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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玉山曾經在魔鬼訓練營受過訓,那裏的通用語言就是英語,所有他能聽懂m國上尉的話。


    但是這家夥看著泡在海水中垂死掙紮的m國上尉,不但沒有生出哪怕一點點的惻隱之心,反而直接破口大罵:“人道主義你罵了隔壁!”同時從身上拔出了自己的配槍,拉動套筒,哢吧一聲子彈上膛,然後將槍口對準了m國上尉浮在水麵上的腦袋。


    m國上尉看著瞄向自己的槍口嚇的亡魂皆冒,語無倫次的吼道:“別!別殺我!我已經投降了,已經是你們的俘虜,你們不能殺我!殘殺俘虜是違反國際法的!”


    趙玉山可不管那一套,他看著喜歡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m國佬就來氣,於是直接就要扣動扳機。


    然而就在此時,醫生忽然伸手摁住了他的槍管。


    “你幹什麽?難道你還真想救那個混蛋不成?我們可沒有閑糧來養他!”趙玉山氣吼吼的對醫生說道。


    醫生沒有說話,隻是將目光投向趙長槍。


    “救他。”趙長槍簡潔的說道。


    “槍哥,我們為什麽要救他?”趙玉山看到槍哥發了話,隻好將槍收了起來,口中卻憤憤不平的問道。


    “留著他的命,也許對我們有用。”趙長槍說完,便示意把總救人。


    一艘快艇被放下貨輪,然後疾馳向海水中的m國上尉,快艇上的把總用撓鉤抓住他的衣襟將他拉上了快艇,然後劈波斬浪回到貨輪放下的升降機上,升降機緩緩上升,快艇重新收到了貨輪上。


    渾身濕透的m國上尉好像死狗一樣被扔到了貨輪上,身體輕輕的顫抖著,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然後大口大口的喘氣。剛才從高空急速墜落,讓他的大腦急速充血,暈的厲害,接著又是在海水中一陣沒命的掙紮,幾乎耗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趙玉山看著半死不活的m國上尉,一臉的不屑,嘴角輕輕瞥了一下說道:“真他媽的熊兵一個!我都替你臉紅!你說你還活著幹什麽,幹脆撒泡尿將自己的淹死算了。”


    這家夥也夠冷幽默的,人家剛才在大海中都沒被淹死,他竟然讓人家撒泡尿淹死。


    趙長槍沒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躺在地上的m國上尉,他敏銳的發現m國上尉的手輕輕的抖動了一下,抖動的幅度顯然比剛才身體的顫抖大的多。


    趙長槍目光一凝,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就在此時,m國上尉忽然揚起右手對準了趙長槍,他的手中赫然多了一把小巧玲瓏的勃朗寧,整個槍身隻有三寸左右,藏在手中很難讓人發現。


    這個家夥在海水中的可憐相和大喊投降都是假的,他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賭貨輪上的人能將他救起來。隻要他上了貨輪,近距離的接近趙長槍,他就能用暗藏在手中的掌心雷將趙長槍一槍擊斃!


    經過之前的戰鬥,他早已經看出趙長槍就是這些人的最高頭領。這一仗打的太窩囊,m國上尉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他想在臨死前怎麽著也得帶走一個墊背的。


    “去死吧!”奄奄一息的m國上尉忽然好像打了雞血一樣狂吼了一聲,然後猛然就要扣動勃朗寧槍機。


    貨輪上,包括把總、趙玉山、醫生在內的所有人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半死不活m國大兵竟然還有這麽一招,一時間全都大吃一驚,然而他們此時再想阻止m國大兵開槍已經不可能了!


    “砰!”一聲槍響!


    m國上尉最終如願以償的扣動了扳機,朝趙長槍開槍了!


    就在槍響的那一刻,m國大兵嘴裏發出一陣狂笑聲,他的腦海中已經想象出趙長槍躺在血泊中不斷掙紮樣子。


    然而當槍聲過後,他忽然驚恐的發現,自己腦海中出現的景象並沒有出現,趙長槍不但沒有躺在血泊中,反而鬼魅般的到了他的麵前,陡然一腳踢在了他持槍的手腕上!


    “哢”一聲脆響,上尉嘴裏發出一聲狼嚎一樣的慘叫,他眼睜睜的看到自己的整個右小臂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了。


    原來,趙長槍早已經發現了上尉的異動,眼睛一直在盯著他的手,就當m國上尉扣動扳機的那一刹那,趙長槍的身子忽然斜向前漂移了一米多,躲開射向他胸口子彈的同時,也到了上尉的麵前,接著飛起一腳卯足了勁一腳踢在了上尉的右小臂上!上尉手中的槍也被踢的無影無蹤,好半天才從船舷的一側傳來輕微的物體落水聲。顯然那把小巧的勃朗寧將要永沉太平洋底了。


    趙長槍雖然身材偏瘦,個子也不是非常高大,更不像趙玉山一樣天生神力,但是這家夥卻是童子功,從小內外兼修,一口氣到處,能踢斷碗口粗的樹樁!


    m國上尉右小臂顯然不如樹樁結實,直接被踢的粉碎性骨折,口中慘叫連連。


    直到此時,眾人才反應過來。趙玉山一個箭步躥到上尉身邊,一腳踹在上尉的胸膛上,嘴裏還罵不絕口道:“我**的,狗娘養的,竟然敢暗算槍哥!看老子不弄死你個王八蛋!”


    趙玉山一腳下去,上尉馬上感到自己的胸口好像被發狂的公牛頂了一下一樣,五髒六腑全部移位了。


    上尉嗓子眼一甜,就像《唐伯虎點秋香》中的對穿腸一樣,口中鮮血狂噴不止。


    發狂的可不是隻有一個趙玉山,把總、醫生,工人,農民幾個人幾乎也在同一時間到了上尉的身邊,這幾個家夥沒有打擊上尉的身體要害,而是對著上尉的胳膊腿狂踩狂踏。


    這些人可不是一般人,腳底下都黑的狠。不到半分鍾的功夫,m國上尉剩下的一條胳膊和兩條腿全被踩骨折了,斷裂的骨頭茬子刺破了皮肉暴露在空氣中,讓人看得毛骨悚然。


    受過嚴格訓練的m國上尉還真能挺,竟然沒有疼暈過去,也沒有再嗷嗷直叫,而是好像瘋了一樣哈哈狂笑著吼道:“來吧,有種給老子個痛快!我已經將你們的坐標發給了第七艦隊司令部!會有人給我報仇的,你們就等死吧!哈哈哈!”


    上尉的狂笑聲更惹惱了把總等人,他們更加凶狠的朝他身上無情的踩踏!最後連趙長槍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大聲說道;“行了,都停下吧。”


    眾人這才悻悻的停下了動作,不再折磨上尉同誌了,但是凶狠的眼神卻依然在他身上掃來掃去,恨不能將他一口吞下去。


    “看在他還算個軍人的份上,給他個痛快吧。”趙長槍看著幾乎已經不成人形的上尉同誌冷冷的說道。趙長槍本來想留著他的命,也許以後能用的上的,現在看來已經行不通了。對上尉同誌來說,每多活一分鍾都是一種煎熬了。


    趙玉山聽到槍哥的話,將自己的九二式手槍摸了出來,哢吧一聲子彈上膛,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m國上尉的腦袋,還有些不解恨的說道:“算你幸運!媽的。”


    趙玉山說完後,猛然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槍響,子彈精準的打在上尉的眉心,穿越他的腦海,從他的後腦勺飛出,在他的後腦勺上留下一個杯口大的血洞。


    “扔海裏喂鯊魚。”趙長槍衝兩名毒龍會的小弟擺擺手說道。


    兩名小弟走上前來,架起上尉的屍體,“噗通”一聲扔到了太平洋中,濺起一片紅色的水花。一條早已經聞到血腥味的鯊魚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一口便將之前牛逼哄哄的上尉吞了下去。


    “槍哥,他剛才說的話會不會是真的?”把總走到趙長槍麵前問道,趙玉山等人也將目光投向了趙長槍。


    剛才m國上尉可是說過他已經將貨輪的坐標通知了m國太平洋艦隊司令部旗下的第七艦隊。如果他的話是真的,女王號貨輪的命運就堪憂了。


    第七艦隊啊!那可是在整個太平洋上都橫著走的主,真正的航母戰鬥群!


    趙長槍臉上忽然露出一個笑容,打個響指輕鬆的說道:“大家不用那麽緊張,第七艦隊絕不會大動幹戈來圍剿我們一艘小小的貨輪的。頂多派幾架戰鬥機來罷了。到時候,我們仍然用高炮招呼它們,不把他們打的一架架淩空解體,決不罷休!”


    甲板上的毒龍會兄弟想起剛才炮轟預警機的壯觀場麵,不禁再次熱血沸騰起來,恨不能第七艦隊的戰鬥機快點到來,好讓他們再次大顯身手。


    “撤下五星紅旗,換上英國國旗,塗改‘女王號’的標誌,向預定海域全速前進!所有不用值班的人都到甲板上來熟悉高炮的性能!”趙長槍下達了命令。


    趙長槍臉上表示出對第七艦隊戰鬥機不屑一顧的樣子完全是做給手下兄弟們看的。這種時刻他絕對不能亂,不能慌,他如果慌了亂了,女王號就真的死定了。


    實際上趙長槍心中對女王號前途也非常的擔憂。戰鬥機可不是預警機,兩者在戰鬥能力上根本不可同日而語。預警機雖然能在天上飛,但是根本沒有武裝力量,隻要進入了高炮的射程,就隻有挨打的份兒。


    戰鬥機可是攜帶攻擊導彈的!地麵攻擊武器對上戰鬥機幾乎沒有任何勝算!就算是一個高炮營對上一架戰鬥機,都不敢說百分百的完勝對手。


    貨輪的甲板上雖然已經固定下了一百零八們高炮,但是包括趙長槍在內,毒龍會的兄弟總共才三十九個人,即便加上華石油代表團的人也不過五十個人左右,根本無法操縱這麽多高炮。何況華石油的人根本不會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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