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魂槍疾如流星快似閃電,“唰”的一下不偏不倚刺中了凱迪拉克的左後輪。


    “砰”


    一聲爆響,凱迪拉克的防爆輪胎爆掉了。


    鋒利無比的追魂槍不但刺穿了凱迪拉克的防爆輪胎,而且將輪轂也刺穿了。在車輪的轉動下,四十多公分的槍體直接別在了車體下方,讓整個左後輪分毫也無法轉動了。


    銀灰色的凱迪拉克好像陀螺一樣,在地上打了一個旋,寸步難行,直接趴窩了。


    趙長槍看到凱迪拉克已經無法逃跑之後,暫時不再去理會它,而是和趙玉山醫生三人齊心合力對付剩下幾個敵人。


    這種短距離的射擊,已經近乎肉搏,拚的就是誰的眼更快,手更快。死亡率非常高。自從趙玉山和洪亞倫突然加入戰團後,趙長槍四人隻用了不到一分鍾便結束了戰鬥。機井一郎的近衛大隊包括隊長在內,除了那輛凱迪拉克裏麵的人,其餘的全部被滅。


    趙長槍看到大局已定,這才邁步朝凱迪拉克走去。雖然凱迪拉克已經趴窩了,但是裏麵的兩名保安卻沒有出來,而是老老實實的呆在了裏麵。


    這兩名保安非常的明白,眼前的這四個人太恐怖了,簡直是死神降臨,閻王重生,自己如果此時棄車而逃,無異於自尋死路。況且,這兩個家夥可是機井一郎的死忠手下,他們是絕不會放棄主子機井一郎獨自逃生的。


    這兩個家夥現在隻希望能依靠這輛凱迪拉克的防彈功能,堅持到援兵到來,或者是警察到來。


    趙長槍來到凱迪拉克麵前後,順手將追魂槍從輪轂上拔了出來,然後用手拍了拍側風檔,示意裏麵的兩名保鏢開門下車受降。


    “八格。你們馬上給我閃開。不然山口組不會放過你們的。”一名保鏢躲在凱迪拉克裏麵,一邊瘋狂的叫喊,一邊隔著防彈車窗將槍口對準了趙長槍。這家夥心中已經拿定了主意,隻要趙長槍能將車門弄開,他馬上會在第一時間開槍。


    然而,這名保鏢驚訝的看到,車外的趙長槍不單沒有試圖弄開他的車門,臉上反而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容。


    這個家夥正在奇怪趙長槍會在這個時候笑個毛線,卻忽然看到一道閃亮的銀光忽然穿破了車體的防彈鋼板,好像毒蛇一樣朝他的胸口刺了過來。


    這家夥頓時心中大駭,連忙扭動身子打算躲開這道銀光,因而車內的空間畢竟有限,根本不適合躲閃,而這道銀光也實在太快。他的身子才剛剛有所動作,便感到胸口一陣發涼。


    這家夥猛然一低頭,這才看清楚那道銀光竟然是一杆銀光閃閃的銀槍。不過此時銀槍的整個槍尖都已經刺進了他的胸膛。


    趙長槍知道島國警察快要趕到了,時間緊迫,所以一招得手後,毫不停留,猛然將追魂槍拔了出來,然後猛然又對著車門刺了過去。


    車門上的防彈鋼板根本抵擋不住無堅不摧的追魂槍。追魂槍再一次毫無意外的刺進了車體。


    這一次,趙長槍是對著另一個保鏢去的。


    由於車門的阻擋,所以車裏的另一名保鏢,根本不知道趙長槍要擊刺的方位,等到他看到追魂槍刺進車體時,再想躲閃已經來不及了。


    追魂槍毫無意外刺穿了他的腹。他無力的倒在車座椅上,身體不斷的輕輕抽搐著,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趙長槍毫不費力的將車門打開,然後,一把抓住昏迷不醒的酒井一郎的胸膛,將他拎出了車子。


    “放放下我老老”這名保鏢嘶啞著嗓子,不甘心的結結巴巴衝趙長槍道。


    趙長槍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左手一揮,追魂槍閃亮的槍尖唰的一下掃過了他的頸動脈。這回保鏢啥話都不出來了,脖子裏的鮮血好像電動噴霧器一樣噴的整個車室內到處都是。


    此時,醫生早已經開著他的普桑停到了趙長槍麵前,趙長槍拎著機井一郎邁步上車,車子呼嘯而去。


    趙玉山駕駛著搶來的牧馬人緊隨其後,五個人兩輛車,疾馳而去。


    幾乎就在趙長槍等人離開的同時,遠處也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島國警察就要趕到了。


    趙長槍等人開出了大約四公裏之後,迎麵開來一輛本田商務車,在他們麵前嘎吱停下。醫生駕駛的普桑和趙玉山駕駛的牧馬人也嘎吱一聲停下。趙長槍提著機井一郎,四個人扔掉普桑和牧馬人,迅速的上了本田商務,然後商務車原地調頭,駛上了一條岔道,迅速的離開了。


    趙長槍等人卻不知道,他們剛剛離開,一個人便跑到了趙玉山撇下的那輛牧馬人麵前,對著被弄掉車門的牧馬人越野車破口大罵。


    如果趙玉山和洪亞倫在這裏,肯定能認出此人赫然正是牧馬人的主人。這家夥看到自己的愛車被趙玉山和洪亞倫弄成這樣,不破口大罵才奇怪了。


    這位車主也夠執著的,他的車子被趙玉山和洪亞倫搶走後,他攔了一輛出租車就追了下來。本來這家夥還心存僥幸,希望能攔住兩個搶車賊,想辦法拖住他們,等待警察到來後,將兩個賊一舉擒獲。


    然而當他乘坐出租車趕到槍戰現場,看到大發神威的趙玉山和洪亞倫之後,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這哪裏是兩個搶車賊,這他娘的就是純粹的江洋大盜啊。


    這家夥也顧不上自己的車子了,趕緊讓出租司機調頭快跑。不用他囑咐,司機也早嚇毛了,一邊急速的調頭,心中還一個勁的大罵牧馬人的主人:“我草。你***不是照顧老子的買賣,你是想讓老子死啊。這槍林彈雨的,老子挨上一顆,這輩子就完了。***,老子才剛剛找了個女朋友,家夥頭還沒使利索呢。現在死了那才叫一個冤。”


    出租車一路疾馳,等離開危險地方後,出租司機怨恨牧馬人的主人竟然差點讓他以身犯險,竟然直接將他從車上趕了下來。


    牧馬人的主人被從出租車上趕下來,正站在路邊打算給保險公司報案,卻驚訝的看到他的牧馬人竟然風馳電掣的朝他的方向開了過來。


    這家夥嚇一跳,生怕被趙玉山和洪亞倫給認出來,過來找他的麻煩,於是連忙將頭扭向了一邊,隻是用眼角的餘光注意著他的牧馬人。


    這家夥驚訝的發現,搶了他的車的兩個江洋大盜和他的同夥,竟然扔掉了座駕,上了一輛本田商務,然後上了另一條路跑了。


    這家夥心中頓時一喜,趕緊跑了過去,想開走自己的牧馬人。然而當他看到自己的牧馬人早已經被折騰的不成樣子後,馬上開罵了。


    就當這家夥正在破口大罵的時候,警察追了過來。


    一幫警察看到目標車輛已經停在了路邊,一個家夥還圍著目標車輛好像瘋子一樣罵罵咧咧,於是馬上從警車上跳下來,迅速的連車帶人全部包圍了起來。


    “不許動。舉起手來。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所的每一句話都將會作為呈堂證供。”


    警察舉著槍,將槍口瞄準了牧馬人的主人。


    牧馬人的主人被警察這架勢嚇壞了,連忙將雙手舉起來,哭喪著臉大聲道:“別開槍,別開槍。誤會,誤會。警察先生,這是個誤會啊。我不是江洋大盜,我是這輛牧馬人的主人。哦,不,不是,我是這輛牧馬人的原來主人,是他們從我手中將牧馬人搶走,殺完了人,然後又仍在這裏的”


    這家夥雖然慌裏慌張,但大體還是將事情的經過清楚了。


    警察馬上明白了這個家夥的意思、他和這場凶殺案沒有任何關係。他的車子是被人搶走的,而且搶走他車子的人現在已經乘坐一輛本田商務車上了旁邊的岔道。


    警察不再和這個家夥廢話,讓他在這裏等待其他警察的到來,等候處理,然後重新上車,風馳電掣般的朝本田商務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駕駛本田商務的正是滅魂社的弟,嶽南山也在車上。


    “嗬嗬,槍哥,這活幹的漂亮啊。”嶽南山有些興奮的對趙長槍道。四個人,幹掉了對方二十多個人,成功將山口組教父機井一郎搶到手中,嶽南山自忖自己還沒有這個本事。


    趙長槍嗬嗬笑道:“嗬嗬,意思,現在隻是萬裏長征走完第一步。能不能將陸曉紅和易鵬飛他們救出來,還兩著。”


    想起被抓的獵犬組和易鵬飛等人,嶽南山的麵色凝重起來,他不禁低頭看了看機井一郎,隻見機井一郎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明顯出氣多,進氣少,好像就要不行了一樣,於是有些擔心的問道:“槍哥,他沒事吧,我怎麽感覺他就要完蛋,”


    “沒事,他隻是脫水太嚴重,造成重度昏迷。”趙長槍著話從身上取出一個瓶,從瓶中倒出一個藥丸,讓醫生扒開機井一郎的嘴巴,將藥丸塞進了他的口中。


    “這是我配製的防止脫水的獨門藥物。治療上吐下瀉有奇效。喝了我的瀉藥,如果沒有我這種解藥,想隻靠西醫打針吃藥就完全康複,非常困難,沒有個十八根本不行。”趙長槍一邊忙活一邊道。


    幾個人正著,忽然從車載對講機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嶽哥,嶽哥,我是吉米,警察追過來了,警察追過來了,離你們大概還有五公裏的路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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