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梅的動作逐漸變得遲緩,招式也破綻頻出。她的額頭上密密麻麻地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顆顆順著臉頰滾落,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絕望。丁冬的每一次攻擊都好似重錘猛擊,讓她感到難以招架,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著。


    隻見她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狡黠,猛地將身上的一張畫皮脫了下來,拚盡全力朝著丁冬甩去。丁冬反應敏捷,手起刀落一揮,畫皮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而臘梅趁機化作一團黑煙,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隻留下這陰森的小院中,一張詭異的畫皮,在冷冽的寒風中微微顫動。


    戰鬥勝利的那一刻,一直在院外緊張觀望的王生整個人都呆住了,他雙眼睜得滾圓,嘴巴微張,手中原本緊握著的劍“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他卻渾然未覺。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也顧不上擦拭。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臉上的不可置信迅速轉為了極度的驚歎和崇拜。隻見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衝進院子,激動得滿臉通紅,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聲音因為興奮而顫抖著說道:“尊上,真乃英雄豪傑!如此神勇,令人佩服得五體投地!”說著,他雙手抱拳,朝著丁冬深深地鞠了一躬,腰彎得極低,久久不願直起,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表達他內心對丁冬的深深敬意。


    一旁的管家原本緊繃的臉此刻也鬆弛下來,他長舒一口氣,不住地用衣袖擦著額頭的汗水,喃喃自語道:“這可算是結束了,沒想到神醫的武技也這麽厲害!”


    家丁們也炸開了鍋,有的興奮地歡呼雀躍,有的則滿臉欽佩地望著丁冬,交頭接耳地議論著:“太神勇了!”“可不是嘛,就這身手,簡直就是戰神下凡!”


    眾人皆顯得頗為興奮,臉上洋溢著勝利後的喜悅,七嘴八舌地稱讚著丁冬的英勇。然而,丁冬本人卻不太滿意。


    此次行動,準備得可謂是頗為充分,各種應對之策皆已謀劃周全。可沒想到,即便如此,那狡猾的畫皮妖還是趁機逃跑了。


    不過,丁冬轉念一想,那畫皮妖即使再逃又能逃到哪去呢?自己手中可是有著神奇的顏狗鏡子,憑借此鏡,定能繼續問出畫皮妖的準確位置。


    丁冬沒有在王生家裏過多停留,王生感激涕零,硬是往他懷裏塞了一大遝子銀票。丁冬推辭不過,隻得收下,隨後便飄然而去。對他而言,追捕畫皮妖才是當務之急。


    “鏡子鏡子,誰是平安縣最漂亮的妖?”走出王家大院的丁冬再次拿出顏狗鏡,對著鏡子神色嚴肅地問道。


    “平安縣最漂亮的妖怪,是王生新納的小妾,畫皮妖臘梅。”


    “鏡子鏡子,最漂亮的妖怪在哪裏?”丁冬迫不及待地追問。


    “在平安縣衙後院,平安縣令陳跡的被窩裏。”鏡子再次清晰地回答道。


    “……”丁冬聽聞此言,先是一陣沉默,隨後臉上露出些許無語和震驚的神情。


    果然,這個畫皮妖與縣衙有關!丁冬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著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


    與此同時,縣衙後院那間幽暗的屋子裏,畫皮妖臘梅正梨花帶雨地向縣令陳跡哭訴著自己被追殺的淒慘經曆,那聲聲悲切,仿佛要將滿心的恐懼和委屈都傾吐而出。“大人,奴家差點就命喪黃泉了,那追殺之人好生厲害,招式淩厲,出手狠辣,奴家拚命奔逃,才勉強撿回這條命。大人您可得為奴家做主啊!”她邊說邊抽噎著,身子微微顫抖,一隻手輕搭在陳跡的胳膊上,那纖細的腰肢仿佛水蛇般扭動,不堪一握,那豐滿的胸脯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惹人憐惜,眼眶泛紅,滿臉淚痕。


    臘梅心裏暗自咒罵:“那個該死的英俊少年,壞我好事,若不是他,我也不會如此狼狽。不過這陳跡倒還有些用處,暫且先穩住他。”


    陳跡坐在一旁,看似在安慰,實則心懷不軌,那雙色眯眯的眼睛不停地在臘梅身上遊走,一隻手順勢握住臘梅的柔荑,雙手更是不安分地動手動腳。“不怕,不怕,美人莫慌,以後老老實實呆在縣衙後院,有本縣令護著你。隻要伺候好我,就有你吃不完的心髒。哼,敢傷我的美人,我定讓他好看!”陳跡的話語中充滿了貪婪和欲望,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臘梅那嬌豔的麵容和曼妙的身姿,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臉上滿是急不可耐的神情。


    臘梅嬌嗔地看了陳跡一眼,輕啟朱唇說道:“大人,您口口聲聲說護著奴家,可如今奴家被人追殺成這樣,您到底打算怎麽為奴家報仇?難道隻是嘴上說說哄奴家開心?”說著,身子輕輕扭動,靠近了陳跡幾分,那婀娜多姿的身形如同風中搖曳的柳枝,眼神中帶著一絲懷疑和期盼。


    陳跡急不可耐地應道:“美人放心,本縣令自會護你周全。隻要你乖乖聽話,把本縣令伺候舒服了,往後榮華富貴少不了你的。本縣令定不會虧待你,那些珍珠翡翠、綾羅綢緞,都任你挑選。”邊說邊用手抬起臘梅的下巴,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邪笑。


    臘梅又嗲聲嗲氣地說:“那大人,奴家以後的日子可就全指望您了。隻是這追殺奴家的人不除,奴家心裏總是不安呐。大人您要是現在不拿出個切實的法子來對付那人,奴家可不敢信您的話。”同時,一隻手輕輕搭在陳跡的胸膛上,眉頭微皺,裝作可憐兮兮的樣子,那玲瓏有致的曲線在燭光下若隱若現。


    陳跡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這小妖精,莫要這般催促,本縣令自會安排。”臉上閃過一絲惱怒。


    臘梅假裝生氣道:“大人,您這般敷衍奴家,莫不是根本不在乎奴家的死活?”嘴巴嘟起,一臉委屈,那曼妙的身姿更顯嬌柔嫵媚。


    陳跡喘著粗氣說道:“莫怕莫怕,在這平安縣,本縣令就是天!誰能奈何得了咱們?那小子隻有敢來縣衙,隻要敢與我作對,我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說完,一把將臘梅攬入懷中,雙目圓睜,充滿了欲望。


    說著說著,陳跡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欲火,粗暴地扯掉了臘梅身上的衣物,那力氣之大,仿佛要將衣物撕裂。隨後,他一把將臘梅甩到了床上,全然不顧臘梅的驚恐和反抗。


    臘梅的哭訴很快變成了嗚咽,聲音漸漸低沉,充滿了無奈和屈服。房間裏的氣氛逐漸變得曖昧而香豔,燭光搖曳,映照著兩人糾纏的身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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