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長槍出現在眼前的那一刻,謝蘭蘭感到自己一切的擔心和害怕都消失了!她知道,隻要眼前這個男人在,所有的一切都會過去,所有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趙長槍就是她避風的港灣!


    由於之前的激戰,謝蘭蘭現在看上去有些狼狽,衣衫也亂了,頭發也散了,但是這一切謝蘭蘭都顧不上了,她隻是撲倒在趙長槍懷中,哭的梨花帶雨,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恐懼都哭出來。


    “蘭蘭別哭,別哭,我來了,有我在,沒人會欺負你。”趙長槍輕輕的拍打著謝蘭蘭的後背說道。


    “就是,蘭蘭,別哭了,還是趕快喊救護車吧。我看你爸爸媽媽都傷的挺重,得馬上去醫院做個檢查。”不知什麽時候,王伯父也已經站了過來,手中仍然提著他那把一米七八的紅纓槍。


    謝蘭蘭這才不哭了,擦了擦眼淚,對王伯父說道:“王伯父,今天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我們一家人今天就完了!”


    王老伯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唉,快別這麽說。我們都是鄰居,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們家有事,我怎麽能不出手幫忙?”


    說完後,王老伯又扭頭衝正在將老伴扶起來的謝廣雲說道:“老謝啊,我早說這個外國人靠不住,你偏偏不信。還說人家有錢,能給你們一家人弄綠卡。我說你就這麽喜歡去外國定居?外國有什麽好的?外國的天上不也是一個太陽,一個月亮?外國人不也是一個鼻子,兩隻眼?吃多了不也拉,喝多了不也吐?你說你讓蘭蘭嫁給這麽個混賬東西,將來蘭蘭還怎麽活?這不是把蘭蘭往火坑裏推嗎?”


    謝廣雲的臉上露出一抹濃濃的愧色,說道:“王老哥,你啥也別說了,都是我財迷心竅!差點坑了女兒,害死全家啊!唉,以後女兒的事情我也不管了,隻要年輕人喜歡就好。”


    “哎,這就對了。老不管少事嘛!不過話說回來,我看你們家蘭蘭就是有眼光,看這個小夥子多精神!蘭蘭啊,等你們拜堂成親的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去喝杯喜酒。”王伯父笑著說道。


    “一定,一定。”謝蘭蘭連聲說道。謝蘭蘭雖然嘴上答應的痛快,但是心中卻微微發苦,槍哥的女朋友可不是隻有她一個。就算槍哥不辜負每一個深愛著他的女人,但是最後和槍哥拜堂成親的鐵定隻有一個!這個幸運的女人會是自己嗎?


    謝蘭蘭隱隱的預感到,那個和趙長槍拜堂的女人一定不是她。在趙莊過年的時候,趙長槍沒有約上她一起去給父老鄉親們拜年,謝蘭蘭已經隱隱感到了什麽。


    既然已經選擇,就義無反顧的去愛。就像飛蛾撲火,明知道自己會受傷,仍然奮不顧身??????就在幾個人說話的時候,倒在地上的門板,忽然動了兩下,然後噗通一聲翻倒在一邊。托恩從下麵掙紮著站起來。


    “趙——長——槍!”


    托恩摸了一把滿臉的血,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趙長槍,嘴裏一字一頓的說道,好像要一口將趙長槍吞下去一樣。


    趙長槍瞥了一眼托恩,沒理他,而是對謝蘭蘭說道:“蘭蘭,我把托恩弄到你的房間,問他幾個問題,你在外麵給我看著點,如果警察來了,你通知我一聲。”


    說完後,趙長槍邁步走向托恩,一把便抓住了托恩的衣領,然後便好像拖死狗一樣,將托恩拖進了謝蘭蘭的房間,然後砰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托恩現在雖然看上去滿臉是血,猙獰恐怖,其實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剛才,趙長槍隔著門板一頓猛踹,差點要了他的老命。現在托恩感到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沒有一處不難受,連站立都站不穩當,更別說反擊趙長槍了。他隻能任由趙長槍擺布。


    王老伯看看已經被趙長槍關閉的房門,不禁皺了皺眉頭,衝謝蘭蘭說道:“蘭蘭,你得提醒小趙,不能出了人命啊。我看那個托恩已經快不行了。”


    在王老伯眼裏,趙長槍和托恩就是單純的情敵。現在趙長槍單獨將托恩弄到了房間裏,肯定是去報私仇了。他怕趙長槍一衝動,將托恩給直接打死了,如果那樣的話,事情可就麻煩了。不但趙長槍要去坐牢,而且還可能引起中美之間的國際糾紛。所以,他想讓謝蘭蘭去勸勸趙長槍。


    不過,他的擔心顯然多餘了,因為謝蘭蘭根本沒按他說的做,而是平靜的對他說道:“王伯伯,你放心把,槍哥有分寸的。”


    “嗯,那就好。”王伯父點點頭,去照看謝廣雲的傷勢了。謝廣雲兩口子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一些,不像之前那麽疼了,不過住院治療還是必須的。


    謝蘭蘭的房間裏,趙長槍一把將托恩仍在地上,然後冷冷的說道:“托恩,我問你個事兒,你最好給我老實回答。不然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原本就渾身內傷的托恩,被趙長槍這一下子摔的七葷八素,眼冒金星,不過他還是強撐著從地上坐起來,恨恨的衝趙長槍說道:“你敢威脅我?”


    趙長槍差點被托恩逗笑了。他伸手一巴掌拍在托恩的臉上,在托恩的臉上留下一座五指山,然後笑嗬嗬的說道:“托恩,你腦袋現在是不是已經被打傻了?你覺得我現在有必要威脅你嗎?我隻是告訴你一個事實,而不是威脅你。”


    托恩這才重新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是趙長槍的階下囚,已經失去了和趙長槍公平對話的權利。趙長槍想對自己怎麽樣,就對自己怎麽樣!自己毫無還手之力!


    這家夥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了一句華國成語“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以前他總是理解的似是而非,現在他終於體會到這個詞是什麽意思了。


    意識到這一點後,托恩的心中忽然泛起一股深深的恐懼感。如果自己就這樣死在趙長槍手中,那可就太冤了!自己可是梅隆家族的順位繼承人之一,將來自己將會擁有花不完的財富,自己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會左右世界秩序!如果自己就這樣死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托恩的身體竟然下意識的顫抖起來,他有些結巴的說道:“你想??????你想知道什麽?”


    看著托恩緊張的樣子,趙長槍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他知道,托恩怕了,一個人隻要心中有了恐懼,離被徹底打敗也就不遠了。


    “梅隆家族在皮克王國刺殺我妹妹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整個事情的始末。”趙長槍刀子般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托恩的眼睛說道。


    托恩竟然不敢和趙長槍對視,他下意識的將腦袋扭向了一邊,然後說道:“知道,但是不詳細。因為那件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憑我現在在梅隆家族中的位置,還不夠格參與策劃這種事情。”


    “那你知不知道那件事是誰策劃並實施的?”趙長槍又問道。


    “不??????不知道。”托恩言辭閃爍的說道。


    趙長槍忽然從身上取出一個錦盒,從錦盒中取出一根一尺長的金針,冷聲說道:“這是一根金針,能救人也能殺人!我將用這根金針通過你的太陽**刺入到你的大腦中,然後將你的大腦攪成一團加了紅辣椒油的豆腐渣,你信不信?”


    趙長槍說完話,不等托恩回答,右手一抖,原本柔韌的金針忽然變得筆直,然後蹭的一下便刺入了托恩的太陽**!


    “不!你給我住手!你這個瘋子,你這個混蛋!我說,我全說!”


    看到趙長槍竟然不管不顧的就把金針刺入了自己的太陽**,托恩的魂都嚇飛了,他臉色蒼白,歇斯底裏的吼叫起來。


    趙長槍沒說話,隻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等待著托恩繼續說下去。


    “梅隆家族手中掌控著一股神秘的暗黑力量,名叫‘上帝之劍’。上帝之劍的老大名叫蘭裏皮格斯?梅隆,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指揮那次行動的一定是他。”托恩說道。


    “蘭裏皮格斯?屁哥好像是豬吧?欄裏豬死?媽的,這名字可真夠奇葩的。”趙長槍不禁嘟囔一聲,然後示意托恩繼續往下說。


    “上帝之劍雖然實力強橫,但是他們必須聽命於梅隆集團董事會行事,所以,策劃那次行動的應該是梅隆家族董事會的人。”托恩垂頭喪氣的說道。如果上帝之劍的人現在就在鬆達市該多好!自己就不用受這種恥辱了。


    可是現在嘛??????,上帝之劍雖然厲害,但是遠水不解近渴。就算他是梅隆家族的合法繼承人,上帝之劍也鞭長莫及。


    托恩後悔死擅自跑到華國來,企圖強行帶走謝蘭蘭了。


    “梅隆集團董事會?上帝之劍?你應該知道他們的主要成員吧?”趙長槍邊說邊從謝蘭蘭床頭的櫥櫃裏找出了一支筆和幾張文件紙,放到了托恩麵前,繼續說道:“給你五分鍾的時間,將梅隆集團所有董事會成員的名字全都給我寫下來!還有,將上帝之劍主要頭目的名字也給我寫下來。”趙長槍說道。


    托恩馬上意識到了趙長槍想要幹什麽,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想去報複梅隆家族?我告訴你,你那是自找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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