然的點點頭,什麽都沒敢說。


    “走!”趙長槍和弟兄們打聲招呼,邁步朝車裏走去,把總等人緊隨其後,一行人統一的步伐踩在地麵上發出哢哢哢的聲音,聽腳步聲就知道這幫人訓練有素。


    “警察同誌!你們快點將他們抓起來啊!他們跑了!”左立看到打他的凶手竟然就要在警察的眼皮底下離開,馬上大聲的喊道。


    “你給我閉嘴!”一名警察厭煩的朝左立說道。


    “我要去告你們!你們徇私舞弊,放走打人凶手!我要去控告你們!”左立猛然從地上站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吼道。


    “你給我蹲下!媽的,剛才這幫人沒直接一槍將你崩了,你就偷著樂吧!別說隻是打你一頓,他們就是真用槍把你打成篩子眼,你都得白死!連個說法都不會有!走吧,跟我們回警局。將事情的經過說清楚。”警察又將目光轉向張蘭,說道:“大媽,你也去吧。你有權控告左立無故打人,給你造成傷害。”


    左立聽著警察同誌的話,腦袋有些發蒙,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剛才到底聽到了什麽,剛才那幫牛逼哄哄的人打死自己都白打?他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會有那麽大的權利?連警察都怕他們?


    不過左立已經沒有時間考慮這些問題了,一名警察已經在命令他上警車,他隻好麵如死灰的上了警車,心裏開始琢磨是不是要動用自己和楚飛雄的關係。


    趙長槍等人直接住進一家五星級大酒店,由於晚上就要離開,所以吃過午飯後,大家都沒有再出門,而是都躲在自己的房間裏休息,等待著黑夜的到來。


    午夜十二點,一行人準時出發,仍然是一輛城市suv,一輛豪華大巴,悄悄的開出了酒店,然後直接向海邊開去。


    寧海市是座沿海城市,有著漫長的海岸線。兩輛車子徑直向一個廢棄海港駛去。


    趙長槍一行人趕到港口的時候,港口上已經整齊的排放著一個個的巨大集裝箱,一艘萬噸遠洋貨輪靜靜的停在港口,夜空之下,好像一個巨大的鋼鐵怪獸一樣。


    一行人從車上下來,邁步走向一個大型的集裝箱。


    “槍哥,你是這次行動的一號,先驗貨吧。驗過之後,我們就馬上裝船,今天淩晨三點之前,貨輪必須離開港口。並且貨輪不能在華國留下任何的出入境記錄。”錢其強嚴肅的說道。


    趙長槍點了點頭,走到一個紅色的集裝箱麵前,衝一名毒龍會的小弟點點頭,那名小弟會意,邁步上前,嘩啦一聲便打開了集裝箱!


    趙長槍看到裏麵的東西後,馬上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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